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曹髦殺司馬昭失敗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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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政變,大家想過去,就會想到臣子陰謀推翻皇帝;但是在歷史上,皇帝搞政變推翻權臣的故事,也是很多的。所以皇帝絕不是很多人想象的那樣,可以為所欲為、權力無限的。在東漢歷史上,就出現許多皇帝搞政變的故事,比如漢和帝搞政變,打倒了竇憲;比如漢桓帝劉志,搞政變打倒了梁冀。到了三國時代,同樣有過皇帝搞政變的事,其中以魏帝曹髦發動的政變最為著名。

下面,我就來分析一下,曹髦為什麼要政變,又為什麼以失敗而告終。

第一,曹髦為什麼要政變

其實曹髦並不是第一個想政變的魏國皇帝,在他之前魏帝曹芳,就曾密謀政變。

曹芳是魏明帝的養子,繼位後就一直是傀儡皇帝,先是曹爽把持朝政,後來司馬懿發動高平陵政變奪權,魏國實際上落入司馬懿父子之手。關於曹芳的政變,這裡就不詳說了,只說其結果,就是曹芳被廢掉,司馬師改立曹髦為魏國皇帝。

司馬氏殘酷鎮壓異己,最終導致毋丘儉與諸葛誕的淮南兵變,只是這兩次兵變以失敗而告終。在鎮壓異己勢力後,司馬氏的權柄更加牢固,而皇帝曹髦已經完全被邊緣化了。

說起曹髦這個皇帝,也是挺聰明的一個人。他很喜歡讀書,常跑到太學去與一幫老學究談論《易》、《書》、《禮》等儒學經典,太學相當於現在國立大學,是當時最高學府,老學究相當於教授專家,皇帝跑去跟他們探討學問,至少說明他是個勤學上進的人,不是貪玩之輩。

由於權力被架空,曹髦形同木偶,當然很不開心。有一回,皇帝在太極殿開宴會,宴請群臣,出席的還有一些德高望眾的儒士。在宴席上,皇帝與儒生們對一個問題展開辯論:究竟是少康偉大,還是劉邦呢?多數人都說劉邦偉大,而曹髦獨認為少康更偉大。通過這個細節,我們可以看出,曹髦有效法少康中興之心,把被奪走的權力重新奪回來。

此時的司馬昭,已升遷為相國,封為晉公,加九錫,離篡位奪權越來越近了。隨著曹髦一天天長大,已經二十歲了,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怎麼能忍受司馬昭的步步緊逼呢?他寫了一首詩以表達心志,這詩名叫《潛龍詩》:

傷哉龍受困,不能越深淵。
上不飛天漢,下不見於田。
蟠居於井底,鰍鱔舞其前。
藏牙伏爪甲,嗟我亦同然!

這首詩裡他幾乎毫不掩飾內心的想法,說自己是井中之龍,“不能越深淵”,只能“藏牙伏爪甲”。原來這小皇帝還有牙有爪,還想著張牙舞爪呢。

要想奪回皇帝的大權,曹髦只有一個選擇:政變。

第二,形同遊戲的政變

甘露五年(公元260年)五月七日,曹髦抱定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召來侍中王沈、尚書王經,散騎常侍王業。這三個人,曹髦覺得比較可靠的,他們至少對皇帝是同情的。皇帝支開左右,劈頭便說:“司馬昭之心,路人所知也。我不能坐著讓他廢黜,不堪忍受這種羞辱,今天就要親自跟諸位愛卿前往討伐他。”

三人一聽,著實嚇得面如土色。

皇帝此舉真是如同兒戲,從頭到尾,只有他一人在“策劃”政變陰謀,或許連“策劃”都談不上,只是今天喝酒還是怎麼的,突發奇想,突然心血來潮。這麼說吧,自有文字記錄歷史以來,可曾有過如此幼稚的政變?還真沒有。

