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昌吉,從恐龍家園到絲綢之路,是如今繁盛的庭州

昌吉一名來自於突厥語“仰吉”轉音,意為“新”之意。在元朝時期被稱為仰吉八里,意為新城。

看到這裡,有人會說:昌吉就是昌盛吉祥的意思,並不需要什麼突厥語來解。沒錯,按照昌吉字面的意思,它的確為昌盛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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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你翻開新疆的歷史,你就會知道,在新疆,幾乎所有名字都是從新疆的各民族語言翻譯過來的。

在新疆還不是新疆的時候,新疆被稱為西域,那時的西域要比現在的新疆要大的多。到清朝乾隆年間,在左宗棠收復了新疆,而隨後沙俄也歸還了伊犁之後,在給乾隆皇帝上書時寫“他族逼處,故土新歸”,意為新疆本來就屬於中國,只因是“故土新歸”。於是最終將新疆定為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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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最初有三大民族:印歐民族、中原的氐羌民族和兩者之間融合的民族。之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民族不斷與後來進入西域的其他民族融合,最終使得西域成為了有塞種人、月氏人、匈奴人、烏孫人、回紇人、突厥人、蒙古人、契丹人等多民族區域。

而這些民族曾輪流在西域稱主,也就使得從西域流傳下來至今的地方都會有不同民族的音譯,這些地名翻譯過來也就有不同的含義。

比如烏魯木齊,在蒙古語裡是“優美的牧場”之意;喀納斯在蒙古語中意為“美麗也神秘的湖”;阿勒泰在突厥語中意為“金子”;克拉瑪依在維吾爾語中意為“黑油”;塔什庫爾幹在塔吉克語裡意為“石頭城堡”等等。這些地名大都跟當地有名的特產或地貌有關係,也與最初在此地的原著民族也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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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魯木齊,如今的烏魯木齊已成為一個繁華的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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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納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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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泰的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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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瑪依上磕頭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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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城堡


昌吉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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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多少年以前就看過《侏羅紀公園》,裡面的內容早已不記得了,唯記得其中一個畫面:電影主角們在躲避暴龍的時候,卻不成想在回頭的瞬間突然看到一張恐怖的暴龍臉,那個特寫的鏡頭,當時看的我也嚇了一大跳。只是那時以為不過是別國的一部科幻電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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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新疆的地圖,看著地圖上標識的那塊荒漠之地準噶爾,你可曾會想到在億萬年前,這裡曾經森林密佈、物種豐富嗎?你又可曾想到在億萬年前,這裡會是恐龍的家園嗎?如果沒有二十世紀的那次深度挖掘,人們也許永遠也不會知道,原來在準噶爾這片荒涼的土地上,億萬年以前曾是恐龍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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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個歷史的轉折點可能都起源於一個看似偶然的事件。

儘管從十九世紀末新疆就已開始了地質考察工作,然而走馬觀花式的考察,不能將那些深埋於地下的秘密挖掘。於是太多的人都被新疆的表面所欺騙,認為它是貧瘠和荒涼代名詞。

到了二十世紀初的1927年至1932年,由我國著名地理學家、考古學家袁復禮帶領的科學考察隊參加了著名的”中瑞西北考察“之旅,真正開啟了新疆古生物考察工作。而在這歷時五年的深度科考工作中,科考隊在新疆昌吉州奇臺縣和吉木薩爾縣等地發現並採集了奇台天山龍等72具爬行動物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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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後發現的九龍壁更是震驚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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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埋藏在屬於昌吉州這片荒漠土地中的秘密終於被揭開了一角,而在隨後的幾十年裡,隨著科考人員的不斷努力,這片曾經的侏羅紀公園也終於呈現在人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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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到這裡不但生活著暴龍,而且還生活著暴龍的祖先嗎?你知道在所有的恐龍里有一種很可愛的龍叫”難逃泥灘龍“嗎?而它的長相跟孔雀有著幾分相似嗎?你知道馬門溪龍是在這裡出土的最大的恐龍化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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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走進這裡恐龍博物館,也許我永遠也不會知道它們曾經生活在這片土地上。如果沒有走時恐龍博物館,在我狹小的認知範圍裡,可能會永遠以為侏羅紀只是國外某個國家的專利。

