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心理學(摘16)

第十六章 社會心理學可持續發展的未來

我們不應該只考慮眼前,還應該考慮子孫後代,和那些未曾謀面的未來國民

在政府間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報告中匯流的證據證明,氣候確實在發生變化:溫室氣體正在不斷增加、海洋和大氣溫度升高(全球變暖)、大量動物遷徙(逐漸向北方或更高海拔的地區遷徙)北極冰層融化、海平面升高、極端天氣增多

戰爭爆發,往往歸咎於氣候。一旦氣候變化,農業往往會遭殃,接踵而來的便是嚴重的饑荒、時疫和困苦不堪、資源匱乏的貧窮國家尤其容易被氣候影響,而處悲慘困境時,人會變得更容易遷怒與政府或他人,進而導致戰爭,氣候的確影響社會安定

我們在易得性直覺影響下做出啟發式判斷,因此經常會杞人憂天,進化使我們大腦更關注當前情況,而非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數據和遙不可及的危險

說服性信息,首先必須被理解然後才能起作用

很快有一天,我們就會像廢棄魚缸裡的孔雀魚一樣死去,我建議為整個地球寫個墓誌銘:“我們本來可以拯救它的,不過我們太懶了”

——庫爾特丶馮內古特

促進未來可持續發展的途徑之一是發展生態科技

人之過錯莫大於本該做什麼,卻什麼也不做

——埃德蒙丶伯克

第二條通向可持續發展未來的途徑是控制消費

如何控制消費:一種方法是通過公共政策來限制強烈的購買慾望,另一種是給予反饋

耶魯大學環境科學院院長史貝斯倡導我們擴大同一性應該具備一種“新意識”:視人類為自然一部分、視大自然為我們必須管理的且具有內在價值的、就像重視現在居民一樣來重視未來的生活和居民、通過思考“我們”而不是“我”來領會人與人之間的相互依存、不僅重視物質生活更要重視精神生活和關係質量、重視公平、正義和人類共同體

英國政府把可持續發展定義為既能沐足當代需求,同時又不損害後代人滿足其需求能力的發展

能夠預測主觀幸福感的指標是親密關係、權力感和勝任感,當這些基本需求獲得滿足之後,金錢的增加就不會有太大作用

我總是再想更多的金錢會不會為你帶來更多一點的快樂,但事實並非如此

——谷歌創始人之一 億萬富翁 謝尓善丶布林

中國經濟十年間發展驚人,但善洛普調查顯示,中國人對現有生活感到滿意比例反而下降了

經濟發展給人類狀況帶來改善並不明顯,相比過去,我們住著大房子,家庭卻破裂了,我們收入很高,卻並不快樂,我們善於謀生卻常常不會生活,我們慶祝繁榮昌盛卻任慾壑難填,珍惜自由卻又渴望與他人建立關係

發達國家的經濟增長居然不能讓人們滿意!更令人吃驚的是,越是為財富努力奮鬥的人其幸福感可能越低,對於那些追求財富、美貌、聲譽的那些人,他們更容易焦慮,抑鬱和換心理疾病,總結來說:那些轉而追求親密關係、個人成長和為事業做貢獻等內在目標的人,則會體驗更高質量生活。卡塞總結內在價值觀能夠提高個體和社會幸福感,並有助於人們抵制物質主義的價值觀

那些自己認為擁有極大財富的人往往體驗更少的積極情緒

關注外部目標和物質目標的人,對保護地球的關注較少

適應水平現象指我們通過先前經驗定義的中性水平來判斷我們現在的經驗

積極體驗(常常與社交有關)能使我們感到幸福,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並不是物質

我們感到好還是不好,依賴於我們和誰相比較“我們貧窮逐漸變成現實了,不是因為我們擁有的少了,而是我們的鄰居擁有的更多”

日行漸盛的奢靡之風,可以歸因於人們具有向上比較的傾向:我們在攀登財富階梯時,通常將自己與水平相當或之上的同輩相比較,而不與比我們差的相比

貧富差距懸殊會使人們直覺到更強烈的不公平感,人與人間更缺乏信任感,貧富差距大與低收入人群的幸福感較低存在相關

一位詩人寫到:眼淚可能會在夜晚停留,但是快樂會伴隨黎明一起到來。實際上,由於我們具有適應能力和調整社會比較能力,生活中重大事件(如失去工作或遇到意外而殘疾)對我們的情緒影響比我們想象中消散要快的多

如果公眾、政府和企業採取以下措施,那麼人們的價值觀就有動力向後物質主義轉移:直麵人口和消費增長對汙染、氣候變化和環境破壞的影響、認識到物質主義的價值觀使我們的生活少了快樂、分辨出生命中比經濟增長更重要的東西,並努力去完善他們

為什麼你將你的錢花在與生計無關的地方,為什麼你將你的努力消耗在那些不能讓你滿意的事情上?

——《舊約丶以賽亞書》

捷克的詩人總統瓦茨拉夫丶哈維說:“如果世界將要朝更好的方向轉變,那麼人類的意識必須有所改變”我們必須探索出“一個對世界具有更深層次的責任,意味著我們要對一些比自己更重要的事情負責”

我們所有的需要,除了那些適度的生活必須品之外,純粹都是想象的

——亨利丶聖丶約翰

“我因沒鞋穿而沮喪不已,直到我發現還有人沒有腳”向下的社會比較使我們更容易感到滿足

那些有助於真正美好生活的東西——親密支持性的關係、充滿希望的信仰、積極的思維習慣、全身心的投入活動——是永久常在、可持續的

國民幸福總值,旨在促進真正的發展和可持續性,是通過測量生活質量獲得的,而不僅僅是產品和消費總和

我們沒有意識到經濟、環境和社會是一體的,對我們來說,追求最可能的生活遠比只注重經濟增長有意義的多

——英國首相 託尼丶布萊爾

我們必須認識到......我們是人類大家庭的一員,共同生活在地球這個社區裡,同呼吸同命運,如果今天70的人口每個人都要求相應規模的生態足跡,則我們的子孫後代將無法在這個星球生存

生態足跡:指維持每個人的需求所需要的生產土地與水資源面積,是相對於地球可再生的生態能力,對人類需求的一個標準化測量

人們控制全球溫室效應的可能有多大?生物學家威爾遜認為,進化的結果使人們只會對很小地域範圍內、膚色相同、同一時代的人承擔責任,如果他的這一觀點是正確的,那麼我們還能指望人類會因為考慮到我們遙遠的子孫後代而表現出“擴大利他主義”嗎?今天令人羨慕的“富裕和體面的生活方式”會不會在可持續發展成為必須的明天變成一種粗魯行為?或者,人們對自己對成功的關切程度,總是要勝過他們對不在眼前的子孫後代的關懷?

對環境問題的兩難推理源自於短期目標與長期價值之間的衝突

——威爾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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