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端之美——致朱一龍先生的第十個夏夜

引用餘秋雨先生的新作《論極端之美》的一段文字:

“在美學上,“極品”呈現的是“極端之美”。這種美已經精緻到了“鑽牛角尖”的地步,再往前走,就過分了。因此,“極端之美”有一種臨界態勢,就像懸崖頂處的奇松孤鶴。”


極端之美——致朱一龍先生的第十個夏夜


在我看來,也許是大多數小籠包們看來,朱一龍先生的這則短片,不可不謂“極端之美”。

單從畫面來看,朱一龍先生呈現的顏值表相,或者是短片所營造的若有似無的伊甸園般的神秘和浪漫。這種美處處透露著一些微妙的、甚至是有些危險的滲透,更像是一種接近於臨界態勢的美,再多一分就似乎要越界。

可我特別要說明的是,我眼中的極端之美並非如此。我雙眼所看到的極端之美,恰恰正是透過那些表象,見識到了朱一龍先生對錶演的的野心和追尋,他的理想之美。

《第十個夏夜》的敘事風格,與日本文學大師夏目漱石的作品《夢十夜》何其相似。

“100年前的明治時期,41歲的日本大文豪夏目漱石寫下了綺想繽紛、詭異唯美的【夢十夜】。這是夏目漱石最獨樹一格的作品,自問世以來就爭議不斷,其內容雖離奇詭異,卻因此更受青睞。夏目漱石當時說道:“深具野心的我,要讓100年後的人們來解開這個謎。”

而這部作品在2006年,被拍攝成電影作品,用每一夜的故事詮釋了“愛情”,“悟道”,“孩子”,“童年”,“恐懼”,“奇蹟”,“孤寂”,“靈感”,“離情”和“食色”。【這每一夜的故事都由日本當代11位頂尖大導演,以他們迥異的風格和不同的角度,完成了這部曠世奇作,一探這位大文豪瑰麗迷離的夢境。~摘自豆瓣】

《第十個夏夜》是否又是向大師的一種致敬呢?從短片的結構上,很清晰的就能找到它的時間脈絡。

極端之美——致朱一龍先生的第十個夏夜


第一篇章:序曲~黎明前夕。

最初的黎明,長夜即將結束,先生的背影很清晰,傾聽初夏的蟬鳴、鳥叫、流水潺潺。

他站在樹下聆聽,睜開眼,感知這個世界。

飛鳥

短片中一晃而顯的是先生的作品“演員-岑子墨”。

機緣巧合,我曾在今年3月看到過一篇先生髮布在“密戰”官方電影周邊作品集中的文章,落款是朱一龍。岑子墨的故事,透露出先生濃濃的愛國情懷,還有他描述了自己了塑造岑子墨,研究了許多那個時代的歷史。他幾乎是虔誠地完成了這部作品。

短片中電閃雷鳴,而先生在他的這部院線電影中,出演了一個略有份量的配角(jue)角(jiao)色。

先生曾在採訪中,也透露過這樣的信息:他拍攝了很多作品以後,也有一些作品,曾經獲得過很多關注“突然有很多人來討論你和你的角色,給你留言。” 可是,他也說“但結束了,也就沒有了。”

飛鳥如同先生所期待的作品,也如同他的觀眾,它銜著收穫、喜愛和欣賞,來輕釦先生的心門;而唱著的讚歌,這更像是是一種認可。

夏天的飛鳥,飛到我窗前唱歌,又飛去了。——泰戈爾《飛鳥集》


可她來了又飛走了。

極端之美——致朱一龍先生的第十個夏夜

忍耐

於是,先生一直在等候著。

這種等候,是沉浸的。片中表現出:他放鬆軀體在躺椅上,將手臂枕在腦下,專心的研讀劇本。看似平靜毫無波瀾。

我將靜靜地等候,像黑夜中徹夜不眠的星星,忍耐的低首。——泰戈爾《忍耐》


如同詩句描繪出一樣,這個片段最後望著畫面的斜睨的眼神閃耀著星光。

先生在很多公開場合都很少談論自己,除非涉及到表演。我曾覺得他不擅表達,可後來覺得完全不是。他睿智敏捷,談及表演和角色語速很快,談及自己又似乎有些不屑。這種不屑絕非是驕傲的不屑,而是謙卑的不屑,“低首、忍耐”也是先生的魅力。

