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乡愁(之二)

———一道令人回味的风景,必然与一个擦不掉的背景有关。一片生我养我的土地,必定在我流浪的夜晚,派一袭幽梦接我还乡。(题记)

离别的时间越长,思念的煎熬就愈浓。改变的是容颜,而永远也改变不了的是乡音。大有“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无限感慨。

时隔多年,我依然请楚的记得,当我步行数里,来到每天只有一辆班车通过的小站,等了足足两个小时的时候,那辆因道路不平,行起来摇摆不定的客车才缓缓进站。车箱里,男女老幼挤的我无法下脚。司机把车上的音响打开,扬声器里一个女高音正在唱着当时非常流行的歌“我的故乡并不美,低矮的草房苦涩的井水,住了一年又一年,生活了一辈又一辈,男人们为你累弯了腰,女人也为你锁愁眉。”听着听着,一股眼泪溢满了眼眶。这更加坚定了我离家不归的决心。蒙胧之中,我仿佛看到了山外美丽的世界,似乎我已经过上了和城市人一样的市民生活。

正是那片归根的落叶和那群南飞的大雁,钩起了我无限乡愁。

那一夜,我失眠了,比我离家出走前夜的失眠有过之而无不及,思来想去,没有比回家的愁绪更浓了。

我义无友顾地踏上了归家的路,然而,酒陈香更浓,近乡情更怯。不知道母亲还认识我这个漂泊的游子么?母亲是否还站在那棵古槐树下向山外张望?我无法想象母子相见时将是怎样的一幕。

当客车在平坦的柏油路面上疾驶,车窗外一幢幢洋楼一闪而过。我努力地在记忆的深处找寻着别时的模样。然介,山还是以前的那座山,水依然还是以前的那道水。可以前的茅舍村庄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洋房。我不敢相信,这,还是生我养我的家乡吗?

归心似箭车更疾,当我依稀看到屋后的那棵老槐树时,我隐隐发现,那形似巨伞的古槐树下,一信背有些微驼的老人正向着这条通往外界的公路上翘首张望。仿佛是一尊雕像。

车未停稳,我便迫不及待的跳下车,就象是三岁玩童,张开双臂,扑向正在等我归来的母亲怀抱。

此刻,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我的心情都显的苍白。我只有在内心深处发出我最真试的呐喊。

母亲啊,您的游子回来了!

淡淡的乡愁(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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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乡愁(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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