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troC

暈，這麼講吧，段譽放現在，就是權富二代，標準的顏控，看到美女，就喜歡的主啊。

沒錯，他遇到王語嫣就喜歡的痴了，原因，不就是王語嫣比他之前遇到的所有女子，都要美，都要溫柔嗎？

所以，說死心塌地，有點兒過。如果再出現比王語嫣更美的，段公子照樣喜歡。

再說王語嫣，那是一門心思喜歡錶哥慕容復啊，這在全書中，都是這樣。最後，慕容復雖然沒說不要她，但顯然，慕容復更醉心於復國，甚至為了復國，想要娶西夏國公主，而讓王語嫣做小。

在這樣的情況下，王語嫣無奈，答應了段譽的追求。

但後來，情況直下：

第一，段譽繼大理國國王位了。人成熟了，明白了，一個國君該幹什麼。肯定不會醉心於女子中了。而且，他之前相好過的妹妹們，突然發現，都只是表妹啊。

第二，慕容復瘋了，王語嫣跟慕容復是貧窮時（當然，人家這個貧窮是相對的，其實武林世豪大家，怎麼可能貧窮，姑蘇慕容燕子塢那是武林第一世家啊）共患難的，王語嫣，自然會選擇回到慕容復和燕子塢，這也是必然的。

所以，金庸這一改，其實是符合故事的走向和人情的。

董江波

看了一些評論，發現全是一些無知之輩在發言，令我腸胃不適，差點嘔出來大前天的腐敗之物。

兩千年新修版中，《天龍八部》的結局相對有比較大的改動。許多書迷都不能接受，甚至吐槽。其中之一就是段譽跟王語嫣鬧翻，王語嫣到大理無量山的洞裡，推到了石像，最後離開段譽跟慕容覆在一起。而段譽則娶了鍾靈，木婉清，還有虛竹的兩個侍女。這樣的結局令人瞠目結舌，感覺是金庸老先生糊塗了。

其實不然，整個《天龍八部》講述的就是一句話：無人不冤，有情皆孽。前者是喬峰的命運，後者是段譽的命運。王語嫣認為段譽喜歡她，完全是因為誤入無量山，看到了無崖子留下的石像，也就是王語嫣的外婆。所以，王語嫣認為段譽並不是真的喜歡她。

就我個人而言，也無法接受這種結局，然而這種不好的結局，更符合本書的悲劇力度。

悲劇是我們每個人不願接受的，所以會產生排斥的心理。其實，換個角度想想，我們痴迷於某個女神，總覺得她什麼都好。可當真正得到，結婚生子，真的能過好一輩子嗎？我們喜歡的女神，真的就是心目中那完美的形象嗎，記住，女神也會拉屎，也會流鼻涕，也會發脾氣，也會蠻不講理。

菱形心臟

歡迎閱讀《夢露居士讀金庸第83期：王語嫣為什麼離開了段譽回到慕容復身邊？》點擊關注閱讀系列文章。

其實段譽並不是真心喜歡王語嫣，他只是將王語嫣當做了無量玉洞中的神仙姐姐，喜歡的是自己腦海中那個完美無缺的王語嫣。

在無量玉洞中，段譽看到了玉像，立刻驚為天人，並且心甘情願地對著玉像磕了一千個頭，還違背自己的本心學了武功。要知道他本來寧願頂撞父親離家出走也不願學武的。

顯然，段譽只是愛上了神仙姐姐的外貌而已。後來他在王家見到了和玉像長得一模一樣的王語嫣，立刻將王語嫣當成了神仙姐姐本人，從此開始了自己的舔狗生涯，對王語嫣不離不棄，亦步亦趨。

但是段譽愛的也只是王語嫣的外表而已，他並不瞭解王語嫣，所以王語嫣在他腦中是完美無缺、高高在上的。因為他與王語嫣並沒有太多交流，估計話都沒說過幾句。其實王語嫣是個很淺薄的女孩，標準的戀愛腦，眼中只有她表哥。

王語嫣非常涼薄，對段譽薄情寡義。比如在西夏，段譽勸慕容復不要爭駙馬而是娶王語嫣，結果被慕容復扔進了枯井裡。這一切王語嫣都看在眼裡，可她一心只想勸表哥接受自己，不管段譽是死是活：

