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枪与暗箭——再谈《方方日记》

本不想再蹭方方的热点,无奈这几天亚马逊开始预售《方方日记》的英文版和德文版,心中一股莫名的悲愤瞬间燃烧!

姑且不谈《方方日记》是否适合公开发表,作为日记,本应是没有主题,像随笔或者杂文一样,随心情、随际遇、随所见、随所闻而随心所欲,可细读《方方日记》,整整60篇幅,有且只有一个主题,贯穿其中的是两条明线盒一条暗线。

明线之一:呼吁追责

《方方日记》充分把握了普罗大众的心理,把追责作为一条明枪直击读者此时充满愤懑的心理,随着“吹哨人”李文亮医生的逝世以及关于“发哨人”艾芬等人的报道相继披露,群情汹涌,方方很轻易的收获了众多的粉丝,当然也包含那些别有用心的公知和母知们。

明线之二:描写如炼狱般的悲惨武汉

通过描写一些如身临其境般的极端现象(听说的)和场景,让读者泣、听者哭,恰似人间炼狱,所有关心武汉局势的不明群众以及部分遭遇苦难的武汉、湖北人民都被这第二条明抢深深的被刺痛,悲愤、同情、怨恨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再加上众多公知煽风点火,哪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于是乎方方大火,《方方日记》则成为武汉疫情的”代言日记”。

暗线:暗示疫情与政府之间的因果关系,因为武汉乃至湖北政府的不作为,导致武汉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同时也暗示无人问责。

不可否认的是,方方也提到了逆行的白衣战士,以及志愿者们,但仅仅一笔带过,并不如明线那般细致描写,其中比较细致的就算是还未被官方确认死亡的广西梁护士被她以及她的医生朋友宣布死亡。当然,其中最真实的描写就是她那上了年纪却因为武汉封城而没有保姆照料的老狗了,还有就是她的侄女被警官送出城了。

关于追责,当此国难当头,首先要做的应该是抵御病毒,救治生命,任何需要群策群力,万众一心,相关责任人还能在其岗位上尽力弥补,而不应在此时兴师问罪,追责应是秋后算账的事,或许也会包含方大坐家吧。

如美帝此时,怎不见追责之声?只闻嘴炮不断,满屏尽是推诿、甩锅、索赔,这难道就是发达国家的自由和民主?或许这又暗合《方方日记》之暗线,一切都是武汉的错,是武汉政府和湖北政府的错。在此我不禁佩服方方,实在是太有远见了,什么都想到了。

关于武汉之惨,我们无法否认,至于是否如方方所描写之“满地无人认领的手机”,我们则不得而知。作为身在湖北却不在武汉的我来说,困于一隅,生活困难,心怀武汉是时时经历着的。那些逝去亲人,得不到救助的人也比比皆是,我在此深表遗憾,同时致以最衷心的致意!生活物资匮乏、物价高涨也是事实,困难时期,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灾难来临时,总会有牺牲,抵御来自于自然界的灾害与外来入侵者是同样的性质,只不过敌人不同罢了。不是说牺牲就是应该的,而是说不应该过度渲染牺牲的负面影响和情绪,更应该抒写牺牲所换取的胜利,那些更大、更美好的胜利,用胜利去缅怀那些逝去的英魂。

常看美剧者或者好莱坞大片者,这种场景随处可见:大难来袭时,上到政府高官,下到平民百姓,无人不慌乱,要确认灾害,并做出正确决策并不是一件易事,毕竟其关联之影响实在太大,就如我们现在亲眼所见所闻的英国之“群体免疫”、特朗普大统领之“我最了解”。

有人称方方为“当代鲁迅”,我却说鲁迅和普通老百姓没多大关系,我不是贬低鲁迅先生,我个人非常尊敬和欣赏鲁迅先生,但普通百姓只关心柴米油盐,生老病死,是不太会关心鲁迅先生说什么的,因此那些称赞方方为“当代鲁迅”的人,多半就是一些脑残的公知母知吧。

还有一点不得不说的是,方方为自己埋下了两个伏笔:一个是所谓的听说,日后清算是,她可以推脱或者一言以蔽之:我都是听说的,你要证据,我可没有,具体谁说的,我不记得了,或者我也许听错了吧。第二个则是关于国外出版的事,可以用她自己的话来解释:”武汉人,你们背负的不仅仅是灾难,你们还将背负耻辱,忘却的耻辱!设若有人想轻松勾掉这一笔,我想那也绝不可能。我就是一个字一个字写,也要把他们写上历史的耻辱柱。”或者换一个说法:国内不让我出版,微博封我的号,我不想被屏蔽,我要发声,我要呐喊,我要追责,我要赚钱 ,因此我要在国外出版!至于她的日记是否被当成国外敌对势力的工具以及因读此书而导致歧视、伤害华人的诱因则不是她的错。这逻辑、这缜密的思维不得不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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