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季少女身份成謎,鬧市賣命葬父卻遭人當場揭穿,究竟是何緣故?

花季少女身份成謎,鬧市賣命葬父卻遭人當場揭穿,究竟是何緣故?

天空中雷鳴轟隆,烏雲密佈,狂風侵襲帶來急雨陣陣。碎紙破布被捲到空中翻滾幾下忽又落在地上。

沈采采無語的抬頭望天,這算不算屋漏偏逢連夜雨。

正是由於這雨害的她在這裡賣身葬父卻是無人問津。跪在溼淋淋的石板上,渾身縞素已被雨水淋得透溼,低頭看著一雙雙急匆匆的腳跑過。天知道沈采采是多想拿著一個大喇叭向全世界宣佈她要把自己賣掉葬父!只是可惜這個叫雲蒼的大地上並沒有喇叭。

沈采采心煩意亂的轉頭看向依舊淡定的躺在地上,被一席破竹蓆掩著的阿豆,只得是嘆了口氣。跪了半天,從自己開始使勁的飆淚開始這雨就一直斷斷續續的下著,自然是沒有人願意在這雨天裡停足觀看。

沈采采再次無聊的嘆了口氣,臉上除了雨水還是雨水,已無半點淚水。面對如此無望的市場,縱然是她淚腺發達,可還是流不出一滴淚來了。

“請問姑娘這是在賣命葬父?”溫柔的聲音讓沈采采想起了自己那個終年斯文,不肯說一句音貝高於四十分貝的老爸。只是這人該不會是腦子有病,在她的旁邊就豎著一塊木板,上面寫著“賣命葬父”四個大字。沈采采終於抬頭看向在自己身旁站著的那人,看著看著就忘記了低頭,嘴角還漸漸浮現出一絲微笑,完完全全忘記了自己現在正在做什麼。

只見那人長髮如墨,眼如春水,一笑便是水光波波,迷得人轉不開眼。膚如白雪,唇薄鼻直,彷彿是從畫裡走出來的人兒。左臉上帶著一面銀色面具,卻是絲毫不損傷他的美貌。若不是他一身藍衣男子裝扮,沈采采還差點以為他是女人來著,怎麼可以有男人長得是如此的好看!那男子手上拿著一柄翠玉骨九折扇,輕輕扇動,溫潤如玉。這位溫潤如玉的男子就是慕連城。

“姑娘?姑娘?”慕連城拿著翠玉骨九折扇在沈采采眸子間來回晃動,他可是在對面的茶樓上觀看了她很久了。好一會兒沈采采才觸電般回過神來。

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紅,沈采采不由的低下頭去。而下著的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太陽又終於探出頭來。

“姑娘何必如此?”慕連城輕輕扇動摺扇又重複了一遍。沈采采揚起頭來,機械的點頭,再點頭。而就是這麼一會兒,沈采采四周已經堆滿了人。

“嘖嘖,跟爺走,爺保管給你爹找個風水寶地。”

“你說你這爹怎麼就把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閨女給留下來了。”

……

花季少女身份成謎,鬧市賣命葬父卻遭人當場揭穿,究竟是何緣故?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沈采采不由得大喜,看來她的市場是越來越大了。心中醞釀著該如何編造一段悽悽慘慘慼戚,慘絕人寰,慘不忍聞的故事來,好把自己給賣個好價錢。一想到錢,沈采采就不由得兩眼放光。而一邊的慕連城正悠閒的扇著翠玉骨九折扇,氣定神閒的看著。

“啊,各位親愛的爺爺奶奶大叔大嬸哥哥弟弟姐姐妹妹!”沈采采努力的醞釀著自己的情感,低下頭使勁的流淚,可把眼睛揉紅了都沒有一滴眼淚出來,難不成是剛才在雨中把淚給流完了?

“小女子來自一個叫做現代的遙遠的地方,那裡有著小女子最是珍愛的電腦叔叔,小女子與它相依為命,形影不離,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今卻是與它再也見不著了,相思纏身,幾欲痛不欲生。一不小心來到了這個地方,突然撿到了一個爹。爹爹對我非常的好,只要他有米吃,就一定會給小女子粥喝。只是昨天夜裡,小女子的爹爹突然發病去世了。小女子雖不是他親生,但也知道一飯之恩也是要償還的。可無奈小女子身無分文,就只得如此了,還望各位有錢的出錢,沒錢的捧個人場。小女子定當感激不盡,他日必當銜環結草,永生不忘。”

沈采采話剛說完,便贏得了眾人一片叫好。雖然他們不懂的什麼叫做電腦爹爹,什麼叫做現代。但美女面前,豈能落後。於是沈采采的身價從最初的十兩銀子一路飆升到了一千零一兩,聽的沈采采心花怒放,心中竊笑,沒想到自己的這幅皮囊竟然能夠賣到這麼好的一個價錢。

當那個肥頭大耳,滿身肥膘的老爺爺把價錢出到一千零一兩的時候,四周一片很是淡定的安然。於是那個老爺爺露出他的老黃牙笑著拉過沈采采的手說道:“美人跟我走吧。”

沈采采順勢從地上站了起來,剛想叫老爺爺按照江湖規矩一手交錢一手拿人。說時遲那時快,慕連城高聲說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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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采采驚訝的轉頭看向她的帥哥,沒想到自己也有被帥哥救美的一天,果然是人的長得好看了,那麼久無疑是握住了幸運之神的手了。沈采采暗自責怪自己怎麼一想到錢就把她的大帥哥給忘記了,不過好在大帥哥沒有忘記她,想來他應該是像小說裡面寫的那樣,是一個高富帥,然後很是帥氣的丟出了一張一萬兩的銀票說道:“不用找了。人,我帶走。”

心中暗自得意間,沈采采萬萬沒想到這位帥哥會說出這樣一句神提問般的話:“你連這位姑娘姓甚名誰,家在何處都不知道,怎麼就確信她是在賣命葬父了?”說罷,慕連城雲淡風輕的合上摺扇,銀色面具在陽光下泛著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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