我走入這裡,彷彿走入了時光的隧道,闖入了億萬年前的那片遠古森林之中。看著那一幅幅的介紹、一具具的化石標本,遙想著億萬年前這裡曾經是水草豐美、物種多樣的天下:天上飛過的是翼龍,身邊跑過的可能是盜龍、鸚鵡嘴龍、蝴蝶龍......迎面走來的可能是巨大的馬門溪龍,或者是兇惡的霸王龍,甚至是暴龍的祖先五彩冠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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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它們的時代和天下。而我只是一個偶然闖入的幻影。

然而在億萬年之後,我們卻只能在地下找到它們曾經存活的痕跡。

我們總是在說蒼海桑田,可是蒼海桑田的鉅變,又是多少物種毀滅的災難!?

就如同如今南極的變化,隨著氣溫的升高,生活在那裡的動物在逐漸失去它們的家園。對於我們來說是全球正在變暖,可是若干年後,這會不會又是另外的一場蒼海桑田的鉅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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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間抹去所有曾經留存的痕跡,這片土地也迎來新的天地。

儘管億萬年前曾經是森林茂盛的準噶爾盆地已變成了荒漠地帶,然而在靠近天山山脈附近的地方仍然是水草豐美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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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人類開始成為主宰。隨著草原部落的興起,這裡也建起了一個又一個的西域古國。

在我們大多認識的西域三十六國中,大約有七個小國建立在這裡:車師後城國(奇台)、劫國(呼圖壁)、東且彌(昌吉縣)、單恆(瑪納斯)、卑陸及卑陸後國(阜康)、烏貪訾(瑪納斯及昌吉)。從這裡小國的如今的大致位置來看,都是屬於昌吉州的範圍之內。

在西域還未被西漢統一管理之前,這裡的小國大都對匈奴俯首稱臣,而絲綢之路的北線就是從這些小國中穿過。雖然這裡是通往中亞、西亞的最近通道,然而尤其匈奴多對來往此路的商人進行劫掠,使得很多的商人都不敢從此路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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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打通這條商道,漢武帝派出張騫出使西域,而張騫在經過漫長的十年之後,終於鑿空西域,但西漢如不能取代匈奴在西域的位置,那麼絲綢之路仍舊不能順利暢通。

為此,西漢在經過數十年與匈奴及西域各國的戰爭之後,到公元前60年西漢在烏壘建立西域都護府,從此將西域的大部分地區納入的中國的版圖,而到公元前48年,所轄西域屬國已達48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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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師國分為前後兩個依山而建的國後,兩國之間的往來通道也就成了現在車師古道。

車師古道起點位於吉木薩爾縣的泉子街鎮內,終點為吐魯番市的魯克沁。這是條翻越天山南北的道路,是在西域時期能最快將南北信息往來傳遞的通道。走這條路比起繞道烏魯木齊要節省約170公里的距離,從它開通,一直到清朝時期,都有商賈和行人從這裡穿越天山南北。而從西漢到唐、宋時期這裡一直往來南北的重要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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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飛在《滿江紅》中曾寫下了這樣的詩詞: 壯士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也許很多人以為這不過是他用來激勵將士們的話,其實這是一個真實的歷史事件。

在東漢時期,駐守在車師古道旁的金蒲城的耿恭為了抵禦匈奴的入侵,在匈奴殺了車師王之後,放棄金蒲城而轉移到了疏勒城,在這裡,他帶領數百將士迎戰兩萬匈奴人,並在此堅守了九個月最終彈盡糧絕,不得已他們將俘虜的匈奴人在城牆上烤了吃,用以威懾匈奴人。而在匈奴人將城裡水源切斷之後,在沒有找到水源之前,他們以笮馬糞汁而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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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當他們從車師古道撤回到西域都護府時僅剩13人。

而他們當年所守的野狼谷就在如今的車師古道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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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野狼谷裡的野狼

