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你经历过或者见过最穷的家庭,是怎么样过年的?

淘宝中老年男装代发货


若问我所见过最穷的过年家庭,就说说我自己五岁那年过年所经历过的事吧!

我出生在一个+分贫困的家庭,我上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底下还有一弟弟,最大的姐姐大我四岁。

在我的印象中,我的老子每天都是拖着一副病残的躯体在艰难地维持着那有限的生命。全家六口人的生活重担几乎全压在我母亲身上。

在我三岁那年我爸重病一场,欠下了集体(生产队)一百多块钱,我家就成了长年的“超支”贫困户。

因为我家是队上的“超支”贫困户,集体按劳计酬分鱼分肉都没我家什么事。

那年三十夜的年更饭,全家人就炒了一大碗包心大白菜,一年中全家人难得美美地吃了一顿饱饭,没有肉,没有鱼,没有鞭炮。

若要问我为啥能把五岁的事记得这么清楚?那是因为那年的年更饭,我终于吃上了我最喜欢吃的包叶大白菜下饭,而不是我讨厌的那种披叶白菜下饭了。

往事不堪回首,回忆起全是伤痛全是泪。


沪漂大吖生活录


我记得12岁左右的时候,马上就过年了。爸爸妈妈再一次争吵,爸爸收拾了他的东西走了,妈妈也收拾了东西走了,就留下我和弟弟还有爸爸留下的好像是500块钱,因为第二天就过年了,我拿着钱去菜市场买过年要做的菜品,虽然是十九年前的事,但是我们城市消费还是不低、没有没太多就已经花掉120块了。现在口袋里全部还剩下三百多,然后我弟弟饿了,我就跟他说你看以后生活全靠我们两个人了,再也没有人帮助我们了,你要开始学会自己独立做事情,我弟弟很懂事的去厨房拿起菜刀做饭,但是因为省电不开灯,手指一下子片到刀刃上,斜着划着很深的口子,好像已经挨着骨头了、我带他去家附近的诊所,诊所说包扎不够要封真,这句话就是意味着我的钱远远不够,后来真封了,每个礼拜去换纱布,坚持了两个礼拜我们一分钱都没有了,而吵架的两个人也没有回来,终于在两周的时候其中的一个人回来了,而另外的一个人直到现在联系不到。


Chinaforever


六十年代,我家西边有户姓李的,女孩子三个,男孩两个,太穷。过年他家才买两三斤肉,大孩子找骗鞭炮玩。我家做裁缝,剪衣服的下脚料扫到外面他们都收走补袜子和拼布块。两个人一床被子并且很短,把簸席盖在腿上。女主人棉袄是半袖的,粮食更不够吃,别人压碾子完走了,他家孩子就去再扫一遍 其实谁家扫的都很干净,也扫不到多少……大孩子和我同龄,书费是老师动员同学每人捐几分钱凑。


雨后彩虹50后


这么说吧!过年就是过关。

大年三十粮店报案,说丢了粮食。

派出所沿着拖动粮食的痕迹找到一家土房人家,男主人不在家,只有女主人和孩子。

粮店丢的东西就在那里,很显眼,就那么一间房子。

锅里有刚贴的饼子,民警揭开锅一看,麸皮玉米面饼子。

女主人说不舍的吃,等男人回来一起吃年夜饭。

丢失清单:一袋麸皮,一袋玉米面。


子墨文学


上初中的时候,有个男同学,关系非常好,经常放假在一起玩,但是他因为有个弟弟得了白血病,长期要治疗,所以欠很多钱,家里非常穷,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大冬天的就从来没看他穿过袜子,衣服鞋子都是到亲戚家讨的别人不要的衣服,经常穿破破烂烂的。



但是我两个关系非常好,只要是周末或者放假都会在一起玩,那天冬天放了寒假,我到他们家去玩,当天是大年30,但是当时还小没有这个过年要在自己家过的概念,只顾着玩忘了回家,一直玩到下午还没想起回家,他爸妈也就留我吃年夜饭,重点来了,当时我们家年夜饭一般还是要有6个或8个菜,然后至少2个或者4个汤,而他们家年夜饭只有2个菜,一个炒白菜,一个炕鲫鱼,鲫鱼还是他爸上午下网抓的。吃了饭天黑之后,我爸妈就找过来了,揪回家就是一顿挨打,说我为什么到那里说都不说一声,家里简直都快找翻天了。




多年之后看到这个问题,想起那年同学家的年夜饭,确实可以说是我见过的最简单的年夜饭了,同学的弟弟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就走了,这个同学也很久很久没联系了,听我妈说他大学毕业之后也在安徽的一个城市定居了。


