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麒麟:我喜欢独处,但近旁要有另外一个人

最近看了蔡康永和小S主持的新节目,对比第一季感觉好了很多。最新一期是采访郭麒麟。

蔡康永说郭麒麟有一个很奇怪的习惯,喜欢叫别人来自己家,但是不想别人呆超过半小时。

郭麒麟说:“我好期盼着,你们快来吧,快来有人陪我。然后到家呆一会儿,就是感觉,够了,快走。”

郭麒麟:我喜欢独处,但近旁要有另外一个人

蔡康永表示不解说:“那就不要叫人家来。”

郭麒麟说:“不来我又很孤独。”

郭麒麟:我喜欢独处,但近旁要有另外一个人

郭麒麟:我喜欢独处,但近旁要有另外一个人

看完这个对话,不禁产生了共鸣,这种心态不就是我吗?

甚至可能是大多数的我们。

20多岁,从大学毕业,家长希望回去,但是外出成长多年,自己言行并不能与家乡的传统所融合;自己的生活需求家乡也无法满足;学了些本事,但是相比于学习能力,家乡似乎更需要‘家庭背景’‘人脉圈子’。

于是我们选择了大城市,选择远离过往熟悉的亲戚朋友一地鸡毛,带着未知不完整但美好的憧憬选择重新建立自己的小天地。

而当我们选择大城市时,独居成为了必然。

出了舒适圈,结交些新朋友。虽然有工作上的同事,但是下班之后大家都散落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互不联系。虽然有合租的室友,但是相比于和家人在一起,舍友间的交流少之又少。

很多人的状态都是这样,一个人在大城市的小卧室里独居。

郭麒麟:我喜欢独处,但近旁要有另外一个人

但是单独的日子过久了,总觉得“无人与我共黄昏,无人问我粥可暖”。

日子安静,情绪乏味,很是孤独,总是期盼有人来看看自己,陪陪自己,关心自己。

但是当朋友真的来了,我们又成了矛盾的结合体。一方面自己作为主人出于好客,要接待朋友,处处希望别人觉得舒服自在,但另一方面又因为对方占据自己太多的空间、时间,而又十分向往自己独居的时候,不必照顾什么,想说话说话,不想说话就不说话,自由自在。

这种矛盾的结合体,让我想到了谢尔盖·多甫拉多夫的这句话:

我喜欢独处,但近旁要有另外一个人。

郭麒麟:我喜欢独处,但近旁要有另外一个人

如今工作的90后,95后们都更接受“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要为自己而活“,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思想,这些思想需要独立的空间,无论是在心里还是在生活中。这样的看似‘隐士’的一个独立空间也滋养着我成为‘我’。

比如,下班之后不想和任何人交流或者交代这一天的事情,因为我要给我的爱好安排时间,或者工作太累只想休息。独居的人,不用为父母的多思虑做什么解释,不用回答类似于“最近为什么话少”“和你们同事相处怎么样”,这种满怀爱意,但就是不想回答的问题。

比如,有的人呆在家里是不想做家务,不想收拾屋子,但是一旦自己有自己的独立房子,哪怕是租的,也打扫的干干净净,甚至会随心所欲地精心布置一番,这和家人居住一起的时候完全不同,仿佛出租屋里才是自己的家。

独居的时候时间真正的属于自己,不会被家人呼喝来做这做那,只因为”看你闲着也是闲着“。独居的时候生活琐碎,柴米油盐样样逃避不了,但是所有的生活节奏都是朝着自己舒服的方向发展,不需要询问谁。

郭麒麟:我喜欢独处,但近旁要有另外一个人

独居满足了我们对个体化的追求,但同时,我们都是群居动物,闷久了就需要释放自己群居属性。就像《独居180天》里,男主人公决定穿过贝加尔湖步行60公里,去找朋友喝一杯。

或者说,对群居的需求是因为我们自身的丰富程度还不足以支撑我们恒久的孤独处境。

这时候就希望身边有一个人可以说说话,谈谈心。于是我们拿起了手机,聊微信。

虽然文字聊天算是速度慢,延迟高,低效率的沟通方式,但这最适合不过朋友间的散漫谈心。聊天时间,持续长短都是可控,一旦与人交流时间耗尽,就像郭麒麟说的:“够了,快走”,也就不聊了。然后又各自回到自己的空间里独处。

靠wifi维持的友谊成了朋友间最舒服的常态。

或者有一两个固定的线下好友,偶尔吃吃喝喝,走走逛逛。然后各回各家,持续独居。如此循环往复,维持着独居与社交之间的平衡。

郭麒麟:我喜欢独处,但近旁要有另外一个人

就像某次采访里宁静说自己不喜欢国外,太过安静,喜欢国内,虽然自己喜欢安静,但是周围要是热闹的,可以随时加入热闹的人群中去。

独居的人同样喜欢热闹,只是何时投身其中是自己把控。

独居的人同样也有人际交往,只是能不见面就不见面吧。

独居的人同样热爱生活,只是自己的桃花源,不足为外人道。

独居会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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