王語嫣之冷血無情，可見一斑。

王語嫣這種人完全沒有自己的主見，她的所作所為，她的存在，都是為了表哥慕容復。當段譽沒有追求到她時，腦海中的王語嫣是完美無缺的，但是一旦他與王語嫣在一起了，會立刻發現這個女孩其實很普通。平心而論，木婉清和鍾靈哪個不比王語嫣好？

所以，段譽和王語嫣的分手是必然的。對於段譽來說，這並非不幸，反而是極大的幸運。在新修版中，段譽雖然與王語嫣分手了，卻娶了木婉清和鍾靈兩個極愛自己的人，可謂十分幸福美滿。

要是我，我也選木婉清和鍾靈。

另外，大家都知道金庸早年一直愛慕夏夢，卻一直追求不到，而王語嫣正是夏夢的化身。夏夢的另一個化身是小龍女，所以有好幾位女演員既演過王語嫣又演過小龍女。

夏夢是金庸的夢中女神，金庸得不到他，就在小說中展開想象，讓段譽追到了王語嫣。金庸也曾說過，在自己小說的諸多主角中，最想做的就是段譽。

但是到了晚年，金庸可能終於放下了，看開了。也許他發現，自己愛的也不過是自己腦海中想象出的完美的夏夢，而不是那個真實的夏夢。

也許正因為如此，金庸才在最後一次修訂小說時，選擇讓王語嫣離開段譽吧。

一切有為法，如夢亦如露。我是夢露居士，為你解讀金庸武俠。歡迎關注，一起交流。

夢露居士

段譽不算跪舔，他的行為頂多就算是重度花痴，只要按時吃藥就沒事兒。遊坦之對阿紫那才叫跪舔呢，而且不單單是跪姿，還有連滾帶爬的姿勢。

新修版中，金庸先生最後讓王語嫣回到慕容復身邊，讓很多讀過原來版本的讀者心中感到不解，不爽。金大俠已經作古，他做這樣改動的心思我們很難參詳，試著揣摩一二:

一、拒絕雷同，沒有巧合。

如果按照原版的設定，一路開掛的段譽最後抱得美人歸，享盡齊人之福，那他就成了美顏版的韋小寶，而眾叛親離，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慕容復就成了低配版的鄭克爽。

那麼，這兩部作品（《天龍八部》《鹿鼎記》）在創作內容和結構以及人物的性格，命運上趨於雷同。

對於任何創作者來說，都不想在作品中重複自己，何況一直對自己的作品精益求精的金庸先生呢！所以，他必須要把這個在段譽的粉絲看起來大團圓的結局改掉，讓他“得不到”。

妙就妙在金庸先生讓神仙姐姐的思想境界提高了一個層次:她明白段譽真正喜歡的是洞中的石像，而不是王語嫣這個肉身，所以她毅然決然的回到表哥慕容復的身邊。

二、不忘初心。

慕容復和王語嫣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慕容復是王語嫣的初戀。如果不是後來慕容復痴心瘋似的總想著用盡一切甚至是卑劣的手段成就他的復國大業，完全不顧及王語嫣的任何感受，傷透了她的心，他和王語嫣就是一對武林中人人豔羨的神仙俠侶。

