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才子或者文人骚客多“风流”,那么“才华”和“风流”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

练形神冶


自古名士多风流,对于古代的男性来说,非下流的风流常被文人骚客引为美谈,并不奇怪。

世人因为他们有才,往往对他们多有包容。

自古美女爱英雄,何况文人才子仰慕者甚众。"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即便是貌如钟馗的温飞卿,亦有名媛鱼玄机倾心,对男性来说重才不重貌,何况文人多浪漫温情,容易打动美人芳心。

感情丰富的文人写起情诗来,易得美人心。"取次花丛懒回顾,半为修道半为君","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元稹风流多情,一边说对前妻韦丛恋恋不忘,一边对新欢款款深情,说得那么真挚,文采飞扬,把伊感动得以为可以地久天长了。

直白的文艺大叔的段王爷,"平生唯有两行泪,半为佳人半为卿",明白说不能专爱一个,不论秦红棉,还是从甘宝宝,阮竹星,刀白凤等哪个抵抗得住花言巧语。

何况古人为一妻多妾的婚姻制度,男尊女卑,对男性感情的社会道德要求,远远比女性低得多,文人墨客自然不例外。

苏东坡姬妾众多,其诗「十年生死两茫茫」对亡妻王弗的哀悼溢于其词,自然真情流露,并不影响他对朝云的感情。

在历史上文人纵情声色是一种时尚,和人品道德没关系。才子名士等携妓同游或留情众芳,不仅是感情需要,通常还作为他们一种社交活动,被视为时尚之举,其风流韵事更引人注目,常为人所关注。

何况他们的感情经历,更容易经过文字渲染,成为世人津津乐道的轶趣故事流传下来。

陆游和表妹唐婉真心相爱,被母亲棒打鸳鸯拆散,其爱情的病苦倾注于其诗词,一首《钗头凤》更流传千年。由文学作品流传下来的,还有他们凄美的爱情故事。

不论是痴情还是薄情,《西厢记》张生的原型元稹,原本是他变心,崔莺莺另嫁的悲剧,演绎成了「月下花影动,疑是玉人来」的浪漫爱情故事了。

爱情成为创作的源泉,诗人可以写下最美的情诗。比如徐志摩、卞之琳。每当才思枯竭时,为了激发创作激情,文人艺术家等不断发生新感情也屡见不鲜。

海明威说过,一个作家最好的创作状态,一定是他恋爱的时候,喜新厌旧,也是他们的通病。

再者才子文人们常自视甚高,天性放纵不羁爱自由,或以感情为突破口,表达其与众不同的精神价值观,往往有悖于对传统价值观,缺乏对爱情的忠诚。

而李敖似的「唐璜情结」者也不少。他和众多异性的风流轶事,除视"好色“为男人天经地义的本性之外,也是对抗世界的另一种表达方式——不愿被修理得整整齐齐。

而自杀的诗人顾城,他和谢烨婚后,要求与英儿在新西兰激流岛同居,还振振有词,令谢烨无比痛苦,也算"天才病"吧。

「奉旨填词柳三变」的柳永,因为发泄怀才不遇的痛苦,醉眠花街柳巷,辗转花丛,亦为无奈之举了。


元元的天下


有才华的下流叫风流,没有才华的风流叫下流。风流和文化的关系大约如此吧。

风流在古代有很多解释,意义很广,比如才华出众,不拘泥于礼教束缚的豪杰之士,叫风流。

这种人往往会在史书上留下他们的名字,这种人做的事情都是是大手笔,出手就是影响数百万数千万人的大事情。



比如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数风流人物,他们是最风流的那种。

还有一种风流是仪表出众,风度翩翩。

比如历史上著名的美男子天团们:潘安啦、卫玠啦、子都啦,宋玉啦,何晏啦都算是风流人物,这叫颜值正义。

长的好看,一直是古代官场能够晋升的很重要条件,比如和珅因为长的很像乾隆的一位妃子,而平步青云。

过去很多长得好看的人都在庙堂,在朝廷。现在大多都混迹于娱乐圈。

长得好看的人,大多会受人追捧,过去只有混迹于朝廷才会获得尊敬,万人空巷,被皇帝喜欢。

现在这种尊重在娱乐圈就能获得,而且,现在的小鲜肉好像不需要太多才华就能够混的很好。

过去想当个漂亮的风流人物,需要会写文章,需要有各种奇异的本事,比如,宋玉能把登徒子对长相丑陋的妻子不离不弃,诡辩成他很好色,比如和珅不止长得好看,文采也好,编撰过《四库全书》。

