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嵐:中國式營銷的水平堪稱世界第一

上個世紀80年代,現代營銷學西風東進,並快速在中國發展起來。



時至今日,無論是作為一門學科或是作為一種活動、現象,營銷早已成為一種氾濫級的存在。


中國式營銷教父、中國十大策劃人張曉嵐先生甚至認為:中國式營銷的水平已堪稱世界第一!


難道中國的營銷水平真的超越了自己的西方“師傅”麼?至少張曉嵐是這樣認為的。


瞭解張曉嵐的人知道,這位營銷鬼才不是靠譁眾取寵走到今天的。他的看法、觀點,包括他的奇勝營銷理論,不僅有站在理論塔尖的俯瞰,更有在實戰中磨礪出的鋒芒。


這在中國女社傳媒的對他的專訪中,也再次得到印證。


中國女社導師專訪 | 張曉嵐:中國式營銷的水平堪稱世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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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營銷的人,常常會有一些出人意料的創意、想法和理念。張曉嵐把他身上具備的這些能力歸功於“因禍得福”。


童年的張曉嵐體弱多病,小學沒怎麼上過課。家裡的哥哥、姐姐都被要求努力學習,而他只要玩好、開心就行。這不僅讓他無拘無束,也讓他躲開了傳統教育裡面一些東西對思想的禁錮,這是他第一次“因禍得福”。


考入昆明大學後,他又遇到了“契機”,學校實行當時少有的走讀制,不能住校,他只能租房子住。從此他就不再習慣住在學校。包括後來在中央美院進修,都習慣於租房子,這也讓他比別人更多地接觸了社會。他第二次“因禍得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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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嵐說:“這與今天的特立獨行是分不開的。到今天還有這樣的習慣,凡大家都喜歡的東西我就不太感興趣,凡大家做的事都不太熱衷。比如公司到年終組織大家出去玩,我一次都不參加。不是裝清高、不合群,而是和小時候的經歷有關。”


羅振宇說過,“不是克服困難,而是習慣困難”。


走上社會後的更多經歷,讓張曉嵐對這句話感同身受。


1993年他在中央美院進修完畢,發現世界變了:市場經濟風生水起,光會畫畫實施不了抱負的落地。


那時他一度最想去的是企業的工會,但是人家不要這麼年輕的才畢業的學生。


於是他去到廣告公司畫戶外廣告,那個時候的戶外廣告全是人工畫的。他用學院派畫油畫的方法畫戶外廣告,畫得和電腦噴繪一樣逼真,但人家並不認可,反而覺得他浪費油漆太多,畫的速度太慢。於是工作後畫了第一塊戶外廣告他就被解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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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戶外廣告全都改成電腦噴繪了,連畫工都不需要了。張曉嵐也從畫工到設計,從設計到企劃不斷地“改行”。直到所在公司被收購,被逼著出來開自己的公司。


一向特立獨行的張曉嵐也不得不感慨說,“一路走來最大的感觸就是吃虧是福。任何事情沒有完全的好壞,往往它的對立面,就是最應該走的一面。現在看到困難是興奮,因為每一次困難都是又一次成長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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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張曉嵐主創的城市宣傳廣告片《昆明天天是春天》獲得了中國首屆國際影視大獎賽十大廣告獎。這個獎項讓張曉嵐一戰成名,也讓整個昆明一戰成名。後來昆明旅遊營業額直線增長了80%,此片功不可沒。


這以後,張曉嵐獲獎無數。他也逐漸從參評者的身份,轉為評委的身份。全國性的廣告賽評委,他幾乎參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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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他連評委都很少出席了。他不是耍大牌,而是他在做營銷策劃以後,越來越覺得“有矛盾”。


“我們開廣告公司的目的是什麼?可能大家閉著眼睛都會講,為客戶做宣傳啊。但對我做營銷企劃是個矛盾。因為所有廣告公司在乎的並不是客戶的營銷銷售,就像電視臺的廣告並不在乎企業的銷售,他關心的是你在電視臺投多少廣告費,包括電梯口的廣告。銷售好大家皆大歡喜,銷售不好廣告公司是沒責任的。所以在我做營銷策劃時我就轉變了,我不再做媒體了。”


