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大学张有喜:金庸笔下的“老顽童”

 原创 | 余致楠

01

挥弦一曲几曾终

历山边,犹起薰风

门外客携琹,依稀太古重逢

金庸武侠小说《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中的周伯通是一个快乐而自由的人,天性纯真,心思单纯,幽默风趣,非常孩子气,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所做的一切为了好玩,为了开心,所以他的一生既快乐又逍遥,故有“老顽童”之称。在同大的生活里有幸遇到了这样一位自称“老猫”的老顽童——大同大学文学院张有喜老师。

大同大学张有喜:金庸笔下的“老顽童”

初见老师,是去听他的写作课程。老早就听周围的老师和同学们述说写作课程的神奇和重要,于是慕名报了有喜老师的写作课,第一次上课时,还没迈进教室的铁门槛,一曲《高山流水》的豪放乐声传出:“挥弦一曲几曾终。历山边,犹起薰风。门外客携琹,依稀太古重逢。”虽然是手机播放,但依然是一分新鲜见闻,不禁觉得耳目一新。之后的每节课都早早去了,便习惯了有喜老师的课前音乐,梆子、晋剧、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金曲都信手拈来,便也觉得热热闹闹,十分受用。

大同大学张有喜:金庸笔下的“老顽童”

(83版《神雕侠侣》周伯通)

02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听有喜老师课的学生,多是其授过课的老熟人,像我这样慕名去听的学生更甚。写作虽是枯燥的理论课程,课堂容量大,但有喜老师的课堂上常常是人满为患,笔记沙沙声此起彼伏。听老师张弛有度娓娓道来,其间还夹杂着各类有趣的见闻,竟不瞌睡,笑过之后精神更为之一振。有一种错觉,有喜老师和诸同学的关系恍若父子、父女共享“天伦之乐”,言谈间不设门槛,亦没有代沟;学生的言谈间亦多尊崇,课堂和乐融融,欢笑甚多。

大同大学张有喜:金庸笔下的“老顽童”

有喜老师的朋友圈

有喜老师喜欢传统,这是他静时的姿态,安安静静的像是生活在那些美好的经典里,在暖暖的阳光里给你以沁人的美好。唐伯虎的“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是有喜老师常常吟诵的。谈魏晋南北朝时的雅士风流,谈雁北师院时的旧时光,谈时下流行的辛辣谈资……只要被学生带出了谈论的兴致,便会滔滔不竭,同学们也乐得听,顺时应和。有喜老师很少谈“老”,他的微信朋友圈里有《渔舟唱晚》,有历史名家书法,有时下热门的特朗普漫画,有随手自拍的乐趣……好多学生是有喜老师朋友圈的常客,拉拉家长里短,发发表情斗图,亦师亦友,顽得不亦乐乎。

大同大学张有喜:金庸笔下的“老顽童”

03

仰天大笑出门去,吾辈岂是蓬蒿人

有喜老师在课堂上基本都是站着在讲,除了有几次腿上的毛病犯了稍稍坐了,这是他动时的状态。沉心屏气,再难教授的写作课程此时也只能是有喜老师手里的马鞭,在大家耳边振聋发聩。“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有喜老师认真起来便像是一位书生,有自己的固执,牢牢把握着主场指挥权。他要求我们在自己有独特感受和深刻理解的领域,纵横驰骋,一展才情,真正做到“我手写我心”。元代人乔梦符说:“作乐府亦有法,曰凤头、猪肚、豹尾六字也。”有喜老师教导我们,除了要不断探索新的形式,还要注意“规范”,要求我们对几种传统的文体、常见的表达手法要烂熟于心。只有如此,才能“推陈出新”,否则我们的写作只会产生一些非驴非马的怪物。

大同大学张有喜:金庸笔下的“老顽童”

童心未泯的人是最容易满足和快乐起来的。率真者李白得意时就狂言:“仰天大笑出门去,吾辈岂是蓬蒿人。”失意了就嚷道:“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老顽童有喜老师不去揣摩别人的内心世界,率性得其所,活出了自己的风采,这样的生活态度是我们所钟爱的。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