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網絡上《方方日記》紅得一塌糊塗,各方人士眾說紛紜,褒貶不一。有讚美者褒其為當代魯迅,有咒罵者貶其為投美漢奸。整整兩個月了好不熱鬧。其間一次一次產生想說點什麼的衝動,又一次一次地放棄。今天終於按捺不住衝動,留下如下文字。個人拙見,不喜勿噴!
我是土生土長的武漢人,世代生活在這片熱土上。我也是《方方日記》的擁護者所說的,方方是“為底層發聲”的那個底層。我親身經歷了疫情從潛伏到暴發的全過程,封城期間一直都在武漢。其間有2位親戚2位朋友因新冠離世,還有更多的熟人朋友被治癒出院。總之,我經歷了從驚慌,恐懼,憤怒到冷靜,希望,感動的心路歷程。
疫情發生之初,我驚慌失措。曾在一個500人的全國性的教育微信群裡向外省朋友求救,被誤認為造謠而被群主踢出;也曾為鄰居發熱不能入院而發動小區鄰居前後打了幾十個求助電話,直到鄰居被120接去方艙…
在“應收盡收”時期,因社區人手不夠我主動到社區做志願者,幫忙社區給居民打電話,逐一詢問每個居民的身體狀況,家中是否有人發熱……
因此,我認為我是有資格評論《方方日記》的。
一,僅從寫作的角度來說,方方日記只記述了疫情期間武漢生活的一個方面:驚慌,悲慘和要求追責憤怒。其他方面她基本沒寫。這或許是由於個人的關注點不一樣,也可能是個人的寫作習慣偏好不同。
我始終認為《方方日記》充其量不過是一篇私人日記而已。私人日記的記述並沒有固定的格式和要求,從這個角度來講《方方日記》是無所謂好壞和優劣的,有的只是閱讀者的視角和理解。但如果一定要把它當作一個完整的作品來看,甚至硬是要把它上升到是武漢封城期間的“真實記錄”,那它就有以偏概全的嫌疑了。
我個人認為:恰恰是她未寫的那些人和事才是武漢的主旋律,才是作為一個專業作家更應該去寫的。
比如,在疫情暴發初期,一名快遞小哥汪勇,在得知金銀潭醫院的醫護人員因為封城而沒有交通工具上下班,不得不每天步行幾個小時的消息後,毅然選擇了用自己的私家車接送醫護人員上下班。儘管面對兇狠的病毒,上有老下有小的他也“嚇得雙腿發抖”,但他仍然沒有退縮,而是從一個人發展成一個幾十人的志願者團隊。在疫情期間解決了醫護人員的交通,歺飯和住宿等生活後勤保障難題。以一個人的力量代替政府部門為馳授武漢的醫護工作者提供保障……這是多麼可歌可泣的英勇事蹟?又是多麼好的寫作題材阿!作為專業作家,如果願意,我想方方一定有能力把它寫成一篇感人肺腑的文學巨篇。類似的人物和題材還有很多很多,每一篇都足以催人淚下,感人肺腑。很遺憾,方方沒有寫,我們沒看到。
二,《方方日記》在美國發表了,我感到痛心和憤怒,並引以為羞恥。如上所述,《方方日記》只是一個私人日記。如果這個日記放在自己家裡當個備忘錄,留著自己無聊時翻翻,多年後回憶下當時寫作時的心情也無傷大雅。退一萬步講,如果僅僅只在國內發表一下,也頂多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爭論爭論也無關緊要。因為無論是支持者還是反對者,他們都身在國內除了方方日記,一定還能看到疫情期間的另外一面。所以不會影響他們的正確認知。而一旦拿到美國去發表,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美國人一定會盲人摸象地認為“這就是武漢的全貌,是武漢最真實的情景”。其後果就是給中國抹黑!
三,我與方方是同輩人,和方方生活在同一個時代的武漢,我從未享受過芳芳享受的特權和待遇,但是我對祖國心存感激。如果我是方方,此刻我會感到不安,良心的不安。無論是作為曾經的作協主席,還是一名有良心的武漢市民,給祖國抹黑都是極其嚴重的錯誤行為。試問,美國抗疫比我們做得好嗎?更不要說意大利,非洲等其他國家了。想想此刻的意大利,和方方同齡的65歲的“老人”已經失去了生的權力。而方方在偉大的祖國不僅享受著祖國的保護,而且享有高於一般人的特權,就這樣還給祖國抹黑。難道良心不疼嗎?
四,此時此刻,我有一個很大的疑問:《方方日記》在美國發表是有意還是無意?美國人發表《方方日記》前有沒有徵得本人同意?我更願意相信,讓自己信馬由韁的隨筆日記出現在美國並不是方方的本意。而且我更願意相信,在看到世界頂級強大的美國,如今新增確診人數以每天上萬人數地增加後,此刻的方方一定是後悔了吧!?
所以我認為方方應該公開道歉,為自己的偏執片面和在國際上為祖國造成的不良影響道歉。向全國人民道歉,向武漢人民道歉。並告訴世界真象:武漢除了初期的慌亂和悲慘更多的是後續的有序,冷靜,希望和感動;是全國人民的同心協力;是數以萬計的白衣天使捨命相救;是無計數計的公安,武警,環衛,社區工作者和志願者不計得失地付出。告訴世界:中國除了疫發之初武漢地方政府的手足無措之外,更多的是中央政府的堅強和硬核領導。告訴世界:中國是全世界抗疫做得最好的國家,中國人民,特別是武漢人民由衷地感謝中國共產黨,他們也正是因為經歷了這次抗疫中的點點滴滴,而更加熱愛祖國了!
若能如此,我會再次成為方粉。
2020年3月31日於武漢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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