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英機,作為日本甲級戰犯,1884年出生在日本的一個軍人家庭,從小接受軍國主義的教育,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戰分子。他的父親東條英教作為甲午中日戰爭的發動者,而他則是日本侵華戰爭的領頭羊。在東條英機主政期間,不但積極謀劃、繼續推行侵略中國的政策,還把把侵略戰爭的範圍從中國擴展到了太平洋和東南亞地區。這一舉動無疑給整個亞洲地區的人民帶去了沉重的災難。照片中東條英機正向日本民眾致敬。
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用廣播宣佈日本無條件投降,東條英機明白自己已經大勢已去。9月11日,盟軍總司令部下達了逮捕東條英機的“第一號命令”。在盟軍總司令部克勞斯少校帶領美國憲兵來到東條英機的私宅。東條英機此時已經萌生死意,他騙克勞斯自己要去書房裡那些東西,想要藉此自我了斷。不知道是不是死亡太過於可怕,東條英機的子彈最終沒有射中自己的心臟。照片中醫生正在搶救東條英機。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之後,東條英機的身體能夠康復,然後就馬上被送往東京巢鴨監獄,開始了長達3年的審判生涯。東條英機作為日本甲級戰犯,所犯下的罪行為“破壞和平、發動侵略戰爭”。在此期間,東條英機一直都不承認自己所犯下的滔天罪惡,並且試圖為自己辯解。照片中是在東京鴨巢監獄的東條英機。
1946年4月29日,遠東軍事法庭對28名戰犯提起公訴,在檢察官列舉的55項罪行,東條英機一人就佔了54項,是所有人中罪責最大的。不出所料的是,厚顏無恥的東條英機在審判的庭審階段公然聲稱自己沒有罪過並且極力為自己開脫,甚至還囂張大叫要進行自我辯護。無可奈何之下,法庭最終決定給予東條英機這個辯護機會。照片中是在軍事法庭上的東條英機。
1947年12月26日,東條英機的自我辯護開始,這引起了世界的廣泛關注。各國通訊社、報社的文字記者和攝影記者都等待在現場,甚至連麥克阿瑟將軍的夫人和女兒都來到庭審現場旁聽。但人們都不看好東條英機的辯解,甚至連日本的國內報紙《朝日新聞》都做出了這樣的憑藉“不管怎樣,這樣一個戰爭的最高責任者、罕見的獨裁者,用8000萬國民的命運在愚蠢的戰爭中進行賭博的大賭徒的自白。”照片中是法庭上正在辯解的東條英機。
在庭審期間,東條英機無恥地認為,關於“九一八”事變、“七七”事變, 以及太平洋戰爭等一系列所謂侵略計劃之控告, 都是無稽之談。除此之外,對於英國和美國發動的戰爭都是由這些國家所誘發。對於日本來說,日本純屬不得已而為止,為了日本自身的安定,為了大東亞各國民族的意願。在戰爭過程中,並沒有發生違反國際法的事情,他不能夠承受這些戰爭犯罪的罪名,這種無恥的辯解真是令人瞠目結舌。照片中是東條英機和律師。
即使這樣東條英機仍然沒有躲過應有的懲罰。1948年11月12日,所有的日本戰犯被告到庭,聽取自己有罪無罪的判定。東條英機站在被告席裡,嘴唇緊閉,表情緊張又僵硬。下午3點53分,庭長韋伯莊重地宣佈了對東條英機最終判決處絞首刑。當得知自己將被處以死刑後,只見東條英機苦笑一下,然後面色慘白色地向著旁聽席觀望,感覺他似乎在尋找自己的親人。照片中是東條英機最後一次站在軍事法庭上。
在等待最後的執刑時刻的過程中,為了防止東條英機自殺,八名美國憲兵輪流看守,每隔十五分鐘就會檢查一次。12月21日,東條英機收到即將被執行絞刑的通知,但是他提出了兩個要求,臨死前再吃一頓日式飯菜並且再見一面教誨師花山信勝,美軍同意了。但是可能是出於面對死亡的恐懼,他並沒有吃幾口飯菜,花山信勝頌經禱告時,東條英機臉色蒼白,“臉象一張風中的白紙一樣痙攣著。”照片中美軍軍醫正給東條英機檢查身體。
當行刑人員緩緩將絞索放下時發現東條英機的臉上滿是眼淚,他是在懺悔自己一生所犯下的罪行嗎?顯然不是,他流淚或許是因為害怕,或者是對自己開槍自殺未遂的懊悔。隨後,東條英機被美軍焚屍,骨灰被撒到了大海。但是負責焚屍的三個日本人並沒有將全部骨灰交給美軍,而是偷偷留下一點,並秘密藏匿起來。東條英機雖死,但是他的軍國主義思想遺毒至今還沒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