我們知道,東漢皇帝搞政變是不少,最起碼要有以下兩個條件:其一,要有絕對可信的親信。漢和帝、漢桓帝搞政變打倒大將軍竇憲、梁冀,靠的都是宦官,皇帝不能隨便亂跑,搞政變要聯繫各方,肯定要有人為他跑腿,核心人物是必不可少的。其二,要有縝密的計劃。別看名為皇帝,實是弱勢一方,當年漢和帝為了打倒竇憲,偷偷模模讓人從宮外搞到一本《外戚傳》,研究歷史經驗,為制訂政變計劃打下基礎。一旦政變,要如何控制軍隊,如何把權臣黨羽一網打盡,事先不安排怎麼行呢?

曹髦的舉動,很幼稚,很天真,只是率性而為。問題是,他根本都不知道誰是可靠的,誰會陪著皇帝玩任性呢?他沒有計劃,沒有準備,只有一腔熱血。

大家想想,這三位大臣儘管對無助的皇帝有幾分同情,但是這樣就得陪著去死嗎?

尚書王經緩過神後,勸阻說:“當年魯昭公因為不堪忍受季氏專權,憤而反擊,結果被打敗了流亡到國外,為天下所笑。如今權力落入司馬氏之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從朝廷到四方都為其效死,根本沒人理會什麼君臣大義的道理。宮中禁衛部隊缺員,兵力弱小,陛下憑什麼反擊呢?一旦這樣做,禍患不可測,應該重新考慮。”

皇帝憤憤地從懷中掏出已經寫好的詔書,扔到地上:“我心意已定,就算是死,又有什麼可怕,何況還不一定死。”說完後,他大袖一拂,竟然不顧三人的反應,揚長而去。我們只能說皇帝是在使性子,純粹衝動,就算你真的要政變,好不容易找到三個人,好歹商量一下要怎麼做。扔了詔書後就跑了,這是哪門子道理呢?你的詔書那麼管用嗎?現在皇帝是有求於自己的臣子,態度這麼不好,誰會效死呢?

王沈、王業兩人面面相覷,一看皇帝跑了,悄悄商量:不行,這事非得向大將軍司馬昭報告不可。同情心惹來這麼大的麻煩,逼著他們要在皇帝與司馬昭之間做個選擇。皇帝搞政變的成功機率幾何,自不待言就是零,因為這不是政變,只能叫自殺。皇帝活得不耐煩,難道臣子要跟著死嗎?要陪他玩到底嗎?從君臣大義來說,似乎應該這樣做。可是——天下事就怕說一個可是——當初你們曹家不也是這樣對待漢家皇帝嗎?你們可以取代別人,別人為何不能取代你呢?

於是乎,一切心安理得了。兩人急急出了皇宮,直奔大將軍府去了,幹什麼呢?告密!

第三,曹髦之死,不可避免的悲劇

論玩政治,曹髦的智商只有九歲的水平。東漢有個漢質帝,跟曹髦一樣是個傀儡皇帝,當時他九歲,不滿大將軍梁冀專權,說了一句:“此跋扈將軍也。”不久後就被毒死了。弱者要反擊,一定要示弱於敵,讓對手麻痺大意後,方能出奇制勝。在這點上,東漢十四歲的漢和帝表現得非常出色。曹髦已經二十歲,可惜藝術家的氣質令他不能抱朴守拙,喜怒形於色,實在不能成大事。

話說曹髦掏出詔書扔在地上後,轉身走了。他跑哪去呢?跑去見郭太后,跟她說,我受不了了,今天不是司馬昭死,就是我死。彙報完後,皇帝曹髦開始他鬧劇般的政變。

曹髦惟一的優勢,就是皇帝的名頭。他還有一些禁衛軍,只是人數不多,武器也不多,只是防賊防盜用的,相當於一群保安而已。還有誰呢?太監、僕役、打雜的。曹髦把這些烏合之眾都拼湊起來,自己充當總司令,拔出佩劍,登上皇家馬車,殺出宮去。

