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一届美国总统是拜登,他会采取什么样的对外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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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美国人的标准,约瑟夫·拜登是个建制派人物,他的立场会随着时间和环境的变化而改变。比如,他曾投票支持小布什对伊拉克动武,但在2005年的时候却又公开承认“那是个错误”;他还曾促成克林顿时期的南联盟政策,支持对南联盟的轰炸。所以说,不要对任何一位美国总统抱有幻想,因为他们是美国总统。

按照东方文化的标准来衡量,拜登却又是个“老好人”。一,拜登喜欢提携年轻人,正因为此点,奥巴马才将拜登拉去做自己的竞选搭档,拜登也因此做了8年美国副总统。拜登出生于1942年,1972年就成为了美国的参议员,那年他刚好30岁。拜登曾长期在参议院对外关系委员会任职,也曾担任过主席一职。2004年初次当选参议员的奥巴马进入了外交委员会,老资格的拜登对这位新人很“照顾”,所以,奥巴马后来在民主党内脱颖而出后,对拜登的“报答”也就水到渠成了!二,在对外关系中,拜登主张“先对话,后行动”。他的意思就是说,不论美国遭到什么样的伤害,总是要先对话,然后再采取行动。所以,拜登会展现出温柔的一面。也因此被解读为了“温和派”,按照东方的标准,也就是属于“老好人”序列。但是,美国人并不喜欢“老好人”当总统。所以,拜登将很难战胜“锋芒毕露”的特朗普。因为,美国人更喜欢“刺激”。


最近一段时间,拜登在美国的势头很猛。拜登是今年4月25日正式宣布参选美国总统的。虽然民主党内参选人数众多,但拜登在民主党内却是遥遥领先。据美国的一些选举专家分析,在民主党的候选人中,没有任何人能够对特朗普构成威胁,而且,可能会输得很惨!所以,民主党人大多更愿意支持“老好人”拜登。原因有两个。一,“老好人”的声誉可以使拜登获得不少“同情票”,特别是对“中间选民”的争取有帮助,所以存在战胜特朗普的可能。因为特朗普咄咄逼人的形象遭到了不少中间选民的反感。二,即便拜登输给了特朗普,但在选票上会很接近,不至于使民主党“太难堪”。从某种角度来说,民主党实际上已经放弃2020年大选,抬出拜登的目的就是在为民主党积攒“人脉”,以图2024年大选。因为,在和特朗普的对抗中,除了“老好人”这个特点外,在其它方面,拜登几乎毫无优势可言。


6月15日,亲民主党的媒体曾公布了最新一期民调,结果是拜登的支持率达到了53%,领先了特朗普13个百分点。为此,特朗普高呼“假新闻!”其实,明眼都看得很清楚,拜登是无法在2020年的大选中战胜“不靠谱”的特朗普的。因为“不靠谱”的特朗普更符合美国人的“当下口味”。从年龄上,出生于1942年的拜登还要比特朗普大4岁,根本就谈不上优势;从经济上说,小布什和奥巴马的16年使美国的外债狂增到20多万亿美元,而拜登做了奥巴马的8年副总统。美国人难免会认为拜登也有一份“功劳”。再者,在美国,历来都有“共和党挣钱,民主党花钱”的说法,从拜登的履历来看,他显然不是个搞经济的“好手”。而美国现在需要的恰恰是“经济利好”。而特朗普两年来的经济成绩则有目共睹。

特朗普执政的两年时间里,GDP增速一直保持在2%以上。4月份更是达到了3.1%;在失业率方面,特朗普上台后的第一季度就锁定在了4%以内。其后稳定在了3.8%,四月份更是到了3.6%,创下了50年来的新低。尽管这个经济成绩有特朗普薅羊毛所得,有美国孤立的代价,但不可否认的是,特朗普的减税政策确实也发挥了作用,尤其是美元的回流和实体企业的回归都彰显了“良性”。所以,拜登在经济方面无法拿出打动美国选民的方案,而且经济也必将会是他和特朗普的“胜负手”。


全世界人都知道美国选民喜欢“新颖和刺激”。在特朗普和拜登的对比中,拜登这个“老好人”显然和特朗普无法相提并论。不管是参议员还是副总统,拜登无疑是个标准的建制派,所以,对于美国人来说,拜登“拜登既不新鲜,也不刺激”。而特朗普则恰恰相反。特朗普之所以能在2016年的总统大选中战胜当时“如日中天”的希拉里,一是靠其右倾的政策观点。二是靠“新鲜和奇葩”。美国人大多都有“猎奇心理”,他们就是想“探知”这个奇葩的特朗普会怎么样?所以,在最后时刻他们给了特朗普这个“不靠谱”之人一次机会。而特朗普恰恰在这两年时间里将他的“不靠谱”演绎到了近乎极致。

