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的城市(六)成都:茶樓、美女、美食、麻將

遠離的城市(六)成都:茶樓、美女、美食、麻將

每個人對每個到過的城市都有自己的感受與印象,就像人與人區別一樣不可避免。對於成都,幾年裡因工作和出差之際去過三次,每次的感覺都不同,因為時間的阻隔,每次都會有新的感覺,即使走過曾經走過的路,也是一樣。

府南樓河水,顏色是否依然;河邊的茶樓,是否還是茶香氤氳。似乎在中國人的生活裡,每天都少不了茶。而在古人看來,與茶相伴,要在青山、綠水、松濤間。而府南河畔似乎正是一個這樣的所在。

據說:遠古時,野生的茶樹,生長在中國西南的雲貴高原,三千多年前,沿著江河傳到巴蜀地區,也就是今天的四川境內。

最早人工種植茶樹的就是古巴蜀人。而好茶要有好水:八分之茶,遇十分之水,茶就有十分;八分之水,泡十分之茶,茶也只有八分。“茶聖”陸羽認為,泡茶的水最好是山中乳泉、江中清流,然後才是井水。水品貴在源清、味甘、品活、質輕。

不同的地方,茶館風格不同。四川茶館隨處可見,或臨河之外,或陋瓦深巷、或鬧市之中,陳設不一定很講究,能在裡面瀟瀟灑灑地擺龍門陣。沖茶的“茶博士”人人有一手絕活。

沒事時幾個人溜溜達達去草堂找杜甫《茅屋為秋風所破歌》那詩中的茅屋,卻在琴臺路一個賣竹葉青的茶店門口,看到兩個看起來只有八九歲的孩子用大頭長嘴茶壺表演行茶絕技,引起圍觀人陣陣喝彩。

我們一行在老闆的招呼下進了店,他看起來有四十歲左右,竟與老謀子有幾分相像。進去後聊了幾句,得知他出過一本書《奔生》,道出從山裡到城市的生存經歷,筆名金剛石。我與同事各買了竹葉青,然後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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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十幾歲就開始喝茶,對它的喜愛是任何一種飲品所不可代替的,我很少到茶館裡坐,忙碌之後,更多的時候,是一個人、一杯綠茶、一本好書、一支好曲,不太懂品茶,只是覺得這樣的水,喝著是最合自己脾胃的,也是最舒服的。

不論在何處,不論怎樣形容、怎樣思想的人,都可以與茶相伴,直至一生。

食、色性也。既是人性所向,還是要說說成都的女子與食物。

也許是因為氣候的原因,這裡可謂是鍾靈毓秀,一方水土滋潤一方人。成都的女子大多有著凝脂般的皮膚。小時候看金古梁的武俠小說,裡面對於女子皮膚的形容常常會用到白如凝脂,但那時想像不出來如凝脂樣的皮膚會是怎樣的。

到了成都終於明白了。她們皮膚似乎細膩白晰,又富有透明的質感,令人生羨。她們大多身材小巧勻稱,活潑靈動,性格開放,辣味十足,又有著吃苦耐勞的美德。走在成都的大街上,她們常常會迎面而來,吸引外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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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在成都生活了將近一年,對這裡比其它地方更為熟悉。曾聽到他們本地的一個小老闆說過成都人的特點,一句話概而言之:好吃、好玩、能幹。想想似乎有些道理,這裡的人不論窮富貴賤,決不會虧了自己一張嘴,每頓飯必有小菜小酒,這菜也是十足的川味兒,辣椒花椒齊上陣,據說這裡氣候溼潤,藉此以驅寒氣。

說起成都的吃,不能不說說龍抄手,剛到成都,到處找地方吃飯,看那招牌上寫著抄手二字,我們一夥西北人不解為何物,問了才明白是餛飩。有一家店名就叫龍抄手,進去過一次,各色小吃令人大快朵頤,有些東西簡直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做的,邊吃邊請教上菜的翠花。

這裡的麻辣燙、火鍋四周可見,常見人們紮成一堆兒吃的汗流浹背,紅光滿面,即使在悶熱的夏天。

麻將,似乎在唐朝就有了,那時叫什麼馬吊。不知為什麼在成都這樣風行並廣為流傳。家家戶戶男女老少沒有不會打的,有些人吃了早飯便開始搓,吃了午飯後還是搓,晚飯後也不歇著,搓到午夜,有些甚至通宵。很多就在街邊擺一個桌子,幾個人稀嘩啦,不亦樂乎。這樣的景象在武漢也見過,麻將全國各地也都在玩,不過武漢乃至全國都沒有達到成都這樣的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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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又有兩次到過成都,每次的感覺都是熟悉而陌生的。似乎吃遍了這裡的美食,但依舊有吃食時而給人驚喜。

因工作關係,沒有太多時間到各個景點一一遊玩,只記得有一次次和同事一行幾人就近到了成都西郊的浣花溪畔的杜甫草堂,而對於我來說,算是數年之後重遊。園林裡草木更加繁盛,遮天蔽日,灑下無數清涼,消解了秋初的熱氣。

據說杜甫在這裡居住了將近4年,寫下膾炙人口的《春夜喜雨》等詩作。原來的草堂早已消失在歷史的煙塵裡,而我們看到的只不過是後人再建的。幾個人一起姿態各異地拍了張照片留念,十幾年過去,照片還在相冊裡,那時候的自己,畢竟正值如花歲月,眼裡還有些許清澈。

總是這樣來去匆匆,並非以遊客的身份,很多地方都未曾去過。現在想來甚是遺憾。

是啊,時間多麼可貴又是如此匆匆不做稍許停留。也不知是我們追趕著時間,還是時間追趕著我們疲憊前行。如果可以停下來,以瀏覽的心,多看看走過的地方,多注目於眼下的風景和看風景時的心情,那麼,或許現在想來就無那麼許多遺憾了。

說起四川人,如果說河南人是中國的吉普賽人,那麼四川人的能幹及吃苦,也算首屈一指。只要看看火車站裡的“擔擔”們,使人得不動容,不感嘆。

其他便不妄加評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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