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能》——打造“特種兵”般,應對不確定性的敏捷團隊


《賦能》——打造“特種兵”般,應對不確定性的敏捷團隊


“賦能”是近來非常熱門的一個管理學詞彙,說的是領導者要賦予一線團隊自主決策權,才能應對持續變化的市場環境。


這聽起來很簡單,不就是無為而治嗎?不過,“一抓就死,一放就亂”,這是常見的管理難題。下放權力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是一項複雜艱難的系統工程。《賦能》這本書就是講領導者想要通過下放權力向員工賦能,必須首先拋棄原有的層級式組織形態,打造一種全新的組織架構和組織環境。

本書的作者團隊並不是傳統的商界人士,而來自軍方。第一作者麥克里斯特爾,是美國陸軍四星上將,他在2003~2008年擔任美國駐伊拉克聯合特種部隊總司令。還有兩名作者是美國海豹突擊隊退役軍官,麥克里斯特爾的前部下。


《賦能》——打造“特種兵”般,應對不確定性的敏捷團隊


為什麼這些退伍將領要寫一本講組織管理的書呢?這源於他們在伊拉克面臨的真實困境。薩達姆政權被推翻後,基地組織乘勢崛起,不斷髮起恐怖襲擊,麥克里斯特爾率領的聯合特種部隊奉命剪除基地組織。他吃驚地發現,美軍雖然在人員、裝備、情報、紀律等各個方面都碾壓基地組織,但是在與基地組織的較量中並不佔優,反而處於非常被動的狀態。問題出在哪裡呢?

特種部隊是一部戰爭機器,力量強大、分工明確、效率極高,嚴格遵循自上而下的命令,這樣的機器是傳統戰場上的大殺器。這部機器唯一的問題,就是無法在一個高度不確定性的環境中,對瞬息萬變的形勢作出快速反應。再看基地組織,沒有標準的層級關係,沒有固定的指揮鏈條,卻具備高度的韌性、彈性和靈活性,好像一張無形的網,可以隨時隨地根據形勢變換自己的形態。

麥克里斯特爾最終認識到,想要戰勝基地組織這樣一張無形之網,關鍵在於打破部隊原有的組織形態,把自己也變成一張網,從一部服從命令的機器,變為一個自發生長的有機體。當完成這個轉變後,他的部隊脫胎換骨,在鬥爭中獲得壓倒性優勢,順利擊斃基地組織三號人物、恐怖分子扎卡維。麥克里斯特爾退役後,創辦了自己的管理諮詢公司,把他在軍隊的成功經驗應用到企業界,這就有了本書的誕生。


第一點,為什麼要向員工賦能

我們從歐洲歷史上一場著名戰役特拉法爾加海戰開始說起,這是英國海軍史上的最大勝利。這場戰役的交戰雙方,是英國皇家海軍對陣法國-西班牙聯合艦隊。傳統海戰中,作戰雙方艦隊是面對面一字排開,形成兩條平行線,然後在主帥的號令下相互開火。而在這場戰役中,英軍主帥納爾遜使出奇招,他命令自己的艦隊分成兩列,從垂直方向朝敵方艦隊衝過去,把敵方的一字陣型生生分成三段,然後雙方艦隊在一片混戰中貼身肉搏。英軍最終大獲全勝,俘獲對方主帥和19艘軍艦,自己一艦未失。這場戰役讓法西聯合艦隊從此一蹶不振,英國牢牢穩固了海上霸主地位。只是,當英軍全體官兵歡呼勝利時,才發現他們的主帥納爾遜已經在混戰中不幸中彈身亡。

這裡要探討的是,在這場戰役中,英軍制勝的關鍵是什麼?有人說是因為主帥納爾遜天才的作戰方案,打得敵人措手不及。但本書作者認為,這只是表面上的原因。納爾遜的奇招只是製造了混亂,但是,你怎麼確保英軍從混亂中取勝呢?

