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喪喪的你要快點燃起來啊

嘿,喪喪的你要快點燃起來啊

(1)

我有一個朋友艾艾,一個比我大三歲的姐姐,認識她的時候是我大一剛進學校那天。

她作為剛畢業的學姐來我們寢室幫朋友賣校園電話卡,秉承多個朋友多條路的原則,我加了她的微信。

後面聊著聊著,倒也成了可以隨時聊上兩句的朋友,他叫我阿薇,我叫她艾姐。

艾姐學的專業是市場營銷,畢業找到的第一份工作是在商場做銷售,做一天休息一天。

雖然清閒,可工資底薪只有一千多,一個月除去房租,基本上是吃不飽飯的。

艾姐做了一段時間,就辭職了,她說,一千多的工資,別說孝敬父母,連自己都養不活。

艾姐的第二份工作,是做微商。

那段時間朋友圈一刷,全是她發的商品信息,有時候還收到可能是群發的一些優惠信息。

可是微商沒做多久,艾姐也放棄了。

後面她在蛋糕店打過工,也去了其他城市打拼了一段時間,結果都不盡人意。

那天艾姐給我發消息,說:“阿薇,要是有機會,一定要往更高的地方走一走,我拿著專科的文憑,好像就根本找不到工作”

我問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她說,找了很多份工作,也碰了很多壁,高不成低不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世界淘汰了一樣。

去了其他城市,發現活下去都變成了一件艱難的事情,每天熬夜早起,拿著微薄的工資,那一刻突然好想回到學校再讀幾年書。

我問她以後有什麼打算。

艾姐說,現在覺得又累又喪,年少時身上那些稜角鋒芒好像為了生活,都慢慢的被磨平了。

手機裡那些喪喪的句子配上一些暗沉的圖片,以前看覺得好矯情,而現在看到那些,卻有了一種強烈的歸屬感,就像是在說我自己一樣。

於是好長的時間裡,朋友圈裡不再出現艾姐發的與工作有關的廣告推銷,日常生活也很少發了。

只是偶爾發一些喪氣的句子。

我以為艾姐會就此沉淪下去,我還一直想著怎樣安慰一下她。

而就在昨天,艾姐發了朋友圈,簡單的四個字“重新起航”,配上了她一張笑顏如花的自拍。

我問艾姐是不是找到了新的工作。

與往常不一樣,我能感覺到屏幕那一頭的艾姐充滿了激情,甚至可以說有一點豪邁。

她說,薇薇,我決定參加成考了,然後再嘗試考研,我喪夠了,也該燃起來了,我才二十幾歲,未來一定會更好,況且我還要給你這個小妹妹做好榜樣啊。

屏幕上一段又一段的話跳出來,我彷彿可以看見艾姐臉上那些驕傲,我突然有了一絲感動。

生活對每一個成年人都毫不留情面並施以重壓,有時候讓你疼得流出了眼淚,讓你喪得陷進了黑暗之中。

可是,只要你再次燃起來,這黑暗中也就透進了光來。

就像艾姐一樣,從喪喪的狀態中再走出來,燃起來,向生活宣戰。

一輩子就那麼長,喪著喪著就完了,不如燃盡熱血,一路高歌。

嘿,喪喪的你要快點燃起來啊

2

L,是我喜歡了八年的一個男孩。

但這個故事遺憾的是,他,不喜歡我。

就像書上說的那樣,風水輪流轉,他的輪子裡沒有我。

單方面的付出的感情,就像畸形的果實一樣,醜陋又苦澀。

於是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將自己陷入了一種自憐自艾的狀態,就像八點檔的情感劇,而我就是那個苦情的女二號。

這個故事進行中所帶來的失望,難過遠遠大於了驚喜與開心。

喪,成了我獨自撰寫故事的基調。

那些憂傷的文字配合著音樂,再搭配上我略顯悲傷的故事,簡直相得益彰。

就像艾姐說的那樣,在這些字裡行間中的的確確是會找到那一種歸屬感,感覺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為自己量身打造的一般。

每天沉溺在低氣壓的情緒中,感覺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趣。

那天朋友讓我去聽黴黴的新歌,炸裂的音符在我耳朵裡迸開,那一瞬間,我好像突然醒了。

我開始慢慢改變了喪喪的情緒,在黴黴的歌中開始燃了起來。

我發現,其實愛自己,比什麼都重要,放棄一個輪盤中沒有你的人只會讓你變得更好。

六月底,我和他告了別。

沒有說再見,沒有離別時充滿儀式感的擁抱。

我悄悄的將他移出的我的世界。

就像泰戈爾說的,‘有一天夜晚我燒燬了所有的記憶,從此我的夢就透明瞭;有一個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從此我的腳步就輕盈了’

我現在依舊期待著愛,但我也學會了燃起所有的激情,愛自己,愛生活。

而現在,我每一天都擁有命運給予的陽光與鮮花。

所以啊,親愛的陌生人,喪喪的你一點都不可愛。

我們要燃起來,期待著明天太陽依舊明媚,期待著未來會更好,期待那個正在向你奔跑而來的人。

嘿,喪喪的你要快點燃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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