上台后的特朗普退群,增加关税,打贸易战,薅羊毛等奇葩之事层出不穷,招致了国际社会的普遍反感和诟病。但是,在美国国内,美国民众却觉得新鲜。尤其是特朗普自带“喜感”的推特治国,通俄门,封口费,风流债,神经病征兆,和媒体互怼等奇葩之事总是在刺激美国人的神经。美国选民并非一定是喜欢特朗普,但他们的日常生活却有点离不开特朗普了!也就是说,特朗普一直在给美国民众增加“乐趣”。而拜登却是除了正经就是古板,毫无刺激而言。唯一的“咸猪手”风波也不够刺激,且很快又销声匿迹了!所以,与特朗普相比,拜登没有“娱乐点”优势。


而从政治层面来说,由于移民问题的影响,整个欧美国家都有了向右转的趋势。欧洲议会选举,英国脱欧等都在表明,在欧美国家中,政治正确正在失去魅力。而拜登和美国民主党的政策在现时的美国已经处于下风,所以,在政策方面,拜登同样没有优势可言。而在对外政策上,拜登的“先对话,后行动”策略可能会比特朗普的对外政策更受国际社会欢迎,但是,美国总统却只能由美国选民决定。


退一步说,假如拜登在2020年的大选中战胜了特朗普,美国的对外政策是否会改变呢?当然,肯定会改变!因为,从某种程度来说,美国的每一次大选,就是一次“隐性”的政权更迭,同时也是一次修复和调整的过程。首先可以肯定,拜登不可能继续特朗普的“薅羊毛”政策,也不可能像特朗普这样不分亲疏远近的开打贸易战。拜登会更注重与盟友之间的关系协调,也会与对手展开对话。但是,在事关美国未来的战略问题上,却不可能作出“实质性”改变。在拜登担任美国副总统期间,希拉里在战略问题上做法,相信世人不会淡忘!而拜登的做法很可能会比希拉里更隐晦,也会更有针对性。从拜登参议员,对外关系委员会主席,副总统任上的言行来看,在战略问题上,拜登在骨子里是强硬的!这一点无可置疑。在特定的环境下,拜登同样有过奇葩的言论,比如“另类思考”和“自由呼吸”之说。而在东方的文化中,“老好人”和“笑面虎”的距离有时很近。所以,拜登未必会比特朗普更容易对付。因为,凡是美国总统,他们的做法和手段可能会不同,但他们的目标却是一致的,那就是,确保美国的领先地位!他们是“殊途同归”,因为他们是美国人选出的总统。


卞竞婉


为了这个问题,木叔还特意查了几家美国的民调。

发现无论是CNN还是FOX或者是拉斯穆森报告等各种立场的媒体和民调公司,在针对拜登的民调上都出奇的一致。

也就是说,总和各个民调考虑,拜登目前领先特朗普5-15%个百分点。

换句话说,如果现在进行美国总统大选,拜登就是新总统,特朗普会下台。

当然特朗普对这些民调很不满,认为他们都是“假民调”。不过他不满无所谓啊,老百姓认可就行啊。

(这个民调就说拜登领先特朗普13%)

在还有一年半美国大选时,这些民调确实能起到风向标的作用。

因此可以说,拜登当选总统的可能性很大。木叔的判断也是如果没有特别大的意外,美国大选按部就班举行的话,到大选时拜登很可能击败特朗普。

至于他当选会采取什么对外政策,其实看看奥巴马政府的政策就行了。

一是因为拜登目前还没有完全公开自己的政策取向,二是拜登是奥巴马时期8年的副总统,这说明他和奥巴马的内政外交态度高度契合。

那么奥巴马对外政策是什么?

基本上就是理想主义外交多一些。

比如奥巴马2008年刚上台一年多就获得了诺贝尔和平奖。原因是他提出了一个名词:无核武器世界。

现在看来这是个比较遥远的梦,但当时奥巴马真的在推动这件事。无论是和俄罗斯接触签署控制核武器的协议,还是对伊朗施压,防止其获得核武器等都体现了这个精神。

不过显然能看出奥巴马的理想主义风格,拜登对以上这些举措都是支持的。

甚至他还告诉以色列不要过度担心伊朗,因为他们不会弄核武器,只要签署伊核协议就能保障这点,这和奥巴马的态度一脉相承。

所以针对伊核协议问题,拜登很可能不会有特朗普对伊朗这种强硬态度,而是会撤回一些制裁,以此换取和伊朗谈判对伊核协议尽可能的维持。

这也是为什么伊朗现在对美国的政策是“以拖待变”,就是拖到2020年美国总统大选时拜登上台呢!

