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我非常不屑於主播,5年後,疫情愣是把我逼成了主播


01

老師,你來當主播吧,一定可以賺錢多多

5年前,第一次聽說主播這件事,我有點兒好奇,也有點兒羨慕。

那時候街上一個女孩就在玩主播,她說人氣旺的時候,她一天就可以賺好幾百元呢。於是她一直慫恿我要去做主播,還說,像我這樣當老師的,能說會道,肯定可以賺錢多多。

每次見到我的時候,她就給我傳授當主播的各種秘籍:要準備一個裝修得很浪漫的房間,專門用來直播;要挑選粉絲感興趣的話題聊;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說到這樣,她很認真地告訴我:“沒辦法,我皮膚不好,每次要直播的時候,都要化妝半小時,甚至更久。”

曾經的我非常不屑於主播,5年後,疫情愣是把我逼成了主播


一聽到這句話,我馬上腳底抹油跑了:化妝半小時,那是要把自己化成什麼樣子啊?我忙起來的時候,連洗把臉都覺得是浪費時間呢,我哪有空化妝那麼久呀?

從那以後,只要她一找我聊主播的話題,我就藉口忙走開,因為直覺告訴我,自己不適合做主播,雖然那是我最窮的時候,真正是吃了上頓就要愁上頓的窘況,但面對這個似乎來錢很快的“主播”我卻下意識地反對:我一個正兒八經的人民教師,是不會去當主播的,哪怕我再窮,哪怕我再缺錢花。

02主播,幾家歡樂幾家愁?

漸漸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好像主播越來越多了,隨便打開一個網站,都是各種主播,各種直播。

好像只要當個主播,就可以隨地撿錢似的,好像當個主播就可以一夜暴富似的……

但也聽說,有美女主播為了點擊率,把自己都玩死了,名是出了,但命也沒了。

據報道,有個女主播,有幾個粉絲為她爭風吃醋,都打起來了,好好的娛樂節目卻差點演變成刑事案件。

更有人想一夜成名,收穫大把流量,去直播跳河自殺,沒曾想,名沒出成,命卻沒了……

也許,用時下流行的“no zuo no die”來定義他們,真的是太準確不過了。

曾經的我非常不屑於主播,5年後,疫情愣是把我逼成了主播


看著網上有圖有真相的報道,我暗自高興:幸虧自己英明,沒有被慫恿成功,否則我連自己要怎麼作死都不知道呢。

身為一名老師,我不敢說自己有多高尚,有多偉大,但我至少是非分明,我至少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我至少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中間還對得起自己。


03 因為疫情,我到底還是走進直播間,當上了主播

因為有所知,所以就有了畏懼,或者說是排斥心理,所以這些年,我幾乎下意識地屏蔽各種小視頻,即使是朋友推薦來的,我也只是回覆:“謝謝,我不看視頻”。

但計劃沒有變化快,“死扛”了這麼多年的我,卻被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給打敗了:停課不停學,在家上學。

我也看過教育部的相關文件,我也看過很多同行相關的吐槽文章,可是作為一名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一線老師,我胳膊拗不過大腿:要上網課,要跟上時代的潮流,要對學生負責。

一直排斥網課的我,試過騰訊課堂,試過釘釘,試過課堂派,但因為種種原因,我都無法解決“發聲”問題,2020年2月14日下午的我,硬著頭皮來到了QQ直播間。

曾經的我非常不屑於主播,5年後,疫情愣是把我逼成了主播


玩QQ超過12年的我,瞭解主播超過5年的我,第一次不情不願地進入了“直播間”,來到了屬於我的“房間”。

看著主播二字,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終究,我還是當上了主播,哪怕我是如此的不情不願,哪怕我是如此地排斥它……

但我知道,在非常時期,因為家裡電腦的原因,只有用QQ直播+課堂派,才是最好的選擇。


04 QQ直播加課堂派,無奈也是最好的選擇

我最後之所以選擇直播不是沒有原因的,而是我摸索多天再加上學習、借鑑的結果,我個人認為這是我目前最好的選擇。

昨天下午,兒子的學校,華北電力大學的幾個老師老師在試課,其中一個女老師,她用的就是這模式:QQ直播+課堂派,而且效果非常不錯。

因為QQ直播可以完美地解決發聲問題,而課堂派可以解決板書和回答問題等互動問題。

曾經的我非常不屑於主播,5年後,疫情愣是把我逼成了主播


我想既然孩子的老師都可以這樣操作,那麼我也一定可以。

儘管我的內心有一個千一萬個不情願,但當我在直播間裡,聽到好幾個學生熟悉的聲音後,多年來我對主播的偏見就釋然了:特殊時期,特殊處理,特事特辦嘛。不管哪個平臺,只要它能讓我更好地和學生互動,可以提高學生的上課效率,那麼我就不再介意它是誰?

但我也知道,再好的平臺,也無法代替真實的課堂,再優秀的主播也演繹不出融洽的課堂氣氛,畢竟我們面對的是冰冷的屏幕,而不是彼此真誠的笑臉!

其實,我不想上網課,一如學生不想聽網課,真心希望疫情可以早日過去,真心希望我們可以早日回到我們鳥語花香的校園,早日迴歸我們充滿歡聲笑語的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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