如今車師古道是徒步愛好者必走的一路道路,在天氣的晴好的季節,總會有徒步者們走在這條路上。

2015年我曾到此一遊,只可惜當時只是驚鴻一瞥,並沒有深入其中。回來之後,翻看介紹才深感遺憾。現在想來自己這麼多年來雖然也去過了新疆的很多地方,但有些地方卻從未深入。而惟在我寫下這些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對於新疆的歷史瞭解仍然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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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直到最近幾年,我才慢慢悟出來只有將旅遊與歷史相結合,才能看懂景點的含義,也只有這樣,才能讓走過的景點真正落入我的心中;而如果只是單純的看景色,落在眼裡的不過是山水的組合,看過便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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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公元640年的貞觀十四年,為了加強對西突厥的管理,唐太宗在高昌設立了安西都護府;而到公元702年,武則天為了管理西突厥的故地,在庭州設立的北庭都護府,很快這裡就成為了西北地區的中心。直到明代被毀前,庭州一直是絲路之中的重鎮,對新疆的政治、經濟和文化的發展起著不可磨滅的作用。

如今的北庭都護府遺址早已殘破不堪,雖然我早已聽過它的大名,然而卻從未看過它,偶爾在網上看到它的相片時,完全看不出是什麼,只餘殘牆斷壁。好在經過搶救和保護,加上此處被申報為世界文化遺產,從2010年就在此處開始了遺址公園的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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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成之後,不知是什麼樣,我只在2020年年初參觀博物館時,在博物館裡看到了對此處的西大寺的模擬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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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這樣地方的還有昌吉人民公園裡那三段古城牆遺址,在唐朝時期,昌吉被稱為張保守捉城,這三段城牆就是張保守捉城(唐朝城)的遺址。

在這個城牆最初被發現時還是南北長1000米,東西寬600的長方城,然而隨著城市的建設最終被拆的只剩下三段土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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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人們的認知中新疆是一個沒有歷史的地方,又或者說生活在這裡的人們對於新疆的歷史從不知曉,於是在對待文物上便無從珍惜。

如今,當我們站在這三段已看不出什麼的城牆面前,也無從去緬懷當年庭州那段金戈鐵馬的輝煌歷史。唯有記得的,或許只有這裡曾是絲綢之路的必經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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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必經之地一直延續到了今天,而見證這段歷史的便是昌吉的地標性建築——飛馬轉盤,這個位於最初G312國道、如今烏昌快速路上的建築,是最早之前到達昌吉和離開昌吉的標誌。往來南北車輛都會從這裡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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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昌吉已走上了飛速發展的時代,那些遠去的、曾經輝煌的歲月都已進入了博物館,人們總是說如果想要了解一個地方的歷史就去當地的博物館。然而,在這個快餐文化的時代,真正願意去博物館的人少而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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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第一次去的時候,大約是在女兒上小學的時候,當時只是匆匆一瞥,並沒有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直到2020年的春節前夕,忽然覺得對於新疆的歷史瞭解太少,於是帶著女兒再次光顧,偌大的博物館從我們進去到走也就我跟孩子兩個人。

這樣倒也能讓我們仔細去看歷史和展品了。也就是從那天之後,我才發現原來恐龍就曾生活在這片土地上,這才有了我之後去恐龍博物館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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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許有了開始的好奇之後,才會有探索的願望吧。

而在人民公園裡,那三段城牆默默地藏在公園的一角,除了專門去看它們的人外,其他的人早已對此視而不見。跟內地的古文物景相比,這裡的確是不夠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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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些曾經的歷史文物卻從不在乎人們是否會去注意它們,它們早已看盡了這世間的滄桑鉅變,便不會去在意這和平時期人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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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北庭故城被成功申報了世界文化遺產之外,昌吉州還有一個著名的景點也申遺成功,那就是新疆天山被申報為世界自然遺產。天山山脈有四分之三都在新疆境內,天山風景中博格達峰和天池是新疆最早的名片,而這兩處風景就在昌吉州的阜康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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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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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格達峰


只要是天氣晴好的日子,在昌吉的就可以看到博格達雄偉的身影。它像山神一樣守護著這裡,而有著瑤池之稱的天池則像被它護在身下的愛人,它小心翼翼地將天池捧在手心,千百年來對天池百般呵護,山的偉岸和水的柔美,它們相依相伴,成為了昌吉州最靚麗的一道風景。

