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暗地養了多位“槍手”,備受“恩寵”,結局嘆然!

慈禧太后在中國近代史上臭名昭著,但可能並不是每個人都知道這位老佛爺也是一個鐵桿的“書畫愛好者”,即使現在也有她的“作品”傳承下來。然而,專家們卻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那就是慈禧太后的作品,繪畫和書法的水平不盡相同。可以負責任地說同一個人的水平變化不可能那麼大的變化,那麼究竟發生了什麼?

慈禧暗地養了多位“槍手”,備受“恩寵”,結局嘆然!

在慈禧太后遺留下作品中,瑞士蘇黎世瑞寶博物館展出的《雪中梅竹圖》圖。這是慈禧過去送給外國使臣的一幅畫。梅竹的形象精緻細膩,線條清晰。仔細一看,可以看出這是出自名家之手。然而,在慈禧親筆簽名的作品中兩幅北京故宮收藏的作品,《波若波羅蜜心經》以及《蓼花螳螂》,專家看到了初學者的筆觸不佳,他們的藝術成就遠遠低於《雪中梅竹圖》圖, 甚至不及其的萬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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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些畫作的確是慈禧留下的作品。那麼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不同呢?這還要從從慈禧太后背後的那些槍手那裡說起。慈禧太后一生熱愛書寫畫畫。但是無奈在書畫方面慈禧自己並沒有太高的天分,自己平日的書畫作品根本拿不出手。但是不少的大臣為了溜鬚拍馬任然請慈禧太后將畫作裝裱起來掛在牆上,這使慈禧感到很大的壓力。如果不拿出來,大臣們會認為太后並沒有真正的實學。如果拿出去,這又不是讓大臣嘲笑自己豈不是更丟人?因此,慈禧太后在如意館秘密培養了一批槍手,專門為自己創作書法畫作。而在這批搶手中比較出色的就只有三個人,即繆嘉蕙,阮玉芬和屈兆麟三人。

繆嘉蕙,昆明人,清代著名女畫家,擅長於畫花卉,翎毛,是慈禧最喜愛的代筆畫家,慈禧稱其為繆先生,禧對其鍾愛有加,令其居褚秀宮,除被封為御廷女官,年俸白銀兩千八百兩,還免其跪拜大禮。後又升為三品女官,追加白銀一萬兩,並賜紅翎一頂。《雪中梅竹圖》就是她執筆所畫。時年慈禧七十壽宴,繆嘉蕙還做了一把紙扇獻給慈禧,扇骨上雕有諸葛亮出師表,字體小到必須用放大鏡才能閱覽,也說明其技藝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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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芬,江蘇議徽,字蘋香,阮元裔,尤其擅畫花鳥魚蟲,技藝高超得到慈禧喜愛,甚至得到慈禧賜名,地位僅次於繆嘉蕙。

屈兆麟,字仁甫,北京人,擅長工筆花鳥, 後升至如意館“司匠長”。在清宮如意館做過最後一任“司匠長”的畫師,其畫作靈氣斐然可以說的上是全才畫家,其畫的松鶴尤為慈禧所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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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也給這些畫工定下了自己的規矩,對於畫作來說並不是越精緻越好,慈禧給畫師們親自制定了三條規矩,即“不隨意放縱”,“不馳騁放縱”,“不標新立異”,慈禧會在眾多的畫工畫出的畫中挑選自己喜歡的提上自己的名字,而這些畫就被慈禧當成自己的作品或賞賜給臣下或送給外國使節。同時這些畫也被作為畫工的作畫模板。其他畫工只要可以簡單地遵循這些畫作的風格,他們不能超越他們,他們也不能尋求超越。總之“潑墨之處皆為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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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慈禧給這些畫工的俸祿很高,但是慈禧只允許畫家每天機械地進行繪畫,從而扼殺了畫工自身的創造力以及對書畫藝術的更高追求,以至於在清朝滅亡後這些畫師大部分以簡單的變賣字畫為生,屈兆麟就是這樣,多年的束縛磨去了他的才華,使得他出宮後晚年的作品極為平常,缺乏閃光點,迫於生活以賣字畫為生。

而阮玉芬年老乞歸,獲准後僑寓西湖,直到年老而終。

反觀繆嘉蕙多年的宮廷生活加之慈禧多年的厚愛賞賜,使得繆嘉蕙存下一大筆錢財。出宮後的繆嘉蕙解放了自己,晚年外出遊玩收了不少弟子,而不用為生計操勞的她筆下的作品也多了一層恬淡的境界,她沉浸在自己的書畫世界,書畫造詣極高,而在此期間創作的近30副超然畫作,確從未示人,只因當年和慈禧有過承諾,代筆之人的畫作不可面與世人。

三位頂級畫家,情況是如此不同,一個為了 “高薪”荒廢畫技,晚年惶惶度日以賣畫為生。一個平淡的度過了萬年。一個將最美麗的年華留在了宮廷,卻始終保持繪畫的初心,也在晚年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實現了對慈禧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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