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掃墓祭什麼?

蘇維紅


認知了清明,就懂得了人生!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站到祖先和親人的墳前,明白了:

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將向何處!”

我是誰,從哪來,到哪去?

從哪來?靜立塋冢默然,你便會追尋到這個答案。

你來自父母,父母來自祖父母,祖祖輩輩,總會有根,總歸有源。

開枝散葉。枝再繁,葉再茂,扎向大地的根,只有一處。

這就是融入血脈中的眷念,是我們的來處。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去,人生只剩歸途。

生者尋根,葉落歸根。

有人煙處,必有血脈傳承。

難怪有人說,清明節就是中國的感恩節!

清明時節,教我做人。

清潔、清廉、清淨,無非一個清白;

明事、明禮、明法,無非一個明白!

清白明白之人,自有清風拂面滌心,自有明月皎潔般的真善美。

紅塵滾滾、功名利祿,如果你過於執著、拿不起放不下,為權、為錢、為名、為情黯然神傷,不妨清明時分去掃墓。

那裡,自有另一種答案,

讓你心如止水、超然物外!

清爽做人,清白做事,足矣!豈能事事如意,但求無愧於心!

到哪去?

不管是誰,多麼偉大,這世間終將忘記你的存在,“風雨梨花寒食過,幾家墳上子孫來?”

這樣一想,很多事自可淡然、豁然、悠然、樂然、坦然。

我是誰?

當你明白了“從哪來、到哪去”,“我是誰”似已豁然開朗!

認知了清明,就懂得了人生!

花開花落,雲捲雲舒。你是人子(女),你是人父(母),你是人夫(妻),你是華夏血脈,你是人類赤子。

難怪有人說,清明祭祖,彰顯的是一種血脈的傳承和責任。

來到這世間,你安身立命,擁有自己的角色,承擔相應的責任。

清明是責任、是感恩,是哀思、是心靜,是思接千載、神遊萬仞,是傳承、是教育。清明,更像一種精神。

認知了清明,就懂得了人生!


陽蕾6


萃辰天心書院印竹、印安老師的《如是我說》恰對此有過一次探討:

印安說
清明掃墓,是最深刻的人生課。對逝者的緬懷,是對生者心靈的洗禮;純淨的一瓣心香,是對親人最好的祭奠。印竹說
清明之風雍雍肅肅,千枝一本萬脈同根,吹綠荒蕪吹散烏雲,迴歸純白是謂清明。如果我們能借由清明之節氣啟動純白之自性,藉由對祖先的哀思,喚起迴向眾生的大願,善莫大焉!

每到清明時節,天氣總會莫名的陰沉下來,蕭瑟起來,好像是上天有感於人們祭奠祖先這哀傷的心情,將明媚的春光暫時收斂。而無論是在陰沉的冷風中,還是在瑟瑟的細雨裡,人們總是千里奔赴故鄉,祭奠自己的祖先。這份心情,在這個時節,在每個人的心中會格外的濃烈。但是,在這樣的日子裡,我想對大家說,我們也不要忘了清明的本意是清理我們的無明,讓我們的內心迴歸純白。

那麼我們要如何迴歸純白呢?在我們寄託哀思的同時,如果能讓這樣一份真誠之心再放大、放大一些,不僅僅是對自己的祖先,也能對天下所有人甚至生死大事有一種深深的領悟,那麼,我們便開始啟動我們的純白自性了。

在《華嚴經》中有一段描述說的是:帝釋天在他的天庭有編織的帝珠網,這些用寶珠編織起的網,每一個珠子都能映照出無數的影,而無數的珠子也會映照在一個珠子中。我們每個人也像在一個巨大的網中每一個節點上的一顆明珠,每一個珠子都能統攝映現出所有這個世界和珠子來。彼此是存在於彼此的投射裡面,映射之中。當你能真正的因此發心,希望所有眾生都能夠遠離苦、遠離貪嗔之心時,你就如同擁有了一顆摩尼寶珠。