其實,這是兩種作戰模式的競爭。法西聯合艦隊是傳統的作戰模式,艦長們不知道主帥的總體戰略是什麼,每一步都嚴格服從主帥發出的指令,令行禁止;而納爾遜則明確告訴艦長們整體作戰方案,並且強調,一旦開始混戰,艦長們必須根據形勢自主決策、隨機應變,不可再依賴信號旗。換句話說,納爾遜先是製造混亂,然後通過向艦長們賦能來應對混亂,這才是制勝的關鍵。

從這可以看出,賦能是為了更好地應對環境中的不確定性。反過來說,如果環境基本穩定,不確定性很小,那麼就沒有賦能的必要,採用自上而下的指揮、控制體系才是最有效率的,比如主導20世紀工業界的科學管理理論。

在一個相對靜態的環境中,管理的核心是效率最大化,也就是要以最小投入獲得最大產出,實現的方式就是科學管理提出的標準化、專業化;而在一個高度不確定性的環境中,管理的首要目標是保持快速、靈活的應變能力,實現的方式就是向員工賦能。


賦能實際上就是一個“逆科學管理”的過程,就是不過度強調標準化,把被剝奪的工作自主權重新還給員工,允許員工根據形勢自主決策;也不過度強調專業化,而要讓員工像一支球隊的球員那樣,能夠穿插跑動、相互補位。這要以犧牲一部分效率為代價,但可以讓企業獲得最重要的生存優勢,也就是敏捷性。

以上就是為你講述的第一個重點:為了應對不確定性挑戰,企業必須向員工賦能。在環境相對穩定的工業時代,以科學管理方式來追求效率最大化是可行的,而在錯綜複雜、充滿不確定性的信息時代,管理者無法掌控全局,企業想要獲得生存優勢,就必須進行逆科學管理,向員工賦能。


第二點,怎樣才能向員工賦能

如果只是簡單的權力下放,當甩手掌櫃,那不但不能賦能,還會讓員工陷入各自為政、一盤散沙的狀態。事實上,賦能是一個相當複雜的系統工程,它需要實現相互矛盾的目標:怎樣才能讓每個員工既充分發揮各自的主觀能動性,又能作為一個整體來協同作戰?怎麼樣才能既保證效率,又增加組織的彈性和靈活性?

想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拋棄科學管理時代遺留下來的層級分明、縱向分割的樹狀組織結構,打造一種全新的網狀組織結構。其中,每個小團隊就是一個去中心化的網絡,而這些局部小網絡又連接到同一個大網絡當中。如果說傳統組織架構是一部咬合緊密的機器,那麼網狀組織架構就是一個自我演化的生態系統。它兼具效率、彈性和韌性,能夠根據不斷變化的形勢迅速反應,在遭到破壞後能夠快速自我修復,而且任何單點打擊不會對整張網絡構成致命威脅。

想要打造這樣一張網絡,要分三步走:第一步,把原子化的個人,捏合成一個高度互信的超級小團隊。第二步,讓這些小團隊之間緊密互動,從而形成由無數個小團隊組成的大團隊。這本書的英文原名是“Team of Teams”,意思就是指由小團隊組成的大團隊。第三步,建立信息共享機制,培育信息共享的組織文化。

先說第一步,怎樣才能把原子化的個人,捏合成一個高度互信的超級小團隊呢?書中舉了一個例子,就是大名鼎鼎的美國海豹突擊隊。你可能聽說過海豹突擊隊的魔鬼式訓練,比如長達6個月的超高強度體能訓練、各式各樣的體罰措施、5天加起來只能睡4個小時的“地獄周”等等。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海豹突擊隊要採用這種幾乎變態的訓練方式,來折磨他們的隊員呢?因為訓練的最終目的,並不是要培養一個個肌肉發達的超級戰士,而是要打造一個超級團隊。

