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後,陽臺上邂逅了被拆散的戀人,這太巧了吧?結果怎樣?

別人的故事,我來執筆,依然用我的第一人稱為你分享:

怎麼說呢,我和他的事情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這麼多年過去,一切記憶早就都埋在了塵封的歲月裡,要說也只能作為一種青春的回憶,沒事的時候,誰又總回憶那點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兒子孫子都有了。一大把的年紀,過去的早都過去了。

30年後,陽臺上邂逅了被拆散的戀人,這太巧了吧?結果怎樣?

況且我們算起來今年也都該有60歲了,可偏偏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事情的經過是我站在陽臺上晾衣服,無意中眼睛就朝外邊看了一下,卻發現對面的陽臺上有一個人站在那裡,好像是在看我,當時還把我嚇了一跳,心想什麼人啊,怎麼直勾勾地往這邊看,我又不是小姑娘,看什麼看?

我心想,跟這樣一個人做近鄰可真夠倒黴的,兩家的陽臺是屬於那種轉角對面的後陽臺。直線距離也不過是20米左右,陽臺實在是太近了,還都是同一個樓層,。可我還是不由得又往對面偷偷瞄了一眼,就這一眼竟讓我一下驚愕不止。

難道是他?怎麼會呢?這也太不可能了,可他長得實在太像了。

我的目光立即躲閃開來,畢竟是已經過去了35年了,能真的就是他嗎?當年才二十幾歲,樣貌也早已經發生鉅變,怎麼肯定就是他?怎麼就又想到了他?怎麼可能就有這種巧合?太搞笑了!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老了才願意想起以往的事情,可我還是不由自主地又多瞄了一眼對面,真的很像,雖然兩鬢已經斑白,雖然容貌已經不是當年,可那種刻在骨子裡的印象還在。還是很像很像。

30年後,陽臺上邂逅了被拆散的戀人,這太巧了吧?結果怎樣?

我不敢再將目光送到對面,他一直都在盯著我,我匆匆的將洗衣機裡的已經洗好的衣服抖落出來,掛在了棚頂的橫杆上,假裝什麼也沒看到就躲回到了屋裡。我用手緊緊地捂著胸脯,抑制不住一陣緊張的心跳,半天才醒過神來。

我的天呢,這可怎麼辦?我帶著一種好奇,悄悄地又走到洗手間,從這裡的小窗也能看到對面的他,而且還不容易被他發現。

我將目光送過去,真的太像了,雖然老了,但是樣子沒怎麼變。完全可以看出當年的樣子。應該就是他。

就在這時,只聽對面突然朝這邊喊道:菜花,你是菜花嗎?

我聽他這一喊,不由得更是暗暗驚叫一聲:唉呀媽呀,真是他呀。還是當年那個愣頭愣腦的傢伙。他真敢喊呢。

我趕緊就又回到了陽臺上,假裝有點鎮靜地問她:“你是誰呀,大喊大叫的?”

“菜花,你就是東北的菜花對不對?我是俘虜啊。你是菜花對不對?”聽到俘虜的名字我差一點沒笑出聲來,菜花和俘虜都是我們當年給對方起的外號。這就像獨一無二的接頭暗號一樣,準確無誤。

我真不敢相信,這即將發生的一切,就像做夢一樣,甚至讓我有點神情恍惚。

“我是菜花。”我回答,刻意還裝作挺鎮靜的。

他聽完,掉頭就往回跑,一直跑到樓下。他就像一個老男孩一樣,見到我,第一句就說:不是你媽當年嫌棄我家窮,我們能分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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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多少年的事了,你還提它?”我心裡想,兒孫都有了,你還好意思提那些幹啥,讓你老婆知道了,還不是一番鬧騰,我可不跟你丟那份臉。

“能不提嗎?如果不是你爸媽拆散我們,我能受這多年的罪嗎?”他還是那股子勁。

我也知道,如果不是當年爹媽尋死膩活的逼我,我也不會和他分開。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還能回到當年嗎?

我們又聊了幾句,我才知道,他早就離了,是他自己把孩子帶大的,孩子很出息。所以才到這裡也給父親買了房子,這才讓我們成了鄰居。

“菜花,你還好吧?”他正兒八經地問我。

“沒什麼好不好的。除了孩子也是剩下了我一個人。”我鬼使神差地對他透露了這個信息。

他卻樂得像一個孩子一樣,眼睛裡立即放出光來:“真的假的?那我們不是又有機會了?唉呀媽呀,太好了,這太好了!”他原地轉了一個圈。

30年後,陽臺上邂逅了被拆散的戀人,這太巧了吧?結果怎樣?

我也想笑,相隔35年後,我們就這樣又續上了當年那段未了的情緣,你說巧不巧?結果會怎麼樣呢?就不用我告訴了吧,那當然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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