最近我們在分享《華嚴經》,華嚴精神更是談到心、佛、眾生三無差別,是一體不二的,是同體大悲的。所以,在這個問題上,當你發出一個為所有人的大願時,在每個人的因緣裡面就都有了這樣一個觸機。因果是不虛的,自然所有人的因緣都會給你一個回饋。這便是啟動純白之自性,喚起迴向眾生之大願的力量。

祭奠祖先雖然是一件大事,但是如果我們的心思只放在自己的祖先上,這個力量還不夠大。如果我們能在生活中的每一件事中都能夠將一念心性作為啟動大願的觸機,將每一份發自心底的最真誠的意願放大、放大至給予所有的眾生,它既是我們最好的對心的訓練。因為每每在這樣一個當下,我們便會從頭腦中解放出來,完完全全的進入我們的純白之心,而這樣的訓練其果報不可思議。

這個清明,讓我們一起發願:願天下所有人遠離生、老、病、死、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等人生諸苦,早日從眾苦中釋懷,從生死中解脫!

萃辰天心書院,願國學智慧走進千家萬戶……

《如是我說》是萃辰天心書院兩位極具智慧的老師的對談,從中能讓我們學習更多人生智慧,豐富我們看待世界的角度。您可以到喜馬拉雅關注“印竹”老師,收聽音頻。


萃辰天心書院


“子欲養而親不在”,近幾年的清明,每次坐在歸鄉的列車上,這句話總會在我的頭腦回響,伴隨而起的是無力的空落……父母是所有生命的開始,是萬千眾生中,離我們最近的人。

段玉裁為《說文解字》“親,至也”這一條做注曰:“情意懇到曰至。父母者,情之最至者也,故謂之親。”“雙親”就是沒有距離的貼近。《說文》中還有個“跣”,訓釋為“足親地也”,用“親”字也是說腳要緊貼著地面,不能有任何隔閡。費孝通先生把中國的人倫關係比喻成“水的波紋”,是“以‘己’為中心,象石子一般投入水中,和別人所聯繫成的社會關係……像水的波紋一般,一圈圈推出去,愈推愈遠,也愈推愈薄。”這“遠”和“薄”用得最好,反過來,在那顆小石子的身邊才是最“親”“厚”的父母,也是人倫之大者。

“父親”

甲骨文“父”

金文“父”

小篆“父”

“父”的甲骨文和金文,象手拿石斧之形,是“斧”的本字。在遠古社會,男性的美在於孔武有力,這一點,“王”的構意也有清楚的體現。“王”的金文字形有的作

,像一把橫過來的斧頭。“父”是對男性的美稱和尊稱。古代男性字後多加“父”,如“邾儀父”“燕仲父”“古公亶父”“仲山父”等,類似於我們今天的“某某先生”。這個意義後來也作“甫”。大詩人杜甫,字子美,“美”和“甫”意義相關。文獻中,“父”和“甫”也常通用。《方言》中也記載:“凡尊老,南楚謂之父,或謂之父老。”如《楚辭》中的“漁父”。現代漢語中還保留著“父老兄弟”的用法。

“父”用於親屬稱謂,常指父輩的通稱,並不專指父親。這是早期社會婚姻關係中,氏族之間同輩男女彼此通婚的歷史在語言中的遺留。文獻中有“諸父”一詞,可見“父”並不專屬一人。何晏注《論語》曾引馬融注曰:“箕子、比干,紂之諸父。”“箕子”“比干”都是商紂王的叔伯。《詩經·伐木》:“既有肥羜,以速諸父。”孔穎達正義:“言諸父為父黨。”為體現父輩的差異,“父”前加“伯、仲、叔、季”作為排行,就有了伯父、仲父、叔父、季父等稱呼。如《史記》中有“其季父項梁”、“周公戒伯禽曰:我文王之子,武王之弟,成王之叔父。”在漢代以前,是不可以只稱“叔”“伯”的,後來,當“父”專指親生父親後,“叔”“伯”就可以單獨表示稱謂了。