首先,要通過魔鬼訓練剔除掉那些以自我為中心、沒有集體榮譽感的人。訓練有極高的淘汰率,超過一半的學員挺不到最後,其中大多數在訓練剛開始的幾個星期就放棄了。這些人是因為體能跟不上嗎?據一位資深教官說,其實只有10%的退出者是真的體能跟不上,而其他90%的人,說白了就是因為吃不了苦。那為什麼他們吃不了苦呢?這位教官發現,學員在面試時,

如果參加訓練是為了“挑戰自我”“讓自己變得更強大”,他就很難堅持下來;那些最終堅持下來的學員,在面試時就給出了不一樣的回答,比如說“我想加入海豹突擊隊,我想去海外戰鬥”。也就是說,有沒有集體榮譽感,想不想融入一個偉大團隊,決定了學員能不能堅持到最後。


《賦能》——打造“特種兵”般,應對不確定性的敏捷團隊


不過,要打造超級團隊,成員們光有集體榮譽感還不夠,還必須相互之間建立起高度的互信和默契。在受訓的第一天,學員們就會每5~8人分為一組,所有任務都是以團隊為單位來執行,任務失敗的話,就整個團隊一起受罰,沒有個人英雄主義的發揮空間。訓練中還有很多精心設計的環節,用來加強隊員之間的互信與默契。比如,潛水訓練中要求兩個人合用一根氧氣管去完成任務;“衝浪受虐”時,隊員們在大浪中必須手臂緊緊挽在一起,相互獲取體溫,才能堅持得更久;甚至在訓練之外,隊員們也不允許單獨行動,連去餐廳都必須和同伴一道,否則就要受罰。

通過這樣持續6個月的訓練,堅持下來的隊員們彼此之間非常熟悉,建立起了高度的相互認同和相互信任,願意把自己生命託付給隊友。在執行任務時,所有成員像一個有機整體一樣去思考、去行動,就是達到了一種“集體心流”的狀態,也就是所有人都能快速理解彼此的行動意圖,自動分工、自動補位,你搜索前面我就搜索後面,你衝在前面我就斷後。而且可以做到隨時切換指揮官,誰覺得在那一刻的情景下他對局勢最有把握,那他就自動成為臨時指揮,所有人都聽他的。

這樣一支超級團隊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賦能:每個成員既自主決策,又協調一致;整個團隊既強大,又敏捷,可以靈活、快速地應對各種錯綜複雜的局勢。打造這樣一支團隊雖然很難,但畢竟已經有了一條有章可循的道路。接下來的問題是,要怎樣把這種小團隊的優勢擴展到一個成千上萬人的大型組織當中。

一個小團隊實際上就是一個熟人社會,成員們朝夕相處、彼此熟悉,相對容易建立起信任和默契,但是根據鄧巴定律,這種熟人模式一旦超過了150人就不再管用。在一個成千上萬人的大型組織中,大多數成員相互之間根本不認識,他們又該如何建立起互信與默契呢?有些公司在初創期發展得不錯,而一旦擴大規模就開始走下坡路,就是因為小團隊的優勢很難複製到大團隊當中。

事實上,就算成功打造了超級小團隊的組織,在各個小團隊之上,還是採用傳統的縱向分割的樹狀結構,這種結構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個相互平行的深井,本書中就把它叫做深井式組織。比如美國在伊拉克,除了有麥克里斯特爾率領的聯合特種部隊,還有中情局、聯邦調查局、國土安全部、常規軍事單位等各個部門的分支機構。這些機構都分別擁有自己的超級團隊,但機構之間基本上是“老死不相往來”,各自為政,甚至是相互提防。

這樣,在各個機構之間就出現了斷點,或者叫“接口失靈”。這導致雖然每個小團隊的運作都非常高效,但整個體系卻是無效的。比如有好幾次,麥克里斯特爾的部下正在執行抓捕或擊斃任務,卻在最後一刻被告知,這個目標其實是美方的其他機構派出去的臥底。再比如,在9·11事件之前,美國的各個情報部門已經分別獲取了幾個關鍵線索,但是沒有人把這些散落的線索拼成完成的圖片。

