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疫情數據顯示德國驚人的死亡率和自愈率背後的故事!

德國新冠死亡率為什麼這麼低?

德國抗疫,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德國是因為醫療技術領先?還是預防到位?

最近提起德國,我們腦海裡首先就是德國的各種迷惑操作。

先是扣了瑞士的24萬隻口罩,後面又扣了意大利的83萬隻口罩,前幾天,它又扣了美國的一批防護物資。

德國作為一個發達國家,與我們印象中歐洲人不愛儲蓄不同,德國人愛存錢,據德意志聯邦銀行統計,德國平均家庭存款60,400歐。即便有錢,在大部分德國人身上,你不會看到很多奢侈品,他們更願意把錢花在旅遊度假、健身鍛鍊上。

德國感染人群之謎

上週末,德國總理默克爾與各州州長合議後,宣佈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社交禁令”:

德國禁止2人以上在公共場所聚集(除非是家人或同居者),並關閉了餐館和咖啡店的堂食服務,至於會令人產生物理接觸的理髮店、按摩店、文身店等個人護理商家,則不得營業,當然醫療機構除外。

該禁令至少會持續兩週,人口最多、疫情較為嚴重的北威州要執行到4月19日。在這期間內,德國人在公共場所至少要和別人保持1.5米的距離,默克爾建議,最好是2米以上。

德國東南部的巴伐利亞州(首府慕尼黑)實行了更為嚴厲的“禁足令”,居民必須有合理的理由如購物、上班、就診、探望親人等,才允許出門。戶外鍛鍊是可以的,但僅限單獨外出或與家人一起。

北威州對違反禁令者“毫不手軟”:非家庭成員,2人以上在公共場所聚集,每人罰200歐元;聚眾野餐,每人罰250歐元;戶外組織體育活動,罰1000歐元;拿了外賣後,在餐館50米範圍內進食,也會被罰200歐元。

德國式防控:像偵探一樣追蹤傳播鏈

德國疫情控制得較好,多少有一些運氣的因素。意大利疫情發生得早,提醒了歐洲各國提前做好準備,而德國較快地採取了行動。

柏林夏裡特(Charité)醫院病毒學研究所所長克里斯蒂安·德羅斯滕(Christian Drosten) 說,德國比鄰國早兩三個星期就意識到了疫情的嚴重性。

中文媒體稱,德羅斯滕是德國的“鍾南山”。

2月29日,全球各大展商正在前往柏林參加3月4日舉辦的國際旅遊展覽會,柏林政府突然宣佈展會取消,當時德國共發現了66例確診,尚無人死亡。此時意大利的確診人數已突破1100,29人不幸身亡。

早在柏林旅遊展取消之前,德國各州就開始陸續關閉公共展覽及公共場所。2月24日,法蘭克福將照明展延遲到9月;25日,保守派議員提議封鎖德國邊境;26日,北威州開始關閉學校、游泳池、圖書館和市政廳等公共場所,一些體育賽事也陸續宣佈暫停。

與此同時,德國政府開始對部分疫情嚴重的國家執行入境申報程序,聯邦警察在邊境30公里處巡邏檢查,財政部長宣佈將推出經濟援助法案,比美國早了將近一個月時間。

在德國近一個月的疫情防控中,世界各國已經見識了這個老牌工業國的硬實力。

論檢測效能,德國目前一週完成了16萬次檢測,平均每百萬人口可以做4000次檢測,而西班牙是625次,英國是957次,美國是136次。比德國檢測得更多的,只有挪威和韓國。

論醫院數量,德國8200萬人口擁有超過1900家醫院,密度位居世界前列,而在疫情暴發前,這些醫院被視為高福利社會的巨大負擔,如今證明有備無患。

論病床數量,德國擁有50萬張病床,其中2.8萬張ICU病床,配備了呼吸機的ICU病床有2.5萬張。3月17日,德國宣佈將目前的ICU病床數量增加一倍。

德國還值得稱讚的,是他們的信息透明度。在3月11日的新聞發佈會上,默克爾就很嚴肅地宣佈一個預測:

這場疫情將會造成60%至70%的德國人被感染,現在所有人都沒有免疫力,也沒有疫苗。

作為物理學博士,默克爾特地向國民強調了,這個預測不是來自政治判斷,而是德國科學家的共識。他們從1月份就開始與聯邦及州政府領導層充分交流意見,為當局的公共衛生決策提供依據。

當時德國的確診人數只有1884人,其嚴陣以待的態度,與當時歐美認為疫情不太嚴重的政府首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恰恰是這種坦誠、冷靜的力量讓民眾感到了安全感。

但德國的疫情遠遠還沒到可以樂觀的時候。德國專家們警告,任何國家都不要把意大利當成失誤的例子,而是將其作為一個警告,一個很可能會出現在本國的未來。

第二次經歷大流感

德國不再是100年前的德國

德國人永遠都忘不了上一次大流感對其國運的影響。

1918年,一種將會導致5000萬人死亡的流感橫掃美國及歐洲大陸,各參戰國為了不影響士氣,大多對傳染病避而不談,只有中立國西班牙進行了廣泛的報道,其後該疫情又被稱為“西班牙流感”。

在德國,大流感造成了40萬人喪生。但比這更嚴重的是,1918年的疫情深刻地改變了全球政治與人類歷史的方向。

在第二年的巴黎和會上,戰勝國就如何懲罰德國進行了談判。英國科學記者Laura Spinney在其著作《Pale Rider》(蒼白騎士,指流感導致士兵體弱多病)中考證:

當時有幾位支持寬待德國的代表受到了感染,例如來自疫情最嚴重的國家的代表——美國總統伍德羅·威爾遜,導致強硬派佔據了上風,嚴厲懲罰了德國。

結果,我們看到了德國人對《凡爾賽和約》深刻的敵意和屈辱,新建立的魏瑪共和國面臨數不清的內憂外患,最後共和崩潰,納粹上臺。

希望各國人民都能夠戰勝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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