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傳》中若換作武松押運生辰綱,吳用等人會是什麼下場?

極邊第一釣客


首先,我們要清楚一起前提點,就是為什麼晁蓋和吳用要計劃智取生辰綱,因為論實力他們沒有擊敗楊志一行人的機會,而公孫勝又不給施法,那隻能依靠白勝的演技去下藥了。其實我們發現吳用的計策低端至極,只要楊志稍微提高一點警惕,那這生辰綱就不會丟。

但是,楊志一路上對同行之人非打即罵,搞的大家怨聲載道,自然也不服從他的管教。楊志好歹是將門之後,誰能想到他會丟了花石綱選擇去逃亡,誰又能想到他為了光耀門楣會選擇以行賄的方式去討好官員(結果被高俅懟走…),更沒人想到他為了自己的面子居然絲毫不考慮隊友的感受。所以生辰綱會丟失,除了白勝的演技炸裂之外,更多層面是因為楊志自身的問題,所以讓晁蓋他們有了可乘之機。

放到楊志的是那一擔加了蒙汗藥的酒,所以如果換作是武松牽頭運送生辰綱,成功與否就在於武松會不會喝這桶來路不明的酒了。

首先可以確定的是,武松不是名門之後,身上揹負的壓力沒有楊志大,而武松又不是官迷,也不會為了儘管把生辰綱送到蔡京那裡趕快完成任務而一個勁的催促隊友。可見,有武松在的行程,一路不會有多緊張。而武松又是民間出生,一身本領皆是從綠林中習得,對於江湖兇險的瞭解程度,武松可比軍漢們清楚的多。原著中同樣是路過十字坡,魯智深輕易的就會中招,武松卻成功的“反殺”孫二孃,這足以證明武松的機警。

而黃泥岡遍佈強賊也是世人皆知,楊志也知道這點,但楊志的警惕只是暫時的,更何況他的隊友們也對他是深深的不信任。武松固然貪杯,但他可不是酒鬼,所以面對來路不明的白勝,武松在喝酒之餘更可能會採取一種戲耍的方式去教訓他。

所以,邏輯文史姨認為武松不會輕易的在黃泥岡上中招,既然蒙汗藥對武松無效,那麼晁蓋等人就不能暴露自己和白勝是一夥的,可憐的白勝如果被武松識破了戲法,怕是會被暴打一頓,而暴躁的廂禁軍更有可能直接殺了白勝。

所以,如果是武松運送生辰綱,那就不是單單蒙汗藥能起到作用了,估計公孫大神都施法了。


當然,梁中書不會把這種A級任務交給武松的…


邏輯文史游


《水滸傳》中如果換了武松押運梁中書的生辰綱,晁蓋、吳用一行八人,十有八九凶多吉少,不但劫取不了生辰綱,弄得不好,還得白白搭上幾條人命。理由是:其一,武松是個出色的老江湖,為人機警異常,吳用那點手段很容易被武松識破;其二,武松是個狠角色,往往出人意料地猛下殺手,晁蓋、吳用的八人團伙很容易被武松打得土崩瓦解;其三,武松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一定會做好充分的準備和應對,才會押著生辰綱上路,晁蓋、吳用等人無空子可鑽。

其一,武松是個出色的老江湖,為人機警異常,吳用那點手段很容易被武松識破。

武松綜合素質極高,自幼闖蕩江湖,對於江湖上那些害人手法瞭如指掌,對人心也洞見分明,吳用所謂“智取生辰綱”的那些淺薄手段,在武松眼裡看來簡直就是小兒科,根本不可能瞞得過武松的眼睛,武松一打眼就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很容易被武松識破。也就是說,晁蓋、吳用等人根本連近距離接近武松的機會都沒有。我們看看武松在孟州十字坡酒家,他一進酒家,用眼觀瞧、用話撩撥,三下五除二就試探出了孫二孃的底細,輕輕鬆鬆就制服了孫二孃,幾乎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他就是把孫二孃玩弄於股掌之間。要知道孫二孃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就連魯智深這麼膽大心細的人都著了她的道。

其二,武松是個狠角色,往往出人意料地猛下殺手,晁蓋、吳用的八人團伙很容易被武松打得土崩瓦解。

武松是一個彈性極大的人物,他根本沒有套路可以研究,很難摸準武松的套路,因為他幾乎不按套路出牌。武松極其狠辣,一旦惹毛了他,讓他發狠的時候,那是很恐怖的,後果是很嚴重的,幾乎可以斷定,遇佛殺佛、遇魔殺魔,而且毫不手軟。你想要算計武松,一旦他察覺到了蛛絲馬跡,他會在電光火石之間,你還沒反應過來,他出人意料地猛下殺手,讓你猝不及防。晁蓋、吳用一行八人,除了公孫勝會法術(實在是匪夷所思,古人寫的小說往往喜歡故弄玄虛),其他人根本擋不住武松的致命一擊。看看武松打蔣門神以及在飛雲浦上,都是突然發難,輕鬆搞定這些看上去很難對付的對手。

其三,武松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一定會做好充分的準備和應對,才會押著生辰綱上路,晁蓋、吳用等人無空子可鑽。

武松心思極其縝密,我們只要看看他從東京出差回來,得知哥哥武大郎死了,那時候,武松的手裡可以說是沒有任何有利的線索,簡直是一頭霧水,就只知道一個結果,哥哥武大郎莫名其妙沒了。就是這樣沒有路的情況下,愣是被武松走出來一條清晰的大道,還順利地殺了西門慶和潘金蓮,既為哥哥復了仇,還把自己的風險降低到最小程度,這種籌劃和執行能力可謂十分強悍!如果是武松押送生辰綱,他必定會做一個詳盡的、風險係數最低的方案,把一切準備工作和應對之策安排妥當了,才會押著生辰綱上路,這麼一來,晁蓋、吳用等人幾乎沒有空子可鑽。只有乾瞪眼的份兒了!就像武松奉知縣之命出差東京那趟,平平安安,順順利利。


喬鞅


這件事咱們還得從“工作性質”談起。

像魯智深、楊志......這些人是什麼出身?是幹什麼工作的?軍官。他們都是部隊出身。講究的是明刀明槍的上陣廝殺。平時地位也不錯,大家都捧著,伺候著。讓他們捉對PK那是厲害,可一旦遇見吳用、白勝、張青、孫二孃......這些下三濫,那就是一碗麻藥的事兒,立馬放倒。

押送生辰綱的楊志,以及魯智深,工作性質就決定了他們跑江湖的經驗嚴重不足,別人奉承兩句,激兩句,然後把酒端上來,他們就大大咧咧的喝了,根本沒有抵抗力。

而武松跟他們完全不同。武松是幹什麼工作的?都頭,武都頭。刑警隊長。

武松每天工作面對的就是這些地頭蛇、草根無賴流氓、開黑店的。他上班辦的就是打架鬥毆、投毒劫道、謀財害命的這些勾當。武松在當都頭以前是幹啥的?流落江湖。他殺了人,四處逃亡,混跡的也是這個社會的最底層,接觸的也全是吳用、白勝、張青、孫二孃這些人。武松的江湖經驗那是相當豐富了。

