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舊事》是臺灣女作家林海音的代表作。林海音,原名林含英,1923年隨父母遷到北京,定居城南。林海音的作品,有其特質和與眾不同的風格,以女人的心眼和細緻的觀察來塑成一個世界。
書中以主人公英子的視角回憶自己的半生,開始以英子的第一視覺出發,書中穿插講述了妞兒、秀貞、小偷、宋媽、宋媽的老公、英父英母的故事。
書中透過主角英子童稚的雙眼,用純潔的眼光看這世界,向世人展現了大人世界的悲歡離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天真,卻道盡人世複雜的情感。
感慨物是人非的現在,懷念北京城南的歲月。
01
北京城南的一條小衚衕裡,有一個經常痴立在衚衕口尋找女兒的"瘋"女人,她叫秀貞,所有孩子都怕這個惠安館裡的"瘋"女人,只有英子不怕,她是英子的一個朋友。
秀貞與大學生思康暗中相愛,互結連理,懷孕了,可是思康卻回了老家,再也沒回來,獨留秀貞一個人面對那些風言風語。
秀貞生下了一個女兒,叫小桂子,可是剛生下來就被家人送到城牆根腳下,不知去向。
每次英子去找秀貞,秀貞都會讓她轉告小桂子“一定要回家,我不打她也不罵她”,英子對她非常同情,於是答應幫她找小桂子。
一個雨夜,妞兒來找英子,英子突然發現妞兒的身世與小桂子極其相似,又看到了她脖頸後的青記,急忙帶她去找秀貞。
秀貞與離散六年的女兒相認,立刻要帶妞兒去找尋爸爸,冒著大雨兩個人就這樣走了。
書中的結局是母女二人在趕火車時喪命於火車下。
秀貞為愛痴傻,所有的事情,她都記得清清楚楚,思康六年沒有回來了,小桂子也該六歲了。
美好的愛情,害慘了秀貞,害慘了小桂子,兩個人為了秀貞心中的愛情,失去了生命。
秀貞是幸福的,生命結束前,找到了自己的孩子;秀貞又是悲哀的,到死的時候都還在想著思康,也害死了自己的女兒。
一個眼神確定了一段愛情,害了一個女人的一生。
02
蘭姨娘十四歲被人從蘇州帶進了北京,四年裡見識了很多人,二十歲的時候跟了六十多歲的施老鬼。在施家呆了五年後,蘭姨娘不想把年輕的日子埋在施家,決定出來。
下堂的姨奶奶-蘭姨娘被英子的父母收留,來到英子家。
每次蘭姨娘在的時候,英子爸爸都會微笑的看著蘭姨娘,伸長了脖子,腳下還打著拍子,對蘭姨娘的喜歡藏都藏不住。
英子媽媽挑選布料的時候,英子爸爸也會讓英子給蘭姨娘挑一塊。
英子是一個鬼精靈,有一次看到了爸爸抓蘭姨娘的手,就什麼都明白了。開始把德先叔介紹給蘭姨娘,一心想把他倆拉在一起。
後來他們倆相愛,一起走了。
或許是看慣了家裡的精緻,就會被外面的風光所吸引。
張愛玲曾說:“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英子媽媽現在也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和牆上的一抹蚊子血了吧。
男人總是這樣,或許無關愛不愛,只是時間的問題。
生活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就越會想念外面的風光,可是那個女人沒有青春年少、沒有美貌容顏,不過是時間給自己留下來歲月的痕跡。
03
宋媽是英子的奶媽。經常給英子講她老家的故事,老家的麥穗、山坡和老家的一雙兒女。
小栓子和丫頭子是宋媽的一雙兒女,宋媽的丈夫每次來林家,都會把宋媽的錢全都拿走,每次也都會和宋媽說,孩子挺結實的。
可是宋媽不知道,兒子已經在兩年前被淹死,女兒也被丈夫送給了一對沒有兒女的騎三輪的夫婦。
宋媽一直唸叨的一雙兒女,一下子就沒有了。
丈夫好賭成性,有多少錢都不夠他賭的。為了賭,可以不管自己的兒子,為了賭可以把自己的女兒賣掉。宋媽對自己的丈夫充滿了仇恨和不甘,但又無可奈何。
英子想不明白宋媽為什麼撇下自己的孩子不管,來伺候別人。、
後來英子的媽媽還是通知了宋媽的丈夫,讓他接宋媽回家,並對宋媽說:“是兒不死,是財不散,小栓子和丫頭子,活該命裡不歸你。你不能打這兒起就不生養了!”
後來,宋媽被她丈夫用小毛驢接走了。
這個社會告訴女人:這些都是你命裡該受的,你要接受,繼續生養。
《哪吒之魔童降世》中哪吒說:“我命由我不由天。”
不要說什麼命裡該受的,人為的錯誤就應該受到相應的懲罰。
04
最後英子的爸爸因肺病去世。
“爸爸的花兒落了,
我再也不是小孩子了”
爸爸的離開,體會到了自己的責任,讓英子覺得自己長大了。
書中的一切也都隨之結束了,帶著緩緩的感覺,緩緩的流水、緩緩的駝隊、緩緩而過的人群、緩緩而逝的歲月……
不刻意表達什麼,就像是在說生活又像是在說自己。不疾不徐,溫厚淳和。
奮不顧身的愛情,一地雞毛的生活,抽不出身的婚姻。
《城南舊事》通過英子的視角展示出生活中的悲歡離合,那些曾經令人痴狂的愛與情,最後都怎麼樣了?
END
我是時間的朋友
寫心中所想,過佛系生活,熱愛生活中一切的美好,不辜負自己,不辜負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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