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農村禁忌,祭祖上墳不可壓錯“墳頭紙”

走了二十多分鐘,終於來到山下,不過,當我們兩個看見車子的時候,都傻眼了。

車子的四個輪胎都乾癟了,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放氣了,氣的王冰破口大罵。

“特麼的,是哪個憋孫乾的,給老孃出來,看老孃不把你大卸八塊!”

我略顯無奈,只得拍了拍她的肩膀,“可能是我們來的路上不小心磕破了,到這裡氣就幹了吧。”

我剛說完,王冰就給了我一個爆慄,瞪了我一眼,“你是豬腦子啊?破一個兩個也就算了,這特麼是四個都破了,你說是不小心磕破的,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被她這麼一反駁,我也沒話說了。

也確實是,磕破一個兩個輪胎也就算了,四個都破了,那就是有人故意弄的。

“這山上除了咱們三個,就沒別人了,總不可能是蘇傑那小子乾的吧?他也不會這麼傻把輪胎的氣給放了。”

王冰想了想,覺得也是,“你說的也對,蘇傑不會真的傻B的把氣給放了,不過,沒氣就沒氣,到時候要回去的話,我就打電話讓人過來接咱們。”

聽她這麼說,我也就沒在廢話,拿上該拿的東西回去。

回來放下東西,王冰就指著對面半山腰的村子對我說:“快看,村子裡面好像在舉行什麼活動啊,這麼多人!”

我往村子裡看了看,但是隔的太遠了,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見村裡人頭湧動。

“太遠了,看不清啊。”

我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看那些女人穿著民族服裝圍在村中央的位置在幹嘛。

不過,王冰伸手給了我一樣東西。

我低頭一看,“臥槽,望遠鏡!”

“嘻嘻,怎麼樣?姐姐的裝備可以吧?”王冰得意的笑了笑。

“牛B!我無言以對!”

接過望遠鏡,透過望遠鏡看向村子,卻依舊看的不是很清楚,因為中間有些樹遮住了視線。

“還是看的不太清楚啊,要不然我們下去看看?”我放下望遠鏡,對著她嘿嘿一笑。

“走走走,去瞅瞅!不過蘇傑說了,村子裡不準外人進去,咱們不進去,就在村口看看就得了。”

打定主意後,我和王冰就往村子裡走,看看村子裡的那些女人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當我和王冰才來到村口的時候,就看見兩個年過三十的美少婦站在村口,手裡還拿著趕牛用的皮鞭。

說實話,兩個極品少婦穿著那一身有些暴露的衣服,我的心裡就冒出一種別樣的想法,就好像島國片裡面經常有的,比如:皮鞭,滴蠟……

王冰衝著兩個美少婦開口道:“哎呀,兩位姐姐好漂亮啊!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們進去看看呢?”

聽完這話,兩個美少婦沒什麼反應,依舊滿臉嚴肅的看著我和王冰。

見兩人沒什麼反應,王冰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兩位姐姐,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進去裡面好好的觀賞一番。”

話剛說完,從村子裡又走出來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

迎面走來的這個女人氣質卻比起門口的這兩位要好了很多,有一種讓人無法抵抗的韻味。

女人來到村口,面帶笑容的看著我們倆。

“兩位遠方的客人,很抱歉,村裡正在舉行成人禮,所以你們不能進村。”

說完,女人接過守門少婦手中的趕牛鞭,抬手一鞭子抽在了門口的一根老槐樹上。

“啪!”的一聲,老槐樹上多出了一道深深的鞭痕,樹皮都裂開了,流出來綠色的汁液。

“我……我艹,王冰,咱們還是走吧。”

不說別的,要是這一鞭子抽身上,脫層皮都是輕的。

我拉著王冰就要離開,我可不想被一鞭子打在身上。

王冰顯然也被嚇得不輕,作為一個富家女,哪裡見過這種場面。

拉著王冰退了兩步,點了點頭。

“白天沒事別再村子旁邊走動,別壞了規矩,晚上你們要是有幸進了姐姐的房間,姐姐會好好的招待你們的。”

美麗少婦給我拋了一個媚眼,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得了下馬威,我和王冰也沒打算在這裡逗留,遠遠的看了村子裡一眼。

村子的中央,一群女人圍著一個女孩唱著歌,歌曲很是奇怪,像是某種祭祀用的。

最讓我好奇的是擺放在周圍的那些酒罈,心裡想著這些人舉行活動,難不成還要喝酒?這麼多酒罈,恐怕這些人也喝不完吧?

