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平心裡一陣激動,看來夏子
受不了照片的威脅,打算自殺了1
如果我任憑她自殺,不就能順利解
脫了嗎?就算警官前來査驗屍體,
我只要說妻子是在我睡著後服藥自
殺的就行。
這時,夏子又把第二盒藥片全
部倒在手裡,可當她把手舉到嘴邊
時,明顯猶豫了,顯然,她在期待
大平上前制止。可大平只是靜靜地
看著,夏子這才下了狠心,把藥片
全部倒進嘴裡,喝水嚥了下去。然
後,她平靜地躺了下去,很快便沒
了聲息。
大平在心中暗叫:終於勝利
了!於是,也放心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晨,大平醒來
後,立刻朝夏子的床鋪看去。
夏子躺在那兒,被子蒙過了
腦袋。大平趕緊下了床,走
過去掀開夏子的被子。
“啊!”大平不禁驚呼
聲。被子下面只有一個坐
墊,夏子的屍體不翼而飛!
莫非夏子沒有死?那麼,夏
子到哪裡去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
門聲,大平開門一看,原
來是世安,他頓時輕鬆了幾分:“你
來得正好,我正想去找你呢!”
世安走進客廳,臉上滿是嘲弄
之色:“你就是來找我,我也沒辦
法幫你啦!”
大平詫異地問:“啊?怎麼回
事?”
世安淡淡地說:“告訴你吧!
我正式接受了一個女人的委託,出
任訴訟代理人。那女人就是一你
的妻子。這是委託書。
大平接過世安遞過來的文件,
發現內容是關於夏子委託世安為代
理人,辦理與大平的離婚手續。
世安冷冷地說:“你同妻子以
外的女人發生關係,照片
和底片都在這裡,證據確
鑿。”說著,他掏出了照片。大平
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他和真弓在床
上的照片。
大平依舊難以置信:“可她明
明吞了兩盒安眠藥,為什麼……
世安淡淡地說:“你看著你妻
子吞下兩盒安眠藥,卻不加制止。
如此看來,你是希望妻子死去,這
又是一條絕妙的理由,可用於申請
離婚。怎麼樣?想打官司嗎?
大平無言以對。“你自然會同
意離婚吧?”世安緊追不放,“不過,
你想離婚而又不想出贍養費,如意
算盤打過頭啦!你妻子既要贍養
費,還要平分財產,合計二百萬。
“這麼說,一開始你就設了個
圈套讓我鑽……・”大平有點明白了。
“不,不是一開始!”世安得
意揚揚地說,“你把底片交給我後,
是我拿著照片來找你妻子的。她
起初不肯相信,她倒是格外信任你
呢!後來她說,那是你一時的過錯,
可以原諒。於是我多次拜訪,最後
向她證明:你甚至指望她自殺,她
這才心如死灰地要求離婚。”
大平覺得快要崩潰了:“那麼,
自殺也是演戲?”
“當然!你妻子昨晚吃的不是
安眠藥,而是鈣片!如果當時你過
去勸阻,她就不會索要二百萬元
了!”世安又說,“你老說你妻子
是個冷血動物,可是根據我的經驗,
這話不合實際!論及愛情技巧,你
不過是向那個和你幽會的小姐學了
幾手。我們事務所裡有個毛頭小子
看到你們的照片,便說那個小姐
也是他的玩伴,他們每週六都在
起。”
大平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
每到星期六,真弓確實不願和他幽
會,自稱要去學習插花。他一把抓
住世安:“我妻子現在在哪裡?我
想和她談談。”
世安一甩手,冷笑道:“不用
談了,她已經對你深惡痛絕了!她
打算向你索取二百萬元,然後同我
結婚。”
大平氣得直哆嗉:“既然是這
樣,她也有不貞行為,由我支付贍
養費,就大可不必了吧!”
“這倒是事實。不過,如果你
負隅頑抗,我們就上法庭一爭高
低!你手裡毫無證據,如果堅持這
種說法,別怪我反控你一個誣告罪
名!”世安說罷,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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