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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菸、喝酒、燙頭;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私人動物園;還有著“北京搖滾協會副會長”的頭銜。
這些說的不是別人,正是相聲演員:于謙。
01
郭德綱曾說:于謙家裡有錢,是當年八大鐵帽子王之一綠帽子王。
雖是玩笑,但于謙確實是出生在一個家境頗為優渥的家庭。
父親是大港油田勘察部老總,母親是石油系統方面專家,這樣的家境讓于謙打小便吃穿不愁。
從小就喜歡花鳥蟲魚,逗蛐蛐,暢談雜藝曲技,12歲那年,于謙便決定退學去曲藝團。
所有人都覺得這孩子又是想一出是一出了,但于謙自己心裡跟明鏡似的,他很清楚自己對相聲的熱愛不是衝動。
然而,這條相聲之路從一開始就不太順遂。
曲藝團的老師看著于謙,怎麼看都覺得他不是這塊料。
于謙至今還記得老師說他的話:“死羊眼,一張臉。眼睛沒神,臉上也沒什麼表情。”
老師就勸于謙的父母,說這孩子不適合做相聲表演,趕緊走吧,別耽誤了孩子上學。
得虧他平時跟學長玩得好,學長知道團領導要來看他,便帶著他刻苦練習了一週。
錯一句就給一棍子,硬生生地拿棍子把他給打開竅了,專業老師王世臣看著于謙,“這孩子挺好的啊,就留下了接著學吧。”
就這樣,于謙才算正式進入了曲藝團。
然而沒想到的是,于謙進這行的時候是相聲最好的時候,懂這行的時候卻是相聲走下坡路的時候。
02
在那個全民霹靂舞的年代,相聲根本沒人聽,這對於謙來說,是個非常痛苦的打擊。
“團裡沒演出,我們也沒事兒幹。”
自己因為興趣使然,一頭扎進了相聲行業;好不容易學到些名頭,卻又沒人聽了。
就連當初一起講相聲的搭檔,都扔下相聲這門功夫,跑去日本經商了。
那10年,相聲不僅沒人聽,還被人嫌棄。
尤其1994、1995年的時候,別人一聽這節目是講相聲的,聽都不聽,就開始起鬨:“下去,趕緊走!”
身為一名相聲演員卻沒相聲說,沒有比這更糟心的事兒了。
“這就是個愛好,我沒傷心,我只是灰心,我可能不以這個為謀生手段了,那還有別的呀。”
為了生計,他只好另謀生路,踏入影視行業。
他當過演員,幹過主持,經常向團裡請假,以至於有時候一個月他只能領一塊二毛錢的工資。
所以他更珍惜每一個來之不易的角色,無論多不起眼。
《編輯部的故事》《京華煙雲》《小龍人》《李衛當官》等等影視劇中都有于謙的影子……
只要導演用他,跑龍套他都去。
為了更好地領悟演戲,他還去讀了北京電影學院的導演專業,但最喜歡的還是說相聲。
沒什麼工作的時候,他就喜歡和從小一起學相聲的朋友湊一塊兒,支個小桌弄點小菜,穿著背心褲衩說相聲,哪怕臺下沒人坐著,他說著也開心。
于謙就這麼咬著牙堅持著,很多時候,他都感覺自己對相聲快絕望了。
直到2000年,因為一個人的出現,于謙重新點燃對相聲的熱愛之火。
這個人就是郭德綱。
03
于謙與郭德綱相識於千禧年,當時正值相聲行業寒潮期,也是郭德綱最落魄的時候。
早年的郭德綱孤身一人闖蕩北京城,沒有一個地方肯給他表演機會,晚上他沒錢打車只能從市區走回大興的住處。
那些年,于謙是為數不多幫助過他的人,郭德綱能拜師侯耀文老師也是多虧了于謙的介紹。
而郭德綱的出現,也讓于謙的職業生涯就此改變。
如果不是遇見郭德綱,可能于謙一輩子就與喜歡的相聲事業絕緣了。
2000年,郭德綱到中鐵文工團尋覓一個搭檔,他找到了于謙。
兩人見面的第一句話,郭德綱問于謙,“以前學過?” 于謙回答,“學過,有日子沒說了。”
于謙回憶,“當時說《學小曲》,感覺就特別好,相聲這麼說才是好玩的。”
自打兩人“看對眼”之後,開始隔三差五地合作。
直到2004年德雲社初具規模之後,郭德綱才邀請于謙正式加入德雲社。
郭德綱說:謙哥是大富大貴的體制內演員,卻跟著流落潦倒民間的自己“私奔”,且堅持多年,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的。
後來,相聲界風風雨雨,郭德綱懟天懟地懟空氣,卻從未跟于謙有過矛盾。
04
為什麼?
