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的婚姻,卻是她20年的噩夢

20年的婚姻,卻是她20年的噩夢

一、沉默是在經歷了生活中的無數不幸後養成的

某日與朋友聊到了家庭暴力,朋友講述了她老家一個女人的故事:

朋友老家在一個很偏遠的小山村,她講述的這個女人17歲時就被家裡以兩頭豬的價格嫁給了同村的一個鰥夫。婚後,丈夫常常喝酒,每次酒醉就對她拳腳相加。起初,她盡力掙扎、哭喊呼救,但沒有人來解救她。鄰居們都把自家門關得緊緊的,生怕她跑到自家求救。即便路遇受傷的她外出下地,也都加緊步伐急衝衝地從她身邊擦過。因為在他們那裡,丈夫對老婆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的,打老婆是“別人的家務事”,所以“別人的家務事”是沒有人管的。就連那些三姑六婆也只敢在背後小聲議論“哪家老公昨晚打老婆了,打得可狠了”,但僅止於此。

漸漸地,她不再大聲呼救,只是每次看到丈夫喝酒時,就開始下意識地往角落裡躲,巴不得自己像蟲子一樣能鑽到那角落縫裡去,這樣就可以躲過去一次。但這樣的機會極少,因為丈夫酒後都是需要她去“服侍”的,是的,是同古代丫鬟一樣的“服侍”,洗腳、擦身、在床旁守著他睡著,稍不滿意就拳打腳踢。譬如洗腳水燙了或涼了、捏腳時手重了或輕了,都是打罵的理由,有時候甚至不需要理由。至於孃家,不提也罷,因為他們只會責怪她沒本事,不能哄丈夫開心,甚至說:“女人就該教訓”。

20年的婚姻,卻是她20年的噩夢

她越來越沉默,除了有時實在被打得太狠忍不住哭出聲外,她越來越像個啞巴,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麻木,經常目光呆滯地看著某處,只偶爾對著兒子微微咧開幾次嘴,村裡人都說估計腦袋被打得不好使了。好不容易兒子長大成人,可帶給她的不是溫暖與救贖,而只是多了一個對她的傷痕視而不見的冷漠旁觀者。一直等到20年後,她那魔鬼般的丈夫病逝,女人才終於從她那20年的噩夢中被解救出來。

朋友義憤填膺地講完故事後憤慨總結道:“其實就是她太軟弱,太沒用了,完全沒有保護自己的意識,否則怎麼能被她丈夫整整欺負了20多年。”

可我們怎麼能要求一個生活在男尊女卑的閉塞山村,沒有接受過知識教育、沒有接觸過外界訊息的傳統女性能有如此高的覺悟呢?意識的覺醒,是需要有外力去撼動的。況且她的沉默就像塞內加所說:沉默這種習性是在經歷了生活中的無數不幸後養成的。試想易地而處,誰又能說自己就一定會把自己給解救出來呢?

20年的婚姻,卻是她20年的噩夢

圖片取自網絡

二、婚姻需要相互謙讓,也需要相互成就

我們同情故事中女人的悽慘遭遇,而且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婚姻絕對不僅僅是個例。但是在她的婚姻中,她的性格同樣註定了她的結局。約.凱恩斯認為:

習慣形成性格,性格決定命運。

在婚姻中,一味的軟弱、忍受、順從是最無用的,這就像一個天平,一方一味地減少自己的砝碼,天平勢必有一天是會坍塌的。婚姻出現問題,需要兩個人都作出妥協,但是一味地妥協不是辦法。婚姻圍城裡,不是隻有另一半,還有你自己,關注自己的需求,做真正開心的事更重要。

這些年年代劇越來越受大眾的歡迎,其中一部《我的父親母親》也曾一度熱播。作品主要講述了出生在70年代的知青陳志與農村姑娘張翠花近30年的婚姻保衛戰。雖然觀眾對作品褒貶不一,但是我是欣賞張翠花這個角色的。即便她有很多缺點讓人詬病,譬如潑辣、多疑、偶爾無理取鬧,但是這些不能掩蓋她的善良、她的敢於擔當。並且在她和陳志的婚姻中,為了能跟上陳志的思想腳步,她努力學習,努力靠近,這種勇氣是我們很多人都欠缺的。雖然她最後仍然和陳志離婚了,但是思想的進步和文明程度的增長卻是不可抹滅的,而這也促成了她的第二段姻緣。

20年的婚姻,卻是她20年的噩夢

電視劇《我的父親母親》劇照 圖片取自網絡

也許我們進步的初衷是因為某一個人,但是最後結出的果實卻實實在在是我們自己的。

婚姻中我們需要相互謙讓,也相互成就,既是成就別人,也是成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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