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陸繹,冷靜睿智兼腹黑,毒舌傲嬌愛吃醋。
陸繹對袁今夏,從嫌棄好奇到喜歡動心,從口是心非到用情至深,每一個畫面都在我的腦海裡。
這是我眼裡的繹夏夫婦。
謝謝你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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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繹相邀翟蘭葉與揚州知府韋應前來聽戲,設計了翟蘭葉,得到了關鍵性證據,銀針。
在與之纏鬥時,被忽然趕來的小閣老嚴世蕃截胡。
嚴世蕃來了,陸繹和盤托出。
嚴世蕃,陸繹必須要忌憚的,不能得罪,也不可小覷。
那翟蘭葉招供後,自知罪孽深重,服毒而亡。
案情已了,剩下了就是追查那十萬修河款的蹤跡。
01 你想學?拿什麼來換
揚州官驛。
陸繹與袁今夏一同鑽研揚州地圖,翟蘭葉之前去過的地方,找修河款的線索。
"翟蘭葉所出沒的地方,看似毫無關係,其實這三處,都圍繞著一個地方。"
我剛說完,你也盯著地圖,立刻就發現了端倪。
"一夜林。"
我也覺得是這裡,不免看向你,雖說鎖定了範圍,但這一夜林,範圍之大,這修河款,必須要尋回。
翌日,陸繹與袁今夏,進入林中,細細搜尋。
"你去那邊看看,我們分頭尋,一個時辰後,在這會合。"
交代完,我們各自去尋。
這裡雖然大,但以你的身手,只要不遇見偷襲,應該不會出事,畢竟是六扇門捕快,楊程萬的徒弟。
到底是底子弱,走了小會,袁今夏就覺得行動有些遲緩,甚至還有些喘不上氣。
袁今夏走著走著,發現一紅色蒙面女人,直覺不好,隨即拿出手銃,卻看不到人影了。
那邊陸繹發現林中有瘴氣,立刻拿出紫焱服用,這林中不宜久待。可想到袁今夏還在林中,回身去尋。
袁今夏卻在林中和那女人周旋,幾番過招後就發現那正是翟蘭葉。
袁今夏被翟蘭葉追著跑,跌倒後,那手銃掉了,想去拾,卻被翟蘭葉銀針打掉。
陸繹來尋時,恰巧拾起了袁今夏的手銃,更心焦。
袁今夏躲在草叢裡,還是被翟蘭葉的銀針射中了。
翟蘭葉一步一步逼近,眼見刀就在眼前了袁今夏卻聽到陸繹呼喚自己:"袁捕快。"
這三字,沒有比這個時候,來得更動人了。
翟蘭葉也聽到陸繹的聲音,近在咫尺的袁今夏不殺著實可惜,可陸繹,可不好對付,權衡再三,翟蘭葉走了。
陸繹趕來後,一眼見到袁今夏肩膀上的銀針:"你受傷了?"
還想著你最多會中瘴氣,走得慢些,沒想到遇到了危險。
袁今夏一把拔掉了銀針直道:
"沒事。"都這樣了,還沒事。
"我剛碰到翟蘭葉了,她沒有死,這傷就是她弄的。"
袁今夏說的雲淡風輕,並沒有抱怨別的。
你不是她對手,是我大意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她既然沒死,來對付我們,不足為奇。
"她既然能無聲無息的進入牢中殺人,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只是沒想到,她會埋伏在這裡,若是知道,我不會與你分開。
"為何大人總能料事如神。"
見你說的平常,出自真心,也不是恭維,也就生不出往日逗你之心了。
"經驗罷了。"
你若是如我一般經歷,也會淡定許多。
"也是,錦衣衛什麼沒見過,這種死而復生的,也不算什麼稀奇事。"
再跟你墨跡下去,你早晚被瘴氣害了,還是先給你解毒吧,平時就話多,受傷了也不消停。
"這瘴氣有毒,此地不宜久留。"
見你扶著樹,都要站不住了,我便拿出了藥瓶,拔掉了瓶塞,要給你紫焱。
你明明聽見我說吃了它就能解毒,見我如此動作,有些遲疑。
"怎麼,怕我毒死你?"