慕容復符合所有女孩對於夢中白馬王子的想像:高大帥氣，談吐幽雅，擁有巨大財富的同時還擁有絕世武功。

王語嫣是對慕容復動了真情的，一個女子，哪怕是日後為了生活的苟且另嫁他人，但是對於她真正愛過的人，很難忘記，哪怕他做過多少使自己傷心的事。

他們就像一對情侶慪氣，男孩子對女孩子一直表現的特別不屑，而這時出現了另一個男孩子，一個對她特別好又窮追不捨的人。

這種情況下，她很容易賭氣似的投入他的懷抱。

但是她自己心裡清楚，內心深處念念不忘的還是那個初戀。

所以，我們經常在影視劇中看到這樣一幕:當她穿著潔白的婚紗踏進教堂的一剎那，突然轉身跑了出去，不顧一切的回到她一直真正愛著的人身邊，淚流滿面……

這在情理上也能說得過去。

三、撥亂反正。

我們都知道，金庸小說中的一個不成文的定律:表哥都很壞。

《倚天屠龍記》中的衛壁，《連城訣》中的汪嘯風，以及本書中的慕容復，一個比一個壞。

有好事者總結說，這是因為金庸先生對其表哥徐志摩的風流成性極其厭惡，所以他把他筆下的表哥都寫的很壞。

其實，金庸先生從沒有公開表態說過討厭表哥徐志摩，反而說過他的父親讓他以表哥為榜樣，長大了也要上劍橋的話。

但是，三人成虎，好像這個鍋就要金庸先生背定了。

大師畢竟是大師，就在慕容復的這個表哥又要步衛壁，汪嘯風的後塵時，筆鋒反轉，讓王語嫣回到他的身邊，相對而言，這也算是表哥中比較好的結局了。

更何況，慕容複本質其實並不壞，只不過一出生就家族中所擔負的復興大燕的重任壓的透不過氣，最後功敗垂成得了失心瘋。

金庸先生成功甩鍋:小說中那些壞表哥純粹是自己不爭氣，與金庸先生及徐志摩無關。

田獲三狐

有書君小時候看《天龍八部》的時候，看到王語嫣在枯井裡深情脈脈的喊著“段郎”的時候，和段譽一樣歡呼雀躍，覺得段譽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可是看到金庸老爺子在新版中把這個結局改了，王語嫣又回到了慕容復身邊了。

金庸為何作這樣的安排呢？有書君覺得有以下幾個原因。

首先，舊版的皆大歡喜的結局與整部劇的悲劇基調不相符。

書名出自佛經，主旨就是“無人不冤，有情皆孽”，是一部悲劇色彩濃厚的書，書中以段譽、喬峰和虛竹三大主角為代表的主要人物。

似乎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命運”的悲劇色彩，他們一次次奮進和抗爭都不可避免的滑向不幸的漩渦，被稱為北宋時期的“罪與罰”。

