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筆錄(四)

漫筆錄(四)


我做了兩篇名為《從偏激說起》與《漫筆錄——他人即地獄》的文章,我在文中所主張的觀點,果然還是被諸位先生批判了一番。並控訴我的思想大有“一偏之見”的嫌疑。當然,這不是我第一次招惹是非了,每當我發表文章時,便會受到先生們的“特殊照顧”,雖然這對我而言,是一件司空見慣的事情,但我還是有幾句話要說。

我發表雜文的目的是想完整地表達出我的主張,並不是要求所有的人都來贊和我的觀點,也從沒有毫無底線地來標榜自己的想法,更不用說去博諸位先生的眼球了,可是先生們卻即刻給我冠以“思想變態、人格偏見”的重罪,並以為自己代表了十多億的中國人,認為我的思想是頹廢、陰暗的,充滿了負能量的,還叫我收回自己的文章,不要給春色滿園添堵!我表達的觀點或許是錯的,但也不至於讓諸位先生格外費心地判我死刑,甚至都不從我文中的觀點去思考,只是抓住了我“思想負面”的小辮子施以言論上的打擊,方法雖然很摩登,但似乎過分了一點。

況且諸位先生又如何能代表十多億的中國人呢?我想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與諸位先生的意見相同吧,諸位先生這樣做無非就是想告訴我現在是孤立無援的,可先生們也沒有徵求全國人民的意見啊,又如何知道我是單槍匹馬呢?依我看,諸位先生只是冒充代表了所有人的意見,其目的就是想從中獲得一絲快意罷了。

再說說我這兩篇文章的觀點。《從偏激說起》這篇文章,我先是通過自嘲,提到了聖人的“仁恕”。然而“仁恕”並不是適用於所有事情的,當聖人們遇見違背“仁恕”的思想後,他們也就不願意再去“仁恕”了。所以,像孔老先生這樣的聖人也會利用“仁恕”的背景牆,去做一些殺戮相關的事情。其中,少正卯就是被孔老先生以五宗罪將其殺害的。而《漫筆錄——他人即地獄》是從哲學家薩特的主張裡面得到的結論,進一步又說到了中國傳統的“道德觀”,並提出了“如果大家把聖賢的道德、學者的理想與平民的現實混為一談的話,就顯得有些蠶績蟹匡了”。

這兩篇文章的主旨的確是犯了大忌。在中國,我們對聖賢文化,大多都是採取“存而不論”的方式。這也足以說明,中國人的思想自古以來都受著“孔孟道德”的支配,故而大家一提到孔老先生的問題時,總顯得“噤若寒蟬”。但是“從來如此,就對麼”?人文精神的進步,全部去生搬硬套古人的思想是遠遠不夠的。所以,總要有人來發現和說破古今思想的利弊,這也是希望能給予自己或更多的旁人一點啟發,卻不料這樣的思想,竟成了諸位先生口中所說的“思想變態、人格偏見”了。然而,更耐人尋味的是,諸位先生的評論何嘗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又何嘗不是一種“偏激”呢?如果這不是事實,諸位先生又何必以“仁恕”之刃,來滅我“小人”之風呢?這就是諸位先生錙銖必較的證據,也說明了先生們的思想有諸多的缺陷,並對“雖覆能復”的手段瞭然於胸。

也許是諸位先生平時不愛照鏡子,無意中竟變成了拿班做勢的“小人”,但這並不是罪惡滔天的事情,因為還未達到 “思想變態、人格偏見”的程度,所以由此可見我也不是那樣的人。否則,諸位先生對我的評論就好像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我想,評論的事情,扣帽子、妄下定義,是不會有太多友善的回覆,更不用說彼此的啟發了。倘若是發現違背自己“仁恕”的思想時,便任意妄為的給人判死刑,是極其幼稚的事情。故而,請諸位先生還是保持一顆平常的心吧!孔老先生不是說過,“亡而為有,虛而為盈,約而為泰,難乎有恆矣”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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