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老還童》:人一生都在不斷遇見與分別,唯有孤獨長存

——要是我告訴你我沒有變老,反而變年輕了呢?

——那真不幸,你必須看著你愛的人先你而去,真是可怕的責任。

(來自電影臺詞)


《返老還童》:人一生都在不斷遇見與分別,唯有孤獨長存

有一些些講述了愛情與時間的電影,比如《時間穿越者的妻子》,男主角不斷地在時間中穿梭,不斷的遇見女主。

而《返老還童》(又名:《本傑明·巴頓奇事》)給出了不一樣的時間設定。

男主角本傑明生下來便是個瀕臨死亡的老者,他皮膚鬆弛,骨骼僵硬,器官衰竭,無論從外表還是他的身體狀況都像是一個耄耋老人。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周圍的人也越來越老,而他變得越來越年輕。


人生在不斷的遇見、成長、分別


本傑明生下來便被拋棄了。

那是1918年的一個夜晚,一戰剛剛結束沒多久,一個叫託巴斯·巴頓的年輕人奔跑在街頭,他正趕著回家,因為他的妻子在今晚突然臨盆。

當他趕到家中時,妻子已經生產,而妻子拉著托馬斯,說道:“答應我,給這個孩子一個容身之所。”


《返老還童》:人一生都在不斷遇見與分別,唯有孤獨長存


托馬斯答應了下來,卻違背了自己對妻子的諾言。

因為孩子並不是一個“正常”的孩子。

他生下來便鬆弛的皮膚,也不似其他孩童般有活力,他像是到暮年時的老人,但確實他是個嬰兒。在一百多年前的那時,剛出生的嬰兒如果身體上有什麼畸形,人們便認為這是邪祟。

於是託巴斯將他抱走,放在一個樓梯上,在襁褓中塞了18塊錢,便離去了。


《返老還童》:人一生都在不斷遇見與分別,唯有孤獨長存


這是一個養老院,一個無法生育的女人奎妮撿起了他,並養在了這個好像很適合他的地方——養老院。

他慢慢長大,在養老院的門廊上看著在外玩耍的小朋友,而自己卻只能被困在輪椅上。但好在,他習慣了這一切,習慣了孤獨,並在這個隨時可能有人去世的養老院裡看淡了生死。

在他12歲的那年,遇到了黛西,這個與他一生都在糾纏的女人。


《返老還童》:人一生都在不斷遇見與分別,唯有孤獨長存


電影的敘事手法有點類似於電影《阿甘正傳》,黛西就好像珍妮,珍妮也是與阿甘斷斷續續的糾纏了一生。

本傑明心智慢慢的長大,而他的身體也在一天天的開始變得強壯。

開始逐漸長大的本傑明選擇跟麥克船長一起出海。他們會去俄羅斯,回去很遠的地方,這艘船,這趟旅途,也就成為了本傑明人生中的大學,他在這裡體驗人情世故,同樣也遇到了另外一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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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兩人也只是在船上度過了一段美好卻又短暫的時光。這位叫做伊麗莎白的女性只是本傑明在這所人生的大學中的一段短暫的回憶。

人生就是這樣,無論你的時間是怎樣的走向,都逃不過的會因為經歷而成長,會因為相遇而離別。


與他人和解,與自己和解


二戰爆發時,本傑明所在的船被徵用了。船長命令自己的船去撞擊了一艘德國潛艇,沒想到竟然取得了成功。

在船長臨別之際,他這樣告訴本傑明:


《返老還童》:人一生都在不斷遇見與分別,唯有孤獨長存

這也成為了他與父親和解的契機。

人生總是這樣,摸不清他下一步的走向,或許是一帆風順的,或許會是荊棘重重。

我們難免會去執著於一個東西,想要得到它,然後拼命的,哪怕自己已經鮮血淋淋也不願意放手。就像我們說長聽的——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其實人生有時無奈,有時也有很多的選擇。