喬峰想宋遼和平不得，虛竹想做和尚不得，而段譽的抱得美人歸不符求而不得的悲劇基調。

其次，隨著人的年齡和閱歷增長，對待事情的結果自然也就不同。

舊版本反映的是作者年輕時候的想法，隨著年齡閱歷的增長，從淺薄走向成熟，也反映了他自己思想的變化。

他對演員夏夢，正如段譽對王語嫣，永遠都是單相思，年輕時的他現實中無法實現的願望，只能寄希望於書中的角色段譽抱得美人歸來緩解相思。

等到年老，一切都看淡了，覺得人生不外乎如此，有些人有些事，並不是努力就能得到，又何必太過執念呢。

曾經年少輕狂，可以不顧一切，現在倒釋然了，段譽對王語嫣的放手，也是金庸對夏夢的放手。

再者，根據人物情節走向，人物的真情實感的自然發展。

《天龍八部》當初是登在《明報》上連載的，結局不免受到觀眾讀者的影響，畢竟讀者都希望看到皆大歡喜的喜劇結局，可是這歡喜的結局有些突兀和牽強。

王語嫣一直死心塌地的愛慕著慕容復，因為慕容復想要復國去競選西夏駙馬，在傷心欲絕的無奈之下作出的選擇，但她的感情上的轉變覺得太過於迅速和突兀。

一個人喜歡了十幾年，她愛極了慕容復，討厭武學的她為了表哥，能將一屋子的武學典籍倒背如流，這是何等痴情。

就算段譽救她千百次，只要表哥出現，她立即飛奔而去，頭也不回。

對段譽更多的是感激，她的心裡根本沒有喜歡過段譽。

段譽為了她，被推到枯井中，她更像是賭氣，她的委身更像是一種報答，一個從來沒有在意過你的人，又怎麼可能在一瞬間就愛上你還要嫁給你。

只是當時的情到深處一種衝動罷了。

王語嫣其實還是真心喜歡慕容復的，對於慕容復來說，他也是喜歡這個表妹的，可他念著復國大業，不敢在兒女私情上過分糾纏。

相反，段譽倒是插入他們中的第三者。段譽從見到王語嫣第一面起，就開始像個無賴一樣，沒臉沒皮的跟著慕容復一行人當中。

當他們最後回到大理無量山下那個石洞裡，段譽再看到那個雕像的時候，應該頓悟了自己對王語嫣的痴迷，只是因為她和“神仙姐姐”的容貌一樣，內心也就釋然了。

這對於心高氣傲視愛情至上的王語嫣是無法接受的，所以回到慕容復身邊，也不失為“終成眷屬”。

眾人接受不了這樣的結局，希望看到王子公主的大團圓。這

樣的結局反而更真實，人又何嘗不是在一個個缺憾中成長起來的。

面對不可得，不再偏執、痴迷，金庸先生做到了，你們呢？

有書君語：對此問題你有什麼不同的見解呢？歡迎在下方留言評論，別忘給有書君點個贊哦~關注有書君，私信回覆句子，有書君送你一句特別的話

有書共讀

《天龍八部》的主旨，就是有情皆孽，無人不冤這八個字。王語嫣離開段譽，在我看來，才是最符合的結局。

一、段譽和王語嫣的“愛情”

段譽和王語嫣的愛情，本身就並不單純。

段譽之所以喜歡王語嫣，完全是因為大理無量山的那座玉像。

段譽看到那座玉像，潔白無瑕，便產生了“心魔”。

就像武三通對自己的義女何沅君，產生特殊的感情一樣。

段譽也是從此無法自拔，他把王語嫣當成了那座玉像。

所以，他一直跟在王語嫣身後，對她死心塌地。

其實也並非是喜歡她，而是把她當做了那座玉像。

而王語嫣對段譽同樣沒有感情，她是因為被慕容復傷了心。

抱著必死的決心跳井後，才被段譽感動的。

所謂的感動，其實也是王語嫣的無奈之舉。

段譽作為慕容復的替代品，王語嫣是那座玉像的替代品。

這倆人的愛情，都是心魔作祟。

二、王語嫣離開段譽，是最好的結局

其實在天龍後期，段譽已經知道自己愛的並不是王語嫣。

在王語嫣打破無量山的玉像時，他就已經頓悟了。

第二天，王語嫣一個人離開，段譽也是知道的。

但是他並沒有去追，就因為他真的看破了。

王語嫣最後還是和慕容覆在一起了。

有情皆孽，一點沒錯。

慕容覆成為了瘋子，而王語嫣自始至終都沒忘記過他。

因此能陪在他身邊，王語嫣就很知足了。

十點歷史君

筆者認為，《天龍八部》中的愛情一言以蔽之，就是“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金庸十四部小說，沒有哪一部中的舔狗如此集中並且大多舔得喪失了人格尊嚴，這其中，自然又以段譽、王語嫣以及以遊坦之和阿紫為代表。

在金庸尚未修訂《天龍八部》的時候，書中段譽和王語嫣的結局是兩個人最後幸福地在一起了——這個結局是廣大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因為大家都盼著有情人終成眷屬。

但讀者朋友們不妨仔細想一想，段譽喜歡的真的是王語嫣，還是像無崖子一樣，對著酷似玉像（實際為李秋水的妹妹）的李秋水思念著別人呢？而王語嫣在所謂看透了表哥慕容復的真面目之後，真的能立刻喜歡上段譽嗎？這都是值得商榷的。

段譽對王語嫣的追求可謂“痴迷”了，人們總說愛情是沒有原因的，段譽在王語嫣之前，已經喜歡了鍾靈和木婉清兩位，不能說是專情。但在遇到了王語嫣之後，則發揮了舔狗本色，每次看到王，他總是垂涎欲滴，痴迷萬分，這也不是正常的愛情。

何況王語嫣除了美貌之外（一家三代四口人長得那麼相似也是沒誰了），幾乎可以說是木頭美人，毫無特色。

【王語嫣的扮演者李若彤如是說】

而王語嫣這輩子鼓起的最大勇氣出走，也不是為了段譽，而是為了表哥慕容復，她和段譽一樣，也是一名標準的舔狗，為了所愛之人，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可惜慕容復心中僅有大燕國的復國大業，為了復國不擇手段，即便對她有些情感（詳見西夏武士那段），也不過是如同今日的某些渣男渣女一般——我可以不喜歡你，但你不許變心的自私罷了。