现在的小鲜肉们,只剩长得好看了,会唱歌跳舞那就是天才了,如果还会打篮球,那简直是能吹上一辈子的天赋异禀。



风流,还可以解释为放荡不羁爱自由,这种风流无限接近于我们所认知的风流。

比如奉旨填词柳三变,柳永,大半生混迹于妓院,写词糊口,靠妓女们养活自己,死后还是妓女们出钱葬了他。

长期混迹混迹于妓院,想要片叶不沾身大约不能,但是柳永会写诗,就叫风流。

如果一个人不会写诗的,还要靠妓院女子的皮肉养活,大约只能叫下流痞子。

所以会写,真的很重要。

明朝既保守又开放,文人和妓女们的风流佳话留下来很多。许多文人对仕途绝望,便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秦淮河边的小姐姐们身上,谱写了很多风流佳话。

比如李香君血濺桃花扇,比如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个红颜是秦淮名妓陈圆圆。

明末的很多文人风骨甚至不如妓女。

比如大明亡了,柳如是拉着钱谦益跳湖自杀,以身殉国,柳如是都跳进水里了,东林党魁钱谦益,在水边犹豫摸了摸湖水说:水太凉,明天再跳。

奋力救起柳如是,第二天,率领南京文武大臣,跪在瓢泼大雨中,迎接豫亲王多铎进城。

不知道雨水凉不凉?



写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诗人吴伟业,后来曾担任清朝的国子监祭酒。

清军入关时,吴伟业和秦淮八艳的卞玉京交好,吴伟业要娶卞玉京时,忽然听到一消息,说,有一位大清王爷相中了卞玉京,吴伟业权衡再三,溜了。

卞玉京为了逃避清军,换上道服,携一古琴逃了。

很多年后,在虎丘吴伟业再见卞玉京,已是物是人非,卞玉京和他述说了别来故事,并为他弹奏一曲,吴伟业写了那首《听女道士卞玉京弹琴歌》。

这大约就是文人的风流吧,普通人打炮就打炮,听曲就听曲,过后了无痕迹。

但是文人们打炮能写诗,听曲能写诗,所有的娱乐活动,都能变成笔底的文字,这叫风流不下流。

总觉得明末文人的风骨大多不如那些青楼女子。

所以明末女人比文人风流。



薛白袍


"风流"一词出自《汉书·赵充辛庆赞国忌等传》:"其风声气俗自古而然,今之歌谣慷慨,风流犹存耳。"在古代,风流是一个拥有许多包孕意义的词,这里重点分析其与才华方面相关的词义。

无论是从《后汉书·方术传论》中"汉世之所谓名士者,其风流可知矣。"还是唐代诗人,牟融《送友人》诗中所言"衣冠重文物,诗酒足风流。"乃至清代,蒲松龄《聊斋志异·林四娘》:"又每与公评隲诗词,瑕则疵之;至好句,则曼声娇吟。意绪风流,使人忘倦。"

风流二字都与文士气质粘连一起。那么文士身上所浸润的才华又与风流有着怎样的关系?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古代才子或者文人骚客都风流,这里举的例子仅以说明才华与风流在某些文士身上体现的强烈粘连感。其中,魏晋名士是这种结合体的典型。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人渴望自由,那动物焉能不爱?事实上,人们往往将鸟兽常困于园中,恋鸟却将鸟囚禁在牢笼之中,但魏晋人士不仅自己崇尚自由,也不会为一己私欲,将鸟兽困于笼中,他们流行支遁放归,在这里,放归的不仅仅是一只鹤更是一种关涉心灵自由的境界。宗白华先生说:"晋人风神潇洒,不滞于物。"这样超脱的情感,不仅空前,而且绝后。

魏晋人士的风流思想背后孕育着一种隐逸的精神原型,这已经上升为形而上的哲学之思。

阮籍为避祸而隐,对酒不能言;郭璞隐于游仙,而被称为"古今隐逸诗人之宗"的陶渊明,于田园处返璞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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