武松早年流亡,積攢了大量的江湖經驗,再加上日後當了刑警隊長,從職業上,他就是天克吳用、白勝這些準備劫生辰的人。在他面前玩蒙汗藥,那是絕對的班門弄斧。

在十字坡,孫二孃把酒端上來,武松輕輕一晃,就知道里面下了藥。這就能看出武松是一個非常警覺的人。他雖然好酒,但並沒有見到酒就失去了判斷力,喝之前要觀察一下,這就是浪跡江湖練出來的本能反應。

估計武松遠遠的看見孫二孃的店,再留意一下地形,估計也就開始懷疑這是黑店了。進去試探兩句,酒端上來一看,完全確認。然後就開始裝死,調戲孫二孃。如果換到劫生辰綱,白勝挑著酒來和吳用這些人唱雙簧,這在武松眼裡肯定是可疑的不能再可疑。再看一眼酒,心裡也就有數了,估計也會戲耍吳用這些人一番。

想用蒙汗藥下酒裡麻翻武松,那是半點可能都沒有。

講打:

劫生辰綱,吳用這邊總共是8人:晁蓋、吳用、白勝、阮氏三雄、劉唐、公孫勝。

晁蓋、吳用、白勝這仨人,加一起不夠武松打一拳的。白勝和吳用沒有打架的能力,他倆能不能打過我,都是個問題。晁蓋的功夫估計比我強點,但也就是扯衣服薅頭髮的境界。

梁山泊有馬上林沖馬下武松的說法。講打,在步下,武松很可能是第一,即便不第一,保第二還是完全可以的。而阮氏三雄和劉唐這都是地痞無賴裡還算有兩下子的,他們四個打晁蓋、吳用、白勝還是沒問題。但跟武松這種兩軍對陣能頂上去的選手根本沒有可比性。

晁蓋是地頭蛇,黑社會。吳用是他的參謀。阮氏三雄、劉唐是打手,白勝是送信的,就是這麼個水平。武松打他們七個,那是玩一樣。

但這裡面有個變數:公孫勝。

武松是頂級的戰士,公孫勝是一流的法師......這就不太容易比較。

公孫勝有可能用法術、幻術讓武松迷糊,但如果武松警覺,也可以來個突進,一刀切了公孫勝脆皮,然後收割吳用他們。

我覺得這兩種可能都有,但武松切公孫勝的可能要佔8成,公孫勝制住武松的可能是2成。

楊志押送生辰綱帶了14個手下。但他軍人出身,脾氣暴躁,一路上拿著藤條抽手下,逼大家趕路。所以後來遇到白勝賣酒,這些手下爭著去喝,楊志怎麼罵大家都不聽,這時候,楊志已經失去了對團隊的控制能力。自己生著悶氣,然後沒有江湖經驗,也稀裡糊塗的把酒喝了。

換了武松,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武松一直人緣不錯,因為這是在江湖上混的最基本技能,到哪都要拉攏出來一波自己人。武松要是帶隊,不可能像楊志那樣,拿藤條抽手下。肯定是喝酒吃肉,掏心掏肺的拜把子......走三天,這些手下肯定是心服口服的唯馬首是瞻。最不濟也能在這十四個手下里拉攏出七八個自己貼心的。

看見賣酒的,手下一窩蜂的衝過去,自己怎麼喊,大家都不聽,這種局面也不可能在武松身上出現。武松帶隊,自己不會被麻翻,手下也不會被麻翻,所以打起來,也不會是武松單挑吳用8人,而是群毆。

武松帶領手下,幹掉吳用這一票人的可能要超過9.5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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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生辰綱的一夥人究竟是哪些人?他們是赤發鬼劉唐、托塔天王晁蓋、智多星吳用、立地太歲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閻羅阮小七、入雲龍公孫勝、白日鼠白勝等八個人——

托塔天王晁蓋是首領、是領袖,是這個搶劫案的創始人之一,他有一定的武功實力,更重要的是他在江湖上擁有很高的威望、號召力,所以他能夠召集到人,也是智多星吳用和入雲龍公孫勝會跟著他幹這件事的主要原因,即他們認為跟著晁蓋這個領袖走、參與他策劃的行動,是有好出路的,果然,托塔天王晁蓋最終想出來了上梁山“做大做強”的“戰略性”計劃。

智多星吳用是軍師,也是這個行動的具體策劃人、指揮者,他沒有武功,他在江湖上也頗有知名度,江湖上好漢都知道智多星其人,但他不具有江湖領袖那種影響力和號召力。他具有遠見卓識、計謀深沉、算計精準的才華,極其擅長排兵佈陣,也能夠慧眼識人。

入雲龍公孫勝,他擁有超凡脫俗的魔法實力,一定的武功。

以上三個人才是劫生辰綱的主要人物,幾乎可以說,有了這三個人組合,幾乎他們想劫誰都能夠成功,不要說一個武松,就算武松和楊志兩個人保護生辰綱,不要說價值十萬貫的好幾擔子金銀珠寶,就算縮小成兩錠元寶藏在武松和楊志的口袋裡,這三個人也照樣有本事將其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出來溜走,因為這三個人組合,幾乎可以說是《水滸傳》裡所描繪的江湖武林中最強三人組合,尤其其中有智多星吳用在。

有人認為武松江湖經驗豐富,在過去經歷中連殺多個強悍的殺手,在殺潘金蓮和西門慶、尤其在飛雲浦識破敵人試圖害他的奸計而一舉搏殺四人,由此以為武松保護生辰綱,晁蓋吳用等人就劫不走了。這種認識實在是非常膚淺的:

1、當初武松誅殺那些人,也許武功個個都很強,有些也是江湖上的好漢一條,但是無論從哪個角度講,豈能和晁蓋、吳用、公孫勝等人相提並論?最多武松的這些敵人算是武功高手而已,江湖經驗在厲害不過是經商經驗,走江湖經驗,而吳用的智謀其實一般江湖人物可以猜測的?

