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聶:所謂強者,就是必須站在所有人的頂端嗎?
衛莊:如果不把人都踩在腳下,他又怎會抬頭看你,承認你是強者?
蓋聶:這就是唯一的生存之道?
衛莊:弱肉強食,不過是世間萬物的天性罷了。
蓋聶:我們雖是同門,卻必須爭個你死我活,這也是天性?
衛莊:這是鬼谷修煉最強者的門規,歷代相傳,每一代都是縱橫天下的霸者,縱橫天下,這難道不正是我們在這裡的原因嗎?
蓋聶:然而,被這樣的門規所驅使著的我們,就可以算是強者了麼?
衛莊:三年之期已滿,你我之間必有一戰,這個問題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蓋聶:如果提出的問題本身就有問題,答案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是一條不能回頭的長路,也許,明天的太陽再也不會升起,然而,深淵給了我們仇恨的眼睛,我會用它去看透黑暗的盡頭。
我曾十步殺一人,卻敗給你的眼神。
想得太多對自己也有些殘忍。
那一年,櫻花樹下,他風華綽綽,淡笑風雲;她碧玉芳華,輕衣粉霞。
那一年,鏡湖醫莊,他成熟英俊,淺淡名利;她荊釵布衣,情根深種。
那一年,煙雨橋畔,他手撐紙傘,情深意濃;她白髮傾城,清冷瞳眸。
那一年,小樹林中,他白衣翩翩,輕立樹枝;她紅衣如火,傷痕重重。
那一年,機關城中,他天真無邪,童真年華;她活潑懂事,靈動可人。
那一年,樹枝上頭,他黑衣橙發,嬉笑化險;她紫衣長髮,靜立枝上。
那一年,千機樓中,他鳳眸戲謔,白羽纖纖;他淺笑眼底,動作敏捷。
那一年,千機樓前,他長衣飛鳥,羽若利刃;她輕衣綠葉,面若桃花。
那一年,小聖賢莊,他眸中狡黠,面如美玉;他錦衣烏髮,從容儒雅。
你沒有歸期,這正是離別的含義。
【天明】那時天下未曾動盪,我天真無邪少年兒郎,樂觀堅強;後來亂世蒼茫,引領墨家俠義仗,勇敢闖
【月兒】那時天下未曾動盪,我冰雪聰明明媚憂傷,無助彷徨;後來亂世蒼茫,前塵往事已相忘,逆陰陽
【少羽】那時天下未曾動盪,我文武雙全征戰沙場,鐵馬金槍;後來亂世蒼茫,四面楚歌盼故鄉,沉烏江
【石蘭】那時天下未曾動盪,我笙歌婉轉紅袖添香,兒女情長;後來亂世蒼茫,霸王別姬黃泉往,合袍葬
【白鳳】那時天下未曾動盪,我駕馭白鳥九天之上,逍遙俊朗;後來亂世蒼茫,雀閣一戰黯神傷,浴鳳凰
【弄玉】那時天下未曾動盪,我素手撥絃風月琳琅,百鳥聚窗;後來亂世蒼茫,無心之曲贈溫良,餘悲愴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或許就是這樣為了生存,而一點點淡忘了最初的本意。
最危險的敵人,往往不是以可怕的面目出現的。所有的外表都只是一種假象,只有她頭腦裡的想法,才是不會說謊的真實。
秦時古夢情猶在,明月皓空情正濃。羽蘭相伴情相隨,雪高執手情難離。
記憶在時間中塵封
往事如流水匆匆逝去
生命花瓣在冬夜飄零
猶如停留葉面的晨露
人們都在追尋一片樂土
可以遠離戰火和紛爭
享受上蒼給予的快樂與寧靜
揹負著坎坷命運的大地上
這樣的夢想似乎遙不可及
曾經有這樣一個人
他的夢就是要把虛無的遙遠
變成觸手可及的真實
即便失去白日的陽光
永遠行走在黑夜的暗影
歲月不斷滄桑殘酷
破曉分割黑夜白晝
當天邊的北斗星再次升起
這個夢將被無盡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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