另外在亚太地区,或者叫印太地区,拜登应该也会和奥巴马、希拉里的政策类似,扩大在本地区的影响力。

至少不会像特朗普这样,上任后就退出奥巴马苦心经营的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议TPP,最终这个协议在没有美国的背景下还是成立了,日本成了主导,越南都积极支持。

拜登会继续加强国际多边合作,类似重返TPP的可能是很大的。

同时会更重视奥巴马时代提到的重返亚太的政策,重视奥巴马时代建立的美国、日本、印度、澳大利亚这个“菱形联盟”或者“钻石联盟”。

基本上拜登很可能要比特朗普对国际问题的看法更靠谱,毕竟他在做副总统时是参议院外交委员会的一把手,搞外交算老本行。


木春山谈天下


尽管各种民调都显示,拜登是民主党多达20名以上候选人党内提名争夺者(6月26和27两日将在迈阿密举行的第一次党内候选人辩论,有资格参加的候选人提名竞争者竟多达20个,因此不得不分成两天出场)中对特朗普“单挑”赢面最大的:北美时间6月16日,福克斯新闻公布其在6月9-12日进行全国民调,显示如果现在就进行共和、民主两党候选人一对一的总统竞选,特朗普将输给拜登(Joe Biden,,39%对49%)、桑德斯(Bernie Sanders,40%对49%)、沃伦(Elizabeth Warren,41%对43%)、哈里斯(Kamala Harris,41%对42%)和布塔朱吉(Pete Buttigieg,40%对41%),而6月12日美国Politico杂志和Morning Consult联合民调结果公布,在这项6月7-9日举行,有1991人参加的民调中,受访者在被问及“如果2020年美国总统大选是特朗普对拜登,且今天就是投票日,你会投票给谁”时,44%选择拜登,33%选择特朗普,其余选择“不确定”,但拜登能否成为2020年美国总统大选的胜利者很难说——大多数美国分析家都认为特朗普赢面其实更大。

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奥林商学院学者维特尔特(Liberty Vittert)指出,尽管以往规律显示,谋求连任的现任总统至少应获得49%民调支持率才能获胜,而看上去特朗普几乎不可能达到这一支持率,但“他依然可能以历史上最低的民调支持率连选连任”,因为盖洛普民调结果显示,自2016年当选至今,特朗普民调支持率峰值和谷值间的差距.只有11个百分点(如今是11个),而自富兰克林.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去世后还没有任何一个现任总统达到过如此数值(最接近特朗普的肯尼迪John Kennedy为27个百分点,而最糟糕的杜鲁门和小布什George W Bush都高达65%);前述CBS的法布里奇奥民调也显示,在坚定支持共和党或民主党选民中他的支持率几个月来几无变化,只是在中间派选民中直线下滑了6个百分点。

维特尔特等人认为,特朗普的竞选路数和几位前任迥异:后者普遍将“争取中间和摇摆选民”作为竞选战略重点,而特朗普的思路却是“尽量减少中间、摇摆选民比例,押宝铁杆支持者”,这很可能令特朗普的支持率和不支持率“两头冒尖”,从而“成为史上最不受欢迎的连任总统”。

竞争对手的混乱也可能令他有机可乘:民主党内竞争提名者多达二十多人,6月26和27两日将在迈阿密举行的第一次党内候选人辩论,有资格参加的候选人提名竞争者竟多达20个,被特朗普本人和大多数观察家认为“最危险挑战者”的拜登能否在这一片混乱中脱颖而出,成为总统大选“主戏”中和特朗普“单挑”的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实在是一件很难说的事。研究和分析公司Ospreylytics高管、曾为小布什(George Walker Bush)竞选团队负责对手信息分析的劳埃德.格林(Lloyd Green)指出,民主党和共和党党内初选规则不同,后者类似总统大选的“赢家通吃”,哪怕在一个州赢得0.1%的优势也记作全赢,最终像大选点“选举人票”那样算分,这样党内初选流程通常很快,也不会太过刺激;民主党则是赢百分之多少就记百分之多少,等全国各州都选完再把所有选票加起来一并计算,如此不但初选流程冗长,而且多达20名以上的候选人在冗长繁琐初选过程中拼命“对撕”,最终胜出者不但疲劳不堪,而且疮疤都被揭个底儿掉,很容易被以逸待劳的共和党对手趁虚而入,因此即便最终民主党出线的真是拜登,杀开一条血路冲到特朗普面前时也早就伤痕累累,浑身破绽,以逸待劳的特朗普大有机会一击而中,甚至,特朗普所讥讽拜登的“他可能还没杀到我跟前就在党内被年轻人PK掉”,也是完全可能发生的。

如果拜登真的杀出重围进入最终决选,并居然能击败特朗普当选,那么他的外交政策将是怎样的?

