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懷疑我房內藏男人,搜房一股血腥味,拉我暴打方知月事造訪

千歌走出房門,所有的丫鬟婆子都等在院子裡了,青枝見了她忙說:“老爺和水姨娘正在查大小姐的迴雪閣,馬上就要過來了。”

千歌點點頭,等了一會,外面重重的腳步聲就臨近了,父親帶著一群家丁,水姨娘領著十來個丫鬟婆子,浩浩蕩蕩的進了她的鳴玉閣。

“女兒給父親請安,”千歌給雪敬仁行了一禮,表情不安的問,“父親,女兒聽說有賊人潛入,府裡有沒有東西失竊?”

“你一個女兒家就別問這麼多了。”雪敬仁不耐煩的說,然後對身後的人道,“給我搜!”

家丁分散開在院子裡查找,丫鬟婆子進入各房各屋搜尋,整個鳴玉閣不一會就被翻的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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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源於網絡

“你們找人歸找人,可別把二小姐的東西給弄亂了。”水姨娘這時候才做好人的說了一句。

突然,進入千歌閨房搜查的吳嬤嬤大聲對這邊回話:“老爺,水姨娘,二小姐的房裡有一股血腥味!”

雪敬仁神情就是一厲,快步往那邊走過去,水姨娘也緊跟其後。

千歌臉色微微一變,前世不都順利過去了嗎,這次怎麼……突然想到前世是陸氏帶人搜的屋子,這次是水姨娘,前世的自己也沒有發現那個蒙面男子,事情本身就不一樣了,有點變故也正常。

千歌跟在雪敬仁和水姨娘後面走進自己的房間,先前一直在房間並沒有發現,此時從外面一走進去,立刻就聞到一絲淡淡的血腥氣。

“老爺,沒找到人!”吳嬤嬤帶人搜了一圈,把衣櫃裡的衣服都扔了一地,老鼠都沒找到一個,更別說是人了。

雪敬仁立刻把嚴厲的目光投向千歌,眼中帶著懷疑:“二丫頭,你房間裡何來的血腥氣?”

千歌臉一下子就紅了:“父親,我、我是……”

“是什麼快說!別吞吞吐吐的!”雪敬仁厲喝道。

“老爺別生氣,你這樣會嚇到二小姐的,”水姨娘柔聲細語的說,“二小姐一個女兒家,就算再怎麼善良,也不可能窩藏竊賊,老爺就讓二小姐慢慢說嘛。”

千歌瞥了她一眼,這個水姨娘還真是時時刻刻不安分,自己沒去找她的不痛快,她倒自己送上門了。

雪敬仁聽了水姨娘的話,眼中兇光閃爍,二丫頭的確生性善良,難保沒一時惻隱幫了那兇賊,那個兇賊殺了陳員外和在陳員外家暫住的貴人,這要是找不到兇手,他的官位只怕就保不住了!

想到這,雪敬仁當即面色兇狠的喝道:“二丫頭,你快說,是不是你窩藏了竊賊?!”

“女兒沒有,”千歌一臉害怕的搖搖頭,“女兒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二小姐,婢妾知道你善良,如果你真做了,就把實話告訴老爺吧,老爺不會怪你的。”水姨娘在一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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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水姨娘,女兒真的沒有。”千歌眼神微微閃躲的說。

這看在水姨娘眼裡立刻就覺得有鬼,當即端出失望的樣子:“二小姐,你若是這樣執意不肯說,老爺會生氣的,到時候姨娘也幫不了你。”

雪敬仁怒不可遏:“你是不是非要捱了教訓才肯說實話,上次板子還沒挨夠嗎?!”

“二小姐,你就承認了吧,”水姨娘一臉急切,“不然老爺可真要打你了!”

千歌仍是連連搖頭否認。

“來人!”雪敬仁吼道,“把二小姐拖出去打,打到她開口說為止!”

院子裡立刻被架上板凳,兩個婆子上來押著千歌往外走。

千歌就要被壓趴在凳子上時,聽到這邊動靜不對的雪千舞趕了過來,一見這陣勢就嚇了一跳,連忙去護住千歌:“父親,你這是要做什麼?千歌傷還沒好,您是想打死她嗎?!”

“大小姐,你怎麼能這麼跟老爺說話,”水姨娘道,“是二小姐窩藏了竊賊,又不肯說實話,老爺才生氣要打她的。”

“這不可能!千歌不可能會做這種事!”雪千舞對雪敬仁道,“父親,這裡面一定有誤會,千歌沒理由這麼做!”

雪敬仁冷冷道:“你自己問她,她房間裡為什麼有血腥氣!”

千舞驚訝的轉頭去看千歌,擔心的一迭聲問:“你哪裡受傷了?是不是傷口又復發了?嚴不嚴重?怎麼不找劉大夫來看看?”

千歌眼眶一酸,這就是姐姐和其他人的區別,全然的信任,全然的關心,全然的愛護。

雪敬仁盛怒的臉色微微一滯,他倒沒有想過這個可能,難道真冤枉了二丫頭?

水姨娘見狀立刻道:“二小姐若是受了傷,直接告訴老爺便是,為何要吞吞吐吐的呢?”

雪敬仁心中的猶疑立刻散去,水氏說的對,二丫頭分明心裡有鬼,而且為了官位,就算冤枉了二丫頭也顧不得了,他不能放過一絲一毫的可能,“給我打!打到她說出來為止!”

“等等!”雪千舞連忙喊道,“父親,讓女兒先問問千歌,千歌一定會告訴女兒的!”

雪敬仁點了點頭:“我就給二丫頭最後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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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歌,你快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千舞急切的握住她的手問。

千歌在千舞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雪千舞臉立刻紅了:“這、這可怎麼好,難怪你不肯說給父親聽。”

“問好了沒有?”雪敬仁不耐煩的道,“二丫頭肯說了嗎?”

雪千舞咬了咬唇,就算再不好意思,也不能讓妹妹被打了去。站起來走到雪敬仁面前,雪千舞絞著手帕,扭扭捏捏的小聲說:“千歌是月信到了,月事帶放在房裡還沒來得及洗。”

雪敬仁臉色猛的一僵,而後乾咳了幾聲,就算是自己的女兒,聽到這種事也覺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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