《說文解字》對“父”的訓釋為“矩也,家長之率教者也”。“率教者”就是引導和負責教育的人。這和中國傳統中一貫的“嚴父慈母”的父親形象是相吻合的。實際上,“父”和“教”的確在字形和詞義上都有關聯。“教”的古文字形,上方是兩個算籌的“爻”,下面是子,右邊是攴。象手裡拿著棍棒在教育小孩子學習。“攴”的構形和“父”極為相似。詞義上,在談到師生關係時,《論語》有句話叫“有酒食,先生饌;有事,弟子服其勞。”這大概是“先生”“弟子”兩個詞對舉的較早文獻用例了。但還原上下文,這句說是在“子夏問孝”前提下,孔子的回答,還不能嚴格等同於今天的師生。漢代的大經學家馬融注為“先生,父兄也”,也就是說,此處的“先生”是指早於你出生的“父”“兄”。“父”和“子”相應,“兄”和“弟”相應,晚出生的自然是“子弟”或“弟子”了,後代也稱“後生”。

呂思勉先生講古代的婚姻制度時提到漢民族的早期“將上一輩的人統稱為父兄,亦稱父老”,“下一輩的人統稱子弟”。以此來看,最早的“先生”與“弟子”,更類似於族內的父輩和子輩。《孟子·滕文公上》:“設為庠序學校以教之。”其中,“庠”“序”和“學校”同義,都是指早期的教學場所。而“庠”“序”最早的功能是族內老人居住之地,也是他們教育、訓練青少年的地方,後引申為學校。“先生”“弟子”,也就成了實際上的教育者和被教育者,這應該是它們演化為“師生”之義的來源。

到了後期的家庭私有化的產生,“父”同樣承擔著家庭教育的職責,所謂“子不教,父之過”。許慎以“矩”釋“父”,指明瞭教育過程中“父”的示範作用。用我們今天的話說,以身作則是最好的教育。在每個個體成長的過程中,父母的言談舉止、行為習慣,無疑都會在下一代身上打下深深的烙印。


漢字中,還有幾個和“父”相關的字,如“爹、爺、爸”等。《廣雅·釋親》:“爸,父也。”王念孫疏證:“爸者,父之轉聲。”從語音發展來看,上古沒有輕唇音“f”,魚部字的擬音類似於今天的“a”。通俗地說,就是“父”原來的讀音就是“ba”,後來字形分化出“爸”。“爺”“爹”在表示父親意義時,多認為是來源於方言,此處不再贅述。

“母親”

甲骨文“母”

金文“母”

小篆“母”

“母”甲骨文象一個溫婉的女性,用兩點指明哺乳的功能。和“父”一樣,從文獻來看,“母”也不專指母親。與“諸父”類似,典籍中也常出現“諸母”。

一般是對老年女性的尊稱。例如:《史記·淮陰侯列傳》:“信釣於城下,諸母漂,有一母見信飢,飯信。”《漢書·高帝紀下》:“沛父老諸母故人日樂飲極歡,道舊故為笑樂。”“父老”和“諸母”連用,足以看出其意義特點。此義後又可寫作“姥”,讀音與“母”相同。現代漢語中表示“外祖母”的“姥姥”則來自方言。

在表示親屬稱謂時,“母”也常用於女性長輩。既可以指和父親形成婚姻關係的其他女性,即庶母,如《穀梁傳·桓公三年》“父不下堂,母不出祭門,諸母兄弟不出闕門”;又指同族中父輩之妻,如《禮記·內則》“子師辯告諸婦諸母名。”孔穎達正義:“諸婦,謂同族卑者之妻;諸母,同族尊者之妻。”