2、武松本人也不過一個武功高手,一個江湖猛士,江湖經驗在豐富,搏殺那些同為江湖中的只有一點搏鬥經驗但談不上有什麼計謀的人,他是強者、是勝者,但在擁有神出鬼沒一般計謀的吳用算計、佈局之下,你當武松真是戰神嗎?可以這樣說,僅憑一兩個好漢,在《水滸傳》給定的江湖環境裡,沒有人可以逃脫智多星吳用的算計和佈局。

3、別忘了還有晁蓋和公孫勝,公孫勝的魔法可以製造種種迷霧,晁蓋武功當然沒有楊志和武松高強,但是他憑藉號召力,他可以召集到武功高手,赤發鬼劉唐也是排在天罡星之列的,21位,後來也是梁山步軍頭領之一,阮氏三兄弟也都是排在天罡星之列的,他們的武功都不比武松和楊志低多少。此外,劉唐的江湖經驗也極其豐富,自幼便在江湖飄蕩,專好結交江湖好漢,還曾經在山東、河北一帶做過走私行商的勾當。劉唐的江湖經驗是絕不比武松少的。而阮氏三兄弟的市井經驗則是武松或者楊志等武功高強的人嚴重缺乏的,因為本身武功太高強,所以對於一些市井作為,他們是不屑一顧的,稍有不慎,倒是容易著了道。最後那位白日鼠白勝,雖然後來在梁山地位低下,武功很差勁,在劫生辰綱之前不過一個閒漢,但他顯然恰恰是因為閒漢身份才不容易被武松楊志這類的武功高手看在眼裡,才更容易上當受騙。

4、無論怎麼描述武松武功高強、江湖經驗豐富,可能你會忽視的一點是武松和楊志有非常相像而容易被吳用這樣的“狗頭軍師”算計的一個“共性”,即他們都太在乎自身的江湖義氣、做人堂堂正正這樣的為人處世原則性,一旦遭遇一個對手是屬於不擇手段要算計他們的,如果他們沒有吳用同樣類型的“狗頭軍師”出謀劃策,他們必敗,遑論人家只是劫走了他們保管的財物。

——所以結論是,即使武松保護生辰綱,生辰綱還是會被劫走,晁蓋、吳用等一夥人還是會照樣計謀得逞,瀟灑跑路。至於後來發展的事情,也已經和這個問題無關。


天淞子


武松武二郎可謂是梁山上的一員悍將,無論是鬥殺西門慶,血濺鴛鴦樓還是景陽岡打虎,單臂擒方臘,無一不是水滸傳中的經典故事。


七星聚義智取生辰綱,同樣也是梁山的經典,押運生辰綱的楊志也算是武力指數爆表的英雄人物。

那麼如果把當時將押運生辰綱的人選,從楊志換到武松,情況會如何呢?

相比之於楊志,武松在武功上無疑更高一籌,硬剛聚義的七條好漢,武松本人是全然不懼的。

但武松和楊志的最大區別在於,武松先是在江湖混跡多年,然後才是進入官場,而楊志是祖傳的職業軍人出身,落魄之後在江湖中僅僅一段日子就又迴歸了官場。

所以武松對於江湖上的勾當比楊志熟悉,也就是我們常說的老江湖,想坑他,可不太容易。而且由於武松出身底層,深知底層人民生活的不易,所以因此待人也相對平和一些。

倒是楊志是軍人出身,所以待人很嚴厲。楊志運送生辰綱,他知道會有人來奪,但不知道怎麼奪,所以他必須得時時刻刻保持警惕,這是一個不如武松的地方,千日防賊必然疲於奔命。


如果換作是武松則要輕鬆一些,因為他更知道江湖伎倆,該防則防,神經不可能一直繃的太緊,繃緊了是要斷的,不該防則可以輕鬆一點。

由於千日防賊,時時刻刻得保持警惕,楊志把士兵搞得很苦,士兵受不了。而且楊志還不體諒他們,就導致整個隊伍的人心散了。

如果是武松,大家不會那麼辛苦,其次,武松更能體恤下屬一些,士兵不會有那麼大怨氣,武松也會安撫下屬,人心不至於潰散。

最後,武松的個人戰武力非常強大。楊志雖然也不弱,但走的是上層軍隊路線,適合那種兩軍陣前的對戰,不一定適合江湖悶戰。

應對晁蓋一行人,楊志是沒有武松有優勢的,楊志押運生辰綱對於他來說這可能是最後的一次機會了,當生辰綱被劫之後,楊志甚至想到了自己乾脆一死了之 。如此看來,楊志對此次行動是重視到了極點。

但是根據墨菲效應,如果有兩種或兩種以上的方式去做某件事情,而其中一種選擇方式將導致災難,則必定有人會做出這種選擇。

而楊志則恰恰用了一種最差的方法,最終導致了生辰綱的被劫。

假如他自己輕鬆一點,可能就會是另外一種結果了。

我們再來說說武松。

武松曾為陽穀縣令押送一車財物到東京,點兩個精壯士兵,縣衙裡撥兩個知縣的心腹,他帶著四個人很快完成任務,平安歸來。

和楊志押運生辰綱時所處的境地相比,武松可是要輕鬆得多,打虎英雄名聲傳遍四方,正是人生巔峰,自信滿滿。所以就用車走官道,沒搞楊志那麼多怪名堂。

倘若武松來押運這次生辰綱,他不會像楊志一樣棄車輛,選擇挑擔步行。

同樣,楊志失敗的關鍵——是喝了那混有蒙汗藥的酒,武松顯然是不會中這種江湖伎倆。

武松雖好酒,但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不能喝是一清二楚,武松在十字坡看穿了孫二孃的花招,沒把藥酒呑下去。面對吳用他們幾人,武松一眼就會看清路數,他們的酒,武松根本也不會去喝,不會像楊志一樣也喪失警惕性,隨眾喝下了藥酒。


面對沒中蒙汗藥的武松武二郎,吳用一行人是要付出不知幾人的生命為代價的,這些人頭最後只是武松回去邀功領賞錢的砝碼,武松不會嫌多。


歷來現實


如果是武松押運生辰綱,以吳用(無用)那鄉村智多星的愚蠢智謀,可以說根本沒有機會得手。

智取生辰綱之謀實際上漏洞百出

智取生辰綱算是水滸傳中比較出彩的篇章,也是逼上梁山的扛鼎之作,並奠定了吳用智多星的名號。很多人甚至因為吳用的智取之計,將其比擬為諸葛亮這樣的頂級謀士。但是,仔細深究會發現,智取生辰綱其實糟點滿滿,漏洞百出。

一、身份暴露

在智取生辰綱的搶劫8人組中,除了公孫勝和劉唐,其他6人都是本地人,而且個個都特徵鮮明,引人注目。

晁蓋享譽江湖,每天家裡各類賓客來往不息,算是本地第一富戶豪強,整個縣恐怕沒幾個不認識他的人。生辰綱案件之所以能夠被迅速查破,就是因為有人認出了晁蓋。

吳用作為鄉村老師,在本地也是小有名氣的知識分子,找過他的家長和學生不在少數。

阮氏三兄弟也是本地大流氓,經常出沒各類賭場,黑道朋友多,自然早就被官府盯上了。

劉唐雖然是外地人,但相貌奇特,“紫黑闊臉,鬢邊一搭硃砂記,上面生一片黑黃毛”,這種長相估計看一樣至少三年忘不了。再說,他還剛被官府拘留過,且與衙役發生過沖突。

公孫勝身著道袍,一幅道士打扮,走到哪估計都有人關注,宋朝人估計也喜歡算個卦、測個字什麼的。

二、作案地點離家近

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8人把作案地點選在黃泥崗導致整個行動跟昭示廣大鄉親差不多。