“我只是認為產品要賣得好,要從它的品牌根源上去挖掘、去推。什麼是從品牌根源上去推呢?一個是產品本身,一個是產品以外的概念包裝,你可以把他理解為品牌。例如你是賣地板磚的,你叫“蒙娜麗莎”地板磚,人家會覺得很有國際範;如果你叫“東風”地板磚,人家會覺得很土。特別是今天經濟高度發展,產品和產品之間的差別會越來越小,最後消費者買的更多都是產品以外的概念。所以我認為傳統的廣告賽和產品本身的銷售是背道而馳,因為廣告賽本身更偏重於藝術,就是你多有創意啊,多有想法啊,而銷售不是藝術,他是如何征服別人。比如在廣告裡面有一個觀念:你不能抄襲。但在營銷領域,方案抄襲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完全可以抄襲,關鍵是你要打贏這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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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所有全國性的廣告賽的評委我都當過,但是現在我的精力主要用在企業的營銷,因為我覺得這是我的工作。是我的專業。所以實戰營銷與學院派的廣告評審關注點不一樣,一個追求創意,一個追求有用,這不是一小點區別,而是本質的區別。比如說包裝,什麼是包裝啊?要追求設計可以講很多美學,但對於我們營銷來講就兩個字——“字大”。包裝產品一定要字大,像王老吉、加多寶、可口可樂,全是字大,它更加直接、更加鋒利、更加有用。不是你設計有什麼創意、構思多麼美、顏色搭配多麼和諧,從營銷來講就是要不和諧,不和諧才有衝擊力,不和諧人才會多看兩眼。設計是講究和諧,營銷是講究抓眼,不和諧的東西往往抓眼。所以我就覺得這是他們之間完全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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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今天,牙膏市場上的佳潔士和高露潔依然是一種龐大的存在。


如果讓你策劃營銷一款牙膏,你有勇氣突破這種品牌包圍,在市場上搶佔一席之地麼?


張曉嵐做到了。他策劃的雲南白藥牙膏營銷,成了奇勝營銷理論的經典案例。


“雲南白藥是個不小的集團,但白藥牙膏是個新生的嬰兒。雲南白藥牙膏,優點一大堆,美白、防蛀、口氣清新,別的牙膏能做的他也能做,沒有什麼差異化。我們研究兩個最重要對手佳潔士和高露潔,美白、防蛀、堅固牙齒都說了好幾年了,所以我們在宣傳上就把這幾項全部劃掉,因為你拼不過他,我們要打游擊戰。”張曉嵐說。


“但是雲南白藥有止血的功能,而幾乎所有的人都有過牙齦出血的經歷。所以我們精準的抓住一點,就把止血這一點拿出來。佳潔士和高露潔都沒有講到這一點,所以我們打止血。而中國這麼大的消費群體,哪怕只切一小塊,都是很大的量。就像生日蛋糕一樣,一個人一年中只有一天吃,但蛋糕界銷量最大的就是生日蛋糕。所以我們就抓住沒有任何人說出血,我們打出血,當年七個多億就爆了,白藥牙膏就從出血這裡找到突破口,成為中國唯一一家治療牙齦出血的大牌。”


“還有一點我們在通路上出奇,怎麼在通路上出奇呢?你要是放在百貨商店,你還是未必競爭過高露潔、佳潔士,因為那個時候他們太有名了,所以我們在通路上首先做的是藥店,藥店裡就只有我們一種牙膏,因為他治牙齦出血,是有藥用的。所以出奇是一環扣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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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產品也是一樣,一切營銷都要根據競爭對手來,前期的定位是非常重要的。就像白藥牙膏,如果你也講美白,那你說什麼也幹不過佳潔士、高露潔的。”


雖然說兵者詭道,但奇與正一定要相輔相成。怎麼看待營銷中的奇與正?張曉嵐認為:“企業文化一定要正,但是營銷一定要講手段。也就是說公司要正,營銷要奇。”


