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文章:懷念一條狗一一阿 黃


原創文章:懷念一條狗一一阿  黃

阿黃,是樓下住戶餵養的一條狗。短短的黃毛,讓人不由自主地就叫它阿黃。

阿黃特別依戀人,只要有人一進院子,它就圍著你的褲腳,左右聞著轉著,使你不敢邁步子,怕不小心踩著它。這種做法,有時也讓人討厭。阿黃由此吃了不少苦頭。

阿黃護家,而且還知道誰近誰遠。冬天,不知誰家的貓,晌午頭在院牆的太陽照射下,睡懶覺。阿黃看見了,在院子裡,昂著頭向著院牆上的貓,吼著。貓在睡夢中驚醒,抬頭,左顧右盼,向下一望:下面一條狗正向著它叫著,貓一驚,轉身,一溜煙,順著院牆,眨眼功夫就不見了蹤影。阿黃也就有了一種成就感的勝利者姿態,悠閒地找地方轉悠去了。這種境況多了,貓們也就總結出了經驗——狗是上不得牆的,只會在地上叫喚。後來我們看到,貓睡在冬日暖陽下的牆頭上,無論阿黃怎麼狂吠、低吼,向前伸出兩隻前爪,俯下前半身,做出躍躍欲試地要一躍上牆的姿態,貓依然總是懶懶地半抬著頭、半睜開眼,隨意瞄一下站在院子裡昂頭看著它的阿黃,又睡去了。任阿黃在那裡使盡各種辦法,都不予理睬。這種景況,常常讓我們忍俊不禁。

阿黃知道誰對它好。我從來不打它,即使從外面回來,阿黃用它的舌頭舔舐我穿著絲襪的腳,圍著我轉,使得我邁不開步子。經常院子裡就我一個人在家,阿黃有時會上樓,扒開我的紗門,再鬆開,門隨著哐的一聲響,砸在門框上,我若在家,就知道是阿黃來了,打開門,有時讓它進來,它就在我的電腦桌下,或椅子下,默不做聲地,就那麼臥著,臥一陣子,就自顧自地出去;有時,聽到門響,我會打開門,說,出去玩去吧,它好像能聽懂似的,怏怏地左右搖擺著身子,很不情願地向樓下走去。阿黃扒我門的時間基本上是固定的,上午十點半左右;下午三點半左右,也不知道它為什麼總在這個時間段來。

原創文章:懷念一條狗一一阿  黃

在又一個寒冷的冬天到來的時候,有一天,在固定的時候阿黃沒有來扒我的門,我正納悶地想:不知今天阿黃怎麼了,可能是在外面玩忘記了?第二天,它的主人就說,可能是被人“打”了,還說:“我正想就在這幾天把它打了呢”。阿黃的主人買了小高層,是9樓,無法養狗,已經裝修好了,正要搬家,在搬家之前,準備要滅了阿黃,沒承想,它失蹤了。無論是誰打,阿黃恐難逃被“打”的宿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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