終歸還是開口懟了你,這紫焱可是珍貴的藥,你還遲疑。
只見你望著我的藥瓶,慢慢開口:"不是,我是想,我要是吃了,大人怎麼辦?"
心裡一暖是怎麼回事?自孃親走後,還沒睜眼瞧過哪個姑娘,說句話能讓我心暖的。
不免連開口,都柔了許多。
"我已經吃過了。"
你難道沒瞧見我健康得很嘛?定是吃過解藥了,袁今夏,你中了瘴氣,腦子也遲鈍嗎?
還是怕我沒有解藥,拖累你?
故意搖著我的藥瓶,倒了藥丸在你的手心,讓你聽見裡面還有紫焱,好讓你放心。
我自前面開路,我認識的袁今夏,可沒有這麼弱,服了藥,定能跟上來。
走了很久,天都黑了,我們身處林中,也沒走出去。
"我走不動了,渾身沒力氣。"
只見你抱著棵樹,不願意走了。想必是瘴氣的毒還沒清。
這種毒氣不會要人性命,但卻讓人四肢無力,行動緩慢,習武者更是不能使用內力。
"看來今晚,我們要在這過夜了,等明天天亮再走吧。"
也好,就在這修整一晚,明日再啟程,要真強撐走完,消耗體力,再遇到危險,我不能保證護不護得住你。
"在這過夜?我和你?"
你在想什麼?我和你在這過夜是我想的嗎?
是形勢所迫,被逼無奈,你還不願意?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袁今夏!
"怎麼,難道你不怕在這林中被凍死?"
好好和你說話,看來是不行。
"你現在還能動吧?去找點能生火的木枝,拿過來吧。"
你瞧著你還使喚你幹活,一臉無奈,但還是應了,去找木枝。
見你走遠,我不免坐下歇息,雖是吃了紫焱,但還是吸入了瘴氣,現下也不能使用內力。
乾咳了幾聲,坐下修整。
不久你找來了木枝,就地生火,有了火,這夜也不涼了,我們圍坐在火堆前烤火。
你的肚子卻嘰咕嘰咕的響了起來。
"餓了?"我瞧著你,你有些不好意思,轉過臉去。
我從懷裡拿出手銃丟給你,你一把接住。
"自己打野食吃吧。"你聽見,笑意盈盈的望著我,是感激我撿到你的手銃嗎?
只見你對著天空,胡亂的開了三槍,什麼也沒打到,你這不是浪費子彈嗎?實在看不下去,便站起來想指點你。
我來到你的身後,握住你的抓著手銃的手,瞄準了天空。
感覺到你在身側,呼吸都不敢大聲,盯著我手銃的方向。
"看好了。"銃響,鳥落,我鬆手,你見著地上的野食,一時未作反應。
"愣著幹什麼?撿回來啊。"
不是餓了嗎?怎麼傻了?
"是是是,我去撿,我去撿。"
你反應過來,木訥的走過去撿。餓傻了?
我走回去烤火。
你捧著鳥回來,喚我"大人,大人"一臉的開心。
我見你那模樣,好似邀功,不免笑出來,才一隻鳥,就這麼開心,要是請你吃席面,那得高興成什麼樣。
我烤火的功夫,你的野食也烤好了,你吃得極香。
"大人,您真不吃啊?"
你吃得這麼香,你吃吧。
"不吃了,你吃吧。"
給你吃,你就吃吧,還問。
"最後一個了,我吃了。"
估計你是沒吃飽,那野食也不大,你一個人吃正好。
你邊吃邊問:"大人,這天這麼黑,你都能如此精準地把鳥射下來,怎麼做到的?"
我厲害唄。
"你想學啊?"
你嘴裡的肉還沒嚥下去,閉著嘴笑得歡。
"那要看你拿什麼來交換了。"
我要是高興呢,也許就教你了。
只見你順手把啃過的雞腿遞過來給我,袁今夏!那是你吃過的,沒誠意。
你見我頭轉了過去,就知道我不買賬。
你想了想道:"要不我給您解個悶兒。"
解悶?怎麼解悶?