這應該就是人類的愛情中最讓人嚮往的情形,而它們也是最好的詮釋。

如果你來新疆不去看看它們,那麼你的新疆之行也許會有一段憾事留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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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新疆除了沙漠、草原、雪山、湖泊之外還有什麼景色最值得我們去觀看的,那一定就是丹霞地貌。而在昌吉就有幾處很值得去看的丹霞地貌:五彩灣、百里丹霞麗景、奇台魔鬼城等。

五彩灣位於昌吉吉木薩爾縣以北約百公里的古爾班通古特沙漠之中,這裡是億萬年前的侏羅紀,曾是恐龍生活過的地方。隨著地殼的運動,這裡不再是森林密佈而成為一片荒漠之後,那些被埋在地下的植物轉化成為厚厚的煤層,煤層表面的砂、石在風雨的侵蝕之下,逐漸消失,而煤層經過雷擊起火燃盡之後,又將岩層燒結堆積,最終形成這一片壯麗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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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行走在S101省道時,從硫磺溝開始一直到呼圖壁,一路丹霞相伴,或是五彩的山體,或是暫未成形的雕刻作品,走到這裡,你除了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外,你不會再找到其他更好的詞語來形容它們。

那壯麗的、讓人歎服的景色,會讓你在看到它們的那一秒徹底淪為它們的崇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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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藏在這深山裡的一處記錄著遠古時期塞種人生活的康家石門子巖畫,用他們古樸的手法,記錄下來了當時曾為草原霸主的他們在這裡生活的場景,在那個時代,他們意識到如果想要成為這裡主人,只有不斷地繁衍生殖,於是生殖是他們的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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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塞種人輝煌的歷史中,他們曾在公元前6世紀和公元前4世紀打敗了入侵的居魯士帝王和馬其頓國王亞歷山大。儘管他們在這裡生活的時間並不太久,可是他們卻用他們獨特的方式讓幾千年後的我們記住了他們。

在昌吉還有一處不能忽略的丹霞地貌就是奇台魔鬼城,而提起魔鬼城大多數還是比較熟悉烏爾禾魔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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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台魔鬼城如今還屬於完全未開發的景區,通往景區的道路也不好走,只有真正的愛好者才會前往,對於我也只是聽說,並未去過,僅在網上看過簡單的介紹,至於真實情況也只有去過之後才能帶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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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看過了昌吉恐龍博物館,就一定找個時間去看一下恐龍的家園——恐龍溝,也叫奇台硅化木——恐龍國家地質公園,只有在這裡你可以乘上相像的翅膀飛往億萬年前去看恐龍曾經生活過的地方,也只有在這裡你才能找到侏羅紀裡那種與龍共舞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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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了恐龍溝的荒涼雄奇,也要去看看這裡的麥田風景,在這片靠天吃飯的地方,人們把糧食種到了連綿起伏的山上,春夏的青翠,秋收的金黃,讓這裡一夜之間成為人們追捧的地方,還有那段明明是下坡的路,卻能使車溜上來,實在讓人覺得神奇的怪坡。這就是江布拉克,在哈薩克語言裡是“聖水之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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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在聽了很多朋友說過此地之後,我們終於在八月的金秋來到了這裡,站在山巔,看著那一壠壠的欲黃還青的小麥,除了感嘆風景之美以外,更佩服的是這裡的農民,他們能想到在這樣的山坡上開墾出自己的糧田,也是一種勇氣。即使在有機械化作業的今天,每年春天開墾播種的工作量也不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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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決定在這裡種下麥子的人們也許想不到,在若干年後,他們的土地忽然就成了網紅打卡地,引得全國各地的人慕名而來,而他們的生活也從此變得不一樣了。

這是地質遺蹟與自然風景並存的地方,給你一片荒漠,便許你一處聖泉,這或許是大自然對昌吉的額外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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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讀懂歷史,再一次翻開地圖,那曾經的過往便會在地圖之上若隱若現,那曾是繁茂森林的準噶爾盆地,那段為統治西域而發生戰爭的金戈鐵馬的歲月,就這樣在我們的手指間一一劃過,最終留下的是如今美麗而繁盛的庭州......

讓我的手指隨意在地圖上做些許的停留,那裡將會是我去探尋古蹟和風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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