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情背後:東方新文明的復甦

自去年12月以來,新冠疫情已歷時四個月,在全國共同努力下,疫情在國內的勢頭已日漸好轉。然而作為一種全球性的公共危機,世界其他國家仍處於抗擊疫情的高峰。在應對這場全球性問題的過程中,中國和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採取了不同的方式,而這些方式上的差異無不體現著兩種文明的對抗。

中華文明有著悠久的歷史,即使在鴉片戰爭前夕,中國仍是世界上經濟總值最大的國家。但隨著近代以來資本主義文明的發展,中華文明日益衰落,民族復興成為近百年來時代的主題。伴隨著中國人民對國家出路的探索和變革社會的不懈努力,西方於19世紀末至20世紀初興起了一種極端種族主義“黃禍論”,究其本質,是種族主義旗號下的中國威脅論。

眾所周知,在資本主義國家中,新的強盛的國家總會取代舊的強國而稱霸世界,而戰爭和科技的變革往往是造成國際格局新舊交替變化的肇因。此次新冠疫情就是一場無硝煙的戰爭,在解決這場無硝煙的戰爭時,各國都會考慮到這個全球性問題背後可能帶來的國際格局的變化。

中國作為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在近幾十年的發展中逐漸強盛,形成了一種與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不同的話語權。而在如今種族主義興盛的美國,排斥外族,甚至將全球性問題歸咎於外族的態度屢見不鮮。早在疫情發展期,西方世界便用有色眼鏡看待中國,將中國作為疫情的始作俑者大加宣傳,甚至把新冠病毒稱作“中國病毒”。西方國家從這次疫情中找到了排斥中國的契機,甚至連中國留學生戴口罩的行為,也成了某些國家排斥的對象。同時,中國民間也流傳著新冠病毒來源於美國的流言,認為是美國的沒有及時發現造成病毒全球性擴散。

流言固然不可信,但輿情的力量也不容小視。新冠疫情輿情的背後明顯帶有著文明的衝突與對抗。

1. 文化的對抗

中國和美國都有愛國主義的傳統,但兩國愛國主義的內涵卻有所不同。美國愛國主義背後是一種崇尚自信的文化,而中國愛國主義背後是一種崇尚集體的文化。不同的文化指導下應對問題的措施也不一樣。自信的文化能過充分發揮自身的潛力,從而把事情做成,但其弊端在於每個自信心高漲的個體都很難放棄自己的偏見,而服從大局。集體主義的文化能發揮社會的力量,體現著社會形成之初互幫互助以對抗自然危險的目的,但在集體共同的意識下,個體的特徵需要有所收斂。新冠疫情作為一種全球性的問題,中國與美國在解決問題的方式上無不體現著文化層面的差異,而這兩種具有差異的文化究竟誰更有利於解決問題,則形成了一種競爭和對抗。

新冠疫情背後:東方新文明的復甦

2. 制度的對抗

中國和美國在處理疫情問題的背後還體現著制度的對抗,即社會主義國家高度集中的體制,和資本主義國家強調個體自由的體制誰更有利於解決疫情問題。我國作為社會主義國家,從政治體制上奉行一種民主集中制原則,在這種原則的指導下,一方面在面對重大公共危機時,我們能夠充分調動社會資源,將分散在全國的資源高效地集中於“病症”地區;另一方面,居民會在統一指導下規範自己的行為,以免疫情的蔓延。美國作為資本主義國家,在資源調動上需要通過繁縟的民主投票程序,而投票的背後則是利益的權衡,形式上的公平反而阻礙的效率,這就導致美國在疫情發生時不能反應及時,直至事態擴大才發現應急儲備資源俱為槍炮彈藥而鮮有醫療資源。

新冠疫情背後:東方新文明的復甦

3. 純粹的霸權對抗

自古以來,文明之間的存在著對抗,而無論是政治制度的對抗,還是文化形態的對抗,歸根到底都是一種霸權的對抗。新興的國家崛起必然會給老牌強國帶來恐慌,一個強大的舊文明在新文明面前必然會採取自我保護措施,這也是一個文明強大以後往往採取閉關鎖國的原因。西方資本主義對中國曆來採取防範的措施,自清末便有了“黃禍論”,如今國際上宣稱中國威脅的聲音也並未消失。歷史上任何一個全球性問題的解決都會導致國際格局的變化,舊的強國衰落,新的強國興起。新冠疫情輿情的背後,蘊藏著已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對中國藉機崛起的擔憂,因此他們在疫情過程中藉機大做文章也不足為奇。

新冠疫情背後:東方新文明的復甦

儘管在新冠疫情發生時,各國對中國的評價褒貶不一,但中國在抗疫過程中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如此高效地遏制國內疫情蔓延,如此迅速地恢復相關行業的生產,如此積極得幫助外國共渡難關,這充分展現了中國的制度優越性和社會主義文明的快速進步。即便如此,中國永不稱霸並不是一句空話,宣揚中國威脅論的國家應該看到,中國歷史諸如漢、魏、唐、明這樣的本民族王朝成為世界強國的例子並不在少數,而這些朝代面對世界各國的態度不是稱霸,而和諧交流、貿易互通。也許西方人的潛意識中仍延續著“黃禍論”的成分,但中國人的潛意識中和平共處的理念也未曾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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