黃泥崗與晁蓋的東溪村同屬濟州府管轄,兩地相距僅百餘里,距離白勝的安樂村則更近,只有十來裡。作案地點距離巢穴如此之近,很容易成為官府重點排查的對象。

8大英雄在家門口作案,錯誤犯得實在低級。

三、集體投宿

在發生大案要案時,官府首先排查的重點就是對案發地附近,而案發地附近旅館的居住人員更是排查的重中之重。自以算無遺策的吳用居然會蠢到組織7人一起到旅館投宿。就是這次住宿,讓何清認出晁蓋,也讓何清牢牢記住了這七個販棗的人。等案發後大家傳言七個販棗的人劫了生辰綱的時候,何清一下子就想到了晁蓋他們七人。

如果7人分別行動,扮成不同身份,如有的賣棗,有的賣涼粉、有的扮貨郎,也沒那麼引人注目。由於當時正值六月,天氣較熱,7人在野外露宿一晚也沒多大影響。

四、錯用白勝

白勝雖然地位低於另外7人,但在此次智取生辰綱中,他才是真正行動的關鍵人物。

白勝屬於當地閒散人員,享樂可以,吃苦未必行,被捕後挨不住一頓棒打,就把晁蓋供了出去,可見吳用眼光之差。

同時,吳用也沒有給白勝提供任何的策應和幫助,居然讓他挑著一大擔酒光天化日在村裡招搖過市,結果又被何清撞到。如果吳用事先安排人幫助白勝把酒運出安樂村,那麼白勝暴露的風險將會大大減小。

五、留下活口

劫取生辰綱是驚天大案,留活口與不留活口都是死罪。

既然如此,還不如殺人滅口。但吳用8人卻沒有任何動作,導致受害人有機會報官,並詳細介紹案發經過及作案人員的體貌特徵,給案件偵破留下了重大線索。

六、警覺性差

8人作案後既沒有隱藏贓物,也沒有隱藏自己,而是就地分贓,就地散夥。結果白勝在家被抓了個人贓俱獲、鐵證如山。

晁蓋也沒有派人外出打探風聲,以至於白勝被捕多時他竟毫不知情,錯過了營救白勝的最好時機。宋江給晁蓋通風報信時,一夥人還坐在葡萄樹下吃酒,警覺性太差。

整個行動可以看出吳用的智謀之低。

愚蠢的楊志

楊志是北宋大名鼎鼎的金刀楊令公的後代,出身名門,算根正苗紅的官二代;曾考上武舉,正宗科班出身,“文憑”夠硬。論武功,楊志與武松、魯智深基本相當,在水滸傳中絕對是一流高手。但楊志就是憑著這麼一手出類拔萃的好牌,卻打得稀爛。

前事不表,只談他在運送生辰綱的表現,智商真的堪憂。

一、在出發前,楊志提出:為防盜賊劫奪,建議挑選十名軍士扮成普通商客,悄悄趕路,避免大張旗鼓,引人注意。他得知府中謝都管以及兩位虞候也要一同前往,又索要提調眾人之權。

按照梁中書的級別,調動部隊來送禮的數量雖然不會太多,但至少派個數百人的部隊還是可以的。如果有這個規模,那種幾人到百來人規模的中小型山賊、土匪肯定是不敢搶劫的。比如晁蓋一夥,肯定也不敢動念頭。

要劫軍隊護送的財寶,至少也要梁山級別或準梁山級別的山寨才敢動念頭。問題是當時梁山未成氣候,方臘的地盤又在浙江。其他哪還還有人敢動心思。

二、十萬貫金銀珠寶等於10萬兩白銀,重量也就是5噸左右。

十名軍士平均分配來看,大約要挑500公斤,這很明顯是不可能的。我們假設其中有部分是價值更高的玉器和珠寶,每名軍士至少也要挑上百斤的金銀珠寶。加上長途跋涉,軍士們當然疲憊不堪,遇到盜賊,恐怕也無力抵抗。

但在路途中,楊志不斷催促軍士在天氣正熱時趕路,以致軍士都怨悵不已。他又不會安撫,遇到軍士懈怠,“輕則痛罵,重則藤條鞭打”,更激化了內部矛盾。對監軍——謝都管也十分不客氣。這謝都管可是梁中書的親信,跟家人一般。

所以路經黃泥崗時,眾軍士不顧楊志勸阻,才執意到松林裡休息。

三、所有人都知道,工作時不能喝酒。楊志不僅不阻止下屬喝酒,自己也喝,當然著了道。

四、丟了“生辰綱”,就“有家難奔,有國難投”了嗎?

押運“生辰綱”是梁中書的私事,再說,搜刮這麼大一筆財富,送的還是岳父,本來就不太好公開的事情,即使楊志回去領罪,梁中書也不可能給他定大罪,充其量是打一通,免職罷了。楊志卻選擇了跑路。

他跑路之後,下屬都把責任推給他了:“若還楊提轄在這裡,我們都說不過。如今他自去的不知去向,我們回去見梁中書相公,何不都推在他身上。只說道:他一路上凌辱打罵眾人,逼迫的我們都動不得。他和強人做一路,把蒙汗藥將俺們麻翻了,縛了手腳,將金寶都擄去了。”

換做武松怎麼辦?

武松的江湖經驗是比較豐富的,從他打虎、手刃西門慶、醉打蔣門神、殺四衙差,搞定孫二孃、鴛鴦樓徒手除三害,蜈蚣嶺刀劈王道人等經歷來看,他的對手都不弱,武松勝過他們不僅有武力優勢,還有充足的江湖經驗。而且,武松還當過都頭,刑偵經驗也非常豐富。

對比吳用那小兒科的伎倆,武松實在是太容易識破了。

從武松收拾潘金蓮、西門慶和孫二孃等情節也可以看出,他的心思十分縝密,一定會做好充分的準備和應對,才會押著生辰綱上路,讓晁蓋、吳用等人無空子可鑽。比如,他肯定會帶個數百軍士出發。期間,他當然還會照顧好謝都管,避免老同志站在自己的對立面。另外,武松這人講義氣,人緣也不錯,很容易跟下屬打成一片,內部團結了,外部要攻破就太難了。

