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和酒有著不解之緣的女文人

那些和酒有著不解之緣的女文人

每逢男人勸女人喝酒時,總愛說:“喝!女人自帶三兩酒”。“自古文人愛美酒”,有不少女文人也不例外。


薛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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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濤

唐代女詩人薛濤,早年隨父薛鄭入蜀,其父死後,她淪落為歌妓,居洗花溪,曾創制深紅小箋寫作,人稱 “薛濤箋”。她常與元稹、白居易、杜牧等名士酬唱,成為冠絕一時的名妓。後來,她酒後投入一井而香消玉殞。後人用此井之水釀成美酒,號“薛濤酒”。


李清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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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

宋時女詞人李清照的詞卓絕中華,但據王仲聞先生《李清照集校注》考證,她寫的詞一半以上與酒有關。看來杯中物不獨男人喜好,即使文名冠絕一時的李清照也十分愛好。


大抵與她中年國運衰頹,世事多艱,且與夫君趙明誠別離頗多,獨守空房有關。惆悵、哀怨和酒成了她日常的伴身之物,如閨愁常詞《好事近》、《醉花陰》等,望在似醉非醉中得到短暫的安慰。


當代女作家中,也有不少喜歡飲酒的。


張愛華

女作家張愛華是很有酒量的,一次,60度的白酒她喝了六七兩竟沒有醉意,她的酒量到底有多大,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總之,不少男士都不是她的對手。


她覺得,喝酒以後,感覺要多浪漫有多浪漫,要多沉鬱有多沉鬱,像回到草原,起起伏伏心花怒放,想哭就哭,想唱就唱。更深刻的感受是,她認為,喝酒是一種人生經歷,它是補充心智、補充生活重要的一課。


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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諶容


女作家諶容就喜歡“李白式”的獨酌,她最怕別人勸酒,想的是喝酒要有一個“自由”的環境,寬寬鬆鬆,諶容感慨地說:“哪怕不在月下,只要能安安靜靜地飲上一杯,……該是多麼自由!”


宗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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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璞


女作家宗璞說她雖“不善飲”,但卻喜歡喝酒。童年時在昆明喝過黃酒,感受是“黃酒需熱飲,特具一種東方風格”。她也喝過高梁白酒,那是1959年下放農村勞動鍛鍊一年期滿回北京時,公社幹部為歡送她輪番敬酒,她也就放開喝了。


宗璞對酒頗有好感,她說:“善飲者稱酒仙,耽溺於飲者稱酒鬼,沒有稱酒人的。酒能使人喚到仙和鬼的境界,其偉大可謂至矣,而酒味又是那樣開卷有益,那樣奇妙!”


瓊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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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瑤


1988年4月27日至29日,臺灣作家瓊瑤偕丈夫,參觀遊覽了著名的大足石刻和大足龍北湖風景區。她盛讚進入大足就如“到了佛國仙境”。參觀了《寶頂山摩巖造像》和《北山摩巖造像》之後,下榻在大足賓館。


她和陪同她一起參觀的四川作家楊益言、高纓、傅天淋等同桌漫談品酒,當看到大足地方名酒《笛女》時,她說“我本不喝酒,但這酒名太美好,這《笛女》不正是寶頂山的‘菩薩’嗎?她都為這酒助興,我也只好嘗一點了。”品罷,這動情的作家乘興賦詩一首,以贊《笛女》:


甘味也甘, 其名也美;聞之慾醉, 嘗之慾仙。



本文圖片部分源自網絡,侵刪。

本文轉自《山東食品科技》雜誌,作者:何京

原標題:《女文人與酒的故事》,略有刪改,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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