你瞧我沒有反駁就站起身,一手拿著腿兒,雙手並在一處,有模有樣的念道:
"傻俊角,我的哥,和塊黃泥,捏咱兩個,捏一個你,捏一個我。捏得來一似活託,捏得來同床上歇臥……"
袁今夏你知不知道這首歌謠詞在說些什麼?咱兩個,同床歇臥?
袁今夏,你念歌謠的時候,我想到了孃親,都有畫面了。
"哥哥身上有妹妹,妹妹身上有哥哥。"
最後兩句,點睛之筆,你念得最甜。
袁今夏,你可不許給別人念歌謠。
"怎麼樣,能教我槍法了嗎?"
我可沒答應你,是你自己要念的。
"我有點累了,等我有精神了,再說吧。"
歌謠還沒聽夠呢,下次再說吧,我還是先歇息吧,再瞧下去,不知道會瞧出什麼來。
"好。"你有些失望,但不敢反駁。
我靠著手休息,你坐在一旁,感覺有視線盯著我。
你想看,那就看吧。
夜晚有你陪伴,也不算無聊。
一早醒了便繼續去尋修河款下落,尋見了間木屋,進院,推門。
屋中擺著幾口木箱,你上前開箱,連開兩箱都是銀子。
你回身望我:"大人,你果然料事如神。"
"我們中計了,快走。"
這定是嚴世蕃的計劃,故意引我們來這。
一出屋門,我們就被圍住,只得動手,憑我們倆聯手,她們自然不是我們對手,翟蘭葉突然出現形式有了逆轉。
嚴世松來了,十萬修河款盡數搬出。
他一來就給我蓋帽子:"不愧是錦衣衛指揮使陸廷的兒子。"
便要和我做交易,翟蘭葉他要帶走,修河款他也要帶走,這就罷了,還要帶走你。
這我絕不不答應。
12集,陸繹與袁今夏,在不夜林,待了一宿。
下一集畫舫,船戲,無比無比期待。
補一個不夜林小番外。
不夜林。
唱完歌謠,陸繹藉口累了閉著眼休息,袁今夏啃著腿兒,瞧著陸繹,越瞧越覺得大人好看。
陸繹,安靜的時候,真是俊俏,不免多瞧了幾眼。
揚州一路走來,越瞭解越覺得陸繹並不像面上看著那麼涼薄、小氣。
陸繹聰明、料事如神,幾番救她,都是真心實意,也沒有之前那麼刻薄,對她,最多小懲大誡。
其實跟著陸繹一起辦案,是真的安心,有他保護,自己不用那麼拼命,也能破案。
想到此,袁今夏往陸繹身側挪了挪。
"大人啊大人,為什麼你的傘會偏向我?真的是因為心疼貓嗎?"
上次和謝圓圓醉酒,斷片了,事後謝圓圓來找袁今夏,問她陸繹給她泡醒酒茶沒?
袁今夏懵一臉,什麼醒酒茶?謝圓圓就把經過說了,袁今夏怎麼也想不通,陸繹會抱著她進屋,還把她放在床上。
這是她認識的陸大人嗎?他可是見她受傷了,還要踹上一腳,瞧瞧是不是真的的陸閻王。
什麼時候這麼憐香惜玉了?不,體恤下屬。
至少在閬苑,他沒有丟下袁今夏自己走。
袁今夏晃了晃腦袋,逼迫自己不要去想,再想腦袋就炸了。
一定是林中的瘴氣作祟。一定是。
袁今夏啃完最後一口腿兒,就把骨頭丟在火堆裡,也閉上眼睛,抱著自己休息了。
一旁陸繹不知何時醒的,或是一直都沒睡著。
只見他添了些木枝在火堆裡,火旺了些。
也更暖了。
一旁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袁今夏歪著腦袋,枕在自己的手肘上睡熟了。
袁今夏,今晚,我守著你吧。
陸繹瞧著火堆,繼續烤火。
那一藍一紫兩個身影,離得不遠。
夜不長,做個好夢吧。
#錦衣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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