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藝術與抑鬱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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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現在流行的觀點來界定,那就是具有抑鬱氣質的人更容易成為藝術家。

而從藝術與抑鬱的關係來看,則存在著互為因果的關係。

一般來說,作為抑鬱質的人,性格孤僻、不太合群,具有思維細膩,優柔寡斷,多愁善感等內向的性格特徵。

這種性格特徵的人情感世界更為豐富,細膩,更符合藝術創作的需要,還真的沒有見過大大咧咧的偉大藝術家,藝術家給人的感覺就是有點“怪”。


盧西安·弗洛伊德《自畫像》


比如被譽為20世紀最偉大的畫家之一的英國畫家盧西安·弗洛伊德,他專們從事人物的肖像描繪,刻意將自己隔離於外部世界的潮流,喜歡畸形病態的主題,和刻意去描繪著人物的神經質的狀態,哪怕人物本身表現的不是如此,但他就是喜歡“潛入”描繪對象的內心挖掘描繪對象病態的一面。

不是被描繪的對象“有病”,而是佛洛依德“病了”。

藝術家處於這種“病態”的大有人在。

梵高和高更都屬於此類。


梵高《梵高自畫像》


從事金融工作高更,因為看不慣現實世界的爾虞我詐,而選擇逃離現實世界,拋妻棄子逃到遠離現代文明的南太平洋的一個小島上,跟土著結婚,畫土著的風情。

因為現實的折磨,抑鬱症加重,選擇了自殺。

但沒有死成。

結果,在這種嚴重的抑鬱中完成了曠世名作《我們從哪裡來,我們是誰?》。


高更《我們從哪裡來,我們是誰?》


高更的好基友,梵高抑鬱得更為厲害,直接精神病發作,割掉自己的耳朵,開槍殺死了自己。

但這並不妨礙他預言自己的畫作將名滿天下成為了現實。

在普通人搞不懂的世界裡,梵高卻在近乎病態的精神狀態中,清醒地看懂了藝術的真諦。


有統計數據和研究結果表明,從事藝術工作的人更容易情緒紊亂,或者說更容易患上抑鬱症。

這一結果還不僅僅是說搞藝術更容易抑鬱,準確的說法是抑鬱氣質的人喜歡搞藝術,而在搞藝術的過程中,因為這種工作的性質——比如作品難以創新、作品難以被人理解、需要長時間孤獨地工作,使得他們更容易患上抑鬱症。


布穀公社


藝術與抑鬱、創造力和抑鬱之間有一些必然聯繫。聰明的頭腦往往更容易陷入絕望的黑暗中。

我想說的是並不是每個藝術家都會有抑鬱傾向,但是很多創造性的人,比如哲學家、思想家、文學家和我們今天說的藝術家往往更容易患有抑鬱疾病。

最痛苦的人是那些有思想的,他們往往從內心深處去思考問題,思考任何問題,這種深入挖掘的過程,往往會使人們變得有點聲嘶力竭,使他們變得脆弱。

相反,想法越少,人們往往活的更好,就越不容易陷入這種黑暗的思想怪圈。

縱觀歷史,我們看到很多偉大的藝術家,他們深受抑鬱之苦。比如埃德沃德·蒙克就是其中之一,梵高也是如此。還有作家海明威,伍爾夫,西爾維亞·普拉斯,還有許多其他的腦力創作者都有抑鬱傾向。

因為藝術家挖掘他們的靈魂深處來尋找他們的藝術,在深入的探索中可以發掘出可能具有挑戰性的思想和情感。說它可以挖出一個惡魔是簡單的說法,這種負能量是我們內心深處的東西,大多數人往往不願意正視的東西,但這恰恰是一個藝術家所挖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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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畫揚哥


對於我們這一代人來說,最初將“公眾人物”與“抑鬱症”聯繫起來應該是從哥哥張國榮的縱身一躍開始的。國內國外各種大大小小“明星”飽受抑鬱症折磨的新聞層出不窮,有人感到震驚,有人覺得惋惜,也有人表示無法理解為何養尊處優的他們會“憂愁人生”,甚至無法逃過一個再平靜不過的夜晚。28歲,喬任梁的突然離世讓公眾再一次對“抑鬱症”瘋狂聚焦。

