故事:她為了擺脫皇叔,向太后裝可憐,太后只好讓皇后收留她

故事:她為了擺脫皇叔,向太后裝可憐,太后只好讓皇后收留她

賢妃“撲哧”一聲笑了,髮髻上的步搖忽閃忽閃的,珍珠瑪瑙碰撞出一連串脆響。

“你這丫頭,怪不得老祖宗與皇上都將你捧在心尖上寵著,可不是個開心果麼?”

許朝暮哭喪著臉,連連哀嘆:“可我是住在戰王府的呀,老祖宗與皇上再如何寵我,總歸不能一天十二個時辰地照拂我。皇叔要揍我,那還不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

賢妃皺了皺眉,同情地拍拍許朝暮的肩膀:“你說這麼可人疼的孩子,戰王怎麼就狠得下心呢?本宮要是有你這麼討喜的女兒,那還不將你寵上天呀?你便是要天上的星星,本宮也二話不說叫人扎天梯。”

“娘娘,要不您收留我吧?您留我在瑤華宮小住幾日,我不回戰王府,就不會觸了皇叔的黴頭,皇叔也就不打我了。”

許朝暮眨巴著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賢妃。

她相信,賢妃一定會收留她的。

她現在可是比金元寶還招人疼哇,誰會把她往門外推?各宮主子們巴不得她多跟她們走動呢!

果不其然,賢妃眼睛一亮,一口應下:“只要能讓你少挨幾頓打,本宮什麼都答應。”頓了頓,又皺起了風情萬種的柳葉眉,“只是戰王那邊……你到底是戰王養大的,戰王府才是你家,你不回家去,戰王那邊說不過去吧?”

許朝暮一琢磨,這話也對。

萬一黎湛不答應,再跑到瑤華宮把她揪回去,那麼今兒個早上躲過去的那頓板子,怕是要連本帶利落在她屁股上了。

“那……娘娘您去同皇上說,就說朝暮如今已經是太子妃了,來日便要入主東宮,得好生修修德容言功。娘娘您是皇上心尖上的人,由您來親自教導我,那可是我的福氣,皇上必然應允。”

賢妃含笑橫許朝暮一眼,戳戳她的腦門子:“你個小機靈鬼!敢情來之前就想好了,要拉著本宮給你擋板子是吧?”

許朝暮抓著腦袋嘿嘿傻笑,那一臉的嬌憨可愛,著實討人歡喜。

餘入夢侷促地站著,雙手不安地絞著帕子。

許朝暮想起那日晚宴,無意間難為了她一把,便想著道個歉,在賢妃這邊討個巧兒。

“餘小姐,那日晚宴,真是對不住。我本是好心舉薦你,哪知辦了差事,你可別往心裡去呀。”

餘入夢欠身一禮,恭謹地回道:“公主折煞臣女了。”

賢妃挽著許朝暮的手站起身,拉過餘入夢,笑盈盈道:“都是孩子家,說兩句玩笑話,沒什麼大不了的。朝暮,夢兒,咱們去那邊走走,園子裡的花開得可好了。”

許朝暮狐疑地看了眼餘入夢,遞給她一個詢問的眼神。

餘入夢苦澀地咧了咧嘴,笑得十分勉強。

許朝暮心裡頓時有譜了。

餘入夢今日入宮,必然是求賢妃動動手腳,讓她別進戰王府,可瞧她那神色,事情好像不大順利。

是壓根沒來得及開口?還是讓賢妃給打回去了?

許朝暮皺了皺眉。

她已經盡了人事,至於天命,那不是她應該操心的事兒。  

賢妃說帶她們去園子裡走走,這一走,就走到了慈安宮。

太后一瞧見許朝暮,那臉當時就沉了。

“朝暮啊朝暮,你讓哀家說你什麼是好?你看看你,湛兒回朝才幾天,你就開始不老實了!哀家聽說,昨日湛兒為了找你,都快把京都挖地三尺了!你自己說,你這不是找打是什麼?”

許朝暮縮了縮脖子,垮著臉哀叫:“老祖宗,這可真不能怨我!我冤枉啊!”

宮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黎湛這混賬就倆愛好,一是打仗,二是打她。

許朝暮屈膝一跪,眨巴眨巴眼,開始要哭不哭地撒嬌。

“昨兒個天氣晴好,十一邀我賞春,我都上了馬車,愣是讓皇叔給捉走了。皇叔說要帶我去護國寺還願,可出了城我內急,解個手的功夫,皇叔就沒了人影兒。我找了老半天都沒找著,尋思著去護國寺等,不料等了整整一天也沒見著人。要不是蹭了餘大學士家的馬車,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來呢!”

太后原就不是真心怨許朝暮,只是順嘴損她兩聲。許朝暮這一番半真半假的哀嚎,她老人家也就是一笑而過。

太后招了招手,把餘入夢叫到近前,仔細打量一番,滿意地點頭:“嗯,這姑娘臉面俊俏,身段豐滿,哀家瞧著很合意。”

許朝暮知道餘入夢心有所屬,不願入戰王府,原本想幫她一把,但賢妃就在邊上,她不好開口,便含糊地應了聲:“賢妃娘娘豔冠群芳,她的嫡親侄女兒,自然是好的。”

賢妃頓時笑開了花:“就屬公主嘴甜,這張小嘴兒,跟抹了蜜似的。難怪宮裡這麼多公主,老祖宗獨獨寵你。”

許朝暮挺了挺胸,得意地揚了揚下巴。

老祖宗給臉,那她該得瑟的時候就要得瑟哇!

太后橫許朝暮一眼,點著她的腦門子笑罵:“賢妃,你瞧瞧這孩子,跟那野猴子就差一身毛了。你說說這麼嬉皮笑臉的,哪有一丁點兒太子妃的樣兒?將來可如何母儀天下?”

許朝暮一聽這話,頓時樂了,連忙栽著腦袋自我反省,順道給自己求一道護身符。

“唉!朝暮六歲就沒了爹孃,雖說這些年來有皇叔精心養育,可皇叔一個大男人,哪兒管得了那麼全面?王府沒個當家主母教導,再加上皇叔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揍我,壓根沒拿我當女娃娃看待,以致於我養成了這般頑劣的性子。”

她抽了抽鼻子,話鋒一轉:“賢妃娘娘溫婉賢淑,德容言功俱佳,堪為天下女子表率。要是能得到娘娘的教導,想來朝暮還是能有些長進的。”

“公主這話可真是太抬舉本宮了。”賢妃立馬錶態,轉臉向太后施了一禮,“但公主所言,卻也在理。這姑娘家大了,沒個女眷教導,確實不成體統,更何況公主來日便是東宮主母、東黎國母。戰王府中沒有當家主母,王爺又是胸懷天下的英雄豪傑,照顧不到女兒家的心思。此事還需老祖宗勞神,照拂一二。”

太后一臉凝重,沉思片刻,點頭道:“賢妃所言極是。朝暮,你便去皇后那兒吧。皇后貴為一國之母,你跟著她,也好瞧瞧該怎麼母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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