第二篇章:立夏

先生等來了他的立夏,胡楊的夏天。

朱一龍~胡楊

散落在地上的青蘋果,又好像就是先生塑造的人物。一個又一個滾落下來,他撿起一顆蘋果,如他所塑造的胡楊,在膠片世界裡,他和人物一起體驗青春酸澀的人生和甜蜜的愛戀。

極端之美——致朱一龍先生的第十個夏夜

我斟酌了許久,仍想要將青蘋果描述成“潛藏的慾望”。青蘋果並非是聖經故事裡善惡樹上的禁果,它青澀也並沒有成熟。青蘋果也很符合他,他人生的理想既單純又充滿希望,一如他在表演事業上所追求的野心:在中國的電影或者電視劇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短片裡他清脆地咬著青蘋果,一口一口嚥下,似乎是在盡情的品嚐表演帶給他的享受,他眼神流露得是自信和純淨。

他觀察魚缸裡遊曳的金魚,在沉浸中尋找創作的靈感。紙上的人物如同魚,被桎梏在魚缸狹窄的空間裡。可他不是,他去感知了他們,把他們帶到了這個世界上,以另一種形態活著。

第三篇章:仲夏

仲夏,又一次電閃雷鳴。燭火點燃,如同希望閃現。

他遇見了齊衡。

極端之美——致朱一龍先生的第十個夏夜

這個不是主角的人物對先生來說是如此重要,他曾說他就只待在劇組,花了將近7個月的時間去完成齊衡。

而事實上,齊衡在70多集劇集中,僅僅出場100多場次。但這總時長約2小時的戲份,給先生也帶來了新的挑戰。如何將人物連貫,如何滿足每次出場就必須面臨的巨大的戲劇衝突,如何令齊衡成為一個獨立的鮮活的靈魂?

先生曾說飾演齊衡,他摒棄了一些原來表演時候的設計,他更信任這個團隊帶給他的表演的信心。

他讓紙(劇本)從空中飄落,他的表演更有共情力了,只需等待時間,果實即將成熟。

“讓風吹過牧場,讓枝頭最後的果實飽滿。”——里爾克《秋日》


第四部分:盛夏

電閃雷鳴,狂風暴雨。

朱一龍-沈巍

在些許驚異和防備之下,他迎來熾熱的盛夏。

極端之美——致朱一龍先生的第十個夏夜

他收穫這世界對他的吶喊,熾熱的、洶湧的,熱情的,危險的。外界的電閃雷鳴,好的壞的,強烈的,暗處湧動的。

我相信自己,生來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不凋不敗,妖冶如火。——泰戈爾《生如夏花》


他接收著和消化外界的一切,翻天覆地的改變沒有令他驚慌失措,很快他又只專注他想專注的。

他舉著手電看劇本,一再探索作品。

他在劇本里尋找自我,感知著創作世界裡他抓得住的,也摸得到的情感。

極端之美——致朱一龍先生的第十個夏夜

他閉上眼,回想他曾經咬下的第一口青蘋果。眼前還有滿地的紙,那些他傾注心力完成的作品。他回想自己看金魚遊曳,玻璃光影投射在自己臉上,找回單純和沉浸。

我們的生涯也要像七月之夜,背著幻夢,把它的輪舞跳完。——赫爾曼·黑塞《七月的孩子》


整部短片用跳躍的影像,斑斕的色彩過渡,似乎構造了一個虛幻的夢之空間。

在這個虛幻與現實,夢境和理想之中,朱一龍先生全程無聲的表演著。這既是一種表演,又更像是一種全新的自我展現。

就在屬於他自己的幻夢空間裡,我似乎看到了他無聲背後的吶喊,寂靜之下的澎湃,我窺見他流動的思緒,這才是《第十個夏夜》所賦予我的極端之美。

極端之美——致朱一龍先生的第十個夏夜

是的,懷揣理想,前路漫漫,勇者無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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