事實上,不只是軍方,接口失靈是大型組織面臨的普遍困境。比如很多醫療事故,就是在醫院的急診室、手術室和住院部之間的銜接過程中發生的。再舉個例子,1999年,美國宇航局花費1.25億美金打造的“火星氣候軌道器”墜毀,後來發現,原因竟然是不同部門採用了不同的計量單位。負責製造軌道器的公司用的是英國的計量單位,而負責操控軌道器的實驗室用的是公制單位,小小的烏龍事件造成了重大損失。

那麼,究竟該如何解決接口失靈的困境呢?這就是打造網狀組織的第二步:要想辦法打破組織的深井,加強各個小團隊之間的橫向互動。你雖然無法做到讓 A 團隊和 B 團隊的所有人都相互瞭解,但可以退一步,讓 A 團隊中的某個人,作為 A 團隊的代表,被 B 團隊的所有人瞭解。


這就是麥克里斯特爾在軍方推動的“嵌入計劃”,也就是把一名陸軍特種部隊士兵調到海豹突擊隊工作6個月,或者把一名海豹突擊隊員調到情報部門工作6個月,等等。各個派出單位為了自己的榮譽,必定會派出本團隊的精英人物去交換,而各個接收單位可以通過這個人物的表現,去了解兄弟單位的運作方式、立場和文化,當這個“交換生”回到原有單位,也會把自己對派駐單位的理解和信任傳播到自己的團隊。這樣,通過嵌入計劃,各個彼此陌生的小團隊相互理解和熟悉起來。

除了嵌入計劃,麥克里斯特爾還拓展了原有的“聯絡官派遣制度”,也就是各個機構相互之間派遣聯絡官。這個制度一直存在,但之前一直形同虛設。被派出的聯絡官都是即將退休,或者在本單位被排擠的人,而接收單位又把他當成外人處處提防,只讓他參加一些非常無聊的例行會議。是麥克里斯特爾讓聯絡官真正成為了組織的關鍵節點。

他把自己團隊的超級明星作為聯絡官派到重要的兄弟單位,並授權聯絡官可以自行決定將他們獲得的情報提供給兄弟單位。得到幫助的兄弟單位也會知恩圖報,進而向麥克里斯特爾的團隊派遣得力的聯絡官,向他們提供本機構的情報和對戰爭形勢的理解。以至於到後來,在聯合特種部隊的戰情溝通室大廳裡,擠滿了兄弟單位派來的關鍵聯絡官,他們共同分析情報、討論戰況。

這樣,各個機構之間信息溝通的藩籬被打破了,深井被炸開,各個小團隊之間進行頻繁互動,共同交織成了一張大網。這種網狀結構就好像是一個神經系統,通過密集的交互形成一種“共同智力”。有研究表明,一個群體共同智力的強弱,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成員之間互動的強度。那些內部交互外部交互水平都更高的團隊,能夠產生出更多的創意。

再舉個例子,美國麻省理工學院曾經有一棟大名鼎鼎的20號樓,建於二戰時期,在戰後半個世紀中,從這棟樓裡誕生了一個又一個頂級科研成果,走出了9位諾貝爾獎得主。20號樓因此被譽為“麻省理工學院的子宮”。它為什麼擁有“孕育智力”的神奇功能呢?

這棟樓實際上是戰爭期間的臨時建築,內部佈局混亂,門牌號雜亂無章,人走在裡面很容易迷路。從天空俯瞰,大樓的形狀像大寫的英文字母 E,有著長長的走廊,而且所有人都必須從字母 E 中部的同一個樓門進出,所以,大樓裡來自不同學科背景、不同興趣愛好的科學家們,有很多機會在樓梯、走廊和門廳碰見,順便停下來閒聊幾句,結果聊出了一個又一個天才的創意。

當然,想讓一個大型組織的各個團隊之間充分交互,光靠這種自發閒聊是不夠的,還必須建立起信息共享機制,讓組織的每個成員都具有信息共享意識,這也是打造網狀組織的第三步。