《丘吉爾的黑狗》這本書以獨特的視角來解讀抑鬱症,以一種積極向上的態度來觀察心理憂鬱現象,解剖了很多大人物的憂鬱心理與非凡成就之間的關係。他告訴我們:抑鬱其實是智者們向內思考、迴歸內心的最有效形式之一,因為痛苦可以喚醒人的意識與創造力。雖然越出名的人越容易因輿論壓力導致情緒低落,然而抑鬱症並非“明星”的專利,只是常常在他們身上被放大,那些每天笑著的人,可能並沒有你想象中的如此開朗。但不得不承認的是,無論是作家、演員、音樂家、畫家,抑鬱症似乎更“偏愛”搞藝術的人。這就又回到了那個雞與蛋的問題:是因為他們抑鬱才去玩藝術,還是因為玩了藝術才抑鬱。
梵高、蒙克、畢加索...看到各大公眾號的推送,內助略有質疑:抑鬱症並不能等同於精神問題,它是一種心境障礙,表現為持久的、與處境不相符的心境低落,嚴重者會出現自殺念頭和行為。與精神問題的偏激不同,抑鬱症患者的指向是向內的,說的通俗一點,就是通過各種手段“和自己過不去”。西蒙的《愛,始於冬季》中有這樣一句話:孤獨和抑鬱的關係就好像游泳和溺水。或許我們能從中主觀而朦朧的解讀出藝術與抑鬱之間的關係。凡曰“藝術”,必要“創作”,若要“創作”,必定“孤獨”,創作到了極致,也就孤獨到了極致。有些現代藝術甚至鼓勵將精神上的痛苦看做為一種創造冒險,認為其是優秀的藝術作品的必要因素。置身瀕絕孤島的痛苦,是抑鬱的體驗,也是“玩藝術”不能逃避的宿命。
文藝復興時期,人們通常將畫家稱為“瘋子”,而早在這時,阿爾佈雷特·丟勒(Albrecht Durer)就提出:天才是憂鬱的。他在1514年創作了畫作《抑鬱症》,對描述抑鬱情緒障礙有深遠影響,甚至被認為是現代心理學的開端。看到這幅畫的人無不被那種陰鬱、失落的氛圍所籠罩,正如木心所說:豈只是藝術家孤獨,藝術品更孤獨。

約翰仿丟勒《抑鬱症》版畫

俄國作曲家拉赫瑪尼諾夫在創作著名的《第二鋼琴協奏曲》時期極度自卑和抑鬱,他的心理治療師要求他每天接受治療,坐於漆黑的房間內,聽治療師不停的暗示:你將開始創作協奏曲...你會工作得稱心如意...你的協奏曲會是最好的...拉赫對創作的完美主義使他陷入了抑鬱困境,而若無此困境,世間就無有《二協》了。

被譽為“靈魂攝影師”的凱文·卡特在獲得普利策新聞獎不久後用一氧化碳自殺身亡,他留下的遺言是:真的,真的對不起大家,生活的痛苦遠遠超越了歡樂的程度。雖然此前關於凱文因生活艱難意志崩潰的傳聞從未停息,但真正導致他走向死亡的原因是社會對他攝影作品《飢餓的蘇丹》的質疑。是啊,藝術家面對的除了創作的本身,還要承受這個世界和社會的過度的關注甚至極端的質疑。

“偉大的藝術家所看到的,從來都不是世界的本來面目。一旦他看透了,他就不再是藝術家。”

——王爾德

如果我是女人,我將樂意與藝術家交朋友,聽他談作品,發牢騷,講瘋話。但我決不嫁給他。讀藝術家的作品是享受,和藝術家一起生活卻是苦難。藝術家的愛情大多以不幸結束,責任決不在女人。他心中有地獄,沒有人能夠引他進入天堂。——周國平《人與永恆》

雖然我不是個悲觀的人也不是憎恨人類的人, 但是有些時候與人打交道就讓我噁心和抑鬱。我發現對生活自己還是個陌生人。發現獨處是我唯一的良藥!因為憧憬的世界是現實,而現實世界卻是幻影。我喜歡和書,和一些偉大的思想家, 斯賓諾莎,叔本華,尼采還有沃爾特·佩特一起生活。——卓別林《Charlie Chaplin》


藝苑匠心書畫


藝術本就和人的性情有直接的聯繫,不用說抑鬱如何,其他都適用,換句話說就是高興的人有高興的藝術,難過的人有難過的藝術……有何等性情,就有何等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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