医匠


已经记不清那是哪一年了,应该有20多年了吧,那时候爸爸还健在,(因为距今他已仙去整整17年了),那年爸爸外出打工没有回家,哥哥姐姐也都出去打工去了。家里就剩下奶奶,妈妈和我,年29的时候,妈妈还在别人家帮别人干农活,年货什么的啥也没有准备!年30那天爸爸远房的姑姑,我叫她姑婆,让他的小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叔,(老家叫表爸)给我们送来了炸馓子、苞叶子、洋芋块儿、豆腐、魔芋豆腐,背了满满的一背篓……姑婆说:就知道你们三个在家没弄这些,一样给你们送点来!\r

中午到处都开始响鞭炮了,有些人家开始吃年夜饭了,因为年前没时间安排,在我们老家有煮腊肉的习惯,妈妈把腊肉煮在灶上,拿上20块钱说,我们去买点年货吧!去到街上到处都关门了,就买了一包4块钱的饼干!那一年我们三个在家靠着姑婆送来的年货和一包饼干过了整个春节!我觉得那年姑婆送的那些东西特别好吃,而且那包4块钱的饼干也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饼干\r

不知道为啥每次过年都会想起那次过年的情景,现在啥吃的都有了,倒是再也没吃到那么好吃的馓子、苞叶子、洋芋块儿了,还有那包4块钱的饼干!

现在兄妹三个都有了家庭,在二线城市买了房,妈妈也跟着到城里生活,每天在老年大学唱唱歌,跳跳舞生活都不错了,姑婆也儿孙满堂了!

祝大家新年快乐,祝姑婆一家新年快乐,姑婆健康长寿!





mysunshine99235622


95年左右,爸爸包的小修路工程,完工后钱一直没要来,家里的钱也都垫到工程里了,最后家里一共就还有几十块钱吧,记得我当时咳嗽的厉害,妈妈让爸爸带我去看医生买药,我爸磨蹭了一晚上,最后还是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去村里的小门诊买了几块钱的药。爸妈一直吵架。快过年了,四姨夫在国企食堂干活,给我家抗来了一条猪腿,当时我在村头看到四姨夫了,一路兴奋地跟着他往家走,到了家里,妈妈在家,她心情很不好,但是人很犟,要面子,还没等四姨夫放下猪腿,我妈就冷着脸子嚷了一句,这东西怎么吃,不要,快抗走!四姨夫本来笑嘻嘻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二话没说就转身走了。我也没敢跟出去送他,悻悻地去了西屋自己看书了。连着好几年过年,都是姨家亲戚们趁我爸妈不在家的时候来我家,给我送一身新衣裳过年。后来爸爸还是又找了个相对稳定的工作,挣着一点工资养家,供我读书。我后来上了大学,毕业考进了体制内,也找了个好媳妇,现在也是有车有房,基本稳定了。

现在二老年纪都大了,不让他们干活挣钱了,帮我带带孩子,干干家务活。

贫穷让我在青少年时期一直感觉压抑心酸,但是感谢父母坚持让我读书,供我读书,才有了现在的我,感恩父母!


用户6976230994073


这是我外婆村里的一户人家,但不大适合用简单的穷或富来定义这家人。

只能说,这是一户非常有个性的人家!

他们家共有六口人,夫妇两个加四个儿子。

有一年过年,他们家放了一支五块钱的大鞭(鞭炮)!

要知道,那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还是一个比较偏远的山村。

五块钱!自己去想象。

当地过年的风俗是,半夜十二点钟左右,下饺子,放鞭炮,祭祖先,也叫“发纸马”。

据说那一年,男主人带着四个儿子,扛着那支五块钱的大鞭,噼里啪啦在院子里放完之后。

女主人斜靠在堂屋的门框边上,嘴里叼着大烟袋,笑眯眯地对爷五个说:“快要开锅了,草没了。”

你没听错,就是烧的草没了,锅还没烧开。

男主人也没大在乎,就在院子里寻摸。

他看见一口铡,就是农村铡草的铡刀,某朝某青天好用这玩意儿铡贪官,除了刀外,都是木头。

老爷子盯着铡刀,朝儿子们一努嘴:“来,把这铡劈喽,烧火下饺子。”

在六十年代能花五块钱买支大鞭,却连下饺子的烧火草都没有。

你说这家算是穷,还是富呢?

