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價值的價值…'寄生蟲'


※ 本文會有對於電影的劇透。

一項名為“奧斯卡獎”如山水景石一般浮出水面霎時間一句“你看過《寄生蟲》嗎?”成為了問候語,尋找並發現其中的隱喻和象徵的方式而形成電影’寄生蟲‘的一種對話方式。就好像山水景石一般對某些人眼裡不過是一塊石頭罷了,但是對某些人而言卻是家裡最顯眼的地方的一塊奇石。電影’寄生蟲‘擁有超過單純的電影價值就像遊戲解說一樣是飽含價值的。

毫無價值的價值…'寄生蟲'


藝術,價值的價值

電影‘寄生蟲’認為價值和交換價值是共生或寄生的關係,在這樣的世界裡,所有的人都是依存這樣的關係而活。在他們的世界裡,‘如果大家各守其善的話’無論是富人或是貧窮的人之間就不會有剝削與鬥爭。在人的價值被放大的瞬間,富人也將為此付出相應的代價。

在無業遊民的現實生活中,加上名牌大學出身的課外老師,海外留學派的藝術治療師,上流階層的司機和保姆這樣的頭銜的話可以加價賺錢。再加上‘寄生蟲’的世界裡窮人並不是寄生他人。樸先生(李善均 飾)的家人們如果沒有基澤(宋康昊 飾)家的幫助的話一天安穩日子都過不下去。這樣看來的話兩個家庭互相寄生存活,在某種意義上更接近於共生。但是一旦越線的話就截然不同。

毫無價值的價值…'寄生蟲'


電影‘寄生蟲’比人們擔心的簡單得多,是一部超乎預期的大眾電影。影片中‘象徵性’的臺詞更接近月麥克格芬方式進行表達。影片與導演奉俊昊之前的電影相比用了更直接的方式向觀眾們傳達信息。而且就像電影臺詞一樣奉導演也不曾越線。

雖然露骨地談論貧窮的話題,但是絕不同情他們的生活或以悲劇情緒來虐待他們的感情。既不給因為軟弱而最終變壞的人以嚴厲的懲罰,就不給即使這樣也會好轉的虛偽的安慰。奉俊昊導演這樣說道,不向對方身上的味道噴以除臭劑為禮儀。在奉俊昊的世界裡比起對資本主義進行批判,不如更加地符合大眾化。

在眾多人物交織在一起中,對我而言,其中最有趣的是樸先生的小兒子多順。多順的姐姐多惠抱怨地說“他假裝是個藝術家一樣在撒謊。”含著金湯匙,模仿著印第安人出生的多順在某種意義上說更像是導演奉俊昊自己,或者自己心目中的藝術家,就像佩爾索納。

多順是樸先生一家中中唯一目睹過"他"(劇中沒有直接稱呼的人),與被趕出家門的家政服務員文光通過以他認識的莫斯符號短信聯繫。 或許,在富人與窮人之間的境界中,多順被描繪成一個承載著溝通希望的人物,但實際上,多順在讀過摩斯符號後,也不會向人們傳遞這個信息

根據印第安人尊重禮儀和個人榮譽,在強調強勢家族的紐帶關係,按照這個習俗講對人的禮儀,但"寄生蟲"創造的價值及其目光,與其說更接近於觀察生活的泥濘,不如說更接近藝術家。 也就是說,雖然模仿印第安人,但沒有必要成為印第安人本身。 所以,在一位名叫奉俊昊的藝術家看來,我在我們這個時代如果在洪水來臨的時候,我們並不是在那時和豬一起被洪水沖走,而是在一座安全的橋上看著豬被沖走。

毫無價值的價值…'寄生蟲'


電影《寄生蟲》劇照 CJ Entertainment。

就算這樣也要重新生活

‘寄生蟲’與其說是像我們展示令人窒息的現實,不如說是讓人窒息,讓人頓感窒息的瞬間。根據觀眾所在的階層不同,觀看電影之後會有不同的感觸。

所以觀眾不是在觀看電影的時候,而是在電影結束的瞬間,走出電影院的瞬間,可以聽到更多有關‘寄生蟲’的故事。在聽到即將到達終點站的通報的瞬間,在這條路終點的瞬間,即將開始旅行又結束一樣,在走的路上,人們擁擠在電梯裡,在密密麻麻的小區樹林裡,一閃一閃的路燈和沿著樓梯向下走著,住在地下室的某個人會突然對下一個故事產生好奇。這樣看來,彷彿電影中的人物的生活還沒有結束,還在某個地方繼續著。就像我們每天都在磨蹭勉強的生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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