他進一步解釋說:“因為我們面對的大多數企業都是中小微企業,你不可能像那些大企業有幾個億的廣告投放,你也做不了有規模性的促銷,所以你只有出奇制勝,這是中小微企業在市場上佔據一席之地甚至打敗對手的唯一法寶。不然你怎麼辦?人家有5000個業務員,你只有50個,怎麼拼?人家在央視在湖南衛視打廣告你能打得起麼?能打得起可以,那就去打正規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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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互聯網時代,你能做什麼,對手也能做什麼,真正在技術上差異化很難,沒有什麼技術保密。所以概念差別是區別產品差異化的真正的本質。雖然你的產品功能和人家都差不多,但是你可以說法出奇。例如我們策劃重慶一家三輪車,在調研中我們發現,它主要的使用環境是農村,是山區。所以我們就根據它的性能和使用環境,在三輪車前面加了兩個字——‘山地’,它的銷量一下子就超過了過去和很多同行。我們叫它山地三輪車,三輪車和山地三輪車,你說農民兄弟會喜歡哪一個?這就是出奇制勝,營銷就是在營銷概念上下足功夫。”


“奇勝營銷雖然是為成長期的小微企業量身定做,但大公司如果能蹲下身來去用就更了不得了。所以現在有一句話,‘把大公司像小公司一樣來經營’,那它就更偉大了。因為一切都需要低成本,尤其在互聯網時代,做得好你自己就可以為自己代言,你不用請明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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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近的30多年,中國企業用衝刺的速度跨越了西方世界300年的工業化和商業化道路。過去的30多年是規則被不斷顛覆的“營銷亂市”,企業所面對的競爭已經從行業內競爭演變為跨界競爭,從區域競爭轉化為全球競爭,從追求均衡的競爭轉變為強化非均衡的競爭,所謂“全面”和“完美”成為易碎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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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嵐認為,正是這種最激烈的市場競爭,成就了中國式營銷水平的高度。


張曉嵐說,“我覺得中國式營銷策劃的水平是世界第一。因為在全世界,中國市場是競爭最激烈、最百花齊放、最概念繁多,線上、線下、直銷,城頭變幻大王旗。不像西方那些老牌國家,他的市場很平和,勝負已分。而中國是‘戰國時期’,是‘亂市’,各種概念、各種辦法、各種手段、各種人物反覆測試,花樣特別多。比如國外很厲害的可口可樂、百事可樂,它營銷方面在中國絕對不是第一。哇哈哈、王老吉都比他大。”


“所以中國是大融合大裂變,目前來講是“商閥”混戰,互相滲透。就像小米,大家都以為小米是做手機,其實它什麼都做,牙刷都做。微信不僅做社交也做支付。全部都在“搶”,我形容是‘亂市’搶錢時代。根本不管你定位是什麼,一擁而上,各行業相互滲透相互拼殺,百舸爭流。比如外國企業家培訓肯定沒有中國這麼大規模,你看中國,除了正規渠道的各大學Emba班,整個市場上教財務的、教管理的、教資本的、教裂變的、教心態的,從來沒有消停過。國外30年才出一個定位思想,而我們一年之中各種花樣繁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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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羅振宇在《羅輯思維》中講的,好多在中國活不下去的企業,到了外國可以成為第一名,像波導手機。所以我想在中國營銷難度最大,競爭最強,水平也最高。我不知道美國玩不玩直播帶貨,像李佳琪這種人物,他一個人可以超過一個上市公司,那麼多營銷策劃人員幹不過一個人,讓上市公司情何以堪?所以這個時候各路豪傑你方唱罷我登場,各領風騷一兩年。當然,最終大浪淘沙,塵埃落定一定是有的。企業需要在“營銷亂市”和“新常態”中領會營銷戰爭的精神實質,找到生存、發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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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疫情讓很多曾經自我感覺良好的企業陷入窘境,被打得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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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資深的營銷策劃人,張曉嵐也分享了他對疫情衝擊的一些感悟。

“你可以打敗對手但打不敗趨勢。不管是活下來的還是已經失敗的,我希望這次疫情能帶給我們幾個幫助。


第一點是務實。我們看到生意好的時候,很多企業家自己的辦公室就幾百平,各種鋪張排場,放滿了石山啊魚啊。而我在香港看到很多公司都很擁擠。所以我覺得務實是最重要的環節。


第二點是一定要低成本。做企業一定是低成本的活,一定注意自己的現金流,一定低成本擴張,儘量做到人少戰鬥力強。寧肯把錢用到給員工多開工資,寧肯把錢用到營銷費用上去,營銷費也要追求更低成本,更加出奇制勝組合運用。


第三點一定要關注互聯網。這段時間互聯網強的公司影響不大,包括快遞員說他們比平時收入高,因為業務量大增。所以大家一定要用好互聯網,多有些工具,多有些渠道,就能多幫助自己。