(他们家一个儿子,后来在县里一个单位跑业务,是最早一批富起来的人,八十年代就很有钱了,不过九十年末还是新世纪初又垮了,听说和人合伙做生意被黑了,一直没再翻起来。)


流浪成海顾烂泥


在我16岁那年,我见过一次连过年都很苦的一个家庭。

每年我们全家都是回外婆家过年,外婆家属于在深山老林里的那一种,我们的先开车到村子里,然后爬过一座山,才能到的地方。

地方封闭,交通不便利,生活自然不富裕。但好在,大多数人都能自给自足。

那一年,我们像往常一样翻山到外婆家,正在缓着休息,就听外婆拉着我妈说:“那户和你说的人家,今年不好过啊,媳妇跑了,儿子又常年在外,老伴今年又在打山核桃的时候摔断了腿,花了一大笔钱,现在还带着一5岁的娃,唉,造孽。“

这段话直接打破我的认知,后来,我跟着妈妈去看望那家子。

过年期间,那家子没有一点喜庆的氛围,一进门,就看着一个5岁大的娃娃在地上烧火,手指冻得肿胀,脸上长了很多冻疮,一双怯生生眼睛的看着我们。而他爷爷睡在旁边的一张床上看着我们来了,招呼了一声又睡下了。因为没有钱,买不起轮椅,只能趟床上。

他奶奶拿了一捆青菜,一边摘着一边和我们聊天。

我妈说:您儿子今年不回来了吗?

奶奶说:“他赚钱要紧,本来生活还过得去,这不老头子腿摔坏了,花了一大笔钱,家里的几棵树也卖了,他要多赚点,就不回了。“

我看着屋里仅剩的一颗泛着昏黄色的灯,心里一阵发紧。

最后,我们留下礼物和500块钱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仔细问了他们家的情况,老两口每年的收入也就靠着那几颗山核桃树生活,现在树没了,媳妇也受不了跑了,家里的存款几乎为零,还有一娃娃快要上学了,本就贫困的家庭,现在更要省钱了。

听完,我心里很难受,一直以为,农村虽然封闭,但靠山吃山,虽过得不会很富裕,但最基本的保障还是有的。没想到,现在还有人面临着一个月吃不着一次肉,家里孩子面临上不了学的可能。

心里一阵发堵。过完年,我们回去了。

再听说他们家是好几个月后了,幸好,这次听到了好消息。

他们儿子寄了一笔钱回来,据说还不少,老爷爷的腿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基本可以和奶奶一起做一些农活了,娃娃也懂事,隔壁了邻居没事也帮衬着,曾经的坎坷他们终于迈了出去,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陌小白



《难忘童年年夜饭》

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六周岁。那一年的冬天出奇的冷,进了腊月没两周,老天爷就一连来了好几场大雪,夐远辽阔的旷野,随即被半人深的积雪所覆盖,上学的道路和蜿蜒的龙须河,也全然消失了往日的踪影,就连道路两旁的土井,也被风雪旋的只剩下了一个碗口大的小疤拉。


母亲怕我不慎掉进井里报销了,就和老师商量提前放了我的寒假,其实当时我非常不愿意,因为再过一周多,我就能拿到三好学生的奖状了,就因为那一纸奖状,父亲说好了可以奖励我两毛钱,这是十一个月前的正月十六,父亲送我上学时,在学校门口的老枣树下亲口对我许下的诺言。我一直一天念叨三遍的记着。

接下来在堆雪人,筛子扣麻雀,和吃屋檐琉璃(草房檐上滴水结成的柱状冰)的快乐中,期盼中的春节终于度日如年的到来了。



那时候的年夜饭桌上,是没有劳学霸所说的这道菜哪道菜的!就连一道也没有,能吃上胡萝卜或白菜餡的水饺,就是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的最大期盼,就是笔者童年的天堂。


那一晚,母亲包了胡萝卜的水饺,因为我家有一地窖红的黄的紫的胡萝卜,也一样是猪们冬天的主食,个别的水饺里,还包了或一分或二分的钢镚,慈祥的母亲在煮水饺时告诉我们兄弟几个“谁吃着有钱的水饺,谁将来就有福”,很是可惜,我一个也没有吃到,但仍旧准确的记得,在我吃过的那碗水饺里,曾感受到有两块小肉最无情的骚扰,每一块肉的体积,都略大于绿豆而稍逊于黄豆。但那时候我已经相当知足了。

饭后,我跑到东邻文子家想去看放鞭炮,可当到了文子家之后,发现大妈、兰子姐、以及文子娘仨照旧在吃地瓜面窝窝头,饭桌上只是比平时多了一海碗白菜汤。目睹了文子一家人的年夜饭,六岁的磐石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大妈一家也显得很不自然,但文子还是高兴的说“待一会就和你一块放鞭炮去”,我说“我出去等你一会,你可要快点出来啊”,说完,我就迅速的返回了家中,并把摄入瞳仁的一切迅速告诉了父母,母亲看了一眼父亲,两个人就把剩下不多的水饺放进一了个笊篱里边(笊篱,山东淄博方言,一种用脱皮的柳条编的厨房用具,可以捞水饺用,现在已改用不锈钢的了)


然后让我端到了文子家,当大妈双手接过笊篱的那一刻,我眼瞅着有两颗晶莹的泪珠,漫过大妈的脸颊,滴在了那半笊篱的水饺上。那一幕,到现在一直折磨着我,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