王沈、王業兩人偷偷溜去向司馬昭告密,司馬昭聞訊大吃一驚,便中護軍賈充帶著軍隊前來阻止皇帝。賈充趕到皇宮,正好皇帝帶領烏合之眾殺出來,他趕緊下令部隊迎擊。皇帝曹髦卻跟瘋子似的,拔出寶劍,親自衝殺在前。賈充的士兵們見天子殺來,誰也不敢出手,弄不好把皇帝扎死,這就是滅門之罪。天子一衝上來,大家紛紛往後跑。

有個笨蛋出現了。這個笨蛋名叫成濟,他是太子舍人,見大家都躲著皇帝,就問賈充說:“事情緊急,要怎麼辦?”

賈充這個人向來陰險,眼珠子一轉,對成濟說:“司馬公養你們這些人,就是為了今天,今天的事,沒什麼可問的。”

成濟這個呆頭呆腦的傢伙自以為得到賈充的允許,他揮動長戈,迎著曹髦就是一戈。就這麼一下,皇帝就被扎死了。成濟把戈一送,再往回一抽,僅一招就擊斃皇帝。皇帝一死,政變就結束了。

這時司馬昭來了,他聽到皇帝的死訊後,“大驚,自投於地”。說實話,司馬昭也沒想殺曹髦。何必殺皇帝呢?曹氏取代漢室,也留著漢獻帝的小命,畢竟弒君的名聲很不好。

皇帝公然被殺,這是自漢代以來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東漢確實發生過毒殺皇帝的事情,不過那只是偷偷摸摸乾的,絕不敢公開操一把戈把皇帝給捅死。對司馬昭來說,這件事十分棘手,必然找個藉口,同時也需要有替罪羊。誰是替罪羊呢?當然是那個英勇無比,一戈扎死皇帝的成濟。於是成濟最終全族被屠滅,他到死都沒弄明白,自己明明是立了大功,怎麼就成罪人呢?

曹髦這場政變,就這樣以鬧劇形式結束了。這是一場毫無策劃的政變,純粹是意氣用事,註定會失敗的。


君山話史


曹髦誅殺司馬昭的失敗,是真正男人經過最大努力,最後仍舊失敗的悲劇。

曹髦發出:“是可忍,孰不可忍!朕意已決,雖死何懼?” 的怒吼,邁出宮門的那一刻就已知曉最終的結局,但他還是邁出了這一步,邁出了不惜以生命為代價,與殘酷的命運抗爭一步。

司馬家篡魏,是司馬懿處心竭慮、有計劃通過祖孫三代而成。

曹家對司馬家族有“知遇之恩”,司馬懿就是曹丕顧命大臣之一,但在公元249年1月司馬懿乘著曹爽及其黨羽跟隨魏少帝曹芳前往高平陵祭拜曹叡,都城洛陽空虛之機,發動高平陵之變,一舉摧毀曹爽陣營,奪取曹魏軍政大權,位居人臣,一呼百應。

司馬懿死後,司馬師繼承父業,以撫軍大將軍輔政,獨攬朝廷大權,次年升為大將軍。曹芳密謀殺害司馬師,但事情敗露,司馬師廢除曹芳,改立高貴鄉公曹髦為帝,通過擅自廢立,司馬氏兄弟在朝中威望日甚,權勢熏天,司馬師病逝後,司馬昭繼承兄爵位。

政治講究的是平衡,彼時的曹髦只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面對老謀深算的司馬昭,二人名義上是君、臣關係,實際上曹髦只不過一個吉祥物,是司馬昭政令的傳話筒。

258年5月、260年4月,曹髦兩次無奈下詔封司馬昭為晉公,加九錫,雖然司馬昭二次推辭,沒有接受。但曹魏已等同於貓瓜下的老鼠,囊中之物,隨時任取,魏國滅亡只是時間問題,被稱讚“才同陳思,武類太祖”曹髦絕不甘心。