拜登是所谓“民主共和党人”即“带有共和党色彩的民主党人”,属于民主党内相对温和、更接近中间派的政治家,他当过35年参议员、8年副总统,任职副总统期间一反副总统“花瓶”传统频频出访,敢于就重大问题大胆发表意见,曾被称作“战后给人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副总统”。

拜登4月25日宣布参选,至今还不到两个月,不多的几次公开亮相阐明政治主张机会,主要精力放在内政、经济等方面,几乎没有谈到外交领域,因为特朗普的外交乏善可陈,而经济、就业等方面至少数据是不错的,拜登必须有的放矢。

尽管如此,拜登在外交方面的侧重点还是可以大体预估的。

他在宣布参选当天就举起“重新回到奥巴马时代”的旗号,这表明他的外交路线将是回归奥巴马轨迹,这势必包括改变特朗普“美国第一”和孤立主义、反全球化趋势,至少在台面上让美国回到全球化轨迹;重新追求TPP,寻求和欧洲、日本和加拿大、墨西哥缓和贸易矛盾,让动荡不安的几个自贸协定和协定蓝本趋于稳定;重新回到奥巴马“古巴关系正常化”轨道,重申奥巴马“放弃门罗主义”的原则,减少对拉美政治的干预;重新衡量美国在中东的政策和美伊关系,回到修补伊朗核协定的轨道,并在不刺激以色列和沙特前提下缓和美伊关系;重新谋求与盟友间的团结,改善和欧盟国家、土耳其、日本、韩国和印度的关系;但在对俄罗斯方面可能会表现得比特朗普更强硬,因为“通俄门”是民主党内对特朗普的一致口径,他必须表现得和特朗普截然相反。

在中美关系方面,由于拜登反对贸易战、支持全球化,在贸易方面会有所缓和,特朗普时代一些“极限施压”和放在台面上的东西会变得少见,“伙伴”之类动听的术语会重新响起来,但在知识产权、汇率等关键问题上不会松口,甚至可能更积极施压,且拜登可能更善于在表面上的“合作、共赢”口号下去争取对美国更有利的“里子”,不会像特朗普那样露骨叫嚷“你们不许发展”,但会用“我们支持你们发展,然而……”的口气说出事实上差不多的话。此外,由于民主党比共和党更在乎意识形态,在某些非经济方面“戏”可能更足。


陶短房


美国民主党候选人拜登目前是下一届总统炙手可热的人选,据美国最新的民调显示,拜登的支持率高于现任总统特朗普10个百分点,这意味着如果以现在的民意基础进行选举,那么拜登将当选美国下一届总统。

但民调归民调,大选归大选,真正的大选比民调要复杂的多,而民调因为样本数量、受众群体、政治倾向等问题,很难做到和实际相符。在上一届美国总统大选时,民主党候选人希拉里民调一直领先特朗普,但最后特朗普却当上了美国总统,从这方面就能看出,美国的民调不靠谱。

拜登其实在明年的大选中并不占优势,首先,他已经是76岁的高龄了,比特朗普还要高4岁,如果当选并且执政一届,那么执政结束后,拜登将达到81岁的高龄。这种年龄很难保证能够适应高强度工作。其次,拜登是“常败将军”,他曾于1988年和2008年两度竞选美国总统,但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作为这样一位政治常青树,人们早就失去了新鲜感。而在选举中,政治新人更容易获得青睐,如乌克兰大选中,从来没有执政经验的政治素人泽连斯基当选总统。在泰国,刚刚参选的新未来党党首塔纳通成为这次泰国大选最大的黑马。这说明,人们对老政客早已厌恶,同时期盼新政客能为他们带来新的希望。再次,拜登竞选能力不如特朗普。特朗普以擅长演讲而闻名。特朗普的演讲幽默风趣,极富煽动力和鼓动力,如果两人面对面竞选,拜登不是特朗普的对手。在竞选筹款能力方面,商人出身的特朗普现在已经筹集到的竞选款项比民主党所有候选人筹集的金额之和还要多。

因此,虽然拜登现在民调领先,但最终能否当选下届总统还是一个很大的未知数。而拜登如果真的当选,他的对外策略会怎么样?

其实,美国不管是换谁当总统,在对外策略上总的方针是不会变的,即美国优先战略不会变。因为,任何一个国家的外交都会以本国为中心,并为本国政治服务。因此,即使拜登当选,他依然会延续特朗普的美国优先战略。在一些国际问题上,比如委内瑞拉、伊朗、叙利亚等国际热点问题,拜登上台后该制裁制裁,该打压打压,不会发生实质性变化。唯一可能变化的是形式上有所变动,比如特朗普喜欢极限施压,可能拜登会更加温和一些,不像特朗普那么咄咄逼人。再比如,在对待美国盟友方面,拜登可能会更加注重盟友的利益,不会像特朗普这样不管不顾,甚至侵害盟友的利益。

在美国,民主党和共和党最大的外在区别在于,民主党表现的更加“仁慈”,而共和党表现的则更加激进。但其实,两者本质是一样的,民主党是伪君子,共和党是真小人,总之没有一个是好人。


大国纵横


从近期的美国媒体调查数据来看,美国前副总统拜登的民调支持率要高出现任总统特朗普10多个百分点。因此有分析指出,拜登很有可能会在2020年的美国大选中击败特朗普,但这只能是理论上的结论。要知道2016年大选时,前国务卿希拉里国内外呼声要远高于政治素人特朗普,但还是被逆袭了。

