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黃為愛徇情,小白棄愛走東西,大學校園裡的愛有幾分真?

十五年前,我從一個小縣城搬進一個小城市,便在某一學院對面購置了一套二手房,相中的是頂樓二間簡易違建對外出租。出租房雖簡陋,但設施齊全一樣不缺,還有一個小院二個小花壇,房價便宜。這條街頂樓簡易違建對外出租有不少,基本針對大學生。

前年,租客向我提意見,樓上發現老鼠。為防鼠患,我花了30元上市場購得一隻剛滿月的土貓崽,因身是黃色便取名黃黃,放在頂樓餵養。大半年後,突然有一天,對面住戶老王主動向我道喜:“我們是親家了,”雖住兩對面上十年,從未有過往來,怎麼今天主動寒暄起來?我一愣。他接著說:“你家那個小崽子與我家的老姑娘波波好上了。”拉著我朝他的頂樓簡易違建房看去。一走進走廊過道,我脫口而出:“非法同居,非法同居,還生下‘三隻混血兒'。”過道旁放著一個紙箱,“一家五口”幸福地偎依在一起,煞是可愛。我家的土貓崽黃黃雖乳臭未乾但已初長成小帥哥,現在見我來了,臉帶幾分羞澀而又興奮地一下子躥到我的腳尖,又是蹦來又是跳。對面老王家是隻波斯貓,已是“半老徐娘”,但其純白長毛藍眼仍然有幾分姿色,難怪我家黃黃過不得這“美人”關。兩天後,我找來幾張小三夾板,釘了個漂亮的小木房子,給這“五口之家”送去,也算是它們的家了。

黃黃為愛徇情,小白棄愛走東西,大學校園裡的愛有幾分真?

因“三隻混血兒”的出生,給對面老王家帶來很多快樂,特別是他那個“動物痴”的兒子,高興得不得了,還引得親戚過來串門,不等滿月都給抱走了。從此,我家與對面老王家的關係就此走近。

未過二個月,對面老王家真是要辦喜事,兒子結婚了,“半老徐娘”也隨新郎新娘遷往新居。

我家的黃黃落單了,憂鬱寡歡、悶悶不樂,像落了魂似的聳拉著腦袋,幾日來飯不思水不進,再沒有往日的精氣神。黃黃一天天地消痩,我看在眼裡疼在心上,買來平日它最喜歡吃的小魚煎好端到它的面前,它看都不看一眼。一個星期後,黃黃死了,我便將它葬在頂樓小院的花壇中,我也再沒有養貓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便是又一年春季大學生畢業的時候了。有一天,一位十分清秀漂亮個子不高的女大學生小郭,敲開我的家門(我住七樓她住八樓,八樓即頂樓,她租房已有二年半)用懇切的口吻稱道:“伯伯,我一直把你當長輩,我與小白在畢業去向問題上發生了分歧,我去南他要去北、我去東他要去西,請你出面幫幫忙行不?”二話未說,我隨小郭來到頂樓充當起調解員。

小白跟我沒有什麼來往,租房、交房租、水電費都是小郭出面,在我印象中,只知道他倆是一對,男生痩高個(一米八以上)長得帥,還做得一手好菜,是當今女孩理想的“白馬王子”。

在上樓的路上,以我多年的直覺隱約預測到這是分手的信號,調解有難度。三人坐定後,我以長輩的身份,以我家黃黃“為愛徇情”事例開導小白,小白看著我一言不發。

第二天中午,小郭找我結算房租和水電費,並告訴我:“小白一大早搭高鐵走了,我是晚上七點的……”語氣低沉,我低下頭勸道:“忘記他,不要把這事放在心上……”同時,我發現小郭眼簾腫腫的眼珠紅紅的,昨晚一定哭了一夜……

自小郭走了之後,我深感愧疚,這小小出租房上演出多少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我決定中止了頂樓對外出租。

黃黃為愛徇情,小白棄愛走東西,大學校園裡的愛有幾分真?

大學是知識的殿堂,大學生是天之驕子。四年美好時光怎能付之東流、白白浪費掉,豈不太可惜了?談情說愛尚可容,開房同居不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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