另外,武松雖然對朋友講義氣,但對敵人下手比楊志狠多了,動不動就是滅口,屠家。

以他打虎英雄的威名,估計晁蓋等人也不敢輕易下手,說不定還主動跟他結交做朋友。

就算晁蓋真的搶劫了,以武松的性格,是有仇必報,查出晁蓋一夥後,或會把晁蓋、吳用全家老小都殺了。


散仙讀史


楊志這人沒啥財運,出場沒多久,就丟了四樣值錢的東西。

(1)黃河裡翻船,失了押送的花石綱,以至逃亡在江湖上。

(2)好容易積了一擔財物,挑到東京送禮討頂官帽。他老人家讓挑夫走前面,自己慢悠悠走在遙遠的後面,擔子在梁山邊被林沖奪去了。

(3)王倫把財物還給了楊志。楊志挑到東京分送給貪官們,貪官們收了禮卻不給官,楊志一時窮困,要賣祖傳的寶刀做盤纏。寶刀沒賣掉,他殺了潑皮牛二,寶刀被官府沒收了。

(4)楊志充軍大名府,替梁中書押運送給蔡太師的生辰綱,生辰綱又被晁蓋吳用他們用計奪走了。

武松則不同,他曾為陽穀縣令押送一車財物到東京,點兩個精壯士兵,縣衙裡撥兩個知縣的心腹,他帶著四個人很快完成任務,平安歸來。

或許看官要說,武松押送的財物沒有楊志押送的生辰綱值錢,這話有道理,但道理不充分。當時一兩個人揹著包袱行走,也有被劫的。一車財物,價值也不是小數。再說,財物價值大,押送規模也可隨之擴大。事實上,楊志的押送團隊比武松的押送團隊大三倍,共十五人。

那麼,楊志問題出在哪裡呢?

這裡暫時不討論楊志運氣問題(楊志運氣的確不好,碰上的是晁蓋團隊),也不討論梁中書的問題(梁中書過份腐敗貪索,下人離心透風),只說楊志的押送方案。

【楊志錯1】捨棄車輛,選擇挑擔步行。這純屬故意賣弄,製造緊張氣氛,以便誇功。【武松對1】武松質樸得多,就用車走官道,沒搞楊志那麼多怪名堂。

【楊志錯2】關鍵時刻不能堅持已見,也隨眾喝下了藥酒。【武松對2】武松在十字坡看穿了孫二孃的花招,沒把藥酒呑下去。

【楊志錯3】從不體恤士兵。選擇挑擔步行本來就增加了士兵的勞累程度,時值酷暑,在大太陽下挑著擔子行走,士兵不可能沒有怨言。本應該好言安撫,楊志卻動不動就拿藤條抽打士兵。【武松對3】施耐庵雖沒寫武松一路如何善待團隊成員,但前文有將縣裡的打虎賞金分給眾獵戶的善舉,可以推測武松自從在柴進莊上被宋江教育之後,長進很大,善於籠絡人心。

一個團隊人心散了,很容易給對手提供機會。試想一下,如果楊志的團隊都聽楊志指揮,不買酒喝,晁蓋等人要劫生辰綱,恐怕沒那麼容易。

看官或許又要說了,看你把武松說得多能!假如由武松押送生辰綱,那又會怎樣呢?

請看在下演繹一回。

話休絮繁。卻說北京大名府梁中書收買了十萬貫慶賀生辰禮物完備,選日差人起程。當下一日在後堂坐下,只見蔡夫人問道:“相公,生辰綱幾時起程?”梁中書道:“禮物都已完備,明後日便可起身,只是一件事在此躊躇未決。”蔡夫人道:“有甚事躊躇未決?”梁中書道:“上年費了十萬貫收買金珠寶貝送上東京去,只因用人不著,半路被賊人劫將去了,至今無獲;今年帳前眼見得又沒個了事的人送去,在此躊躇未決。”蔡夫人指著階下,道:“你常說這個人十分了得,何不著他委紙領狀送去走一遭?不致失誤。”梁中書看階下那人時,卻是武松。

梁中書大喜,“我怎麼把這人忘了!”

隨即喚武松上廳,說道:“我正忘了你。你若與我送生辰綱去,我自有抬舉你處。”

武松叉手向前,稟道:“小人得蒙恩相抬舉,安敢推故,相公打點端正了,隨時可以起身。小人上次去東京時,來去匆忙,這次求恩相多準一天,就那裡觀看光景一遭。”

梁中書大喜,賞了三杯,問武松如何安排。

武松道:“小人一切聽從恩相。”

梁中書道:“著落大名府差十輛太平車子;帳前十個廂禁軍,監押著車;每輛上各插一把黃旗,上寫著獻賀太師生辰綱’;每輛車子,再使個軍健跟著。三日內便要起身去。”

武松道:“如此甚是妥當。賊人見了,知是送給太師的禮物,自然不敢妄動。若是將太平車子換做鐵囚車,其中雜幾名囚犯,鑰匙由小人隨身掌管,縱使有賊膽大,一時得手,也不能將財物取出,小人還有機會奪回。恩相以為如何?”

梁中書稍加沉吟,道:“此言甚是。我有心要抬舉你,這獻生辰綱的札子內另修一封書在中間,太師跟前重重保你,受道勒令回來。”

武松道:“恩相提攜,小人沒齒難忘,自當盡力。小人也曾聽得上年已被賊人劫去了,至今未獲。今歲途中盜賊又多;此去東京又無水路,都是旱路。經過的是紫金山、二龍山 、桃花山、傘蓋山 、黃泥岡、白沙塢 、野雲渡、赤松林,這幾處都是強人出沒的去處。更兼單身客人,亦不敢獨自經過。他知道是金銀寶物,如何不來搶劫!恩相若加派四十名軍士,似更穩妥。”

梁中書道:“恁地時,多著軍校防護送去便了。”

武松道:“深謝恩相抬舉。”

當日便叫武松一面裝載囚車,一面選揀軍人。次日,叫武松來廳前伺候,梁中書出廳來問道:“武松,你幾時起身?”武松稟道:“告覆恩相,只在明早準行,就委領狀。”梁中書道:“夫人也有一擔禮物,另送與府中寶眷,也要你領。拍你不知頭路,特地再教奶公謝都管 ,並兩個虞候和你一同去。”

武松告道:“恩相,武松新來,軍士不熟,正好有都管虞侯管理。只是望恩相明示,這一路早行晚行,住歇餐飲,是依武松提調,還是聽謝都管號令?”