假设下一届美国总统是拜登,那么拜登将会是一位摘桃子的总统。要知道,在特朗普的任期内,几乎把得罪人的事儿全都干完了。从国内政策到国际战略,其强硬的战略风格锋芒太过,不管是对竞争对手还是盟友,唱的全是白脸儿的戏。拜登上台后,只需要在特朗普的政策基础上稍微收一收,就会收获一大把好人卡。

说到底,拜登上台后可以在任何问题上都唱红脸儿。比如当前的伊核问题,如果特朗普对伊朗发起的最严厉制裁持续到2020年底,那么伊朗的石油出口体系和国内经济秩序将面临彻底崩溃。这个时候,只要拜登政府给出缓和的姿态,那么伊朗很可能像2015年那样妥协,接受美国的谈判条件。届时有是美国民主党政府的首功一件。

还有就是特朗普的贸易战。美国当前的贸易战对手过多,就像抱着重机枪漫射,附带杀伤太大。拜登上台后可以适当地做出修正和调整,只需进三退一,那么世界将一片皆大欢喜。这些本来都是特朗普第二任期自己干的活儿,可能都被拜登给“捡洋落儿”了。

世界大略有张有弛。理论上,在特朗普第一任期实施的强硬对外战略之后,应该到了“踩刹车”的时候了。拜登是个老司机,他未必是一个合格的副总统,但会成为一个出色的美国“温和派”总统。不过仍然要强调一下,拜登可能是外界期待的,带未必是美国人的众望所归。我个人仍看好特朗普连任的希望。


高峰军事观察


美国前副总统约瑟夫·拜登出生于1942年11月20日,到2020年的时候拜登的年龄将达到78岁,如果他能够赢得明年的美国大选,那他将会刷新特朗普刚刚在2017年创造的纪录成为美国历史上首次任职总统年龄最大的人。年龄始终还是拜登的一个很大劣势,美国总统的工作任务是非常繁重的,所以美国民众会更倾向于选择年轻一点的候选人成为自己的总统。


(拜登)

此前拜登在1988年和2008年两度参选美国总统职位,现在距离拜登第一次参加美国总统大选已经过去了30多年的时间,拜登也从一个精力旺盛的中年成为一个年近耄耋之年的老人。目前拜登已经于今年4月25日正式宣布自己将会参加2020年美国总统大选,这应该也是拜登最后一次宣布参加美国总统大选,除非他能够赢得明年的大选,那他在2024年还有可能再参加一次美国总统大选。

从1988年首次宣布参加美国总统大选到现在,拜登在美国政坛已经混迹了几十年的时间,他此前担任过美国国会参议员职位,并且他在特拉华州参议员的职位上一干就是36年的时间。在最近十多年的时间里面,拜登于2008年和2012年两度作为奥巴马的竞选搭档参加美国总统大选,也正是因为拜登担任了8年的美国副总统职位,所以外界对于拜登的政治立场也是比较了解。


(拜登宣誓就职副总统)

若要问如果拜登成为下一届美国总统,他到时候会采取什么样的外交政策,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参考奥巴马执政时期的外交政策。作为民主党候选人,拜登是一位比较传统的美国政治家,所以他跟非主流的特朗普会存在很大的政治分歧和矛盾。特朗普在成为美国总统之后带领美国退出了很多的国际群,并且他还威胁自己的盟友国家要掏更多的军费,特朗普始终在围绕美国民众的利益执政,而拜登显然并不会完全跟特朗普一样。

拜登会更在意美国和盟友之间的关系,他也更在意美国在全球的政治领导力。特朗普可以为了美国的经济利益放松对盟友的政治要求,比如在沙特记者卡苏吉被杀害之后,特朗普为了沙特的军火订单而一直不愿意直接批评沙特政府,他前不久甚至直接绕过了美国国会给沙特出口了大批武器。同时特朗普对美国的对手要求也是比较严格的,比如他为了彻底约束住伊朗政府而对伊朗实施了空前严厉的经济制裁。
(特朗普宣布美国退出伊核协议)

我们很难预判拜登成为美国总统之后的具体外交政策会怎样,但我们可以大致肯定的是,拜登如果成为美国总统对于美国的大多数盟友来说将会是一种福音,因为美国政府将不会再逼着它们掏更多的军费,拜登也不会随意拿经济问题威胁美国的盟友。同时对于伊朗和东方某些国家而言,拜登成为美国总统的结果也会比特朗普成为美国总统的结果更好,因为特朗普的政策核心是美国优先,在这一思想的指导之下特朗普的外交政策必然会更具进攻性。


李姓先生


观点:和奥巴马政府所做的大同小异。因为拜登就是奥巴马总统对外政策最重要的策划制订者之一。

(拜登和奥巴马在2009年的官方合影)

拜登有两点让笔者印象深刻,一是宣布参选的理由听上去很正当,他认为现任美国总统特朗普“根本性改变了这个国家的特质”,自己无法袖手旁观;二是,作为资深的外交问题专家,拜登曾任国会参议院外交委员会主席。奥巴马选拜登作为竞选搭档,就是为了补上自己外交政策领域的欠缺,结果拜登在副总统位置上一干两届8年。