一個月後,260年5月,史書記載:風雨將至。高貴鄉公也喊出了那句震鑠古今的心酸之詞“司馬昭之心,路人所知也”,親率百餘御林軍和宦官出宮討伐司馬昭,司馬昭譴心腹賈充領兵往拒,曹髦被太子舍人成濟所弒殺,司馬昭殺曹髦的行為引起了強烈的反彈,司馬昭只能將成濟兄弟誅殺,並夷三族。

曹髦殺司馬昭,是血性青年的魯莽行動,他事先將行動計劃告訴了侍中王沈、尚書王經、散騎常侍王業,但三人並不支持他的想法,並且王沈和王業提前向司馬昭告密,自己僅帶百餘人,直接導致命喪黃泉,用鮮血梁紅了自己皇帝的尊嚴。

曹髦被弒殺後,司馬昭改立魏武帝之孫,燕王曹宇之子曹奐為帝,即魏元帝。263年9月後主劉禪投降,蜀漢亡。司馬昭因功受封晉公,次年逼迫魏元帝封自己為晉王,加九錫大禮。

至此,司馬氏家族先後經歷奪權、廢立、弒君幾件大事後累積了深厚的政治資本,為篡魏自立掃清了一切障礙。

公元265年,司馬炎設壇南郊,燔柴告天,逼迫魏帝曹奐退位,自稱皇帝。司馬炎的稱帝,司馬父子三人的奮鬥與夢想,終於實現。

東晉的時候,晉明帝問宰相王導,我們家是怎麼得的天下?王導一五一十的講他們家是怎麼搞的政變,怎麼騙的曹爽,怎麼殺的曹髦。把晉明帝羞愧的用手捂著臉,倒在床上說:“要是像您說的這樣,晉朝的國祚又怎麼能長久呢?!”(若如公言,祚安得長)

司馬晉朝南渡,劉宋代晉,司馬氏是否也會想到,其子孫也會有此經歷一番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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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髦殺司馬昭,是情急之下的魯莽行動,陪同他的只是太監內侍及小部分親兵儀仗隊。而且,事先將他欲討伐司馬昭的想法,告訴了侍中王沈、尚書王經、散騎常侍王業,“司馬昭之心,盡人皆知”就是從這來的。而三王並不贊同他的想法,王經勸說他,要他不要魯莽行動,但曹髦不聽。王沈、王業沒有勸曹髦,但比勸更惡劣,這“二王”直接去找司馬昭告密,讓司馬昭有所準備。曹髦則直接去找秉告太后。看看曹髦的誅賊計劃,有多少人知道了?曹髦誅司馬之心,盡人皆知了。力量這麼小,還被內奸告了密,想不失敗都難。

結果我們大家都看到了,曹髦的誅賊計劃,幾乎變成了自殺計劃,賈充指使成濟,弒殺了曹髦。司馬昭假裝憤怒,將成濟殺死,替他當了替罪羊。從曹髦殺司馬昭的行動來看,曹髦是一個有血性的弱智,是一個充滿理想主義的唐吉訶德,他用鮮血梁紅了自己皇帝的尊嚴。

而劉志呢,雖然不是個明君,但在誅梁翼這個事上,卻是謀略超群。梁冀是東漢時期的權臣,漢衝帝、漢質帝、漢桓帝都是他所立,而且漢質帝劉纘是被他毒死的。梁冀的權勢有多大?百官根本不用理劉志,有什麼事直接請示梁冀就行了。劉志的高明之處在於,他處處逢迎梁冀,讓梁冀拿他不當一回事,突然有一天,劉志召開廁所會議,決定除掉梁冀。這一計劃得到了黃門令具瑗、司隸校尉張彪、光祿勳袁盱等人的支持,一支部隊突襲大將軍府。而梁冀被劉志這一招,顯然殺了個措手不及,梁冀的權力瞬間被剝奪,於是梁冀夫婦自殺,劉志誅賊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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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髦的品行本不應該是準亡國之君!他和學者對話中,對堯帝產生過質疑,想法別具一格,有賢君之相。

學者說:“堯叫四嶽舉薦貧賤又賢德的人來輔助治理天下,因此舜才被任用。這說明堯起了關鍵作用,他是為了讓百姓滿意啊!”