梁中書道:“我知你意了,這個也容易,我叫他三個都聽你提調便了。”

武松答道:“若是如此稟過,小人情願便委領狀。倘有疏失,甘當重罪。”

梁中書大喜道:“我也不枉了抬舉你!真有見識!”隨即喚老謝都管並兩個虞候出來,當廳分付道:“武松提轄情願委了一紙領狀監押生辰綱——十一擔金珠寶貝——赴京太師府交割。這干係都在他身上,你三人和他做伴去,一路上,早起,晚行,住,歇,餐,飲,都要聽他言語,不可和他彆拗。夫人處分付的勾當,你三人自理會。小心在意,早去早回,休教有失。”老都管一一都應了。當日武松領了委狀。

次日早起五更,武松提了兩名囚犯雜在車隊內,所有囚車都下了簾子。離了梁府,起程出了城門,取大路投東京進發。武松騎一匹馬,謝都管和虞侯也各騎一匹馬,三十餘名軍士步行走在車隊前後。

一路武松十分謹慎,不在店裡吃住,也不在人雜的地方停留。每到一處紮營,武松必細察地理人情,每日夜半必查哨看車。武松對都管虞侯極為恭敬,遇事多有請教。對士兵也非常體貼,時值五月半,酷熱難行,武松時常讓士兵在陰涼處歇息,飲用自已帶的水。

武松殺死謀害哥哥的嫂子和西門慶後,被充軍大名府。梁中書聽說他是一條好漢,便有心提撥。梁中書令武松與舊將比武,武松勝了副排軍周謹,平了正排軍索超,梁中書升武松為提轄。為報答梁中書,武松此行可謂盡心盡力。

武松一心要取六月十五日生辰,只得在路上躦行。自離了這大名府五七日,端的只是起五更,趁早涼便行;日中熱時便歇。五七日後,人家漸少,行路又稀,一站站都是山路。天氣熱了,行不得,軍士見著林子便要去歇息。武松好言相勸,許諾到前面集市後請客。軍士們勉強答應。

話休絮煩。似此行了十四五日,六月初四,來到黃泥崗。

天氣未及晌午,一輪紅日當天,沒半點雲彩,其日十分大熱,踩在山道熱石頭上,燙腳走不得。武松去車隊後面催促,前面軍士卻在虞侯默許下去松林樹下躺倒了。武松又許喏到前面鎮子請客,叫軍士們起來。叫起這一個,那一個又躺下了。武松無可奈何,請老都管幫忙督促。

老都管卻走到蔭涼處坐下,道:“提轄!端的熱了走不得!休見他罪過。”

武松道:“都管,這裡正是強人出沒的去處,地名叫做黃泥岡,閒常太平時節,白日裡兀自出來劫人,休道是這般光景。誰敢在這裡停腳!”

兩個虞候聽武松說了,便道:“我見你說好幾遍了,只管把這話來驚嚇人!”

老都管道:“權且教他們眾人歇一歇,略過日中行,如何?”

武松道:“既是老都管如此說,那便稍歇。”

武松在都管旁邊坐下,只見對面松林裡影著一個人 ,在那裡舒頭探腦價望。武松對都管說:“相煩老都管看顧車隊,我去那邊察看一番。”

老都管答應了。武松拿了朴刀,走到松林裡來,只見松林裡一字兒擺著七輛江州車兒;六個人,脫得赤條條的,在那裡乘涼。一個鬢邊老大一搭硃砂記,拿著一條朴刀。見武松走過來,七個人齊叫一聲“阿也,”都跳起來。

武松拱手施禮,道:“列位有禮了,這是要到哪裡去呀?”

那七人道:“你是甚麼人?我等是小本經紀,那裡有錢與你!”

武松道:“我們是押送罪犯的差官。”

那七人道:“我等弟兄七人是濠州人,販棗子上東京去;路途打從這裡經過,聽得多人說這裡黃泥岡上時常有賊打劫客商。我等一面走,一頭自說道:‘我七個只有些棗子,別無甚財貨,只顧過岡子來。’上得岡子,當不過這熱,權且在這林子裡歇一歇,待晚涼了行,只聽有人上岡子來。我們只怕是歹人,因此使這個兄弟出來看一看。”

武松道:“原來如此。打擾了。”

那七個人道:“不客氣。客官請幾個棗子了去。”

武松道:“不必。”提了朴刀,再回車隊這邊來。

武松隱隱覺得蹊蹺,七人自稱是濠州人,其中至少三人卻不是濠州口音。六月並非棗子成熟季節,販幹棗利潤微薄,且東京附近產棗,從濠州販七小車幹棗到東京,所得利潤應該不夠開銷。

武松走到老都管身邊,低聲稟道:“那邊七人有些古怪,我等應小心提備。”

老都管笑道:“七人何足道哉!一直聽人說武提轄英雄了得,那七人不伸手便罷,一伸手,我等正好欣賞武提轄如何把他手腳剁下來。”

武松心裡不快,但沒忘了謝都管誇獎。他退到一邊,樹旁倚好刀,喝了口水。

沒半碗飯時,只見遠遠地一個漢子,挑著一付擔桶,唱上岡子來;唱道:

【赤日炎炎似火燒,野田禾稻半枯焦。農夫心內如湯煮,公子王孫把扇搖!】

那漢子口裡唱著,走上岡子來松林裡頭歇下擔桶,坐地乘涼。眾軍看見了,便問那漢子道:“你桶裡是什麼東西?”那漢子應道:“是白酒。”眾軍道:“挑往那裡去?”那漢子道:“挑出村裡賣。”眾軍道:“多少錢一桶?”那漢子道:“五貫足錢。”眾軍商量道:“我們又熱又渴,何不買些吃?也解暑氣。”正在那裡湊錢,武松見了喝道:“你們又做甚麼?”眾軍道:“買碗酒吃。”

武松道:“等一下,等一下。我有話說。”

武松把軍士們叫到一邊,道:“我常在江湖上行走,聽說有一種下蒙汗藥在酒裡的勾當,多少好漢麻翻了。這酒最好不吃,今晚到了崗下鎮子,一半人可飲酒,後日另一半人可飲酒,如何?”

眾軍士紛紛哀叫。那挑酒的漢子看著武松冷笑,道:“不賣給你們了,不賣了。省得有人閒話。”

眾軍士道:“我們又沒說你什麼!”

正在松樹邊鬧動爭說,只見對面松林裡那夥販棗子的客人 ,提著朴刀走出來問道:“你們做甚麼鬧?”

那挑酒的漢子道:“我自挑這個酒過岡子村裡賣,熱了,在此歇涼。他眾人要問我買些吃,我又不曾賣與他,隱隱聽這個客官道我酒裡有甚麼蒙汗藥,你道好笑麼?說出這般話來!”

那七個客人說道:“呸!我只道有歹人出來。原來是如此。說一聲也不打緊。我們正想酒來解渴,既是他疑心,且賣一桶與我們吃。”

那挑酒的道:“不賣!不賣!”

這七個客人道:“你這鳥漢子也不曉事!我們須不曾說你。你左右將到村裡去賣,一般還你錢,便賣些與我們,打甚麼要緊?看你不道得舍施了茶湯,便又救了我們熱渴。”

那挑酒的漢子便道:“賣一桶與你不爭,只是被他們說的不好——又沒碗瓢舀吃。”

那七人道:“你這漢子忒認真!便說了一聲,打甚麼要緊?我們自有椰瓢在這裡。”只見兩個客人去車子前取出兩個椰瓢來,一個捧出一大捧棗子來。七個人立在桶邊,開了桶蓋,輪替換著舀那酒吃,把棗子過口。無一時,一桶酒都吃盡了。七個客人道:“正不曾問你多少價錢?”