什麼叫信息共享呢?簡單說,就是讓組織的每個成員都獲得關於組織的總體信息。在傳統組織中,組織的總體信息只掌握在領導手中,基層員工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內的工作,沒必要去了解其他部門的事務,也不需要關心整個體系是如何運行的。傳統組織的領導認為,這些信息對於基層員工來說是多餘的,領導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有必要的話會告訴你的,不過我覺得你沒有必要知道。”

特別是在軍方,為了保證不會洩密,嚴格執行信息的“計劃供應”和“票證制度”,就是給不同等級的成員頒發不同等級的機密許可證,保證他們只能獲得相應等級的信息。但是這種做法有一個隱含前提,就是確實有人能夠斷定,哪些人需要知道哪些信息,而哪些人又不需要知道哪些信息。而在一個錯綜複雜、各個因素高度關聯的體系中,沒有任何人或者是計算機算法能夠做到這一點。

事實上,在一個網狀組織中,想要讓團隊成員像一個整體那樣思考和行動,就必須讓每個成員瞭解團隊的總體運行情況。人為隔絕信息的做法,就好像是足球比賽中,只讓球員看自己腳下的那塊草坪,而不讓他看見球場的全貌,是完全不可思議的。

有時候,信息隔絕還會極大地挫傷員工的工作積極性。比如,在聯合特種部隊的每次抓捕行動中,都需要無人機偵察系統的配合,但有時候無人機會突然被調用到其他目標,導致行動被迫取消。如果行動隊員不瞭解美軍在伊拉克的整個戰略部署,就不能理解為什麼無人機會被臨時調走,為什麼那個目標比當前的行動更重要,從而感到洩氣甚至憤怒。

麥克里斯特爾越來越感覺到,想要讓自己精心打造的網狀組織發揮作用,就必須放棄信息的計劃供應制度,讓信息暢通無阻地在整個網絡中自由流動。他相信,信息越分享,價值就越高,所激發出的能量也就越大。他的具體辦法,就是每天召開2個小時的作戰情報簡報視頻會議,對每天的戰況和最新情報進行詳細報告,包括一些高度機密的情報。參會人員不是幾個高高在上的領導人,而是分佈在全球70個地點、與伊拉克戰局有關的7000多名人士。

對管理學家來說,7000多人每天花2小時參加會議,似乎是效率的極大損失,但實際上,通過作戰情報簡報,每個人都更清楚地瞭解整個戰爭局勢以及整個組織的運行情況,不但省去了大量澄清和溝通的時間,也進一步理解了自己的工作成果是怎麼被組織利用的。最終形成的效果,就是這個由7000人組成的大網演化出了越來越高的共同智力。

那麼,信息共享會不會引發軍方一直擔心的一個問題,就是信息洩露呢?麥克里斯特爾承認,信息洩露確實是潛在風險,但我們不能夠因噎廢食,比起洩密的損失,信息共享帶來的收益更大,也是不可阻擋的趨勢。


這本書的精華內容就給你講到這兒,下面來簡單總結一下為你分享的賦能理論。

第一,為了應對不確定性挑戰,企業必須向員工賦能。在環境相對穩定的工業時代,以科學管理方式來追求效率最大化是可行的,而在錯綜複雜、充滿不確定性的信息時代,管理者無法掌控全局,企業想要獲得生存優勢,就必須進行逆科學管理,向員工賦能。

第二,要實現賦能,就必須打破深井式組織,打造全新的網狀組織結構。具體分為三步:第一步,把原子化的個人捏合成一個高度互信的超級小團隊;第二步,讓這些小團隊之間緊密互動,從而形成由無數個小團隊組成的大團隊;第三步,建立信息共享機制,培育信息共享的組織文化。

最後強調一點,要實現賦能,最重要的就是領導者角色的轉變。如果說傳統領導者是棋手,負責制定戰略、指揮調度,那麼網狀組織的領導者就是園丁,他負責打造組織架構和組織文化,就好像園丁只負責澆水施肥,剩下的事情,就留給組織自己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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