曹髦問:“堯明明知道舜的賢明卻不提拔,對其他一些忠臣也沒重用,後來卻在四嶽舉薦賢者時才提拔舜,這難道不是說堯並不是急著選用賢士來幫助百姓嗎?”教他的學者被問的啞口無言。

就這麼一位皇帝,非常有主見也不拘泥一格的人(對錯大家自己評判),就敗在了司馬昭手中。

後來《三國志曹髦傳》被記載稱圖謀不軌、危害社稷、自取滅亡,實在是有點不可思議。

司馬昭把刺殺曹髦的責任推給別人,稱此次事變是要傷害皇太后,自己的行為也是迫不得已,殺害曹髦更不是他的意圖,極盡粉飾之能。

曹髦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而且看得出他是個想作為的皇帝,因此抱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態度,殺奔司馬府,或許曹髦也沒能料想對方的人敢殺他,但是對方就這麼做了。

曹髦的失敗在於站在他這邊的人實在少的可憐,而且他謀劃草率,倘若再多點權謀,他的結局未必如此。


泊圖泊途


譬若中國的水墨畫,只有加以適當的距離,才能看清其輪廓,領略其風采。

歷史之人物同樣如此,加之以時間的縱深,置之與特定的背景,才能明白其起手舉足之深意,才能明白其輾轉騰挪之目的,才能體會其左衝右突之無奈。

曹髦與司馬昭當時是名義上的君王與臣屬關係,實則後者在處心積慮的使兩人的名義關係符合實際,而其諸多措施已給曹髦這位年輕帝王造成人身和精神上的壓力和侮辱,曹髦奮起一搏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如以旁觀者的眼光審視,則可知曹髦此舉必無成功的可能,甚至已無行動的必要。

僅以當時情形來講,大範圍的曹氏勢力已被肅清,中央自司馬懿奪權後,曹髦不能比此情形下漢獻帝做的更多,即曹髦只能藉由皇帝的角色給司馬氏不斷提高政治待遇以由此給後者帶的愈加強烈的政治合法性或者只能宣佈業已由司馬氏決定的政令;地方上淮南三判既已平定,由此空缺的職位自然不能補充以曹氏的勢力,則軍隊就更難唯曹氏君王的馬首是瞻。

及至曹髦發難,先有“沈、業馳白帝(司馬昭)”,後有賈允、成濟之間在對曹髦痛下殺手前曖昧且彼此心知肚明的對話,無不顯示,此時的曹髦可以依靠的唯有手中寶劍而已。


可是如果讀者稍微將自身代入其中,則不難體會曹髦之血性仍可以於字句之間激盪與千年之後---不甘忍受如此屈辱,即便以性命相搏,也勝於傀儡一世,更何況此舉的後果不會比保持現狀的後果更差。

“知其不可而為之”,曹髦真丈夫也。

如果不怕作最為簡單的揣測,其必是經過深思熟慮,也必是料定其結果不過身死。

反觀與其同時代的蜀國---後主劉禪,急於獻國納降之心甚於敵方魏將鄧艾,其時蜀國外有雄兵,內有忠賢,而劉禪無能至此,而後其又有“此間樂不思蜀”,與曹髦有云泥之別。

如西蜀之條件假曹髦之手,則今日之歷史記載的定是另一番光景了。


將曹髦作進身之階的眾人又如何呢?

司 馬 昭——忍耐數年,終於由其字司馬炎篡位稱帝,滅魏建晉;

賈 允——終晉一朝都極受崇信,其兩女都嫁入皇族;

成 濟——為堵眾人之口,被司馬昭殺之。

由此倒可回想,曹髦之祖曹操,刺殺董卓不成,帶兵起勢,乃有目曹魏之基業,傳經數代,及至曹髦反而仍要以命相搏,卻落敗身死,不知曹操聞之作何感想?

