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商看到了網絡直播肆意生長的背後所伴生的問題

隨著互聯網時代的進一步發展,聖商發現,網絡“微文化”開始興盛,微博、微信、微電影等各種各樣的新產品開始成為新的網絡文化形態的承載方式。聖商注意到,特別是在4G迅速發展之後,作為互聯網的衍生品,網絡直播異軍突起,在人們的生活中以及越來越多的行業中發揮它獨特的價值。伴隨這場疫情的到來,直播業更是一躍成為風口行業,聖商也看到了越來越多的企業家開始青睞網絡直播這塊“餡餅”。

據研究數據顯示,2016—2019年中國在線直播用戶規模呈上升趨勢,在剛剛過去的2019年中國在線直播用戶規模則為5.01億人,預測2020年中國在線直播用戶規模將達到5.24億人,可見網絡直播領域發展之迅速。誠然,種類繁多、快速實時、表現形式良好、交互性強的網絡直播掀起了全民直播的熱潮,讓我們收穫了很多,但是它的快速肆意生長也產生了很多的問題,聖商提醒關注網絡直播領域的企業家理性地看待網絡直播行業,莫要忽視火爆背後所存在的隱患。

直播內容水平參差不齊,高度趨同化

我們經常在網絡上看到一些主播被封號的相關新聞資訊,甚至是一些頻道上數一數二的主播,平時的熱度也不錯,但卻偏偏被封號了。為什麼呢?聖商通過觀察發現,直播平臺的低門檻讓越來越多的平凡人輕易進入到這個領域當中,併成功賺取了高於人們正常勞動打工的財富,巨大的利益誘惑,吸引著五花八門的人利用各種各樣的內容來吸引受眾的眼球,甚至是拋卻該有的原則和底線。聖商還記得,之前有一位父親通過網絡平臺舉報某主播在直播過程中出現畫面不堪入目的裝束及內容,當時的直播熱度達到了200萬,其中不乏許多未成年人員以及學生黨。如這類低俗、色情等打著擦邊球生存的內容就像一顆隨時可能爆炸的安全隱患,時時刻刻唆使著無知之人,影響著孩子們心靈和精神的健康。

另外,聖商經過調研也發現到,網絡直播在內容上有高度趨同的趨勢,千人一面,反正看誰都差不多,差異性的不明顯,隨之導致的必然是用戶粘性差。

網絡直播依然存在監管不足的現象

據聖商瞭解,目前我國對網絡直播的監管,主要採取的是事前監管和事後監管結合互補的方式。但事實上,我國並未出臺專門的互聯網法律,當前的法規政策,也主要針對的是互聯網企業進行管制。在網絡直播中,主播為了增加流量以獲取財富,不斷的打內容的擦邊球,衝擊道德底線,製造爆點;甚至為了擊敗競爭對手,僱傭“鍵盤俠”、“噴子”等互相攻訐,惡意詆譭,肆意造成不正當競爭現象;還有一些直播內容和拍攝過程侵犯到他人的隱私權、名譽權,以及侵犯他人著作權,這些違規行為都是網絡直播違法的主要內容,但被追究的風險卻不大。

在聖商看來,如果網絡直播通過違法行為所獲取的收益遠遠高於違法違規成本,那麼網絡直播屢禁不止也就見怪不怪了。互聯網的世界太遼闊,而網絡直播的監管要做到位,就必須儘快完善相關立法,清晰內容標準,並加強跨部門協同監管,完善技術手段,同時還要加大懲處力度,協同社會一同治理,還網絡直播一片清明。

網絡直播平臺存在受眾素質偏低的隱患

對於大多數年輕人而言,想必去年“女主播‘喬碧蘿殿下’直播期間蘿莉變大媽的鬧劇”還歷歷在目,聖商當時以為,類似這種“直播事故”應該會讓主播瘋狂掉粉,萬萬沒想到,該事件之後,不僅讓她的直播間衝上熱搜,人氣還瘋狂從5萬飈至60萬,這種欺騙受眾、憑白收取“智商稅”的行為,讓粉絲數量不降反升,不僅說明了網絡直播的受眾本身的獵奇心理,也反映了網絡直播平臺網民素質存有隱患。

聖商通過研究發現,網絡直播的受眾主要分佈在三四線城市、鄉村,也就是常說的“五環外”群體,甚至曾有業內人士表示,中國互聯網的下半場中,五環外的群體才是主要的藍海市場。因為他們大多數都存在著低收入、低學歷和低素質的特點。而聖商也觀察到,這部分人群雖然有大量時間,但缺乏長期規劃,易怒、偏聽偏信、易於情緒化、習慣簡單的快樂,沉迷於網絡遊戲和直播,常識性觀念相對薄弱。聖商認為,受眾素質偏低的隱患,最終會反作用在網絡直播的行業發展上,也必將掣肘整個行業的高度提升。

聖商看到隨著網絡直播的泛濫,人們的生活愈加便捷與透明,網絡直播也愈發被大家所接受、習慣。聖商相信,網絡直播行業站在風口,會再次一飛沖天,為大家呈現出一個行業應有的輝煌。但聖商也必須提醒大家,擁有多少影響力,就該揹負相應的責任,在娛樂至死、流量至上的時代,該堅守的底線必須要堅守。無視規則、不斷挑戰底線,那麼再“紅”的行業也難逃被扼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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