一眼望去,擺在那裡的酒罈最起碼有十多個,按一個酒罈裝三十斤酒來看,最少得有三四百斤。

回去的路上,王冰對我說,“有些失望,沒能進去看看,那裡面看起來挺熱鬧的。”

我沒好氣的應了一聲,“熱鬧是熱鬧,剛剛那女人的一鞭子你沒忘記吧,我可不想試試。”

我這麼一說,王冰頓時閉口不言。

回到山上,我和王冰各自進了帳篷,準備休息一下,晚上好繼續大戰。

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自己要打開小青家樓下的那個酒缸。

我正奮力的搬開壓在上面的石頭,準備揭開蓋子一探究竟,結果……

“喂,起來了!你怎麼睡得比我還死,叫都叫不醒。”蘇傑這小子衝我直笑,那笑容要多賤有多賤。

“草你大爺的,我正做夢呢。”我爬起來對著他的屁股上就是一腳。

來到外面,天色已經快黑了。

村子裡的活動似乎早已結束,只有少數人在村子裡走動。

“剛剛聽你說做夢了,做的什麼夢?是不是春夢啊。”

王冰滿臉笑容的看著我,眼中似乎有種別樣的味道。

我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就是這些人家樓梯口的那個酒罈,幹嘛要用大石頭給壓起來,夢見自己準備打開蓋子,就被蘇傑給吵醒了。”

聽聞這話,蘇傑就不高興了,白了我一眼。

“你傻啊?那裡面裝的不是酒還能是什麼?”

被他這麼一罵,我覺得也是。

聊了沒多久,天色已經黑了。

剛來到了村口,蘇傑就對我和王冰說:“你們慢慢選,我先溜了。”

王冰有些疑惑,“他這麼快就有目標了?”

“誰知道呢,估計這小子早就選好了,不用管他。”我擺了擺手。

陪著王冰在村裡逛了一圈,這妮子看中了一家,拿起酒喝完了就進去了,還回頭衝我笑了笑。

我一陣鬱悶,這叫做什麼事!

不過時間還多,可以好好的逛逛。

不知不覺又走到了小青家的樓下,看著凳子上的那碗酒,我很想一口氣喝乾然後進去。

卻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一陣鬱悶,扭頭就離開了。

逛了幾分鐘,我發現有一家的門口除了用青花瓷的碗裝了一碗酒放在凳子上之外,門口的房樑上還繫著一條紅布。

這樣奇特的裝飾讓我充滿了好奇,因為別的家都沒有。

我決定就是這家了。

拿起凳子上的酒一口喝完,小心翼翼的準備推門進去,卻發現打不開。

我以為卡著了,用力的推了推才發現是我錯了,這門特麼的反鎖了。

“臥槽,特麼的不留門你放個雞兒的酒!”

我有些氣不過,張嘴就罵了一句。

罵完之後覺得舒暢多了,反正這家姑娘沒給我留門,那趕緊找下一家,省得在這吹冷風。

剛準備走,就聽見“咯吱”一聲,似乎是窗戶打開了。

抬頭一看,一條白玉般的手緩緩將窗戶打開,露出了一張令人窒息的臉龐,那種感覺根本無法形容,就好像是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看著對方,我有些不明白這姑娘不留門,打開窗戶搞什麼。

就在我疑惑之時,這女孩忽然從屋內扔下一條3米多長,手腕般粗的紅繩,這動作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女孩似乎發現我在看她,臉色一紅,扭頭就回屋了,卻沒關上窗戶。

我傻了,這…尼瑪不會是讓我從這裡爬上去吧?

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心道:奶奶的,就衝那張臉,我也要爬上去一睹為快。

在工廠上班的我,身體素質本身就不錯,很是輕鬆的就爬了上去,輕飄飄的落在房間中。

房間裡的佈置和小青的屋子大同小異,同樣的有幾盞油燈,燈光略顯微暗。

屋裡有一股醉人心脾的芳香,只不過味道淡了許多。

女孩正坐在床邊,見我看她,急忙低下頭,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羞澀。

原本還想好好的觀看一下女孩的容貌,結果一下子就尷尬了,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之前那些撩妹的手段在這個時候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不過,此刻我對她的感覺,就是安靜純潔,美麗善良,有一種很想要保護的衝動。

她穿著不太合身的露臍裝,露出平坦的小腹,看向她的脖子的時候,才發現她的臉色已經紅到了耳根。

就在我觀察她完美身材的時候,她胸口微微起伏,似乎鼓足了勇氣,抬起頭看著我。

當再一次看見了那令人窒息的面容,我屏住了呼吸,不敢大聲喘氣。

她沒我大,看起來只有十八歲,撲閃的雙眼仿若夜空中的繁星,長長的睫毛,微紅的臉龐。

“你……你來了,我去給你倒水。”

