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便士是生活月亮是夢。那要怎麼在賺取足夠“六便士”之後還記得看“月亮”呢?

小陸蠢子


“滿地都是六便士,他卻抬頭看見了月亮。”

上帝的磨盤轉動很慢,但卻磨得很細。有人說看完《月亮與六便士》會對愛情失望,其實人生漫長,漫長得轉瞬既逝。其實人人都愛天上的月亮,但卻離不開腳邊的一枚六便士的硬幣。

我想與其說怎麼在賺取足夠的“六便士”之後還記得看“月亮”,不如說無論何時都要記住自己心中的月亮,像《月亮和六便士》中的查爾斯一樣終其一生都是在追逐月亮的人。

記住心中的月亮,就像《千與千尋》中白龍告訴千尋如論何時都要記住自己的名字,要做內心堅定的人。沒有六便士的時候尚且有夢想,“滿地六便士”時何不抬頭看看月亮。



小魚一起看世界


志在遠方,活在當下。月亮和六便士之我見。

《月亮與六便士》是英國著名作家毛姆的經典之作,主人公思特里克蘭德原本是一名證券經紀人,後來為了追求繪畫藝術而捨棄優越生活,奔向孤獨的遠方。這裡提出了一個夢想和現實的選擇問題。

對此我的觀點是這樣的,高曉松有句家喻戶曉的歌詞:生活不止有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這句話說的沒錯,但是假如你完全執念於那個遠方,而忽視當前的生活,最後的結果是個悲劇。所以最好是志在遠方,也要活在當下。



我可以用另一個故事來說明這個問題,《牧羊少年奇幻之旅》中,牧羊少年準備離開他的羊群去金字塔下面尋找珠寶,臨行前,先知撒冷之王給了他很好的建議,撒冷之王舀了一勺油,然後對牧羊少年說,你儘可以去追尋你的風景,但永遠不要忘記勺裡的油。你儘可以去尋找你的珠寶,但不要忘了你的羊群。實際上,我們知道,小說的最後,珠寶就在當初的出發之地——羊圈裡。

月亮和六便士也是這樣,我想說,月亮不是總在天空,月亮可能就在你腳下的六便士裡。夢想在遠方的田野裡,但也在當下的生活中。所以我覺得,既要仰望明月,也要低頭看路,不要看不起那六便士。夢想需要紮根生活,一步一個腳印去追尋,但不能拋棄生活,那樣,夢想也就變成空中樓閣。

孔子有兩個得意弟子,顏回和子貢,顏回一心求學,子貢一心賺錢。顏回為了學問,生活困苦,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結果20多歲就死了。子貢一心賺錢,富甲一方。但孔子覺得他有點俗。

孔子就不一樣,孔子有偉大的夢想,但也從不標榜清高,他教學生上課要收費的。他說: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但是注意,這裡是“不義而富且貴”,不是“富且貴”,孔子從來不排斥富貴,只是前提是“義”,而已。所以你看,孔子比他的兩個徒弟都強,既不做顏回,又不做子貢,孔子就是孔子。

所以顏回就是隻看著月亮,子貢只看著六便士,但孔子既能看見月亮又能看見六便士,所以他才是真正的傳奇。

這就是我對這個問題的態度和見解。


文趣新


六便士能夠賺足夠嗎?你需要正視這個問題,《西紅柿首富》中王多魚繼承了鉅額財產,準備捐贈時仍然因為孩子的教育問題而苦苦計算所需財產,因此財產不是你仰望星空的唯一桎梏,在滿足基本生活需要的同時,想想阿波羅神殿上的名言:認識你自己,相信你會在追求六便士的同時記得看一看月亮。


一匹馬的村莊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著一個“月亮″,但“月亮"卻總是被“六便士″擊得粉碎。現實生活中人們都在為了“六便士″而努力。

“六便士"和“月亮″在現實中很難兼得,保羅.高更、小說《月亮和六便士》的主人公思特里克蘭德都是看到了“月亮″卻失去了"六便士"。

事實上在獲得“六便士"的過程中“六便士"便漸漸成為了“月亮"。這也並不是說我們應該放棄“月亮″,而是在賺取“六便士"的時候偶爾抬頭看看“月亮″,淨化一下自己世俗的心靈。

生活的意義就是這樣,知足長樂就是最大的幸福。




雜談今古


月亮與六便士給我的感受是,無論是單純意義的追逐六便士,還是單純的追逐月亮都不可取。沒有所謂的足夠之說。我們唯一需要做的是在即世俗,也理想。這就是儒家所說的中庸。完全的理想是無根之木,完全的世俗則心靈空虛。所以我只求兩者兼顧,只問方向不問結果。踏實生活


隔壁老王聊傳統文化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月亮就是我們一直追求的夢想。我們在賺取六便士的路上會疲憊,狼狽,放棄,而我們堅持前行的力量,是為了心中那一片淨土,是我們想要去守護的。

月亮是指引我們前行的方向。

我們會被誘惑引誘,變得貪婪,迷失自己。忙忙碌碌一生,卻會在一個情緒低落的夜晚,在午後一覺睡醒之後面對夜幕降臨的茫然,在華燈宴席,觥籌交錯間人影交疊,恍若如夢。一瞬間,金錢,權利,功名利祿幻化輕煙,什麼才是最要的呢?汲汲營取一生,帶不走,留不住。最後,我們只剩自己。

月亮,一直都在。是我們在不經意間丟失了它,午夜夢迴時,卻發現一直陪在我們身邊。


做個山神


夢之所以是夢因為它很純粹,有了六便士可能就不想那個月亮了,或者說那個月亮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月亮了!


短髮及耳的茶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物質和精神本來就是相對的,古人云詩窮而後工,大意如此。當然我也不否認在金錢和藝術之間遊刃有餘的少數人士。但那畢竟是少數。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