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休夫,孩子我养!”王爷宠溺搂过王妃:你不想母凭子贵?

凤清歌笑了,她用手随意的擦了嘴唇的血,然后席地而坐,一脸不怕死的说:“赵鸢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可曾听说过虎落平阳被犬欺,谁才是狗呀?你可别忘了,你不过是万花楼里的一个歌女,你以为你拉下我了,你就能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吗?”

众宫女内监纷纷低头不语,赵鸢儿看着宫女内监们大气不敢喘,凤清歌当着众人面揭穿自己的过去,气得眼眶发红,她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拿着手里的簪子就冲过去扑打凤清歌。

扭打中,凤清歌用力一推,赵鸢儿没反应过来,被推翻在桌角,她忽觉肚子绞痛无比,整个人都打颤,冷汗从她的额角滑落,她喘着粗气喊着:“我的肚子好痛……”

宫女们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过去扶着赵鸢儿,赵鸢儿痛得脸色发白,整个人倒抽这凉气,她哭喊着:“太子哥哥救我……”然后就晕了过去!

宇文华离赶来的时候,就看见晕倒在地的赵鸢儿,还有流着血冷眼看着他的凤清歌,他周身的寒冷席卷到凤清歌身边的时候,随着巴掌落下的声音响起,凤清歌被打得偏了头,宇文华离一脚踹在她心窝上怒骂着:“贱人,鸢儿要是有什么事,你就等着陪葬吧!”

凤清歌心里一点点的冷下去,她强忍着痛,倔强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宇文华离像珍惜至宝一样轻轻抱起赵鸢儿,凤清歌笑了,这个对他只剩下恨再无其他的男人,她为什么还抱着一丝幻想,期望着有一天他能醒悟,凤清歌呕了一口血出来,然后说:“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是你的清歌,你也不是我的华离,我们从此恩断义绝!”

宇文华离停顿了片刻,然后毫不犹豫的抬脚越过她,冷漠的丢下一句:“我们之间早就恩断义绝了,凤清歌,你永远要记住一点,你凤家欠我的,你未还完之前,你永远是我身边的一条狗!”

凤清歌看着他冷漠决绝的背影,摇摇晃晃站起来,又哭又笑:“宇文华离,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对我做的一切,我要你后悔终生!”

赵鸢儿之前滑胎,现在又受到撞击,伤了身子,以后再不能生育,赵鸢儿听到御医的宣判,整个人呆在原地,不能生育,那岂不是不能母凭子贵,那她怎么稳坐太子妃的位置,都是那个贱人,那个贱人肯定是故意的,她眼里的恨意越来越深。

宇文华离听完御医的诊治,看着躺在床上泣不成声的赵鸢儿,眼里的光忽明忽灭。

赵鸢儿痛苦的抓着被褥哭泣:“太子哥哥,她肯定是故意,你一定要惩治她,替鸢儿做主!”

宇文华离握住她的手,眼里含着柔情,轻哄着:“你放心,我自会为你做主!”

宇文华离带着一群奴仆到了凤清歌的住处,他屏退左右,眼里的冷意,让凤清歌下意识往后缩了下,随即她又强迫自己抬头与他对视,眼眸的倔强是她最后的依仗!

“你的赵鸢儿已经逼着我喝了绝育汤,我这一生也不能再生育,她这是自己的报应!”凤清歌咬着牙说。

宇文华离看着她,甩袖入座,勾起嘴角,眼里却并没有丝毫笑意,他轻启薄唇道:“鸢儿也不过是多次一举,我根本不会碰你,你又如何能有孕!”

凤清歌愤恨的指着他说:“自打我嫁入东宫开始,你对我不闻不问,你都没有查清楚的事动则对我打骂,你不但不信我,你还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父亲母亲为了助你登上太子之位付出了多少,我哥哥为了你,一条腿入冬就疼得不能直立,而你,莫须有的罪名就对他们赶尽杀绝!”

宇文华离好笑的看着他,嘲讽道:“助我登上太子位?如果不是未央宫那个毒妇,我早就是太子了,她不过为了让成为下一任皇后,才没有逼迫父皇,你以为你们家算什么,肱股之臣?你们算计的不过是太子妃的位置,下一任皇后的位置,你们想利用我,也不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凤清歌仰天长笑,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怒红着双眼看着他:“是我,都是我不听劝诫,害得凤家落得如此下场,当初就应该听从父母意愿,嫁给三皇子助他一臂之力,他至少会感激我们凤家……”

宇文华离突然闪身到了她眼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里的恶意是怎么也掩藏不住了:“你还敢说,你和我三哥那些破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暗地里的来往,你以为瞒得住我?你在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想着助他登基是吗?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别说他登基了,我定要你们这对狗男女生不如死!”

凤清歌被掐得喘不上气,脸都紫了,她眼里只剩下悲凉,看着这个曾经自己用生命爱着的男人,多么可笑,就因为自己的爱意,毁了整个凤家,她才是那个罪人,她才应该不得好死!

凤清歌自暴自弃的仍由他掐住,她想就这样吧,不要挣扎了,死去吧。

宇文华离看着她一副没了生的欲望的模样,眼里闪过复杂,然后松开手,凤清歌无力的滑落在地,她倔强的忍着泪水,没有落下来,伏在地上喘气。

凤清歌痛苦的闭上眼,轻轻说道:“华离,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再认识你,愿从今往后,我们生死不复相见!”

宇文华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眼里的冷意凝聚,不带一丝温度的说:“凤清歌,你这个贪慕权势,趋炎附势的女人,为了那个位置,你用苦肉计骗了我这么多年,想不想见,相不相见也不是你说了算,凤清歌,接下来等着你的十八层地狱的日子!”

凤清歌反身看着他绝情离去的背影,用力咳了起来,直至咳出一口鲜血,她才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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