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週末帶著妻女到濟南西郊的玉符河溼地去玩了一趟,感覺不錯。回來發了幾張照片,在頭條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使我覺得有必要記述一下。
玉符河是濟南周邊一條很古老的河,我對此仰慕已久。1964年秋天,此處田家村有位村幹部在此發現了商代陶器,驚動了濟南市博物館。來此之後,提取了一批遠古先民在此生活所遺留的老物件,像石器、骨器、蚌器……經過考古勘探發現,此處竟是6500年至7000年前一處濟南先民生活的遺址。
說來有趣,我們的老祖先在千萬年來,都是逐水而居。沒有水,人類這個物種是很難生存下去的。譬如大汶河沿線,成為大汶口文明發源的地方。淄博沂源有個扁扁洞,曾生活著距今2萬年前的齊魯先民,也與其周邊有河流有關。菏澤定陶一帶有一種獨特的遺產現象,叫崮墩,近現代考古發現這些大土堆上,有著遠古至清代的先民聚落遺址。有了崮墩的庇護,古代水系很多的菏澤,發水的時候可以讓先民的家不至於被沖毀。生活取水也比較方便。這種現象實際上一直延續到今天,比如,濟南西北部黃河邊,濱州西紙坊……就有這樣的臺住文化,感興趣的仍然可以去訪一訪。
扯的有點遠了。導航座標槐蔭區申家莊村。老喬到了這個地方,看到前面有一個很大的沉降池,水質清裂,發出藍綠色,周圍被一圈綠色的鐵柵欄所攔住。這個沉降池和周圍宜人的景色給人一種“歐風”的感覺,令人心曠神怡。
我的朋友朱進,在十幾年前曾給我主持婚禮,更早之前便是朋友了。50歲之後的他,工作穩定,妻女不在身邊,本來就多才的他就愛上了垂釣的生活。我這次去玉符河的噱頭,也是去看他。去了才知道,要想在玉符河找一個垂釣翁,實在是太難了。
導航無法精準定位,我們開車把沉降池周圍的溝溝岔岔都找了一遍,藉機包攬此處溼地美景。期間,車頭曾開到河裡一道洲上,順著土路往裡穿越,直到盡頭,沒法再開了。中間跨越幾個很大的溝。汽車差點託底。邊玩邊找,用了近倆小時,才利用微信共享實時位置找到他。
對於釣魚,之前聽朱進說,他釣魚經常看到水獺在對面河裡遊,特別是早晨。另外就是撲騰騰飛起那種很大很大的鳥。這幾年因為禁槍,生態恢復有目共睹。而等著太陽昇起來的時候,遊人多了,大鳥就遁形不見了。另外還有很多很多的白鷺。所以這些,都是大自然給垂釣人的驚喜。
第一眼看到朱進,皮膚曬得黑黑的,帽子扣在頭上,帽沿下面是小胡,忽然覺得釣魚這活兒其實也蠻枯燥的。你要獨自面對寂寞和無聊。一天呆下來,有時候實際釣不著幾尾魚。遇到大的,就拿回去吃或送朋友,小的都放歸。家人天天吃燉魚湯,也有吃夠了時候。後來很多人就發展到光釣不吃了。
當天朱哥並沒有釣到理想的魚,幾尾小魚末了讓女兒丟到河裡去了。他打電話給另外一位朋友軍哥,要了兩尾紅眼螞螂魚、兩尾鯽魚,個頭都不小。軍哥爽快,把一天從早到黑的戰鬥成果就這樣給了我,成就我們一家的美味,很不好意思。
紅眼螞螂我之前沒有接觸過,朱哥這麼說,我就這麼叫。我發圖片之後,知道很多名字,大家對此很關心。晚上回去把魚燉了,正吃,岳父打電話來,他很熟悉,馬上說,“紅眼螞螂”是一種很高級的淡水魚,主要味美。我覺得魚肉嫩白細膩,紅燒後湯味也相當的棒。另外就是魚刺太多,用一位頭條網友的話說是“亂刺兒”,不太敢給孩子吃。
今年受疫情影響,大家在家裡憋的不輕快。從前兩個周開始,大量的釣友已經撲向周邊的溝岔河流。釣魚這種活動,釣客們不易扎堆,並且在戶外,空氣流動和陽光都充足,便於防疫,實際是一種很健康的活動。一名釣客守護兩支釣杆,忽左忽右,其實很忙乎,一天下來幾乎停不住,和咱想象的有所不同。濟南比較理想的垂釣之地,像小清河沿線、玉符河沿線,另外就是黃河兩岸了……另外有的還開車到泰安大汶河等地。其實這樣的釣魚點很多很多,釣友之間相互坦誠交流、學習就是了。
回到前面的題目,濟南的釣魚圈到底有多大?這個問題恐怕是沒人能夠回答清楚了,在我接觸的這些人中,各色人等、各個年齡段的都有。釣友們大多性格豁達,樂於分享,如果你恰好愛吃魚,可以客氣的跟對方商量。這種河鮮做好了十分美味。考慮到釣魚不易,勞心費神,若是您真想吃這一口,也就別在意多少錢了,就讓釣友要,買不買都不要還價。
你釣魚嗎?最好的成績是什麼?想在此找到可以交流切磋的釣友嗎?請在此留言,讓大家有機會接觸到優秀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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