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相像的人,都在暗暗琢磨彼此

(三十四)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雲慕陽的心裡,有了失望,有了收斂,驕傲如她,為了南沛可以去說肉麻的想念,可以任由自己一天一天淪陷,而南沛於她依然如風似夢,感覺隨時會離開,隨時會幻滅。

突然某一天,雲慕陽厭煩了自己花痴一般的等待,也終於明白,可能失去有時真的更讓人踏實而再不會心煩意亂。沒有期盼,也不想再想念,雲慕陽覺得猜一個人的心,真的好累,雲慕陽怕極了那種不確定感,覺得沒有明天和未來,好些日子裡,雲慕陽只想把自己灌醉,然後偷偷的在漆黑的夜裡流眼淚,不知道該怎麼辦,怕極了她心裡的南沛,漸行漸遠漸無書,可是她又清醒的知道,長痛不如短痛,她想到了了結,總是不停的在告訴自己,我有過快樂就足夠了,有過記憶就足夠了,放手吧。於是,狠了心的不再去想,不再去看,不再去打探,仿若回到從前的樣子,拒絕想念。

人的情緒很怪,越是拼了命的想要忘記,可是記憶就越來越清晰,南沛依舊忙碌,雲慕陽也依舊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好久也不再說想念,不會再像從前,脫口而出,我真的好想你,似乎,一點都在掂量,一切都在試探。

兩個相像的人,都在暗暗的琢磨彼此,總之,一度好微妙,雲慕陽相信於南沛來說,她也是他的一個心結,可能一撕扯,也會疼。能看見的,都會注視,南沛和雲慕陽,"說過我每天都要看你的朋友圈的”,"哪怕我不說話,我沒有一天落下",不鹹不淡,雲慕陽,甚至故意半個月也沒有更新,想慢慢空白。可後來一想又算了,自己都覺得太刻意,我們不是小孩子,不要太幼稚吧,退一萬步講,難道還能今生再也不見麼,於是雲慕陽再度活躍在微信的朋友圈裡,依舊瘋魔,依舊自我,滿嘴跑火車,歡快極了,他不問,她也不說。

閒來無事,雲慕陽放了出差的照片。南沛在微信問到,""你在哪兒,杭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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