女孩說話的語氣有些慌張,也有些害怕。

她說完就起身離開房間,下樓給我倒水去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心裡微微有些激動,但是又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做什麼錯事一樣。

過了一會,女孩才回來,俏臉依舊紅潤,只不過比起剛才來要好了許多。

“請…請坐。”

女孩伸手請我坐下,隨後雙手將水遞給我。

我能看出來她的手在微微顫抖……

床邊,我和她相對而坐。

淺淺的喝了一口水,我才問道:“你多大了?看起來比我還小。”

“我今天剛滿十八,族人和我一起過的成人禮。”她似乎放不開,低著頭不敢直視我。

聞言,我突然想起來白天村裡舉行的活動,“意思是今天村裡舉行的活動,就是你的成人禮?”

她微微點頭,表示認同。

我沉默了一下,又問道:“對了,為什麼你不留門讓我進來,反而讓我爬窗戶進來呢?”

對於這事,我十分好奇。

“這是村裡的規矩,在成人禮的第一天起,一個月之內,若是有外人跟我借婚,就必須這樣,不過,今晚你進來了,以後就可以留門了……”

說到這裡,她更加羞澀。

聽她這麼說,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畢竟是一個剛成年的小姑娘,還是一個沒開苞的花蕾,就這樣睡了人家,感覺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你還這麼小,為什麼要接受借婚的習俗呢?你完全可以選擇拒絕啊。把自己的清白之身給一個陌生的男人,你不覺得很糟蹋自己?”

說這話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明明是來找樂子的,結果自己倒成了好心人。

女孩聽我說完,眼中閃過一絲驚異的目光,隨後才搖了搖頭,苦笑道:“這是村裡每個女人都必須經歷的事情,沒有人能逃避。”

我腦袋一熱,大聲道:“這是什麼破規矩,借不借婚那應該是你們的自由才對。”

她搖了搖頭,“對於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自由。”

我還準備說著什麼的時候,卻被她一句話給頂了回來。

“別問了,喝了我給你的水,然後…然後我們就開始吧。”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在我面前把自身脫得一乾二淨,將完美的身材都呈現在我面前,隨後一下子鑽到床上,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我。

原本沉寂下來的二哥,在她完美呈現在我面前的時候,就已經堅硬如鐵了。

我一股腦的把水喝完,忘卻了之前對她所保留的一切態度,只剩下侵入腦海的荷爾蒙。

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弄好,便撲向了她。

害怕之前的事情再次發生,所以我連前戲都沒有,就準備長驅直入。

碰到她的身體,卻發現她的身體卻繃得緊緊的,眼中泛著絲絲淚光。

一時間,我心軟了。

“你…不想是嗎?”

她搖了搖頭,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我…我怕疼,所以,還請你輕點。”

她這麼一說,我的心更軟了。

說實話,我不喜歡強求別人,何況她還是第一次。

看著她臉上那有苦難言的樣子,我搖了搖頭,起身下了床。

拿出一根菸給自己點上,猛抽了兩口,平復了一下心情,才問道:“看的出來你不是很情願,但是又不得不那樣做,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如果可以說,我願意聽。”

女孩抓起被子將身體裹住,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用力的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我不能告訴你。”

她的這句話讓我同情心氾濫,“有什麼不能說的?難道還有人逼著你做這種事?要是有,我非得把他抓住狠狠的打一頓不可。”

“沒有,沒有!”

女孩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

“沒有人逼我,這是我們村裡的規矩,每個人都需要遵守,所以你別管我情不情願。”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明顯的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請你離開吧,以後,還會有人到這裡來的。”

聽到這,我有些火了。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我不跟她做,以後也會有人來跟她做的。

“你特麼腦袋有病還是咋的?上輩子欠艹?還特麼有這種規矩,我也是服了,你不做還會死?”一氣之下,我對她吼了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我語氣過重,她一下子就哭出來了,哭的梨花帶雨的。

看見她哭,我就後悔了。

我什麼都不怕,就怕女人哭。

“這就不用你管了,你要是不跟我做的話,你就走吧。”

她淚水不停的往下掉,我心裡看了聽不清滋味的。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腦袋開始有些迷糊了,二哥也挺了起來,腦海裡全是島國動作片。