拜登说,他干这两个职务加起来的时间有30年。

(拜登在5月1日的一次竞选演讲中)

拜登在担任副总统期间的2013年访问亚洲时说过,“任何人都不应低估或质疑(美国在亚太的)持久力。” 因此,有理由相信他若当选,会继续奥巴马政府的重返亚洲战略。而特朗普上任以来,美国总体是从亚太地区收缩的。甚至有专家认为,奥巴马的这一战略已经因此沉入了太平洋海底。

对于美国的盟国,拜登认为很重要的是巩固美国和这些国家的关系。就是说,美国还会继续像个老大的样子,而不是处处跟盟国计较其军费开支是不是达到了一定的百分比。虽然道理上,特朗普的要求也合理,但赤裸裸地谈钱,多少已经伤了老大和跟班小弟之间的和气与默契。我们很容易记起在这类问题上德国总理默克尔,在不同场合里和特朗普同框时看他的眼神,那真叫又气又恨又没辙。

但对于拜登可能的对CHINA政策,笔者丝毫不抱幻想。他在担任副总统期间就已经显露出在这方面的咄咄逼人,包括我们划出东海防空识别区时,拜登为韩国、日本打气站台鼓劲,质疑我方举动的合理性。但我们在东海没有理会他所代表的美方的强硬态度,还是该干啥就干啥。

此前,拜登刚宣布参选下届美国总统时,也曾一度表示,CHINA不是美国的竞争对手。但就在本月,拜登的态度已经大为转变。6月11日,拜登在爱奥华州的演讲中表示,“我们正在和CHINA竞争”,“我们需要对CHINA强硬”。

(拜登的竞选募捐网站口号:是时候让受人尊敬和有尊严的领导人站上国际和国内舞台了。 It’s time for respected leadership on the world stage—and dignified leadership at home. )

特朗普6月18日晚在佛罗里达州奥兰多正式宣布谋求2020年总统连任。值得注意的是,因为最新民调特朗普居然落后了拜登至少10个百分点,且在他最为看重的佛州也低于拜登9个点,于是,特朗普一改过去对拜登不屑和认为他太老(1942年生人)的状态,已经尤其重视了拜登。特朗普甚至认为,拜登对自己争取蓝领阶层选民构成了严重威胁。

笔者认为,应该是有更多的美国民众有点烦特朗普了,因为他在对他国打压、动辄制裁和加收关税上做得有点过,包括谷歌已经不听劝阻,高通等也在寻求继续和中国做生意,则没报道出来的呼声理论上就更多。唯独高兴的恐怕只有美国的钢铝产业,他们是坚定支持特朗普的贸易保护主义政策的。

因此,特朗普的支持率现在沦落到居然比5名民主党参选人都低。不仅大幅度低于拜登、桑德斯,而且也低于伊丽莎白·沃伦,还低于此前名不见经传的卡玛拉·哈里斯、公开宣布自己是同性恋者的彼得·布蒂吉格。

特朗普现在的民调看着有点惨!但以往历次美国总统选举的初期民调都跟最后的胜负不太沾边。目前,特朗普尽管有点越来越招人嫌,但同时他在美国也不乏支持者。而且,我们需要牢记的是,美国不管谁上台,对华打压的态势不会有质的改变。 


人称黎叔


语言是行为的延伸,而政治人物是国家利益的代言人。因此,在美国国内外形势及国家战略利益不发生重大变化的前提下,无论谁上台,其对外策略都不会发生重大的改变。

下面让我们分析一下美国当前所面临的国内外形势。

1.美元霸权的双刃剑

自布雷顿森林体系确立美元的国际结算货币以及国际储备货币地位后,虽然此后美元与黄金脱钩,但随着石油美元体系迅速补位,美元仍然保持是硬通货的“代名词”。

随着美元霸权的确立,美国依靠美元的全球流动性,通过美元供应量及美国基准利率的变动,完成对世界各国的一次次收割,使得美国顺利度过数次经济及金融危机,将自身的泡沫转移到世界,将世界的财富掠夺到美国。

然而,有所得必有所失,美元国际结算体系的确立,给予了美国自身强大的购买力,美元的持续强势,削弱了其工业竞争力,客观上导致了其产业空心化。而发达的金融业,虽然维持了美国的持续繁荣,但是宏观上资产与负债两端的增长,在微观上却并不匹配,具体来看,居民与政府承担了绝大部分的负债,而金融业却攫取了丰厚的利润。这也就是美国联邦政府债务无法有效控制的原因,导致了美国政府背负了沉重的负担。

2.民主政治、两党对峙、金元游戏

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美国民主、共和两党交替执政的民主政治曾经是美国社会各界求同存异的最大公约数,也曾经是美国政治自动纠错的强力保证,然而随着美国国力衰退,民主政治僵化的程序正义却极大的打击了政府的执政效率。