我們可以去抱歉為何上天偏偏對自己如此的不公,我們會自暴自棄一段時間,想要放棄眼前和以後的生活,覺得就這樣墮落下去還想也沒什麼好。

而當過了那段時間,再多的不甘和抱怨都被排除掉以後,鮮活的生活還是擺在面前,它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抱怨而消失,就只有放下那些執念,說服自己。


孤獨才是人生的常態


本傑明回到老人院後,也見到了已經年近40的黛西。

而這時的本傑明無論是心理年齡還是外貌都是中年人的模樣。

黛西和本傑明就像兩條相交線,也就只有人生的中途能夠彼此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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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的黛西卻被撞斷了腿,她選擇了回到本傑明的身邊,而他們度過了一段對快樂的日子。他們出海,做盡愛人之間所有快樂和幸福的事。然而橫亙在兩人之間最本質的問題卻沒有得到解決,也沒有辦法解決。

後來兩人有了一個女兒,而黛西愈發的衰老,本傑明越來越年輕。

在一個清晨,本傑明收拾了簡單的行李後選擇離開,一個人去流浪。

他在路上看到不同的風景,感受著世間所有的一切。他不停的往下一個目的地走去,卻也不知道哪兒才是他的終點。


《返老還童》:人一生都在不斷遇見與分別,唯有孤獨長存


本傑明從小便在老人院裡見慣了生死,也因為自己身體上的原因而沒辦法和“同齡人”交流。這就像上帝給他開的一個玩笑,讓他反方向行駛的時間,註定與人相遇只是短暫。

他只能一個人去體驗那些無法與人分享的人生,包括他的心境,他在一路上遇到的人,體驗過的所有的一切。

他感受到那些包裹著他的孤獨,卻也享受孤獨

他只是在不斷的追尋那些自己覺得有意義的事,做他想要成為的人。於是他會在那年登上那艘船出海遠洋,也會選擇回到家鄉和黛西一起生活,最後也會選擇自己獨行,一個人生活。

直到最後他以嬰兒的姿態,在年老的黛西懷中去世。


《返老還童》:人一生都在不斷遇見與分別,唯有孤獨長存


這或許就是他生母所說的“容身之所”。


結語


電影最後,一場颶風來襲,大水淹沒了車站,淹沒了已經“退休”的車站那塊倒著走的始終。

那塊倒著走的時鐘,是在一戰結束時,也就是本傑明出生的那天被掛上,而也在他逝世 的那天被淹沒。


《返老還童》:人一生都在不斷遇見與分別,唯有孤獨長存


這塊往回走的時鐘,也就代表著本傑明平凡又傳奇的人生。

在電影中,我們很少能看到本傑明在同一處,或者跟同一人相處過較長的時間,這些時間都只是在本傑明的人生中斷斷續續存在的。

那黛西來說,12歲的時候他們在老人院相遇,但直到黛西快40歲時,本傑明才回來,兩人才真正的在一起。而時間也並未過多久,本傑明疑問兩人一人年輕,一人變老的不可調和的狀態選擇了離開,一走有時很長一段時間,直到黛西年邁他才回來,陪著黛西度過了人生最後一段時間。


《返老還童》:人一生都在不斷遇見與分別,唯有孤獨長存


本傑明的一生都在和許多的人相遇,和許多的人相逢,但卻沒有一個始終陪伴著他度過一生的人。

或許有人會認為,這是本傑明的命運使然。

然而現實中,誰又何嘗沒有嘗試過孤獨的滋味呢?

在電影中有這樣一句獨白:

每個人對於自己的感受都不一樣。我們都走向同一個方向,只是走的路不同罷了。本傑明,你有你自己的道路。

我們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所以孤獨才是人生常態。

學著去接受它,而不是一味的恐懼。孤獨其實沒有那麼可怕,相反它或許會成為助推人生更上一層樓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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