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深情,如出一辙,纳兰容若的卢氏,巴金的萧珊

清代诗人纳兰容若在他的《蝶恋花》里悼念亡妻:“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月华如水,朗照人间,但月下已无昔日一起赏月人。即便不辞冰雪,愿温热你的生命,我却无从寻觅你的芳踪。

古今深情,如出一辙。容若为他的卢氏,巴金为他的萧珊。



萧珊开刀后仅活了5天。1972年8月13日,萧珊走了。

萧珊去世后,巴金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白掉了头发。但3年之后,巴金才获许把萧珊的骨灰捧回。他将妻子的骨灰放在自己的枕边,每夜与之共眠。“她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骨灰里有我的血和泪”。从萧珊离开的那一天起,无数个夜里,与妻子在梦里相逢成了巴金望眼欲穿的期待。但多少次残梦中醒来,他的枕边空空如也……

此后的许多年,从上海武康路113号路过的人们,经常看到一位形单影只的老人,如倦归的鸟儿,在黄昏里或暮雨中踽踽独行,满身满眼都是无枝可依的凄凉。

她是他今生第一个爱上的女人,也是唯一爱过的女人。弱水三千,但对他来说,所有的山川都只有一个名字,叫萧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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