與其說是因為兩人的性格互補,不如說是因為“懂得彼此的陪伴”。
郭德綱曾向于謙隱性“表白”:
“人間煙火,山河遠闊。”這話是出自《江海共餘生》,後面接的一句就是“無一是你,無一不是你。”
于謙曾說:“郭德綱願意發揮捧哏的作用,他願意讓捧哏的也出亮點,他不覺得這是搶風頭,他覺得,我們是一個整體。”
一路走來二十多年的陪伴,珠聯璧合。
于謙:“我回來說相聲是因為你,有朝一日你要不說相聲了,我也就不說了”。
郭德綱:“我得於謙,如魚得水”。
郭德綱于謙二人真正做到了惺惺相惜。
很多人說于謙和郭德綱性格截然不同,郭德綱性格直爽,疾惡如仇。于謙平和謙遜。
于謙卻這樣說:
“郭德綱要像我這樣的話,就沒有德雲社了。你不能說他的睚眥必報、嫉惡如仇是錯的,郭德綱這種性格才能使他帶德雲社到這個位置。
我的性格也造成了我現在是于謙,我是捧哏的。他要是我這種性格的話,可能就沒有德雲社的出頭之日了。”
于謙是一個看透一切名利場,他是郭德綱身邊最默契的搭檔,卻始終不忘在互相尊重的基礎上,保持應有的距離。
在於謙心裡,說相聲最初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能當明星成大腕兒,就是為了“好玩”。
郭德綱也曾這麼評價于謙:
他的全部精力就是在玩兒上,他說相聲也是。他有一半是為了自己開心,臺下也總是沒溜兒地耍鬧。
他是一個懂生活的人,他的人生很快樂,也很單純。
總之,玩兒比天大。
05
2018年2月,于謙一身皮衣在後臺彈奏的視頻在網絡上瘋傳。
畫面中,于謙哼唱著崔健的《一無所有》,緊鎖眉頭。
他右手撥絃,用腳打拍,鏡頭推進後,卻發現,他懷中並非吉他而是一隻寵物狗。
他喜愛搖滾,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1986年,北京工人體育場,崔健壓軸演出的《一無所有》打開了中國搖滾歷史的篇章。
和眾多年輕人一樣,于謙喜歡上了搖滾,成為崔健的資深迷弟。
在曲藝團的時候,就常常帶著耳機聽崔健的歌曲。
于謙的嗓音條件不錯,說相聲時經常展現自己的歌喉,唱搖滾歌曲,《一塊紅布》和《假行僧》的翻牌率最高。
2014年,在欒樹的音樂會上,于謙以歌手身份登臺演唱《怎麼辦》,大家驚訝地發現他竟是一個隱藏的搖滾老炮兒。
德雲社20週年慶,于謙與欒樹、周曉鷗、景崗山三位好友同臺演唱《怎麼辦+五環之歌》,音樂一響,他扯掉身上的大馬褂,跟著音樂就嗨起來了。
2017年的圍爐音樂會上,黑豹樂隊唱了首《Don't break my heart》,唱到一半,于謙頂著剛燙的卷兒,穿著皮夾克就上去了。
再後來,由北京市文聯和北京音樂家協會聯合創辦的北京搖滾協會成立,鄭鈞、張楚現身,于謙被聘為副會長,
他解釋:“我這個人好交朋友。幾位老大哥不嫌棄我,一直帶著我玩兒,圓了我少年時代的搖滾夢。”
說相聲也好,唱搖滾也罷,亦或是養動物,于謙都在玩兒,但是極其認真地玩兒。
也正因為這份認真,他把每一樣都玩兒出了彩。
06
郭德綱曾說:中國相聲界第一個站出來拍電影的,就是我謙哥。
于謙作為一個相聲演員,這麼多年來參演過大大小小30餘部電影。
去年,于謙首次主演並監製的低成本電影《老師好》取得不俗成績,票房口碑雙豐收。
許多人被電影中的苗老師所感動,紛紛表示“謙哥是相聲圈裡最會演戲的”。
用郭德綱的話說:這回我們欠謙兒哥一個影帝和一輛自行車。
看完電影,大家也不禁被于謙的好人緣震驚到了。吳京、何冰、馬未都、張國立、胡軍等等。
電影裡光有一句臺詞的明星就有12位,還有不少只露臉的明星。
不得不說,娛樂圈裡,于謙被很多人敬重。
這也源自他那低調灑脫的態度,不為利益較真。
于謙說過一句話“這個時代,人人都想當千斤,我就當那個四兩”。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
對於逗哏和捧哏分工是“綠葉襯托鮮花”的說法,一般人都會覺得逗哏是主角。
于謙卻說:我真的沒有配角、主角的一個很強烈的慾望,我捨得為主角做陪襯,得到觀眾的笑聲才是最終目的。
在觀眾眼裡,他們是最相配的搭檔,默契非常。
郭德綱的嬉鬧靈動,充強扮楞和于謙的儒雅沉穩、自然從容相得益彰。
于謙敏捷的反應和郭德綱的臨場發揮配合得天衣無縫:“只有于謙才能捧住郭德綱”。
粉絲們經常玩笑說:“末將於謙,願為郭家世代抽菸喝酒燙頭。”
郭德綱、于謙這“老兩口”可以說是相聲舞臺上的一個奇蹟。
從第一次合作至今,他們成為了公認的金字招牌,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賣座奇蹟。
郭德綱“嫉惡如仇”,于謙“母儀天下”。
郭德綱和于謙這對“德雲帝后”,惺惺相惜,相互成就。
一個頭頂著“桃心兒”,一個燙一頭“卷兒”,一路走過酸甜苦辣的兩人,一個歷經風雨的德雲社,帶給了我們很多歡樂。
如今疫情期間,自3月7日起,西瓜視頻、今日頭條、抖音更是聯合德雲社以及開心麻花、笑果脫口秀、嘻哈包袱鋪四家國內喜劇廠牌推出線上「喜劇場」 。
郭德綱、沈騰、李誕、高曉攀將分別攜各自團隊帶來新作品的線上首演。
德雲社的相聲專場,也將於3月20日至3月22日上線,只要打開三款app或鮮時光,搜索“喜劇場”即可免費觀看 。
在這一特殊的時期,通過互聯網讓喜愛相聲的觀眾朋友們也能欣賞到相聲表演,無疑是為大家帶來一份歡樂與溫暖。
3月7日起,搜索《喜劇場》,快來舒緩壓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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