當婚姻可以作為政治籌碼，慕容復便可以將愛情棄如敝履，他還動過娶了西夏公主之後，將王語嫣納小的念頭，這等爭權奪利、無情無義之人，當然不是做丈夫的人選。

【慕容復】

儘管慕容復有種種不好，但王語嫣從小愛他已經成為習慣，又怎麼可能一下子淡忘？和段譽定情云云，不過是滿足大眾的浪漫幻想。彼時金庸先生的文章在《明報》連載，為增加閱讀量，迎合讀者的需求也無可厚非，到後來金庸已經功成名就，無需再管讀者是否接受。

因此在金庸先生筆下：段譽終於明白自己喜歡的是玉像，追尋一生也無法得到，因此轉而娶了鍾情於他的鐘靈和木婉清。而王語嫣則明白了不管表哥是個什麼樣的人，也不管他是不是瘋了（可能她還寧願他瘋了，這樣才能在他身邊），她就是願意陪在他的身邊。——筆者也覺得，這才是兩人應該有的結局。

有的朋友可能不忿筆者將王語嫣也歸類於舔狗一列，但一個人明知所託非人，仍然痴迷不悟，一輩子沒有自我，連唯一的特長（背武術招數和來路）也是為了所愛之人練就，完全是為別人而生，這樣的人，即使容貌再美，不是舔狗又是什麼呢？

保持彼此人格獨立，才是真正最美好的愛情。

潯陽鹹魚

我一直很好奇那些看見王語嫣段譽在一起就歡呼雀躍，看見新版結局就罵孃的中老年讀者的心智到底停留在幾歲？我大概20年前高中時候看的天龍八部（別問我為什麼看的晚，被某電影帶偏了，一直以為天龍八部是講三女一男神仙感情糾葛的玄幻故事……）那時候還是看的老版，我就覺得結局很不舒服。王語嫣和段譽降的感情一直是單向的，一個高高在上一個委屈求全，這樣一對男女最後走在一起看似大團圓，難道沒人想過日子久了哪會有什麼好結局？男的一輩子跪舔老婆？老婆一輩子心裡有另一個男人？段譽最後和木婉清或者鍾靈在一起才應該是正確打開方式啊。\r金庸小說裡的女主角，除了公認的袁紫衣外，我最不喜歡的就是王語嫣，神仙姐姐？笑話，放在現在不就是個綠茶婊嘛。所以後來看到新版結局後，終於舒了口氣，恭喜段譽放下心魔，也恭喜王語嫣扔下綠茶的包袱做了該做的，祝真正的有情人終成眷屬。

tifx

因為金庸在新修版中想體現段譽最終放下心魔的結局，段譽和無崖子一樣痴迷於無量山洞神仙姐姐玉像，無崖子真正喜歡的恐怕並非電影電視劇中演繹的任何角色，面對完美無瑕的玉像不再留戀塵世的俗人由此種下心魔進而導致悲劇。而段譽只是將王語嫣視作玉像在凡間的影子書中最後描述恍然大悟后王語嫣的缺點變的俗不可耐，與鍾靈等無法同日而語了。而王語嫣對於段譽也是被表哥拋棄決絕之下的感動，對段譽沒有感情基礎，所以書中是默契分手的。新修版的感動看似無法接受卻又合情合理，將主角段譽與無崖子不同選擇不同結局形成鮮明對比。給主角心境上的提升而不是一味的後宮結局。

unameddz

不完美才是《天龍八部》的主題。

儘管在電視劇裡喬峰的戲份和存在感往往要大於段譽，但是在書中段譽卻是不折不扣的第一男主角，相比於其他人，段譽的運氣和好運多的有點離譜了。

看看那喬峰英雄豪邁，一心為民，最後落得個愛人身死，無奈自盡的下場；慕容復殫精竭慮，一心復國，最後眾叛親離，喪屍心智；遊坦之父輩身死，流落街頭，最後為愛人付出雙眼和生命，卻連人家一個手指頭都碰不到；鳩摩智天賦絕倫，積極進取，最後機關算盡，一身武功付之東流……這些人都不是命運的寵兒，可謂是多災多難，自己最想得到的一個也沒實現。

