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在俄羅斯:做直播的俄羅斯美女

關注過“東哥在俄羅斯”的朋友,肯定了解東哥之前的直播經歷。今天介紹一下幾個俄羅斯美女。

吉娜不會說漢語,她會舞蹈,從小學習芭蕾,又改學了俄羅斯舞,她還學習了6年的古典油畫和風景畫。

直播不允許太火辣、太開放的舞蹈,錄製資料就是象徵性的來幾下,其實,她跳舞很火辣的,嗯,真的火辣。

象徵性的表演,她覺得那不是舞蹈,那簡直是侮辱了她的技藝,嗯,她單獨跳給我看時,和視頻上判若兩人,性感、熱情、火辣。

跳鋼管舞的時候,都穿很少的衣服,像達莎給我跳時,也把我找給她的自行車褲換下來,長袖的衣服換成無袖,並不是只追求性感,因為跳鋼管舞完全是靠大腿和兩腋下的肌肉與鋼管的摩擦來固定或上升的,穿著衣服增加了很多難度,很多動作也做不到位。

吉娜和達莎是兩種風格的鋼管舞,達莎讓人驚歎的多,吉娜更賞心悅目,達莎更硬朗,吉娜顯綿軟。

家裡按了這個鋼管,見識了很多鋼管舞高手和舞娘的舞姿,真是各有千秋,在網站上看到求職的鋼管舞的,發個家裡有鋼管的照片,立馬就約了時間來了。

鋼管立在臥室的當中,生活起居不太便利,後來就拆掉了。

認識尼克很偶然,我和兒子回家的時候,和這個一頭彩色麻繩編著髮辮的女生一起上了電梯,她跟我住在一個樓上。

我掏出手機,問她:“你的髮辮很有意思,我可以拍照嗎?”

她扭過頭去,讓我拍,最讓我驚訝的是,她用漢語說:“可以。拍吧。”

東哥在俄羅斯:做直播的俄羅斯美女

我說:“你會漢語?”

尼克說:“會一點。"

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她說:“我叫維拉尼克,叫我尼克就好了。”

她主動拿出手機,說:“把這個照片也發給我,我有微信。”

她在天津留學兩年,在留學期間,就跟著別人到迪廳去,學習DJ,後來就一直在各大城市做DJ,去過很多城市,知道我是山東人,她告訴我去過濟南和青島,她在中國的夜場圈內很出名,俄羅斯美女DJ,很多夜場都邀請她去,報酬也很高。

最近回來是更換籤證,也等待新的工作。

俄羅斯人的頭髮很稀疏,用好幾公斤彩色麻繩編個辮子,肯定不會舒服,問她,她說她起初是好奇,編上了花了挺多錢,就沒拆下來,後來就習慣了 ,也成為她的符號。

編這一頭麻繩辮,花了4000盧布。

我告訴她我找了很多女孩做直播,她很有興趣,她聽說大家都在直播,不知道做什麼,怎麼做。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做。

每天,女孩們很努力地在手機屏幕前跳、扭,向看不見的觀眾打招呼,磕磕絆絆地回答彈幕上的問題。

那些痴迷直播的觀眾,我相信他們也並不會只關注幾位播主,所以在直播的時間裡,他們會不停地跳來跳去在各個直播間,不會有什麼東西能長久地吸引住他們的關注。

我說:“你可以來看看,也看看你能做什麼。”

尼克說:“好的,晚上會來。“

我沒想到是她來的時候是半夜一點了。

布市的時間比北京時間早一小時,直播到北京時間12點時,布市已經半夜一點了。

尼克來的時候,直播都結束了,姑娘們都走了。

尼克端著一個筆記本電腦,帶著耳麥,看起來很有DJ的範。

來了就試試,她倒是不怯場,完全就是夜場DJ的語氣自說自話自嗨。

俄羅斯女孩直播,漢語科班出身的比較佔優,因為能看懂彈幕,如果看不懂彈幕,基本和觀眾沒有交流。

尼克大部分漢語能對付了,她搖頭晃腦地放著自己喜歡的音樂,自得其樂。

如果我不提醒她,她能嗨到天亮。

東哥在俄羅斯:做直播的俄羅斯美女

東哥在俄羅斯:做直播的俄羅斯美女

東哥在俄羅斯:做直播的俄羅斯美女

這一次回來,已經兩個月了,坐吃山空,她很需要錢,她想來直播,但是每個周的週四她不能來,她搬到這個地方住,是因為新找來了個男友,週四屬於她的男友。

我聽起來就是找了個有家室的男人,那個男人每週四可以抽出一天來陪她過夜。

我問:“認識你的男友多久了?”

“兩週了。”

“怎麼認識的?”我問

“就是在朋友的派對上,請我去做DJ,他很喜歡我。”

“他會跟你結婚嗎?”我問。

“不可能的,我會去中國工作,因為我在這裡沒有工作,他又不會到中國去。”尼克說。

“你在中國有過男友嗎?”我問.

“我成為DJ,就是跟著男友學會的,我的男友都是DJ,都是俄羅斯人,我到很多城市工作過,都是有男友帶著我,只邀請我自己,我不去,除非那邊是俄羅斯的DJ邀請我。我沒有交過中國的男朋友。”

這有點像二人轉,跟誰搭檔就跟誰睡,我想。

週四,因為卡佳生日派對,不能來,我問尼克。

尼克說:“我告訴你了,週四我不能出去,我要在家裡等我的男友。”

我問:“他白天沒有來?”

“沒有,我白天等了一天了,晚上我要等他。”

“”如果他來,他不會給你打電話嗎?你再下樓就好了。“我說

”不,我今天只屬於他,我要在家裡等他。”

直播結束的時候,我給尼克短信:“你等到了男友?”

“還沒有,今天不會來了。”尼克回,

過了幾天,我問她:“週四,你的男友會找你嗎?”

“我失去了他。”

“他告訴你分手?”

“不,他不接我電話,拉黑了我。”尼克平靜地說,就像說著別人的事情。

“你會再找到男友的。”我安慰她。

“我接到了上海的邀請,去上海的酒吧裡做DJ,大概一個多月之後去。”尼克告訴我;“ 如果可以,走之前我可以每天來,我需要錢。”

大概一個多月後,尼克讓我幫助她購買了黑河到哈爾濱的火車票,硬座票。

她說:"我只能買硬座票,對方只負責哈爾濱到上海的機票,到黑河是我自己花錢,我沒有更多的錢,坐一夜就到了,就買硬座票就好,”

尼克到了上海,初始每天都給我發視頻和照片,她工作的酒吧,她做DJ的工作狀態。

東哥在俄羅斯:做直播的俄羅斯美女

她的搭檔很帥,

換了一個,仍很帥。

酒吧也換了幾個了。

尼克每天吃飯很少,保持很好的身材。

尼克說,她在上海只有三個月的簽證,如果回去,還要來直播。

再後來,就不再聯絡了。

我也不做直播了。

有話說可以在下方留言。

2020年03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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