“母”在構成其他的漢字時,多表示“養育”。如:“育”(毓),金文字形作(班簋),上為母形,下為倒子,象母親在生育孩子。因此,如果說“教育”這個詞中,“教”更加體現了規矩、懲戒的男性威嚴,“育”則更具有溫順、親密的母性光輝。宋代的徐鍇說“母主愛,而父尚嚴。故曰父義而母慈。”教育子女是每個父母都無可逃避的責任,父親是引導教育的榜樣,母親則應在其長養過程中,用愛和陪伴,撒下為善的種子。如《說文》所云:“育,養子使作善也。”

母親生我的時候難產,大夫說,大人孩子只能保一個,勸母親引產。母親說,她奔著我來一回,還是保住她吧。於是,在東北農村最簡陋的衛生所做了手術。器械不全,父親遠在川藏。我出生在早晨,外邊的陽光和屋裡的血色,紅成一片,她就給我起了“霞”。母親因此而貧血,父親說,如果他在,我就不會來到這個世界了。

在我懷小高的時候,每個人都盼望著他是男孩,只有母親說:“我希望是個女孩,那樣可以看著你再長一遍。”這世上,可能只有母親,才會把養育的辛苦當做幸福,總是甘之如飴……


漢字中,和“母”構成同義關係的還有“娘”“媽”等詞。“娘”本有兩字,“孃”“娘”。前者才表示母親,如《木蘭辭》中“不聞爺孃喚女聲,但聞黃河之水聲濺濺。”後者則表示“年輕的女子”。如《樂府詩》有“見娘喜容媚,原得結金蘭。”後期文獻中常有“娘子”一詞,就是這個意義。段玉裁注《說文》說“唐人此二字分用畫然,故耶孃字斷無作娘者。”後來,兩者在用法逐漸混淆不清了。“媽”則起於方言,方以智《通雅》:“江南曰阿媽,或作姥,皆母之轉也。”

在中國幾千年浩瀚的典籍中,歌詠“父母”之作不可勝數。《詩經》說“哀哀父母,生我劬勞”,《禮記》雲“父母雖沒,將為善,思貽父母令名,必果。將為不善,思貽父母羞辱,必不果”,《論語》曰“父母在,不遠遊”。


娛樂壹世界


我是70後,閩南詔安的普通農民,清明掃墓有四十餘年的習慣了,小孩時爺爺帶領我們掃墓是僅次於過年另一最歡喜的節日,能去山上玩又有清明艾草粿和許多食品吃!

今天是三月初三,是我家鄉清明掃墓的日子,掃的是我的爺爺與奶奶,是我父親帶頭。祭品為:清明艾粿、三牲、血蛤、韭菜、麵糰(肉卷)、菜、肉、酒、飯、紙錢、鞭炮等等。


祭前雜草叢生。

整理後面目一新:紅漆順碑文(我的任務),除雜草,清潔場地。

先祭土地神

已故爺爺奶奶的住所及豐盛的祭品。

最想念的清明艾粿

燒紙錢放鞭炮

祭完山中閤家(我家與兩位叔叔家)會餐,飯菜酒肉特別香、可口!

今天是陰天,是掃墓的最佳天氣!我認為清明掃墓,是緬懷先人的養育傳承之恩,是孝道,讓我們得以代代相傳下去,是生生不息、落葉歸根的習俗文化!


使志安寧之秋


清明祭祖祭什麼

蘇維紅 2017-03-25 10:27

——讀《一雙穿了五十年的母親布鞋》後感

清明節是中國傳統節日,身為炎黃子孫,都要去掃墓祭祖。清明掃墓僅僅是去踏青爬山、掛紙獻花嗎?什麼才是最好的祭祖方式呢?

