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今夏的内心独白之五:只有你觉得我笨


《锦衣之下》今夏的内心独白之五:只有你觉得我笨

看着满船的鲜红,我吓得紧紧跟在你的身后。

天空一个闪电,我急忙挽住你的胳膊,哪知,你毫不怜惜地将我推倒在地上。

你这样的男人,也不知道日后哪个女人瞎了眼会爱上你。

抬起手借着闪电看了看,又闻了闻,我才发现地上不是鲜血而是染料。

你的胆子真大,一直往前走,我跟在你的身后觉得无比安心。

走进船舱,看见很多骸骨,我还是吓得大叫一声,你一边打量四周,一边温柔地让我小心一点。


《锦衣之下》今夏的内心独白之五:只有你觉得我笨

我们找到了船里的机关,我拍着马屁说你真是好眼力,还准备给你探探路。子弹一出,机关四伏,我想着一定要看一看,等找到规律再过去,还不等我说完,你已经麻利地穿过去了。

怎么办?其实我很害怕,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慢慢连滚带爬地过去。我都带着哭音喊“大人”了,你还是很鄙视,甚至还问:“有这么难吗?”

“不难啊,很轻松啊。”我不想被你看轻,只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这么回答。

控制室里玄机更多,但是没有人,更没有鬼。

我无意中拔掉了一块红色的石头,居然弄坏了机关,刀刃扎破了船,大量的海水渗了进来。

我想麻烦你把我拎回去,你反问我会游泳吗?我还喜滋滋说会,谁知道下一瞬,你提住我的腰带就往水里扔,气死我了。

我从水里探出头,看见大量的蜡油,而且,靠近船边才发现,吃水线并没有改变,是不是说明生辰纲并没有搬走?

刚在船底发现东西,就有人来刺杀我,本来就呼吸困难,还被人勒紧脖子。我寡不敌众,本以为会死在海水里,你来得很及时,将我救下了。

醒来的时候,我看见自己身穿单衣,急吼吼地问谁给我换的衣服?大杨憨憨地说是他闭着眼睛换的。

去了你的房间,看见满满的几箱生辰纲,我喜不自胜,象牙等东西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想要吗?

废话。

《锦衣之下》今夏的内心独白之五:只有你觉得我笨

我还沉浸在财迷的乐趣里,完全忘记问话的人是谁了。

你说我想私吞,我哪有那个胆量啊?你又说我的胆子很大呢。大杨怕你怪罪,一直为我说话,我急忙回答,我是为了查案才这样的。

你说让我猜一猜会不会将我装入箱子沉到海里去?

真是会开玩笑。

其实我心里知道,你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分析了一下我的看法,你问我犯人是谁,我一口回答是王参将身边的旗牌官沙修竹。

等他们出去带犯人,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趁机急忙坐到你身边的椅子上,学着你翘起二郎腿,但是,一看见你扫过来的眼风,慌忙放下腿,恭敬地作揖请教。

原来,你是因为司南,认定造船之人借助磁石的力量让船无缘无故接近鬼船。

我接过了你的话茬,你说“原来你也不是那么笨啊”。真是的,从来就没有人说我笨啊,唯独你,现在你才发现我不笨啊。

王参将看见生辰纲,无比诧异,而后进门的旗牌官一点都不惊讶,不用举证说明,就知道有内鬼。我观察人和事很细致,所以可以肯定就是旗牌官做的。

你不让王参将带走生辰纲,拿起《秋鹰图》问他何故这个皇宫的物件会出现在这里?故而分析镇国中尉和裘将军关系非同一般,需要深入调查。

等王参将离开,你严厉问话沙修竹,他回答是为了劫富济贫,生辰纲的事情一人做事一人当,说完就准备自我了断。你上前恶狠狠地抓住他的下巴,踩断他的腿。看着你狠辣的手段,我吓得连连后退,一把抓住大杨的衣袖瑟瑟发抖,实在是太阔怕了。

你对沙修竹说,进了北镇抚司,想死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想说,遇到了你,他已然觉得生不如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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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撤走看守沙修竹的侍卫,夜晚果然有人来劫狱。

我正在甲板上思考这个案情,就被人抓住当了人质,真是可笑,我又不是你在意的人,居然拿我来威胁你。

旗牌官以匕首抵住我的脖子,我们看着你和劫狱的黑衣人刀光剑影。

寒风咧咧,你在船头缓缓转身的身姿确实玉树临风,只是可惜,我小命危险并没有过多精力去欣赏。而且,你说想杀便杀,让我心凉半截。

你以绣春刀挑起铁链朝着黑衣人打过去,为了保护黑衣人,沙修竹猛然将我推了出去,如果不是我机灵闪避,只怕不仅仅是弄伤脖子那么简单了。

大杨说你差点杀死我,你说是旗牌官将我推过来的,而且你已撤下内力,我的伤不会比树枝划伤还要严重。

真是狡辩,我的脖子疼得厉害,大杨扶着我回去上药了,我再也不想多看你一眼。

分析了一下黑衣人的来历,大杨说师傅说得没错,以后要离你远一点,我愣了一下并没有接过话茬。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管,重要的是,我查清楚生辰纲的去向就可以了。

我们在扬州下船,我和大杨心心念念的就是扬州的美食,真是太让人期待了。

知府韦应过来迎接,他带着你在前面走,叨叨地介绍民间漕运的情况, 听到韦大人说起乌安帮,大杨说帮主谢百里以前可是个风云人物,因为年岁大了,帮里的大小事务都交给朱雀堂堂主上官曦在打理。

正说着,码头出现一个身穿淡紫色衣裙的少女,面色清冷,气质不凡,让大杨一时看痴了。

我们远看上官曦杀伐果断地处理帮内事务,我不懂内情,以为她在光天化日之下要动用私刑,一边喊着“住手”,一边就冲上前去阻拦了。

这个时候,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白面青年走了出来,带着一丝讥诮:“官府的人都闲得没有事做了吗?连我们乌安帮的私事都要管了?”

这个声音好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我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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