然而再將目光延展開去,曹氏代漢時可想過會有後來此番劫難?

及至司馬晉朝南渡,劉宋代晉,司馬氏是否也會想到,其子孫也會有此經歷一番輪迴?


最為黑色幽默的是,被司馬家封為陳留王的曹奐及後世,竟然比司馬晉朝壽命更長,劉宋篡晉,就是當時承襲下來的陳留王領頭勸進。

中國古之政治,制度未變,核心未變,不過你方唱罷我登場、換一批人上去罷了。


歷來現實


司馬昭身為臣子,卻表現的十分的驕狂,使魏帝曹髦忍無可忍,想與司馬昭決一死戰,但那時司馬昭掌控著兵權,早有除曹髦之心,便乘此機會使賈充殺了曹髦,為以後司馬炎登基創造了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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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傳統觀點,曹髦該有多羨慕桓帝啊,因為你就昏庸一下,就可以利用宦官奪權,然後就是貨真價實的皇帝,我昏庸一下怎麼就不可以呢?

很多人覺得東漢皇帝都是昏君,不是寵信宦官就是重用外戚,不知道他們都會專權嗎?不知道他們都是壞的嗎?你應該用清流,用文人。。。。

明知道自己深受外戚之苦,臨終前還是要重用外戚,是不是傻?

如果這樣看,那漢高祖、漢景帝、漢武帝、漢宣帝、漢光武帝、楊堅、李淵、李世民、李隆基都是昏君、甚至宋朝以前的皇帝都是昏君,因為她們基本都用過外戚。而且,他們中絕大多數都用過宦官。

為什麼曹髦失敗了,而劉志能成功?

很簡單,因為曹髦的朝廷已經失衡了,司馬家族已經沒有人能制約了,而梁冀雖然專權,但宦官這股勢力還在,還能平衡文官集團。

政治講究的是平衡,而專權奪權就是讓天平失衡,

玩政治就是讓我這邊的人多多,而對方的人少,這樣失衡的狀態下,人數多的自然就專權了,

東漢的政治模式是用宦官平衡士大夫集團,用外戚居中,而宦官代表的是皇帝的利益,皇權的延伸,權力來源於皇帝,皇帝不高興了,他們馬上什麼都不是了,所以他們只能依附於皇帝,忠於皇帝,

士大夫集團的權力來源於自身,他們多抱團取暖,形成黨錮,對抗皇帝,皇帝還那他們沒辦法。

而外戚呢?我們知道換個皇帝就換一波外戚,所以他們也是權力來源於皇帝,目的就是平衡士大夫和宦官集團,但很多時候,外戚站在士大夫這一邊,然後外戚就專權了,梁冀就是如此,

這是政治鬥爭,我們忽視了還有一股勢力,那就是禁軍,當然,這股勢力通常是現在宦官這邊的,

也就是說,桓帝的政治是平衡的,他手裡的牌有宦官集團和禁軍,而梁冀有什麼?

再看曹髦,曹髦的朝堂顯然失衡了,司馬家族本來就勢力龐大,同時他們有團結了大多數士族,皇帝身邊人也都是司馬昭的,或者懼怕司馬昭的,宦官基本沒有權力,禁軍也不是他的人,他拿什麼跟司馬昭鬥?


南朝居士


那完全不一樣:

毛主席說“槍桿子裡面出政權”這個真理在古代同樣適應。

司馬昭家族靠戰功逐步走向權力頂峰,有軍權,能左右朝野,左右曹髦。

而梁翼是外戚,軍權掌握太少只能部分左右朝野,不能左右朝廷劉志,所以不能成功。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曹操當年‘挾天子而令諸侯’冪冪之中彷彿有定數,曹髦是要還他老祖宗的帳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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