那漢道:“我一了不說價,五貫足錢一桶,十貫一擔。”七個客人道:“五貫便依你五貫,只饒我們一瓢吃。”

那漢道:“饒不得!做定的價錢!”

一個客人把錢還他,一個客人便去揭開桶蓋兜了一瓢,拿上便吃。那漢去奪時,這客人手拿半瓢酒,望松林裡便去,那漢趕將去。只見這邊一個客人從松林裡走將出來,手裡拿一個瓢,便來桶裡舀了一瓢。那漢看見,搶來劈手奪住,望桶裡一傾,便蓋了桶蓋,將瓢望地下一丟,口裡說道:“你這客人好不君子相!戴頭識臉的,也這般囉噪!”

那對過眾軍漢見了,心內癢起來,都待要吃。數中一個看著老都管道:“老爺爺,與我們說一聲!那賣棗子的客人買他一桶吃了,我們胡亂也買他這桶吃,潤一潤喉也好,其實熱渴了,沒奈何;這裡岡子上又沒討水吃處。老爺方便!”

老都管見眾軍所說,自心裡也要吃得些,竟來對武松說:“那販棗子客人已買了他一桶吃,只有這一桶,胡亂教他們買吃些避暑氣。我們帶的水吃完了,岡子上端的沒處討水吃。”

武松說:“此處似有危險。”

虞侯冷笑,道:“又來了!似你方才所說,我們天天沒命。”

老都管道:“休囉嗦!聽提轄安排,一半人少飲便是了。”

武松尋思道:“這些人好不曉事!不讓他們嘗些苦頭,不知厲害。不妨如此如此。”不多時,盤算已定。

武松道:“既然老都管說了,教你們買吃了,便起身。但要依我三樣。”

眾軍士道:“哪三樣?三十樣都依得。”

武松又把軍士招到一邊,不讓外人聽見,道:“第一件,照老都管所言,只有一半人能飲酒,你們自己決定哪一半飲酒,決不定,便都不飲。二,不管是否輪上飲酒,都要裝作飲酒的樣子,三,看見我倒下,便要一齊倒下。看我起身,能起來的,便要起來,準備廝殺。”

眾軍士道:“樣樣都依你便了。”

軍士自已抽籤決定了一半人。

武松道:“這是眾人都認可的,若有違犯,休怪我翻臉,軍法從事!”說完,一朴刀砍斷一棵碗口粗的松樹。

眾軍士道:“得令!”

眾軍士湊了錢買酒,那賣酒的漢子道:“不賣了!不賣了!這酒裡有蒙汗藥在裡頭!”

眾軍陪著笑,說道:“大哥,直得便還言語?”

那漢道:“沒事討別人疑心做甚麼?”

這販棗子客人把那賣酒的漢子推開一邊,只顧將這桶酒提與眾軍去吃。

那軍漢開了桶蓋,無甚舀吃,陪個小心,問客人借這椰瓢用一用。眾客人道:“就送這幾個棗子與你們過酒。”眾軍謝道:“甚麼道理!”客人道:“休要相謝。都一般客人。何爭在這百十個棗子上?”眾軍謝了。先兜兩瓢,叫老都管吃一瓢,武提轄吃一瓢。

武松那裡肯吃,裝作吃罷了,道:“好酒!這酒衝得人動!”

老都管自先吃了一瓢。兩個虞候各吃一瓢。眾軍漢一發上,連囚車裡的兩個犯人也吃了。那桶酒登時吃盡了。

那賣酒的漢子說道:“這桶酒被那客人饒了一瓢吃了,少了你些酒,我今饒了你眾人半貫錢罷。”那漢子挑了空桶,依然唱著山歌,自下岡子去了。

不多時,老都管和虞侯歪倒在松樹下,軍士紛紛倒下,武松也把眼來虛閉了,歪靠在松樹邊。

那七個販棗子的客人立在松樹傍邊,指著這一群軍士,說道:“倒也!倒也!”七個客人從松樹林裡推出七輛江州車兒,把車子上棗子都丟在地上,走到囚車旁要開鐵門,發現是大鐵鏈鎖,咣咣砸了幾下,砸不開,叫了一聲苦,不知高低。

其中一個說:“摸摸那幾個當頭的身上,鑰匙應該在他幾個身上。”

有人答應一聲,有人摸老都管身上,說道:“這個老的身上沒有。”走到武松面前蹲下,伸手到武松身上摸索。武松猝然捉住那人雙手,扳倒在地,一手抽出短刀,抵住那人咽喉。

只見一個提銅鏈的人跑來,叫道:“好漢息怒!且慢下手,小人自有話說。”

武松跳將起來,左腳踏住那人,拿過朴刀,看著圍過來的六人。他的士兵沒有人跟他跳起來,這些混蛋!都不守諾言,一半人答應了這輪不喝,但酒碗從嘴邊經過,裝樣子時,都不肯空過,真喝了,都麻倒了。

那提銅鏈的人停在圈外,叉手不離方寸,道:“願聞好漢大名。”

武松道:“我坐不改名,行不改姓,大名府提轄武松的便是。”

那幾個人面面覷,說道:“莫不是景陽岡上打虎的武都頭?”

武松道:“正是。你們是什麼人?”

那六人一齊拱手致禮,“久聞大名,今日有幸見面。衝撞了衝撞了。武提轄能否先放我們兄弟起來,一邊慢慢相敘?”

武松看了一圈,抬腳放那人起身,說道:“看你們也不像等閒人,請通姓名。”

提銅鏈的人先介紹拿朴刀的大漢,道:“這位是晁蓋,人稱托塔天王。小生是吳用,這位是入雲龍公孫勝,這位是劉唐,這三位是阮氏三兄弟,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

武松都見了禮,注意到剛才被他踩住的人,是阮小二。他朝阮小二又拱一拱手,“卻才衝撞,休怪。”

阮小二道:“我們不識武提轄,提轄也休怪。”

武松問:“你們如何在這裡?”

晁蓋說:“我們聽說大名府梁中書搜刮百姓十萬貫金銀,送給東京蔡太師作壽禮,要打這裡經過,我們便有這一番做作,想取這筆不義不財,我們分一半,一半散給貧苦人,不知武提轄意下如何。”

武松略加思忖,道:“這梁中書貪索腐敗,我有些耳聞。諸位仗義行俠,在下也十分欽佩!但梁中書對我有知遇之恩,因此有些難辦。”

劉唐道:“我是粗人,不會說話,說錯休怪。只因你是武提轄,我們跟你客氣相商。其實在我們七人手下,誰也討不著便宜。”

晁蓋擺手止住了劉唐,“不是這般說。武提轄既放了阮二哥,我們豈可再跟提轄動手!提轄若想繼續送禮進京,我們撤走便是。”

公孫勝搖頭,道:“大不然也。我們敬重的是打虎為民除害的武二哥,如果武二哥甘當腐敗透頂的蔡京一家的走狗,有什麼好敬重的。貧道不才,以一人之力,也要劫這十幾車金銀。”

說罷,腳下起了一團煙霧,倏忽不見了人影。

入雲龍公孫勝的名頭武松聽說過,但從未親眼目睹如此神奇。武松心下一震。他早知蔡京投趙官家所好,搞什麼花石綱,把江南百姓搞得水深火熱,他也頗為不滿。

武松拱手道:“受教了!受教了!”武松從腰上解下鑰匙,交給晁蓋。

晁蓋大喜,“好,今後我們一同行俠仗義!走,回東溪村,今晚大擺酒宴,為武提轄接風。”

武松卻搖頭,“錢財我可分一份,酒宴只得改日相聚。我建議諸位都分自己一份離開,聚在一起太過顯眼,被人看破大禍臨頭。”

晁蓋吳用都說:“武提轄說得是!”