事實上,清明時節氣溫轉暖、春風盪漾、萬物復甦,既是農耕播種的好時節,也是遊客出遊的絕佳時期。自古清明節的習俗就有很多,掃墓踏青、插柳栽樹、盪鞦韆、放風箏等等。但由於我們中華民族重視倫理道德和孝義文化,所以清明節的主要活動是祭祀、祭祖,遂慢慢形成了清明掃墓的習俗,目的是緬懷先人的養育教導之恩,教育後人要發揚孝義傳統。

《一雙穿了五十年的母親布鞋》作者用非常平實樸質的語言,通過一雙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布鞋,講述了 一個母親對兒子的無限母愛故事。故事雖然很平常,就是我們生活中發生的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但是,卻體現出一個沒有文化和知識的農村母親勤儉能幹的崇高形象和對兒子的悉心關愛,也充分展現了作者對母親的深深緬懷。

母親很快拿出布鞋並注視作者穿鞋所說的每一個字,和作者對布鞋的描述,字裡言間體現的都是母親細緻入微的關愛。作者的兩個“也許”猜測,回想當時農村大家庭生活的艱苦,以及參軍入伍時母親的囑咐在目,和安葬母親後到父母生前房間看看,發現打了補丁的布鞋帶回這些細節的敘述,都恰如其分的體現出作者對母親的感恩和緬懷。作者如此真摯的感情,一雙布鞋穿五十年也就不奇怪了。

整篇文章語言樸實、感情豐厚。用平直樸實的手法,一步步將感情推入高潮,充分地把中國的孝義文化表達的淋漓盡致。

清明掃墓祭什麼?就是要像該文作者緬懷母親那樣緬懷先人,常懷感恩之心,做一個知榮辱、懂感恩、盡責任的人!

附:《一雙穿了五十年的母親布鞋》

也許你會問,一雙布鞋能穿五十年?不可能!

我今年六十七歲,四十九年前參軍入伍。在我入伍四年後的初冬,第一次回家探親的當天晚上,洗漱後想換雙鞋,母親很快拿了雙布鞋出來,鞋子既乾淨又幹燥。我仔細一看,這不是我入伍前穿過的那雙鞋嗎?頓時一股暖流湧起:母親肯定是專為我留下這雙鞋的。母親注視著我把鞋子穿好,說:“蠻好。當兵幾年,人長高了點,腳倒沒長,鞋還蠻合腳。”

當時的農村婦女都是公社社員,既要在生產隊“出工”參加集體勞動,還要操持家務。絕大多數都能勤儉持家,母親尤為突出,既勤儉又能幹。我們家兄弟姐妹多,全家大小9個人的鞋子全是母親一針一線縫製,她有多辛苦可想而知。而我們兄弟六人又特別費鞋,我小時候不懂珍惜,鞋子穿不了多久就壞,母親沒少嘮叨,說的最多的是:“你真是一隻牛!”

按照當時的農村生活條件,我入伍後,這雙鞋該給我弟弟穿,但是母親沒有,卻留著!真使我感動!母親究竟出於什麼考慮,我不敢妄斷。也許是怕我當兵後出什麼意外(這種擔心是有的,我們家先人就有當紅軍犧牲的,所以我參軍入伍那天母親在給我煮兩個雞蛋吃時流著淚囑咐我出外要小心——我現在還歷歷在目),留雙我穿過的鞋子作念想;也許是反正退伍以後回來還得穿鞋,就留著吧。

鞋子布面是黑咔嘰布,鞋底是用雜色布底外包白布,鞋底納滿了密密麻麻的粗麻細繩針腳,穿著非常輕便舒服,對於天天穿著解放鞋的一個大頭兵來說自不得言,而我更感到一份親情,一份鄉情。

就這樣,這雙布鞋在我以後每年探親時都有幾天派上用場,即使在我退役參加工作後回家仍然如此,直到十年前母親去世。安葬母親後,我去父母生前(父親先母親過世)住過的房間看了看,發現那雙布鞋仍然擺在那頂破舊大櫥的角落裡。鞋子布面已洗得發白,一隻鞋子的腳尖部位還打了個小補丁。我撫摸著補丁,彷彿母親的體溫還在上面,心中無限感動!我立即將它收入包裡帶回。前幾年,每年冬天我仍然會作為室內鞋穿它幾天,近兩年因鞋底快磨穿了因而收起,作了藏品,成了我的一筆“資產”。

作者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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