在美国处于上升期时,具体政策的制定与实施,将伴随着国家的成长,取得良好的施政效果,因此两党倾向于斗而不破,在推进国家前进的同时,获取自己的政治果实,遗留自己的政治遗产,是一种正向的激励体系。

然而随着美国国力的衰弱,良好的政策却有可能受限于宏观环境而无法取得较好的反馈结果,因此,当前两党便陷入了互相指责、倾轧的恶性循环,谁也无法带领国家走出衰落的泥潭,只能不断地将责任推卸到对方身上,从而形成逆向激烈,造成恶性循环。

并且由于全民选举制度对宣传推广的依赖,美国政治与资本紧紧的绑定在一起,既得利益者为了维护自身利益,扶植党派、政治人物,阻碍改革;而政治人物上台,为了获取连任,又怯于触动既得利益群体,原有的两党竞争的纠偏机制,因金主两头下注而彻底丧失功能,程序正确的法律及政治文化又进一步加深了政府及政治人物的官僚作风,导致两党战略眼光变得狭隘、短视,斗争聚焦于表面与程序,而非实质与内容,从而进一步加深了国家的衰弱。

3.军事实力过度强大

如果说经济是基础,政治是上层建筑,那么军事能力就是拆迁队 。

美国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其有能力在全球范围内大拆,却没有能力在全球范围内大建。在二战后,美国通过在全球保持军事存在,确立了战后最重要资源“石油”与其霸权基础“美元”的结合,构建石油美元体系,满足其自身生产、消费、货币流转以及军事供给,从而形成了以用拳头挣钱,再用钱里供养拳头的良性循环,然而这一循环体系,却因为以下两点被打破:

其一,随着美国页岩油开采能力的提升,美国将在近70年的历史中,首次又原油净进口国转变为原油净出口国,国际原油供给能力,从美国要力争的战略资源,成为美国页岩油抢占市场的拦路虎,而页岩油较高的开采成本,其实并不具备同传统油田竞争的能力,因此美国对国际原油市场产生了极为暧昧的态度,一方面向国际市场倾销原油,以扩充自身市场份额,从而挽救岌岌可危的美国财政状况;而另一方面,过度的供给又导致国际油价的下跌,而导致其页岩油产业出现亏损的可能。因而在此事,美国迫切的希望能打破供需关系对价格的作用力,而军事能力就成为打破这种平衡的力量,而这也将成为美国未来滥用武力的出发点之一;

其二,美元霸权带来的强势美元导致了美国制造业竞争能力的下降,产业不断萎缩导致了美国制造业成本不断攀升,而为了确保国家战略安全,美国又不得不依靠本国昂贵的制造业来武装自己的军队,其后果就是相较其军事能力的提升,美国军费的上涨速度可谓“自由飞翔”。然而靠着垄断地位而赚得盆满钵满的军火集团,又利用美国民主政治的金元本质,来供养并控制政府及政治人物,使得政府只能被迫承担高昂的武备采购开支,进一步推高了美国的财政赤字。

以上两点打破了美国军事与利益的共生互利关系,一方面美国全球存在的战略需求由维持稳定转变为制造冲突,另一方面国内垄断的军火集团导致其军费开支居高不下,因此这两方面的共同促进之下,导致了美国当前的外交、军事冒进主义,在全球各地挑动事端,以攫取极为短视的表面利益。

4.中国崛起、欧洲断奶、俄罗斯企稳,一超多强的国际政治经济体系正在悄然松动

作为美元维持国际地位的副产品,强势的美元导致其产业竞争力不断下降,伴随着美元在全球的流动,美国制造业也不断向其他具有比较优势的国家进行转移。中国与欧洲也在经济全球化的影响下,打造了强大的制造能力,崛起为全球领先的经济体。而随着中欧的不断增长,而这与美国在利益上的冲突不断显现。

在二战后,资源及利益的争夺表现为意识形态上的竞争,美国通过在经济上对欧洲及东北亚扶持与援助,换取在战略上的支持以及地缘上的存在。随后再通过军事及政治的存在,与欧洲、日韩等国瓜分全球资源,形成产业分工,美国再利用美元武器,来赚取超额回报,继而反补这种政治、经济、军事同盟。

然而随着苏联解体、俄罗斯与中国主动融入全球政治经济体系,加之美国的自身衰落,这种原有的同盟间的平衡却被打破。

美国的衰落与军火集团对军工生产的垄断,导致美国维持这种军事互信的成本在不断攀升,而另一方面,随着中俄不断融入国际经贸体系,全球各国经贸联系不断加深,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格局,各国间的经济利益远远大于军事对峙冲突,各国寻求美国庇护的需求在减弱。在这种此消彼长的情况之下,同盟国猛然发现,原本的护花使者变成了收保护费的黑恶势力。