眾人打開囚車,把金銀裝在車上。武松將自己一份拴在包裡,告別離開。他打算扮作頭陀,浪跡江湖。

“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阿根廷加油


山東好漢武二郎,絕對是一個大智大勇之人也!梁山一百單八,能壽終正寢,活到八十者,恐怕找不出幾個吧?智深大師也才活到六十,因此武松也是福氣加身之人!

且看飛雲浦,這是武松一生最危機的時刻!武松沉穩冷靜,計算清楚,一行一動,一招一式,無不招招致敵死地,最終絕對大逆轉,成功逃生。如果是豹子頭林沖,定是瞎子吃芥麻——白瞪眼了!

再看與蔣門神一役,雖自詡打虎英雄,但他一路走向快活林,喝酒度計,不明老蔣實力,以醉鬼之相,對牛氣門神!把蔣門神小三按到酒缸中,打爛酒店物品,激怒老蔣!腳生根,上身晃,終迷惑了老蔣,把老蔣打了個狗吃屎!武松喝酒,關鍵時刻不在酒也,在敵也!

武松如押這生辰綱,前期工作不會和青面獸一樣不說,既到了黃泥岡,以武松之乖覺,這點小破招必定瞧破,因為在十字坡他也識破過!那麼,只有兩個結局:一以武松之悍勇,掩護二十兵丁撒退,這就成明搶了,和智取沒了關糸,恐怕是兩敗俱傷了!二以武松在十字坡裝的關糸,吳用等又志不在殺人,武松摸清去路,後與梁中書大兵追捕,那逃走的也只有入雲龍了!

那這就不叫水滸了,或叫武二郎智抓晁天王了!——純屬笑談了!


果凍布丁踏終南


毫無疑問,武松興許能夠成功的度過此劫,原因呢,其實也很簡單,武松智勇雙全,而且江湖經驗非常豐富。

原片介紹,楊志奉命押運生辰綱,作為楊家將的後人,楊志有勇有謀,武藝高強,並且一心想要通過這次押運生辰綱從而能夠重新為朝廷效力,也不枉費了自己一身武力,懷揣著這樣的一個夢想,楊志為這次任務詳細的進行規劃:

首先他要求輕裝簡行,簡單來說就是挑選十幾名壯漢用扁擔挑著生辰綱送往東京。猛一看來,楊志的計謀還算不錯,但是我們仔細的想一下,楊志的這個計謀乍一看是沒什麼毛病,但是還是有一些細節是存在非常大的問題的,我們都知道,押運生辰綱是在炎熱的夏天,路途又非常的遙遠,再加上生辰綱本身就非常的沉重,單靠這些個壯士一路都用扁擔挑那肯定會引起眾怒,壯士們肯定會累垮的,更要命的是,楊志一路催趕,而且還拳打腳踢的,跟趕牲口似的,根本就不顧及壯士們的感受,這些壯士們要不是怕違抗軍令恐怕早就撂挑子不幹了,怎麼可能去受這種罪;

其二,因為押運生辰綱這個計劃一開始就已經洩露,故而晁天王和吳用一行人就有充足的時間去謀劃,前面我們也說了,押運生辰綱是在炎熱的夏天,再加上楊志一個勁的催命,那這些所有挑擔的軍士肯定都會飢渴難耐,吳用正是利用到了這一點下蒙汗藥,楊志起初也很懷疑,但是他那不爭氣的肚子出賣了他高貴的靈魂,因為他也是人,那他當然也會渴,正是由於這樣,他才會最終淪陷。試想一下如果楊志能夠識破詭計,那麼以晁天王那一行人還真不是楊志的對手。

要是換做武松來押運生辰綱,如果換做同樣的方法去押運,別的就先不說,就吳用的這一招肯定會被武松識破,因為武松之前就有過識破蒙汗藥的先例,他的江湖經驗非常的豐富,雖然表面看起來五大三粗的,但是卻非常的心細,在整個水滸中,被官差押運的梁山好漢不在少數,而唯獨武松是最特殊的一個,大戰飛雲浦就是最好的例子,一旦武松識破吳用的計謀,那麼就會和楊志一樣,晁天王一行人也沒有人是武松的對手,況且武松的戰鬥意志非常強,真打起來,晁天王一行人不出幾個回合就有可能會被全部擊殺;試想一下,如果武松用其他的方法押運生辰綱呢?比如說跟吳用一行人一樣扮做商人拉著幾輛車再稍作偽裝,只需要幾個壯漢就可以,那麼效果肯定會更好的,因為武松一行人也不需要花費太多的力氣,並且在馬車上也可以攜帶一些乾糧和酒水,那麼結果就完全不同了……

有什麼錯誤需要改正的歡迎評論指正,謝謝!






辛圓好夢


換成武松押運生辰綱,吳用等人的結局會怎麼樣?

首先必須明確的是如果換作武松生辰綱一定會沒事,平安到達東京。



為什麼這麼說呢?我們來看看楊志和武松行為做事的區別。

楊志從來是走上層路線的,他認為只要把領導對付好了,下邊疾苦就不用管了,所以導致生辰綱押運組都對他不滿意,而他自己工作起來就有阻力了,生辰綱不丟才怪。



武松就不一樣了,他是那種既要把工作做好,還要把弟兄們照顧好的領導,比如景陽岡打死了老虎,陽穀縣給的賞錢他分文沒要,全給了辛苦守山的獵戶。他押運生辰綱絕對不會像楊志那樣放著車不拉讓人用擔子挑著趕路。僅憑這一點,大家不會對他的安排提出異議,肯定會言聽計從,全力配合的。

再者,武松江湖經驗豐富,做事精細,十字坡孫二孃手下那麼多人喪生,連魯智深都差點做了肉餡,卻叫武二郎砸了她生意。

再好的獵手,也獵不到聰明的狐狸,而且,這不是普通的狐狸,是成了仙的狐狸。那倆拳頭也是鐵的哦,你們來搶一個試試。



吳用跟晁蓋說:“保正哥哥,這回就算了,打虎的武二郎押著呢,他不上套,明年吧,明年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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