我基本可以猜測到,如果不是她給我喝的水有問題,就是喝的酒有問題。

抬頭看向女孩,發現她停止了哭泣,看向我的目光中有種渴望,原本緊抓被子的手,也鬆了下來。

翻身抱住她,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

在那痛苦且愉悅的呻吟中,她屬於我了。

停下來之後,我將她輕輕的攬入懷中,柔聲問她叫什麼,她說她叫林雪柔。

聽這名字,我就知道她是一個好女孩,

每次我想問她有關於村子裡的事情,她總是搖頭不願告訴我,還不讓我多問。

後面我又問她要是懷了我的孩子該怎麼辦?雖說我明白處子第一次想要懷孕,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那種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會落在我頭上。

但是她卻告訴我說不用我負責,而且對她來說還是一種幸運,只是最後用小聲的話說希望是女孩而不是男孩。

聲音雖小,我還是聽見了。

我笑了笑說農村不都是重男輕女嗎?怎麼你們這裡是重女輕男了?有些不符合老人家的思想啊。

“我很好奇,村子裡這麼多的女人,應該有很大一部分懷孕過,不可能生出來的都是女孩吧?要是有了男孩,生下來的那些男孩去哪了?”我看著她,等待她的回答。

林雪柔一直搖頭,就好像是不願意提及這事。

再三追問下,她終於開口了。

可是,得到的消息卻讓我火冒三丈。

她說村子裡一直下來的規矩就是男人為僕,女人為主,生下來的男孩不是送人就是賣了。

“你們村裡的人以為這是人類起源時期嗎?有母系家族。臥槽了,送人就算了,還拿去賣錢!你們村裡的人挺牛逼啊,個個都是人販子。”

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吼了兩聲,覺得有些過了,才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情。

不管怎麼說,這是別人村子的規矩,也是少數民族的權利。

“若是你懷了我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我都要了,而且還要帶著你離開。”

可是,她聽了我的話之後,僅僅只是苦笑一聲,說出了一句讓我覺得有些可笑的話……

“我看的出來,你是個好人,但是,既然你來到了這裡,也就別想在出去了。”

她的話讓我笑了,笑的很放肆。

“腿長在我身上,我想要走,誰能攔著我?”

她只是搖頭苦笑,讓我十分不解。

聊了好一會之後,這要看就快要五點了,天快亮了,我覺得我也該走了。

就在我急著穿衣服的時候,她也從床上下來了,只不過剛下床的時候,差點栽一個跟頭,抬腿走路都很困難。

停了好幾秒之後,她才光著身體邁著步離開了房間,看著她走路的姿勢,感覺有些彆扭,不過她這麼急急忙忙的離開,還光著身體,不知道要去幹嘛。

等我穿好衣服的時候,她也回來了。

只是,看見她手裡拿著的東西,我有些害怕,不自覺的退了一步。

“雪柔,你…你這是要幹嘛?不會是,要砍我吧?”

她的手裡拿著一把菜刀,寒光閃閃的。

見我這麼害怕,她“撲哧”一聲笑了,笑的很甜。

“哪有,我只是給你削個我們這裡特有的水果,家裡沒水果刀,只能用菜刀了。”

說完,還拿起另一隻手裡的水果,說叫做明月果。

吃過所謂的明月果之後,我就離開了林雪柔的家。

回帳篷的路上,我高興的不行,一路哼著歌回到了帳篷地。

王冰比我先回來,正在煮東西吃。

“喲,看你這風sao的走位,想必是昨晚大開殺戒了吧?”

王冰衝我嘻嘻笑了兩聲,看得出來昨晚她也玩得挺開心。

“那是,殺了七八次吧,現在腿都有些軟呢。”想起昨晚和林雪柔纏綿的畫面,我忍不住嘿嘿直笑。

“看你這得意的樣,嘖嘖。”王冰在一旁嬉笑道。

“對了,蘇傑那小子呢?這都快天亮了,她還沒回來?”

帳篷旁邊沒看見蘇傑,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他啊,回來就躺帳篷裡面睡覺了,都沒空吃東西,說是回來的時候吃了一個水果,不怎麼餓,還說是女主人家給的。而且,我也得吃了一個,叫什麼果來著。”

突然聽她這麼說,我心裡隱約有些奇怪。

“是不是做明月果,我也吃了,女主人還說是她們村裡特有的。”

王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滿臉笑容的看著我,“對啊,還挺好吃的。”

說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看她這樣子,就好像是吃上癮了一樣。

“味道確實挺不錯,嘿嘿。”

就在我剛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和王冰突然聽見從蘇傑帳篷裡傳來一道聲音。

民間故事:農村禁忌,祭祖上墳不可壓錯“墳頭紙”

民間故事:農村禁忌,祭祖上墳不可壓錯“墳頭紙”

民間故事:農村禁忌,祭祖上墳不可壓錯“墳頭紙”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