如果說這些人命途多舛，是情節設置需要，那另一個同樣運氣逆天，與段譽並稱二掛的虛竹又如何呢，仔細一看，虛竹過得其實遠沒有段譽那麼幸運。虛竹從小就被人剝奪了享受母愛的權力，只能在少林寺裡吃著粗茶淡飯。後來好不容易認識了自己的親生父母，還沒來得及多叫幾聲爹媽，結果他倆在相認當天就雙雙離世。儘管虛竹獲得了無上內力，還跟西夏公主有了魚水之歡，然而經歷過這些以後，他還是希望回去做個小和尚，他這一片赤誠向佛之心並沒有得到滿足，最後與西夏公主再見面，當了駙馬，可是就他那老實巴交又木訥的性子還真的未必就能適應那皇室勾心鬥角的生活啊。

再來看看段譽，比起虛竹，他才是真正的開掛，無論前半生還是後半生都無比幸福。他本來是前太子四大惡人之首段延慶的親生兒子，是他老媽刀白鳳為了給段正淳戴綠帽子所生，這樣的出身本來享受不了王室的優越生活，可是段譽從小到大，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父慈母愛，盡享天倫。段譽在大理王室長大，本來是要勤練武功的，但是他不喜歡學武，他名義上的父伯雖然督促他學習但絲毫沒有逼迫，所以從小到大，段譽不僅物質上沒有受絲毫委屈，精神上也得到極大滿足，一切都是隨他心意。後來段譽踏入江湖，無意中學會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後來又學會了六脈神劍，依靠北冥神功，別人的內力源源不斷的湧向他的身體，很快成為絕世高手。如果說有點小挫折的話，那就是遇到王語嫣了，王語嫣一開始心繫表哥慕容復，對他絲毫不放在心上，段譽確實氣苦了一陣子，不過慕容復自己作死，幾次三番加害王語嫣，王語嫣終於認清了他的真面目，對錶哥徹底死心，而身邊的段譽痴情一片，無論外貌武功家室都是當世頂級，自然而然的就跟了他。段譽無論是在生活感情還是武功方面都實現了大豐收，人生絕對的大圓滿。

這樣的一個段譽，不論是跟他的大哥喬峰二哥虛竹相比，還是跟倒黴透頂的遊坦之慕容復相比，他的美滿人生都顯得太突兀了。為了不讓段譽一枝獨秀，也為了突出《天龍八部》悲劇的主題，於是作者金庸先生在段譽最執著最用心的一件事上進行了改編，讓他栽了跟頭。前面的描述沒有變化，各種經歷都有，段譽和王語嫣也有了短暫的親密時光，然而等著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王語嫣突然又反悔了，她對慕容復始終沒有放下，對段譽也始終沒有強烈的男女之情，本來她是想著青燈古佛，了此殘生，可是最後她還是耐不住對慕容復的牽掛，回到了慕容復的身邊。

說實話，對於這段改編，我看了以後感覺並不舒服，甚至會罵段譽這小子怎麼就不學學他名義上的老爹段正淳啊，幾句話搞定王語嫣，然後快速的生米煮成熟飯，她也就跑不了了。其實段譽人生不完美倒也沒什麼，比如王語嫣最終認清了自己的感情，她對段譽始終沒有男女之情，然後出家修行，這樣結束。段譽有遺憾，王語嫣也有遺憾，豈不是貼合了不圓滿的主題？

可是王語嫣最後賤兮兮的又回到慕容復身邊，這讓人無法理解了，這不是真愛，而是病態了。首先來說，在這之前慕容復多次加害王語嫣，絲毫沒有顧及他們的兄妹親情，更是沒有考慮到王語嫣對她的一往情深。而且王語嫣母親的死也可以說是慕容復一手造成的。男女談戀愛，結果一方几次三番要置對方於死地，試問什麼人還會再愛對方？除非精神病啊。而且王語嫣固然深愛慕容復，那是一個意氣風發，風度翩翩的慕容復，後來慕容復心智錯亂，完全瘋掉，還有什麼值得她喜歡的嗎。王語嫣這樣的設置，可以說又下賤又愚蠢。一個前期的神仙姐姐，女神一般都存在，到最後變成一個又蠢又賤的存在，這樣的人設，真的好嗎？

當然了，王語嫣本身性格單薄，也沒有什麼精神思想，這樣的結局對於《天龍八部》整部作品來說並沒有太大影響，只能說是一個小小遺憾吧。

關鍵字: 金庸 娛樂 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