第四點還有快速反應能力,應變能力要特別強。比如廣州好多餐廳現在都沒有點菜員了,全部都是在餐桌上掃碼點餐付錢,自己取餐,收銀員點餐員都不需要了。而動作慢的餐廳,坐著不動的餐廳,接下來能不能開業都很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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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嵐經常鼓勵身邊一些企業家:人衰老不是從肢體開始而是你的好奇心沒了。


他本人就始終保持著一顆好奇心,“我是年輕人玩什麼我玩什麼,他們玩抖音我也玩抖音,他們玩植物大戰殭屍時候我也玩植物大戰殭屍。”


當然,僅有好奇心還不能滿足對大量營銷策劃工作所需的靈感。張曉嵐開始對他的營銷辦法做了一次巨大的顛覆,他說這是奇勝營銷的看家絕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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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營銷是我們考察客戶瞭解市場,然後我們給他一套營銷方案。從國內到國外都是這個方法——給客戶一套方案。但現在我們不是這樣了。”


“兩三年前我就在思考,我們這樣做,沒有把客戶在他的領域的經驗充分發揮出來。因為很多企業家在他的行業都幹過幾年十幾年甚至二三十年,對行業有非常好的感覺力度和經驗值。所以你做策劃給他,就把他的經驗值浪費了。同時,再好的策劃,當你給他、他再給他的員工,就已經摺扣化了。所以我今天做策劃給他反過來,結果口碑爆棚。”


“我教企業自己做營銷策劃,把他們的積極性調動起來。比如市場調研,他們自己做比策劃公司做有巨大的優勢,因為他們對產業熟悉,快。調研以後我來看調研結果,根據調研來分析公司的戰略方向,然後再根據戰略方向動員整個公司一起來想怎樣落地。比如廣告語是什麼,銷售話術怎麼編,產品名字怎麼起,包裝怎麼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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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責任兩個,一是教會他們,明年我不服務他們他也知道怎麼幹。比如市場調研不是一次兩次就可以,現在市場變化越來越快,必須隨時調研隨時調整方向,那只有他自己能做到這一點,隨時調研隨時調整方向。原來是我和我的團隊做創意,現在是他們公司全體參與創意,他們全過程參與了,執行力比我來講要好得多。同時參與創意的人更多,創意力更強了。二是對營銷策劃的品質做最終把關。傳統模式是策劃團隊彙報工作,而現在是我聽我的學生彙報工作,我提出修改建議,對選定的方案做提升,因為這是我的專業。”


“我想這樣做更科學、更合理、更高效也更落地更務實。我在大學演講,有的老師聽了很激動,說張老師你改變了我們行業一百年的工作方法。所以現在我不跟你提案了,是你給我提案,因為他們是我培訓出來的,我知根知底這場戰役要怎麼做,所以效率大大提升。這是奇勝營銷的本質。我覺得這未來是個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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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嵐對公司未來的規劃很直接,也很大氣。


“第一點全網進入互聯網,把我們的知識教給企業。所以我們在互聯網上要建立自己的平臺。”


“第二點我們要更加深度地契合到企業,比如說我們今年收你策劃費,明年可能就不收策劃費了,我們如果感覺這個企業有契合度,可以把策劃費摺合一定股份參股。我和團隊講,以後我們爭取成為500家企業的股東。當然這500家也可長期得到我們的免費諮詢和顧問。我們也非常希望通過我們服務的公司走向全國甚至走向世界,我們現在服務的企業已經打向世界市場了。然後著書立說,讓更多人瞭解奇勝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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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慶幸見證了中國市場從無到有,從弱小到強大從單純到激烈的競爭,最終肯定還是要回歸單純的。我是這個時代的見證人參與者,我在這個時代積澱下來的企業市場營銷的知識,我希望在我們這個公司裡給它做個沉澱,作為以後這個行業的教科書也罷工具書也行。特別是這兩年我們以中小型企業為主,邊培訓邊幹,所以我們有幸能夠成為中小型企業的助推手。因為我覺得他們是最大的客群,佼佼者就那麼幾家,但是中小微公司有成千上萬,這其中還會再誕生一批了不起的企業,我希望我能推動他們,這是我們行業的自豪,最大的獎項”。

中國女社已正式簽約張曉嵐團隊,將會為更多中國企業提供專業的企業營銷策劃教育與培訓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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