结论

通过以上四点的分析,我们可以大概梳理出这样一个逻辑。美国依靠美元及军力,在冷战后完成对世界资源的绝对掌控,然而美元霸权的副作用,导致了美国产业脱实向虚,国家财富通过民主政治、金元游戏流入财阀腰包,而政府及居民承担了巨额负债。然而国力下滑的美国却依然保持着强盛的军力,并企图通过其军事上的绝对优势,挑动国际紧张局势,要挟他国,并趁机夺取原油市场,确保石油美元体系稳定,从而继续利用金融反补军事,形成新的稳定。

因此,从美国当前的国内外形势来看,美国不论何人上台,将继续通过军事与金融的联动,来制造武力冲突与金融动荡,完成对世界财富的掠夺,来试图挽救自己奢靡腐朽的社会。


多维观视界


如果拜登当选美国总统,对于一位任职参议院司法委员会和外交关系委员会主席近40年的政治家来说,其和特朗普的外交策略将更加回归理性。

一.伊核问题



在伊朗核问题上,拜登一向主张与伊朗对话,但要求伊朗能做出更大让步。

正如奥巴马时期,作为副总统的拜登曾明确表示,“我们将(向伊朗)提供明确选项:继续现行路线将面临压力和孤立;放弃非法核项目、放弃支持恐怖主义,将得到好处。”

所以,拜登如果上台,美伊关系不会如现在这么紧张,接触、打压、来回拉锯式的谈判将催生出一份新的伊核协议。

二.美俄及美欧关系



拜登认为美俄应该互相了解接触,两者不是“零和游戏”,双方可以在反恐及削减核弹头数量方面加强沟通,他曾说过,“美俄关系重新按下复原按钮”。

但同时,拜登将加强和欧盟的关系,他将会继续推进在东欧反导计划上的推进,从这一点看出,较为温和的拜登还是对俄罗斯抱有较大戒心,也是整个美国政治精英层的主流思想。

在克林顿时期,拜登在巴尔干问题上发挥过重要作用,并与欧洲各国打过多次交道,其在欧洲人缘还是不错的。

所以,拜登上台将会加强和传统盟友欧洲的友谊,改善与俄罗斯的紧张关系,但对俄罗斯的防范不会减少。

三.中美关系。



在世界范围内,最重要的双边关系是中美关系。一方面中美经济交融,另一方面在核心问题上尖锐对立,双方关系错综复杂。

在奥巴马时期,由新加坡提议美国搞得“TPP”即经济北约计划,就是围堵中国的长期战略措施,这个计划进展的相当成功,但被特朗普废掉了。

如果拜登上台,美国遏制中国的计划是不会改变的,是否在搞TPP,已是物是人非,原先提出此项计划的新加坡已被中国整得服服帖帖,日本有心但时过境迁,中国已不是那时候的中国,中国的影响力已不亚于美国。

如果拜登上台,将会和中国加强贸易往来,美国不会错失中国14亿人口的庞大消费市场,只有和中国加强经贸往来,才会延迟美国的衰退。正如拜登在西点军校时强调说:“中国对美国而言极为重要,必须要维持两国关系的正常发展。”

中美关系在拜登上台后将回到正常轨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斗而不破将成为常态。

以上是个人浅显分析,不妥之处请指教,个人观点仅供参考。


火炎炏焱燚水淼


如果拜登当选美国下一届总统,那么他将以80岁的年龄,超越特朗普成为美国历史上当选年纪最大的总统,而美国也或将由此而持续步入“老人”时代,这对于美国的对外策略,自然会带来很大的影响。

拜登是民主党人,是美国老资格的外事领域人物。其在美国参议院负责对外事务长达30多年,并曾担任美国参议院对外关系委员会主席。奥巴马当选美国总统以后,拜登成为奥巴马副手,担任美国副总统,是奥巴马最密切的搭档。

和特朗普急功近利的风格相比,拜登的对外策略更显成熟。从拜登以外的对外主张来看,拜登对外策略有软有硬,外交方式也更加灵活多变,并且对于利用其他国家之间的博弈,来使美国渔利的手段驾轻就熟,而并不像特朗普那样单纯地强调对外强硬。

总的来讲,拜登的外交策略,维持了民主党对外关系的一贯作风,根本出发点是为了维护美国对世界的绝对领导力。在这个大前提下,拜登对待他国的关系,强硬和妥协必然会并存。而特朗普,则是个人风格太过明显,“美国优先”的原则在国际上做得有点过了。

当然,无论是拜登还是特朗普,其对外关关系的核心,其实都还是以美国利益为根本。只不过,拜登张弛有度,绵里藏针。而特朗普更在乎眼前利益,长期利益是否兼顾还有待历史检验。

因此,美国下一任总统,无论是拜登还是特朗普,其对外的根本利益是不会改变的,只是方式有所不同而已。不过,根据个人臆测,拜登的对外策略,颇有温水煮蛙的感觉,实际上对世界各国更是一种挑战;而特朗普,在短期内或许会给各国极大压力,但是长期下去,美国也不见得捞到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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